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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章

【小村·春色】 21-25集 作者:猎枪 风月 304757 2024-05-17 17:49:54

【小村·春色】

作者:猎枪

出版:河图文化

【第二十一集】第一章:教室风辨

成刚怀着愉快的心情出了院子,呼吸着夜晚的空气。乡村的夜是安静的,像在悠远的梦里。偶尔哪边传来几声狗叫,也会产生回音的效果,余音袅袅。这更让人觉得乡村是多么的安静。

他瞧瞧周围尽是黑色。天是黑的,地是黑的,而那些成群的房屋有的黑着,有的亮着灯。那些灯在广大的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又那么微弱。而每盏灯下,又有着每一家自己的故事。

成刚轻鬆地走在往学校的路上。两旁树林令成刚浮想连翩。那迷人的往事、销魂的情景,像电影一样在他的眼前回放着。那其中的滋味,即使百年千年也不会消失。上帝创造人是多么仁慈啊,在创造男人的同时,还创造了女人陪他。这也许是怕男人在世上太孤单吧?是想用女人的柔情和体贴温暖男人孤独的心吧?

成刚觉得自己尤其幸运,尤其幸福。因为温暖他的女人并不止一个,把人名写下来,可以列一份名单了。这些女人中,自然是以兰月和风雨荷为首。她们是这个百花园里的花王,而其它的花也各有特色、各有魅力,使成刚时时跟着她们的情绪而变化。

当他经过通往破庙的小路时,不禁伫足停留,向那边张望。今晚没有月光,那里又没有灯光,只是一圃黑暗,因此有别于别处。成刚心想:那位风流的村长要升官了,不知道在走之前会不会再在这里接着干那好事?如果此刻在的话,那么,他身下的女人还会是李阿姨吗?

一想到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他 心中便生出怜悯。因为李阿姨的命并不好,嫁的丈夫并不中她的意,而她为了自己的利益又选择了跟村长苟合。这选择是对还是错呢?世间的事,有不少都是没有明确答案的。

很快的,他已经接近了学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望见了校舍。本来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但由于那边有几个窗子亮着灯,他才能望见。不然的话,那里也毫不例外的是黑的。他知道其中一个窗子是值夜室,而其它几个相连的亮着的窗户才是教室。也就是自己心爱的姑娘所在的地方。

看到那黄黄的亮光,成刚像看到了希望,血流加速了。他加快步伐,匆匆向目标进发。那灯光越来越亮、心上人越来越近,他走到了操场上,这里宽绰而平坦。此刻只有成刚一个人。

他来到窗下向里张望。只见偌大的教室里桌椅成排,只有兰月一个人。她坐在第一排的一把椅子上,拿着一枝笔面对着作业本,正改着作业呢。她时而板着脸,像是烦恼,一会儿又秀眉舒展,露出甜甜的微笑。那美丽的脸孔、高雅的气质、动人的眸子、丰满的红唇,都使成刚有了想把她拥在怀里爱抚的感觉。

他仔细观察她,还是留着短髮,额头上的浏海垂到眉毛之上,剪得齐整整的,在灯下泛着黑亮的光。那秀气的鼻子无可挑剔,像是经过艺术家的手加工似的。她的美绝对可以跟风雨荷一较长短。两人的风采实在难分高下,正如诗中李杜,文中韩柳,都是人中之杰。

成刚实在迫不及待想见她,便轻轻敲门。兰月转头看向门,问道:「谁啊?」

成刚推开门,沖她一笑,说道:「除了你老公之外,还会有谁这么关心你呢?」

兰月一见是他,不禁放下笔站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真是艳丽不可方物。她的红唇张了张,然后才说:「成刚,你怎么回来了呢?你不是在省城吗?」

说着,她向他走来了。

成刚快步过去拉住她的手,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一下,说道:「我因为爱你、想你,受不了这分离之苦,这才急忙回来陪你了。」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的话啊,都是经过美化的,我不敢全信。你老是把我当小女孩来哄。我的智商会有那么低吗?」

说着,轻轻挣脱成刚的手。成刚又抓住她的手,说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难道你还不信吗?」

兰月看了看黑色的窗子,说道:「别拉拉扯扯的,万一有人过去 ,那可不大好。你倒是平安无事,我可要名声全毁,再也没有人肯娶我了。」

成刚只好放手,说道:「兰月,除了我之外,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吗?」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也不能嫁给一个有老婆的人吧?尤其不能嫁给自己的妹夫啊!现在可不是古代,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再说,就算可以那样,这对于我们女人也是不公平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那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分手好了,就当咱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兰月脸色一暗,走回她的位置坐下,头一低,叹息道:「分手也不能算是坏事啊!你可以继续找漂亮的情人。」

说着,拿起笔接着工作,目不斜视,不理睬成刚,彷彿这教室里不曾有人进来似的。

成刚也不生气,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他看到了她脸上的忧郁和不满。他没有说话,他知道她的工作快结束了,因为她没完成的簿子已经剩下没有几本了。他决定不打扰她,让她做完再说话。

兰月每改完一本,就转过头看看成刚,但并不说话。直到完工才说道:「成刚,咱们走吧,该回家了。」

她将笔盖盖好,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起来,说道:「好,咱们回家,回咱们的家。」

他望着丰满的身材,真叫人升起慾望啊!她穿了一身牛仔服,将她的好身材暴露无遗。那高胸、细腰、长腿,都发出了充满魔力的钩子,钩住了他的灵魂。

成刚一把将兰月搂在怀里,说道:「兰月啊,我好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兰月轻轻推开他,说道:「注意到窗外头啊。我可不想在这个村子里没脸见人。」

她走过去,就将灯关了。

成刚笑了,说道:「这回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兰月说道:「走吧,别在这里乱来。这里可是教室,是教育孩子的圣地啊!」

她出了屋。成刚跟在后面,心想:就算是圣地,咱们在这里也乾过那事。只要一个人心里想的是乾净的,那么那事也就不是脏的。

兰月锁了门,往家的方向走。成刚跟她并排着走,闻着她身上鲜花般的香气,他的心情特别好。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咱们可以乱来了吧?」

他觉得这回安全了,因为两人已经置身在黑暗里,即使有人过来,也看不清两人的小动作。这回兰月没有拒绝。她说道:「真是受不了你呀,就爱缠人。」

成刚拉着她的柔软、细嫩、温热的手,说道:「我要是不缠你,你会高兴吗?」

兰月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缠我,我还巴不得呢。每次跟你好过一回,都有点疲倦。你简直像一头公牛一样兇猛,叫人无法招架啊。」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低下了,带着羞怯。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男人嘛,自然应该兇猛、强大些,像老虎,像豹子。如果我跟只小绵羊似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兰月柔声说道:「咱们不谈这个,怪羞人的。说说你为什么回来吧。」

成刚回答道:「我确实是因为想你了。我听我父亲说,你就要被调走了。最近公文就会下来。怎么样,高兴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高兴啊,高兴。虽然我对城市没有特殊的好感,但那里的经济、文化特别发达,教育方面当然比这里更教人满意。那里就像大海一样,自己游泳的空间更大些。那里的机会较多,应该比这里更适合我。只是我的能力平平,不知道能不能创造好成绩。」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不用谦虚,我了解的。你可不是一个只有脸蛋、只有身材,而没有大脑的人,你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姑娘,就像你的表姐雨荷一样。你们都是最棒的、最好的,无人能比的。」

一提到那个美女,成刚的心里又苦又甜。他心想:她也太过分了,居然敢打我?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几个人敢对我动手呢,更没有被娘儿们打过。可不能让她养成这个习惯。如果此事不处理好的话,那个小娘儿们会得寸进尺,日后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随时随地都会实行暴力。我儘管很爱她,但也不能惯着她这个臭毛病,?可冒着一刀两断的危险,也不能失去男人的尊严。

兰月听到了成刚的评价,不禁笑了,说道:「成刚,我只是一个乡下姑娘罢了,你把我�得太高了。我拿什么跟我表姐比啊?她才是最了不起的姑娘啊。怎么样,有什么进展没有?」

成刚问道:「你指的是什么啊?」

兰月微笑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将她变成你情人的事啊!」

成刚心想:基本上是搞定了,我的运气真好啊!而嘴上却说:「她就好比一轮明月,远远地看着还行。若想登月,难度可大了。」

说罢,还叹息一声。这叹息可不是假的。他虽得到了肉体,可同时还是感到了相当大的压力。那个姑娘并不是你得到了她的肉体,她就会无条件投降。她的性格像一块石头一样,不是一个要靠男人活着的弱女子。

经过那座庙时,成刚又停下了脚步。

兰月一笑,也跟着停下,说道:「成刚,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去那庙里看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不知道今晚上那里会不会有人在。」

兰月说道:「就算是有的话,也就是村长领着女人去。谁会在晚上去那里啊?」

成刚说道:「村长要是在那里的话,一定是领李阿姨去吧?」

兰月一摇头,说道:「那也不见得。」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难道他还会领自己的老婆去吗?」

兰月回答道:「领自己老婆去,绝对不可能,但他可以领别的女人去啊。」

成刚说道『丨「怎么,村长又有了新欢吗?」

兰月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这男人可真够花心的。这不,村长要升为乡长了,那派头更大了,不可一世。听说最近又跟村里的一个寡妇好上了。唉,男人吶,就是不忠的代名词。」

成刚说道:「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可不是那种人吶!」

兰月嘲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吧?不说别的,就咒你做了对不起兰花的事,就够了。」

成刚以委屈的声调说道:「兰月,我这个问题应该另眼看待。如果我要是那么呆头呆脑、见色不乱,你说,咱们还能在一起吗?如果没有我,你又去找谁去啊?」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如果咱们不那样的话,我还可能嫁不出去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我可没说。我想说,咱们两人最合适了。」

兰月说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我觉得咱们一点都不合适。对了,你还要去那庙里吗?要去的话,你自己去吧,我可得回家了。」

说着,便向前走了。

成刚连忙追上,说道:「你不去,我还去干什么啊?真是想不到,那村长论长相也没个人样,居然还能那么风流。这人吶,还真不能小看他。」

兰月说道:「他再差,也是个村长啊。小小的权力,就可以吸引那些轻浮的女人了。这些女人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兰月,我知道你是一个清高的人,再大的权力也吸引不了你啊!」

兰月沈吟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我比她们似乎也强不了多少。她们还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我跟 你,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以我的性格,不应该对不起我妹妹的。我若想找男人谈恋爱,应该不困难啊。」

成刚感到了一种压力,就说道:「兰月,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古人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兰月长出一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成刚说道:「有话只管说好了。我一定老实回答。」

兰月缓缓地说:「如果你没有老婆,你会娶我为妻吗?」

成刚听了,心里一动,便将兰月搂在了怀里,说道:「那还用问吗?我一定娶你当老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只不过我要是当了你的老婆,你就不能乱来了。因此,你娶兰花还是对的。」

成刚说道:「如果我娶的是你,那么我会规规矩矩地当你的丈夫,不再碰别的女人。」

兰月勾住他的脖子,说道:「你真能做到吗?我有点不信。」

成刚不答,搂紧她的腰,吻住她的红唇,使劲地磨着、舔着,还将舌头伸到兰月的口中。兰月便含住他的舌头,尽情地玩着。两人一起努力,享受着口舌上的爽快。转眼间,就气喘吁吁了。

成刚还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那手回到前面捏弄起她的奶子,轻轻重重的,很有技巧。兰月忍不住扭腰摆臀,鼻子里发出了哼声,像是生病了似的。

等到兰月有点喘不上气来,才跟他的嘴分开 。成刚笑道:「真香,真甜啊!怎么样,你也挺舒服吧?」

兰月笑了,说道:「都是你占我便宜,我哪里来的舒服啊?」

成刚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按摩着,说道:「兰月,打铁趁热,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爽爽吧。这几天不见,我可很想操你了。」

兰月说道:「不,成刚。现在干不了了。」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有什么干不了的?你别怕,咱们找个安全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

兰月轻声笑,说道:「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我身子不方便。」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来了月经?」

兰月回答道:「是啊,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受罪,不像你们男人,一年四季,什么时候都可以坚持战斗。」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低,像是害羞了。毕竟她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

成刚叮嘱道:「那什么时候你身子方便了,你要跟我说啊。咱们得痛快地玩一玩。不然的话,你会憋坏了。」

兰月扑哧一笑,说道:「满嘴胡说,我可不是花癡,都是你太好色罢了。」

成刚笑道:「我要是不好色的话,你还会爱我吗?男女之间相爱,爱到一定程度,免不了要有肉体交流。你看现在谈恋爱的人,有几对不在婚前一块儿睡觉的?」

兰月说道:「那些女人吶,都是教你们这种男人给教坏了。」

成刚说道:「那是教你们学习知识呢。不然的话,你们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兰月看了看天色,说道:「走吧,回家吧,别让她们等急了。」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分开,继续走路。兰月就问:「你这次回来,没买什么东西吗?像兰雪,你没有礼物给她,她会高兴吗?」

成刚回答道:「我为你们买了礼物。你们一人一件衣服。我还给兰雪买了几张唱片,还买了四本书。其中三本给兰花,是专讲安胎和胎教的。另外一本是给你的。你猜猜是什么书?」

兰月说道:「不是你在省城的小摊上买的什么便宜小说吧?」

成刚很认真地说:「当然不是什么便宜小说了。我为你买的是一本专门讲性爱的书,里面内容很丰富,保你看完以后,对床上的那些事明白很多,会使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怎么服侍男人、怎么讨男人欢心。」

兰月笑骂道:「你可真流氓。自己是流氓,还想把我变成流氓啊?那书我可不要。」

成刚说道:「你没听人说吗,女人不懂床上功,没有男人把她宠。那本书在我行李里呢。今晚那行李会放在西屋,你悄悄取出来,别让你妈看见了。」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呢。我不想学那功夫。我是你的什么人吶?我又不是兰花。」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有点苦味和酸味了。成刚问道:「怎么了?兰月,你生气了吗?」

兰月回答道:「没有,没有。我不会跟你生气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院子。成刚将门关上,回头看,两个屋子的灯都亮着呢。想到马上又要分开了,成刚心里暗叹一声。

两人进了屋,只见风淑萍跟兰花正坐在西屋等着呢。风淑萍瞅了啾兰月,说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呢?」

兰月回答道:「改作业挺费时间的。」

芳心评忤乱跳,彷彿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兰花看看成刚,说道:「刚哥,怎么样,农村的晚上不如城市吧?」

成刚说道:「城市的晚上太闹了,这里的晚上又太静了。这是两个极端啊。」

说着,他拉过行李,打开锁,将东西二往外拿。

风淑萍微笑道:「成刚啊,以后再来不要买什么礼物了,挺浪费的。再说,你也不是外人。」

成刚将东西都摆在炕上,说道:「都是些不值什么钱的。你们看看,这些衣服合适不合适。」

他将衣服指给她们看。于是,每人都拿起自己的那件。接着,成刚又掏出三本书交给兰花,说道:「这是给你的。读读它,对孩子有好处。」

兰花高兴地接过来,说道:「我一定好好读,按照书上的做。我相信,咱们的孩子一定是一个健康、活泼、可爱的孩子。」

成刚点点头,看了看兰月,她正拿着衣服端详呢。他说道:「我先去躺会儿,你们试试衣服吧。」

说着,他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那自然是东屋了。到了东屋一看,已经铺好被子、拉好窗帘。黄亮的灯光照亮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他脱掉外衣,往炕上一躺,身下好热啊。显然,炕是烧过的。他一闭上眼,今天的那些事便滚滚而来。行驶的客车、抓贼的凶险、救人的急切、野外的销魂、美女的耳光……他心想:雨荷现在也一定后悔打我了吧?我现在不能打电话给她,我不能那么不要面子。她打了我,我再给她打电话,那成什么了?男人可不能不要脸啊。不过,她刚刚破身,心中一定是挺苦恼、很烦躁。我应该如何安慰她呢?我还是给她发个讯息吧。

于是,他坐了起来,抄起手机,却不知道该打什么字。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歌名,就把这歌名发过去了。这歌名是:一生爱你千百回。

发完之后,成刚感到轻鬆一些。他觉得这个句子最能代表自己的心意了。成刚又躺下来,闭目养神,想着那些乱糟糟的事。过了十几分钟,兰花进来了。成刚睁眼坐起来,见她还穿着家常衣服,就问道:「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合适吗?」

兰花将三本书放到桌上,又坐在炕沿上,说道:「挺合适的啊,只是那衣服不适合在这农村穿。等回到城市再穿吧。」

说着,她的身体往成刚身上一靠,成刚便搂她在怀里了。

兰花的脸上露出沈醉的神情,说道:「刚哥,你知道吗?你走了之后,我天天想你。好几回你都来到了我的梦里。我日日夜夜吩着你回到我身边啊!今天,你总算回来了。」

她说得很动情,很深情。

成刚心里温暖,说道:「有分离才有相聚啊!以后回到城里,咱们可就不分开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啊,等再回城里时,我就跟着你。不知道我妈愿意不愿意。」

成刚问道:「你妈怎么会不愿意呢?你已经嫁给了我,就是城市人了。城里才是你的家,总不能永远留在农村吧?」

兰花说道:「我妈说她不离开农村,而我如果再回到城里,陪她的时间就会变得很少。她让我现在多陪陪她。」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花,你妈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有点委屈你了。」

兰花笑了笑,美目瞇成一线,说道:「她是我妈,我陪妈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有点受不了跟你的分离之苦啊!」

成刚感慨道:「兰花,我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也应该知足了。你是个好老婆,我成刚的运气不错。」

兰花仰起脸微笑,说道:「如果你能早点碰到大姐,娶我大姐的话会更好的。」

成刚一愣,说道:「你在说什么呢?」

心跳加快,心想:她什么都知道了,还能这么说,已经很难得了。

兰花带点苦涩地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别当真啊。」

成刚说道:「以后这种玩笑就不要开了。这么说,你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再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无论我多么花心,我也不会抛弃你。」

兰花听了娇躯一震,激动地说:「刚哥,你真好。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比我好得多的姑娘。我能嫁给你,已经很知足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就去喜欢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瞎操心、再胡思乱想了。要知道,我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兰花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要没有良心,我怎么会嫁给你呢?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兰花,有时候我真觉得愧对于你啊。从道德看,我是应该受到指责的。可是,我偏偏又管不住自己。」

兰花一捂成刚的嘴,安慰道:「刚哥,你不要那么说。你不要自责,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成刚讚扬道:「兰花,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再娶你为妻。」

兰花笑了,跟成刚贴得更紧一些。双方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但久久没有说话。可他们的心似乎在交流着,只有双方能懂其中的内容。

之后,兰花说道:「刚哥,你坐了一路的车,也一定累了。这就休息吧。」

说着,替成刚脱衣,动作很温柔,神情很愉快,是一个有淑女风範的妻子。成刚看了很是好受,心想:娶老婆还得娶这样的。如果娶了雨荷那样的,想让她为你脱衣服,做梦吧,说不定男人得反过来服侍她啊!你看她的性格也不像一个服侍人的女性啊!

脱掉外衣,里面是裤裆、背心。成刚身上那肩膀、四肢上的肌肉鼓鼓,显示着力量和雄劲,看得兰花心里一醉。这个熟悉的身体已经很久不见了,这一见,就像恋爱时那样令她着迷。这个身体曾多少次压在她的娇躯上给她欢乐啊,那是毕生都无法忘掉的。

兰花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他身体,说道:「刚哥,你的身体真壮实啊,每一块肌肉就像是铁打成的。你真是男子汉。」

成刚骄傲地笑着,说道:「如果我身体不好的话,你还会喜欢我吗?」

抚摸着她 的秀发,瞅着她的俏脸。她的俏脸已经有了红晕,那是动情的一种反应。多日的荒疏,已经使她有了一定的压抑。

兰花忍不住伸嘴亲着他的肩膀,说道:「这感觉真好,我像是又回到了咱们蜜月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可是天天在一起,经常做那好事。每次你都把我弄得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骚扰着,说道:「男人嘛,要是没有那个本事的话,那还叫什么男人啊。怎么样,兰花,是不是想乾了?」

兰花的手伸到成刚的胯下,那东西已经支楞起来,将裤头顶出个大包,势头像是随时能破布而出似的。她多情地揉弄着、捏弄着,脸上尽是癡迷相。她说道:「刚哥,你不知道,我做梦的时候,也有梦见这东西的时候。在梦里,这东西在对我干坏事呢。它的样子是那么可怕,又是那么令人喜欢,它给了我太多太多的乐趣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伸了进去,直接玩肉棒。哦,她感觉到了热度、硬度、长度。那是女人们都臣服的宝贝啊!哪个女人不喜欢大肉棒在她的体内发威?性是人类最基本的需要,跟吃饭一样重要。人的许多行为都与性有关,只是人们不愿意承认罢了。

兰花让成刚平躺在褥子上,她要服侍老公了。她一边玩弄着肉棒,一边问道:「刚哥,你的体力还行吗?能不能做运动?」

成刚微笑着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朴素的衣服,以及微隆的小腹,说道:「我是铁打的身体,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会伤到孩子吧?」

对于自己的孩子,他可不能不体贴些。

兰花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说道:「孩子很好。只要咱们的动作不那么厉害,他不会有事的。」

她的美目含笑,笑得那么甜蜜,又那么羞涩。

成刚说道:「好啊。那你也脱一脱吧,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变得是不是更好了。」

兰花说道:「怀孕之后,身材都有点走样了。」

双手齐动,一会儿,她的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光滑的皮肤、匀称的身体就展现在成刚的眼前。和以前没太大的不同,只是腹部已经明显隆起来,显示着她的成绩。

再看她的胸罩与内裤,那可绝对是城市的风格,是在关键处使用纱料的。像奶头隐约可见黑影,而下面的焦点部位则是黑黑的,那是绒毛啊!此刻,那纱料旁边已经湿了一块了,是兰花的浪水流出来了。

成刚微笑道:「兰花,你还是那么好看啊!」

脸蛋还像苹果,美目又黑又亮的,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慈母的光辉。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只要你不嫌我烦就行了。」

说着,跪到成刚的胯下,要给成刚的棒子刺激。

成刚连忙说:「兰花,这样会碰到肚子,还是换个姿势吧。」

说着,他站了过来。

兰花一笑,说道:「还是刚哥想得周到啊。」

别看同样是跪着,但还是不同的。成刚站起来,兰花就可以直着上身亲吻了。

只见兰花把着成刚的大腿,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先舔了起来。没几下,那内裤隆起之处就出现了湿迹,是肉棒的形状。兰花�头瞅瞅成刚,成刚正对她笑呢,说道:「兰花,你的功夫越来越棒了,快成专家了。」

兰花说道:「你要是舒服的话,我很愿意亲它的。」

说罢,将成刚的内裤向下一拉,那根大棒子便威风凛凛地展现在眼前。那棒子高翘着,丑陋而狰狞,充满了战斗姿态。兰花见了心神俱醉,心想:它是多么诱人吶,谁见了能忍住啊?

兰花一手把着棒子,先仔细闻了闻,啊了一声,脸上尽是兴奋之态。那气味在她闻来充满了魅力,因为这种气味是她所熟悉的。记得刚结婚那阵子,她是很讨厌这味道,可是现在,她却感觉这已经变成香味了。因为这种气味会令她慾望高升。

成刚笑道:「兰花,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好好疼它吧,它最喜欢你的舌头和小嘴啊。」

兰花嗯了一声,便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虽没有发出声音,但双方似乎都听到火苗烧东西时的滋滋声。兰花舔得多么认真、多么执着,而成刚则舒服得瞇着眼睛,嘴里啊啊地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都变软了,几乎要站不住了。一道道快感的热流不时冲击着他,使他想大叫、想跳跃。这滋味笔墨难描。

兰花越舔越起劲。为了效果更好,她往龟头上吐了点口水,然后又亲又舔的,这回真的发出了响声,那声音充满了淫糜与激情。随后,兰花的舌头在整个肉棒上扫蕩着,无处不及。接着,又将肉棒子吞进嘴里玩,又套又夹的,玩得不亦乐乎。

成刚爽得呼哧呼哧直喘气,要不是极力抑制着 ,他就会一射而出。再看兰花的表情,是又甜美、又迷恋、又有些淫蕩。这表情更教男人洋洋得意啊!他心想:兰花真是个好女人,我应该操她、狠狠地操她啊。不然的话^真对不起她的一片心意。

兰花忘情地吸吮着,像吃着可口的冰淇淋一样,看得成刚骄傲极了。他伸手抚摸着她 的秀发。那弯弯曲曲的秀发正随着她的头部运动震颤着。那唇舌跟肉棒的接触间,发出了唧溜唧溜的声音,犹如小猫喝水似的。

成刚虽然抑制力较强,也受不了那强烈的刺激。他艰难地说:「兰花,我要忍不住了,来吧,让我操你吧。」

兰花哼了一声,吐出肉棒子,只见那东西像洗过的大萝蔔一样乾净。大龟头红嘟嘟的,特别可爱,那马眼上又冒出一滴精水来。兰花忙亲了一口,将它吸到嘴里,细细品着其中的滋味。

成刚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兰花,你真是一位难得的好老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来吧,我想操你了。」

兰花便脱掉内衣裤,乖乖地摆出姿势让他干。她考虑到孩子的安全,便决定採用背入式。她小心伏下身子,跪下来,一双奶子低垂着,变得饱满,像是装满粮食的米仓。而那乳晕跟乳头都变成黑色了,浑然一片。而那腹部在这个姿势下,也显得比较突出。灯光照在兰花的皮肤上,泛着柔和的亮光。白净的皮肤、黑亮的秀发、够格的身材、桃红的俏脸、微蕩的眼神、丰满的红唇,都令兰花展现出不同寻常的魅力。何况她的这个姿势还比较诱人。

成刚从兰花的后面看,只见屁股也变大一些。屁股丰隆而结实,是均匀而悦目的两瓣,那么圆,那么漂亮。股沟里的双孔也都跟他照面了。但见绒毛湿润,花瓣张开,上面有很好的纹路,正流着口水呢,彷彿是饿了。再看上面的菊花,也一鼓一缩,小巧而朴实。

成刚看得过瘾,再次感受到美女的肉体之美。他跪在兰花的后面,将她的腿分得再开些,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些。他心想:女人的身体真美啊,美得令男人销魂。难怪那么多的男人会在女色上面铤而走险,不顾一切呢。兰花还不是最美的女人,像兰月跟雨荷,更教人不能控制自己了。难怪会有男人为她们去死。女人的美是不可形容的。

成刚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 的屁股,多么光滑、多么细腻啊,像摸到玻璃一般。他还将屁股分得更开些,仔细看她的女性器官,越看越好看,还闻到女人特有的气味呢。这气味令他更想干事。

他伸出舌头,向着她的小穴就舔了起来。小豆豆、花瓣,一律不放过,还伸到穴里去弄,一伸一缩的,非常热情。兰花大爽特爽,呻吟着说:「老公啊,你真好,你舔得我都要昏过去了。这滋味美极了,使我想让你马上操我啊。」

声音娇媚又动人。

成刚吸了口一浪水,笑道:「兰花,我一定会让你过瘾的。叫你乾了这次想下次啊。」

说着,更加卖力地亲着、吮着,兰花的浪水流得更欢,一滴滴慢慢下来,最终落到褥子上。

这刺激令兰花美得心里冒泡。她一边哼着,一边扭动着屁股,像是躲避骚扰,又像是配合着。她的扭动、她的浪叫,都令成刚无法自控。他大口吃了几口之后,便�起头,摆正姿势,挺着肉棒往里插了。

他没有马上插进去,而是在股沟里磨擦着,还在小菊花上触碰,碰得小菊花直缩。兰花呵呵娇笑,回头说:「刚哥,你干什么呀?想走旱路啊?」

成刚说道:「如果我要玩的话,你乐意吗?」

兰花饭眉道:「我不喜欢那个乾法,可是刚哥要是想的话,我赔上一条命也陪你到底。」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今天还没有那个兴致。哪天我来兴致了,咱们再唱一曲后庭花。」

说着,将大肉棒子对準小穴一挺,龟头便进去了。里面很温暖、很湿润,成刚再一挺屁股,便全根而入了。

兰花喔了一声,娇喘着说:「这滋味正好,被大肉棒子一顶,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轻了。」

成刚伸手揉揉她的奶子,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咱们就多乾一会儿。」

说罢,便轻柔地干起来。肉棒够大,将小穴撑得满满的。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一出一进,磨擦性很强。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而兰花娇喘吁吁,口鼻不时哼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听得成刚很有成就感。

成刚一边干,一边问道:「老婆,怎么样?感觉到爽了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会叫你使劲干的,使劲才过瘾啊。」

她积极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摇屁股的,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体内爱抚着。这是一种高层次的欢爱啊!

成刚不但乾,还摸她、亲她,在她的玉体上留下了大量的爱的痕迹。肉棒子不紧不慢地抽动着,兰花甩着头,秀髮飘飘,还不时回眸,深情地望着自己亲爱的男人,望着他激情地操她。女人没有几个不喜欢操的,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操,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每次成刚操她,她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福的女人。如果不是在城里遇到成刚,她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也许是回到农村继续当农民,也许是继续留在城里干那种低贱的工作,总之,是没有什么出路的。

成刚加快了一些,但每一下都不重,但兰花已经被操得心花怒放,如醉如癡了。她的脸好红,眼睛灵动,舒服得像是在空中飞行一样。等到兰花说好了,成刚才将自己的精华射出来,射得兰花喔喔直叫。

射完之后,成刚将肉棒子抽出来。兰花爬起来,再次凑上嘴,将肉棒舔得乾乾净净,真可谓第一流的好老婆。

干完事,夫妻两人相拥聊天。这时候的他们都带着一种无限满足的心情,这情景使兰花想到了新婚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聊天。只是到了农村之后,这种事才少了起来。

兰花问道:「刚哥,我能让你快活吗?」

成刚回答道:「自然能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跟你做爱呢。」

兰花脸上笑着,说道:「跟我乾时和跟别的女人乾时,有什么不同?」

成刚一笑,说道:「兰花啊,好端端的问这个乾嘛呀?」

兰花说道:「我想听啊。作为你的老婆,我有权知道你干别的女人的细节吧?比如说,你跟我大姐干的时候,是不是比和我乾时更爽呢。」

成刚听了有点惭愧,说道:「兰花,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实在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背叛你的。」

兰花故作洒脱地一笑,说道:「刚哥啊,你不要过么想。我不是早说过让你找情人的,只要你不把我休了就成。不过我没有料到你会搞我大姐。唉,这关係都有点乱了。」

成刚说道:「你大姐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当然,她当然是个好姑娘了。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不如我成全你们吧。咱们离了,你娶她好了。」

成刚轻轻一拍她的后背,说道:「你啊,又在说傻话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

兰花听了感动,说道:「就沖你对我的这份心,我完全不怪你了。以后你再遇到喜欢的女人,也可以睡她。不过可不能影响咱们的家庭。」

成刚笑道:「兰花,你的度量真大啊!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任何事情影响咱们的家庭。」

兰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你快说说,你跟大姐是怎么干的?她那么一个自爱的人怎么会让你干呢?」

成刚瞇着眼笑道:「那事有什么好说的呢?还是不说了。你要是实在想知道的话,哪天,咱们三个一起睡好不好?来个三人行。三个人一起玩更过瘾啊!」

兰花大方地一笑,说道:「我倒不怕,只怕大姐不肯答应啊。她是一个那么要面子的姑娘,你跟她偷偷摸摸干几回也还罢了,让她在我的面前跟你做,她才没那么大的胆子呢。」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是啊,你大姐目前还真干不出那事来。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改变她。我跟你说,虽然你知道了,但你在跟前,还是跟以前一样装作不知道,以免她难为情。」

兰花回应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让她难堪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兰花,像你这样的好老婆,真不容易遇上啊。你简直太伟大了。」

兰花笑了笑,说道:「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心里却想:谁愿意让自己的丈夫陪别的女人呢?我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才这么做。如果对你管得太严了,你一定会反感,只怕我很快就当不成你老婆了。

成刚说道:「你知道吗?你大姐那样一个人,居然还鼓励我追求你表姐呢。」

兰花惊呼一声,说道:「想不到大姐那么保守的人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啊,嗯,这可不像大姐的性格啊。」

成刚笑道:「她明知道雨荷不可能会接受我,才这么说的。你想想,你表姐是个什么样的人,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才肯给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当情人。」

说这话时,心里却流着苦水。他心想:我是得到了她的肉体,可是,这并不能说明我胜利了。在她面前,我还是一个失败者啊!等她答应当我的情人时,我才算征服了她。谁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呢?

【第二十一集】第二章:三条短信

第二天下雨,淅淅沥沥的,雨丝绵密,千里江山都迷迷濛蒙的。虽然隔着一层玻璃,在屋里的人们也感到了一丝清凉。早上,吃的是鸡蛋炒韭菜,不必说,自然是当妈的风淑萍做的了。

吃饭时,成刚悄悄看兰月。只见她表情平静,既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欢喜。偶尔跟自己的目光相对时,她便立刻闪开。成刚心想:怎么了,难道我哪里又得罪她了吗?她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啊!

饭后,成刚上厕所时,在房子东头与兰月相遇。她正往回走,打了把伞。她见成刚没打伞,头髮已湿了,连忙用伞遮住他,嗔道:「你怎么这么傻,也不拿伞,都淋湿了。」

成刚感觉到了被关心的温暖,微笑道:「我身体棒,不怕雨淋的。倒是你啊,有点不对劲啊。」

由于两人都在伞下,几乎是贴在了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成刚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呢,他真想狠狠地亲她、摸她。他望着她娇美而清雅的面孔、修长的脖子、高耸的胸脯,真想动手啊!

兰月说道:「我没什么不对劲,是你想得太多了。好了,我得回屋了,得準备上班了。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着,将伞递给成刚,她就要走。

成刚叫住她,说道:「等一下,兰月。你得告诉我,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爽一爽,叫我好好操你一次。」

兰月听了脸一红,嗔怪道:「你的话真粗鲁啊。」

成刚笑呵呵地说:「这样说才过瘾啊,难道还要说『云雨』和『做爱』吗?太酸了吧?」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顺其自然吧。这种事难道也要定日子吗?又不是结婚。」

成刚说道:「那也得有个大概时间吧,不然的话,我的心里老是空蕩蕩的。」

兰月哼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要就要吗?我可没有那么贱。」

这话听来充满了酸味。

成刚心中灵光——闪,醒悟似地说道:「我明白了,你吃醋了。昨天晚上,你一定偷听到了什么。」

兰月缓缓地说:「还用什么偷听吗?兰花的叫声我们躺在炕上都能听得见。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好得连我以后都想退出了。」

说罢,已经走出了伞下。

成刚马上追上,并且抓住她,一只手还拿着伞。他说道:「兰月,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心眼也不大啊。」

兰月冷笑道:「如果你心爱的人跟别的人快活,你的心眼会大吗?」

成刚听了欢喜,问道:「兰月,你爱我到底有深呢?」

兰月睁大美目,说道:「我把最宝贵的贞操都给你了,你说有多深?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走了。」

成刚抓紧她不放,说道:「让我亲亲舌头再走吧。」

兰月挣脱不开,只好乖乖地吐出舌头来。成刚便含住它,好一顿地舔啊、吸啊、磨擦啊,足足有一分钟。那滋味美妙极了,好像时间都静止了、地球都停止了、人间万物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的亲吻。这吻是多么甜、多么温馨啊!成刚吻个没完。

还是兰月将他推开了。她硕大的胸脯一起一伏,说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别缠我了。」

成刚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操啊?」

兰月走出伞下,回眸一笑,露出一排贝齿。笑容艳如玫瑰,美极,妙极,使阴暗的天地都为之一亮,使冷冰冰的室外都有了春意。她柔声说:「你先得对我三叩九拜,我才会考虑让你操……操……」

说到那个字,她羞得一低头,然后小跑而去。那腰肢的灵活与柔软,屁股的丰美与摇曳,都令成刚直了眼睛。再回想她那个笑容、她的粗话,成刚的魂简直都要飞走了。他心想:兰月真是迷死人了,她的风采简直要压倒风雨荷。她那么一个高雅而自爱的姑娘,动情时,也同样热情,说粗话时,充满了撩人的魅力啊。以后,我得多培养她讲粗话,露风情,卖风骚,不然的话,实在可惜这个材料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再怎么变,她也变不成兰雪那样前卫的人。兰月做人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等成刚回到屋时,兰月已经换好衣服要上班去了。在这雨天里,兰月穿了一件白色合身的风衣,脚蹬长靴,看上去风姿绝妙,简单而优雅。兰花在旁夸道:「大姐啊,你是衣服架子啊,穿什么都是大美人。」

兰月淡淡地笑着,说道:「兰花,你就不要恭维我了。再这样的话,我会乐得飞起来的。」

风淑萍则说道:「兰月啊,兰花说得没错,你确实很好看,很让人着迷啊。你比我年轻时还好看十倍呢。」

兰月羞涩地笑道:「妈,连你也在哄我啊。我哪里有那么出色?要是有那么出色的话,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呢?」

她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一扫,有责怪之意。

成刚不禁笑了,心想: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咱们的相遇晚了呢?如果我在兰花之前遇到你的话,我自然会娶你当老婆。可是现在不好办,我总不能休掉兰花而改娶你吧?那样做的话,我成刚也太没有良心,全世界的人都会骂我不是人。

说了一会儿话,兰月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抓起一把伞,又看成刚一眼,便上班去了。成刚站在窗前,看兰月走在湿漉漉的院子里,走在灰色的天空下。她的步子不快也不慢,步态是雅緻的,姿势是优美的,而她的身材又是丰腴的美丽的。不需要看脸,就知道是个美女。

兰花见风淑萍去厨房乾活,也凑到成刚身边,挎上成刚的胳膊,低声说道:「刚哥,你的情人真美啊,连我见了都想脱她的衣服。你真的很有眼光,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成刚收回目光,望着兰花的脸,也小声说:「你在说什么呢,兰花,小心让你妈听到。」

兰花微微笑,说道:「她听不到的。怎么样,我的话没错吧?」

成刚笑了笑,说:「兰花,咱们还是别谈你大姐了。一谈这个,我心里老是不自在,觉得很愧对于你啊。」

兰花拉住成刚的手,说道:「不用这样,我已经容许你那么做了。只是有一点,你可别惹出什么麻烦来呀。好了,我去帮妈干活了。你自己打发时间吧。」

说着话,向成刚柔美地——笑,便推开门去厨房了。

成刚站在窗前,往外一看,兰月的倩影早已消失不见了。现在,他能看到的是阴云满天,人家的砖房、草房、不太高的围篱、围篱内的杨柳、暗淡的院子、结实的柴火堆等等。这些东西没几样是城市里能看到的。在城市待得闷了,出来看看农村也满好的。

这一天,他倒没有什么事做。上午收到了几个讯息,分别来自不同的人。第一封是兰雪发的,画面是一枝箭插在一颗红心上,那红心还一闪一闪的,旁边还有几个字,写的是:一生不变。

看到这里,成刚一笑,心想:这兰雪也会玩这一套了。我还以为她会发给我一个黄色小笑话,或者色情图片呢。这个图倒是挺正经,是向我表示情意啊!她还不知道我回来呢。嗯,先不告诉她,给她一个惊喜。等她回来了,她一定会主动约我做爱。这个丫头虽说年纪小,可是那个疯劲与热劲都超过成熟的女人。嗯,以后会很有发展的。

第二封是宋欢发的。画面是这样:一个男子平躺于床,露出肉棒,一个美女跪于旁边,正给他「吹箫」呢。两人都没有脱光,男子只是解了裤子,而女子是三点式内衣,屁股撅得很高,上身伏低,从胸罩里露出大部分的肉球。她的脸充满了荡意与春情。她将肉棒吞入一半,一把还把着根部。这不是卡通图,而是真人图。妙的是,这不完全是静态的,而是动的。那男的不时挺动下身,那女子的嘴则一上一下的动着。旁边也有字,写的是:日日夜夜,箫声长鸣。

成刚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心想:这个宋欢,发讯息也不老实,那么多的好东西不发,非得发这种带颜色的。现在的大学生的确够前卫,等兰雪上了大学,一定比宋欢更厉害。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肯定志同道合。有机会的话,应该介绍她们两个认识。他们两个在性格上绝对是姐妹。

这最后一条却是风雨荷发来的。他一看属名,就心里一颤,彷彿风雨荷突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似的。他辛辛苦苦追求着她,想把她变成情人,而她则像是一座高峰,高不可攀。他费尽心机,历经磨难,总算登上峰顶,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征服它。因为峰顶上还有峰顶,自己当初当并没有看清楚。他现在心情是忧多于喜,儘管她在肉体上是他的了,可是,他根本就不能控制她。她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给他的内容只有——句话:「飞红万点愁如海。」

看过之后,成刚陷入深思。对于这句话,他并不陌生。他记得这是一句词,出自宋代的秦观之手,属于哪个词牌、整首词是怎么样的,他全忘了。但对于这句话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无非是落花纷纷、情景凄凉之意。可是雨荷送这句词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说彼此的好日子结束了,以前的事全作废了呢?今后跟自己再无关係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一个大悲剧。

成刚可不想跟她分手。他相信自己对她的迷恋,绝不仅仅是因为美丽的肉体,还有许多别的因素。可是,她非要跟自己断绝一切关係,那可怎么好呢?难道我要去找她,跟她再度表白自己的情意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自己的一片苦心,她可是了如指掌。她真要不理自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强扭的瓜不甜。但难道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真有点不甘心啊!

他放下手机,坐在炕沿上冥思苦想,想了一个小时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感到非常疲劳。那种疲劳是乾了一天重活所不能相比的。

而窗外的雨却下个不停,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灰色的天地、飞扬的雨丝,更增添了人的愁思。成刚坐不住了,便想出去透透气。他出了东屋,经过厨房时,只见兰花正跟风淑萍包饺子呢,是芹菜肉的。

他拿起一把伞,说道:「我出去走一圈。」

兰花�起头,沾了白麵粉的手还在捏饺子,嘴上问道:「你要去哪里呢?」

成刚回答道:「就在村子里转一转,不会走远。」

风淑萍在桿饺子皮呢,霍霍有声,说道:「兰花,你也陪着他去吧。我一个人包就行。」

成刚摇摇头,说道:「不了,兰花,你在家吧。」

兰花点点头,微笑道:「那好吧。刚哥,那你快点回来啊。我们就快包好了,很快就吃饭了。」

成刚答应一声,举着伞出去了。一出门,湿凉的气息拂来,使他精神一振。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秋季,而他还当成夏天呢。他出了胡同,来到村里通向外界的大道上。他举目四望,千家万户都在雨中静立着。那飘扬的雨丝彷彿是愁丝一般,一根根的缠住了成刚的心。

他长叹一声,往北走去,走得那么慢,皱着眉想着心事。目前最叫他烦恼的就是风雨荷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可这时却一片茫然。他走到学校前面时却停住脚步。前面就是操场、就是校舍,他几乎能听到教室里的读书声。他意识到自己再走过去,就能找到兰月。可是,这不是晚上,这是白天。兰月正为教育事业忙着呢,自己不能去找她,去了只会给她添麻烦,再说,自己名义上可是她的妹夫,在人前还是少接触为好。

这么想着,成刚又转头往回走了。走了一段,觉得没意思,就随意一拐,拐进了旁边的胡同,漫无目的地前进。走了挺远,也没有什么结果。

正走着呢,忽听后面有人叫他:「成刚,成刚。」

一回头,只见一个女人站在一间屋子门口,正向他挥手呢。那女人的圆脸上流着雨水,却笑得那么妩媚、那么快乐。成刚明显感到了那女人的眼睛放出了软钩子,在钩自己的魂呢。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跟自己有过亲密关係的李阿姨。

成刚心中一热,转身走过去替她遮雨。李阿姨说道:「进来坐会儿吧,雨天你也出来。」

成刚笑道:「在屋里要闷出病来了,就出来走走。」

两人一同往屋里走,开了门进屋。进屋之后,成刚一打量,觉得李阿姨家真不差。也是间大砖房,装潢得挺像样,窗明几净,令人心情愉快。

进了里屋,李阿姨请成刚在炕头坐下。那炕烧得挺热,坐上去真舒服。李阿姨替成刚倒了一杯热水,也坐到他的身边,一张脸上充满了柔情蜜意,一双眼 睛像看着自己偶像一样看着他,充满了爱恋的光辉。

李阿姨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成刚说道:「我昨天才回来。这阵子在省城,也没有给你打电话,怕你不方便。你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李阿姨微笑着,俏脸泛着绯红,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谢谢你的体谅。昨天,我男人领孩子去县城看亲戚去了。我因为不太舒服,就留在了家里。」

成刚说道:「怎么不舒服法?是不是村长另有新欢了,你心里有气啊?」

李阿姨嘴一撇,笑道:「他又不是我心爱的男人,他 找多少女人,才不关我事呢。我是这两天有点头晕,这是老毛病了。不过一看到你,我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你看,我现在精神状态多好啊!」

成刚笑道:「是啊。你要是天天见到我,你就天天有精神了。」

李阿姨轻声叹息,说道:「我可没有那个福气。我生来就是一个薄命人,注定是无法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的。不过也好,留一个梦给自己,也会时时刻刻有劲头。」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这么想,也许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村长升官了,你不跟着他去吗?他要是不提拔你,他也太无情了吧?好歹你也跟过他一回。」

李阿姨抚摸着成刚的手,说道:「他倒是说过要带我到乡里去,我说要考虑考虑。我私下想过了,我不想再当他的情人了。我想以后当一个本分的女人,好好跟自己的老公过日子。再说孩子也越来越大,不能给孩子留下坏印象。」

成刚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你倒是一个有志气的人。孩子长大后,若知道你的心,他一定会更爱你的。」

李阿姨脸上有了当母亲的骄傲,说道:「我以后的希望都在孩子身上了。我男人这辈子是没有什么出息了,我要把我的孩子培养成一个了不起的人才,让他以后为我争光。也让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看看,我不只会靠女人的本钱向上爬,我还能养出有出息的孩子。」

成刚鼓励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努力,你一定可以做到。」

李阿姨笑着问道:「你呢?最近有什么好事也跟我说说。」

成刚说道:「哪有什么好事,都是些乱糟糟的琐事,说了你也不爱听。」

李阿姨娇躯靠在他身上,说道:「那你就讲讲怎么玩女人的事吧。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一个安分的男人,一定又有了新的风流事,都跟我说吧。我喜欢听你的那事,显得你特别有本事。」

成刚笑道:「说了有什么好处呢?」

李阿姨很风骚地笑着,说道:「你想怎么样都行,不过,暂时干不了事啊?」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你不是来了月经吧?」

他想到了兰月的身子不方便。李阿姨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这几天因为头晕,身子发软,力气不足,不适合。等我身体好一些,改天咱们约个地方狠狠地干一场,你说好不好?」

成刚回答道:「好哇,好哇。」

李阿姨笑道:「那你快点把你的风流事说出来吧。」

成刚笑咪咪地看着她,说道:「也行,不过你还没有答应我的条件呢。」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点着头,说道:「行。你还没有说什么条件呢。」

成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既然你不能被操下面,那么操上面,总是可以的吧?」

李阿姨嘻嘻笑了,在成刚的胯下抓了一把,说道:「原来你是 想让我给你舔这鸡巴玩意啊?本来我是不喜欢这事,觉得挺噁心,不过对你是例外。你是我最崇拜、最喜欢的男人。你想怎么玩我都成。」

成刚笑道:「那咱们不用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好了。」

李阿姨亲了亲成刚的嘴,说道:「不行,不行,你还没有讲那事呢,我怎么能先舔呢?那种吃亏的事我可不干。」

成刚想了想,说道:「咱们这样吧。我一边讲着,你一边舔着。这样多好,我过瘾了,你也饱了耳福。」

李阿姨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办吧,不过你可不能瞎编故事。我要你老实的讲泡妞史,你要讲你是怎么搭上她们的,又是怎么跟她们上床的。在床上,你又是怎么干她们的。她们又是怎么哼的,怎么叫的,还有什么姿势,又玩了多久。」

成刚笑道:「你呀,快赶上记者了,问得这么细。好,只要你让我玩,我都讲给你听好了。」

李阿姨说道:「开始吧。」

成刚看了看这炕,说道:「我要躺在你家的炕上吗?这炕有点热,别把我给烙成饼。」

说着,他从炕上下来了。

李阿姨观察一下环境,又看看窗外。窗外下着雨,虽然玻璃有点模糊,但是还是能看到院子外。同样,外面的人也能看进屋里来。虽说看不清楚,但大概可以瞧见里面在做什么。

李阿姨说道:「这样吧,你站到窗前,脸朝着外面,我蹲下给你舔。要是有人来人,你就出一声,咱们好快点分开。」

成刚夸奖道:「你真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呢,真聪明。」

说着,他走向窗前,等着李阿姨的服务。他的心情这时非常好,哪个男人不喜欢那种滋味啊!

李阿姨跟过来向成刚笑笑,这笑容中带着乡下人的朴实,又带着爱慕的火热。她蹲下来,温柔而熟练地解开成刚的裤子,拉下内裤,那大棒子便露出了出来。虽说还没有被刺激,但它并不完全是软的,一看就是充满活力、威力、和生命力。

李阿姨喜欢得握住它,称讚道:「真是女人的宝贝啊,你的老婆每天都要乐死了。」

她轻柔地套动着,眼中充满了爱意。

成刚感受着她的服务,说道:「我老婆在床上很少跟我说这么乐的话。」

李阿姨津津有味地揉着、捏着,闻着那里的气味,心里美极了,说道:「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总是有害羞的心理。要是换了我的话,我就能厚着脸皮跟你说我有多舒服了。兰花去了城市,变成城市人了,跟我们这些乡下的土包子不一样。」

她一手套弄着,一手还抚摸着成刚的大腿、屁股等部位,一脸沈醉。成刚见了非常好受,像是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似的。他心想:要是有一天雨荷也这样对我就好了。她也蹲在我胯下,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我,那么,我成刚这辈子可真不白活了。

李阿姨说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快点讲你的风流事啊?快点告诉我,你这阵子都是怎么搞别的女人的,她们有多么浪蕩?」

成刚笑嘻嘻地说:「那你快点舔吧。」

李阿姨点点头,把住棒根,伸出粉舌,一伸一缩地舔起来。她是个内行人,手段自然也高,不是兰雪、宋欢等女可以相比。她一边认真舔着,一边还伸手摆弄着两个蛋蛋,那双媚眼不时还�起来看成刚。眼神是说不尽的癡迷和淫蕩。这种眼神能叫和尚都动了凡心,并背叛师门。

随着那舌头的侵略,成刚爽得身体不时颤动,像是通了电似的。他舒服地合上眼,讲起了自己跟小王、宋欢的性爱故事。讲得挺细,连她们的动作与表情都说了,使人犹如身临其境。只是他没提到她们的身份跟姓名,他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的。

李阿姨听得两眼发光,似乎忘掉了自己的病,彷彿所有的病都没有了。她更加卖力地服务着,将肉棒子的每个角落都舔到了、亲到了,还把蛋蛋含到嘴里玩,又将肉棒子吞进嘴,又是套、又是夹、又是顶、又是轻咬的,那口水涂遍了肉棒。她是多么喜欢这根大东西啊,它曾给她多少美好的回忆啊!

那肉棒子不时会溢出液体,李阿姨都会爽快地吃掉。那根大肉棒在李阿姨的照顾下,乾净得像一根从水里捞出来的大香肠。她把成刚弄得气喘吁吁,心潮澎润,销魂蚀骨,而她自己也不禁热血沸腾,浪水直流。

当她的手段达到极致时,成刚的故事也讲不下去了,只是像牛一样粗喘着,按着李阿姨的头,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越插越快,越插越好受。后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便一泄为快。射精之爽,比人躺在温泉里还快活。

之后,成刚抽出肉棒子,那东西还没有完全垂下来。再看李阿姨,仍然蹲在地上,两腮鼓鼓的紧闭着嘴,显然里面装满了男人的精华。她的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容,被爱的骄傲。

成刚用手拨弄着肉棒,笑道:「吃掉它吧,别老含着。多吃点这东西,你会越变越漂亮的。」

李阿姨点点头,站了起来,下巴一扬,只见她的喉咙一动一动的,将那些东西全吃完了。

成刚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李阿姨娇笑道:「你的味道自然是最好的了。」

说罢,又蹲下来,将肉棒舔了个遍,直到干乾净净,这才完事。她又体贴地将肉棒放回原处,又帮成刚係好裤子。那亲热的态度,就像老婆对自己的丈夫似的。

她站起来,对成刚说道:「我对我男人也没有这么好过啊。我们虽然也乾事,但我可没舔过他的鸡巴,我嫌他不够格。」

成刚满足地笑 着,说道:「谢谢你的爱,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你以后既然要当个好妻子,那还得对你男人好一些,不要再看不起他了。要知道,看一个人,不要只看缺点,也应该看看他的优点。还有啊,人比人,气死人。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只要一个人能发挥出自己的最高价值也就够了。你不要对他要求太多。」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我男人要是听到你这话,他一定会感激得请你喝酒。我问我自己,是有点对不住他。以后,我会尽力当一个好妻子。我不想再当村长的情妇,我也不能再迷恋你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是应该的。我也不能给你太多的东西。」

自己的女人太多,实在应付不了那么多,自己最宠爱的女人还是那两位啊!

李阿姨睁大美目,说道:「不过,我要你陪我最后一次。哪天,咱们约个时间,我要跟你好好疯一回,对咱们的关係来一个完美的结束。」

成刚说道:「没问题。只要我没有离开农村,我会陪你的。」

李阿姨望了望窗外,说道:「我对你已经很满意了。在我的人生里,还能与你这样的一个好男人相好,我这辈子没有多少遗憾了。我想,咱们分手之后,你会很快忘掉我的。这是一定的。」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不会的。我的记忆力很好,凡是跟我好过的女人,我会记得她一辈子。」

李阿姨感动得亲了成刚一下脸,说道:「我也会记得你一辈子。好了,你该回你老婆身边,再不回去,只怕她会挺着大肚子满村找你。要是被她发现你在我家里,她一定会难过。」

成刚说道:「好吧。那咱们改天见。」

说着,向李阿姨挥挥手,拿起伞向屋外走去。李阿姨直送到门外。成刚走到胡同的拐弯处回头看时,李阿姨仍然站在那里。凉凉的秋雨将她的脸、头髮、衣服都浇湿了。她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成刚的心上有了沈重感,向她使劲挥了挥手,然后大踏步地走了。拐过弯,他心想:她看不到我了,也该回屋了。她虽说是一个农村女人,也没有多少出色之处,但她却有丰富的感情,她对我实在是太用心了。何必这样呢?对彼此来说,对方也只是过客啊!有过几回的亲密关係也就罢了,何必念念不忘呢?彼此是没有夫妻之缘的。我虽然也喜欢她,但这绝不是什么爱情。我对兰家姐妹以及对雨荷都是有爱的,对于别人,可就不好说了,可能肉体的因素佔了一定的比例,这也不能怪我啊,我的爱情也是有限的。

再说,一夜情也没有什么不好。如果两人长伴一起,也许那感觉就没有当初那么好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都要吃饭了。饺子已经下锅,兰花正在烧火,而兰月也已经回来了。她正在西屋坐着呆呆出神,像是在想什么心事。她那美丽的脸上,彷彿写满了疑惑与茫然。

成刚走进来,吓了她一跳。她眨了眨美目,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吓了我一跳。」

她已经脱掉了风衣,穿着件红衣服,显得很娇豔,很明丽。

成刚坐到炕沿上,说道:「兰月,你想什么呢?怎么傻傻的?」

兰月看了看成刚,往旁边移了移身子,说道:「我们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个女教师自杀了。」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呢?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家庭呢?」

兰月低垂下眼帘,幽幽地说:「是因为男女关係。她被送到县医院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

成刚叹着气,说道:「到底因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不想活了呢?有多少人想活还活不了。她却自己找死。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兰月抿了抿嘴角,缓缓地说:「她是太傻了。挺好的姑娘,却爱上了县城里的一个官员。那官员比她年纪大那么多,快能做她的父亲了,而且还是有老婆的。也不知道那官员哪里好,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官员我见过,除了是个官员、还油嘴滑舌之外,没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单是那个酒糟鼻,我见了就感到噁心。这姑娘傻透了。」

成刚笑道:「你瞅着那家伙噁心,人家看着却开心,这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那种事不是咱们所能理解的。既然他们相好,那就使劲好呗,干嘛要自杀呢?」

兰月睁大美目,直盯着成刚,一字一字地回答道:「因为那个臭男人不要她了。」

成刚感慨道:「会恋爱,就会失恋,有相聚,就有分离。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女的也太死心眼了。」

兰月的眼中露出责备之意,说道:「你说的当然有点道理。可是,这也说明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那些臭男人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都会牺牲可怜的女人。这样的男人都该枪毙,都该被人民唾骂,应该人人伸一只脚踏在他身上,叫他永世不能翻身。」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严厉。她虽然骂的是别人,而成刚却感觉是在骂他。

成刚无奈地双手一摊,陪笑道:「我又不是那个男人,你不要这样子啊。」

兰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便说道:「不说了,我去端饺子了。」

香风一掠,她转了个身便走出去。成刚转了转眼珠,开始胡思乱想。

下完雨,接下来的两天都是晴天。雨后的晴天,阳光特别足,空气特别新鲜,整个农村像是吃饱了的老牛,精神特别好。人们都喜欢出来散步,看太阳。孩子们在道上跑着、笑着。

由于下雨,山上就长出大量的蘑菇。有人从山上拎了一筐回来,引起了好多乡民的关注和羡慕。于是乎,大家也纷纷上山採。在这种情况下,风淑萍也有了上山的意思,兰花也表示愿意跟着。

风淑萍看了看她的肚子,说道:「兰花,你还是别去了。你有了身孕,万一有点闪失的话,那可不好。」

兰花坚持意见,说道:「妈,我会小心的。我从小长在农村,对跟前的山还不是了如指掌吗?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也找来了筐,準备出发。她又问成刚去不去。成刚一摇头,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喜欢登山游玩,但是不喜欢採什么东西。」

兰花笑道:「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跟妈去了。等采回来,给你来个小鸡儿炖蘑菇,那味道是最好吃的。在城市可吃不到那种鲜味。」

成刚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风淑萍回答道:「我跟她就在附近转一转,约莫下午就回来了。」

兰花也说道:「很快会回来的。」

说着,她去找衣服换了。不一会儿,风淑萍跟兰花都收拾好了。她们都穿上了粗布衣服,一身的土气。每个人的胳膊上都背了一个笤条编的筐。临走的时候,兰花还说道:「锅里有现成的东西。中午饿了时,等大姐回来了,让她热就可以吃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们就放心去吧,我不会饿肚子的。」

心想:这可是个机会啊,兰月的月经也应该过了吧?家里没有别人,正好方便我们行动啊!这次得好好玩玩她,不能轻饶她,一定要让她享受个够,让她一辈子都不变心。

风淑萍跟兰花两个人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成刚一个人,屋里静悄悄的,像是一座废墟。成刚一会儿在屋里坐着想心事,一会儿又走到院子里晒太阳。那太阳越升越高,金色的光芒令人不敢正视。它把世界都变得金灿灿的,彷彿是洒下了无限的黄金似的。人们看到阳光的时候,心里总是亮堂堂的,再多的痛苦也会减轻几分。

成刚站在阳光里,一会儿望望左邻右舍,一会儿瞧瞧海一样蓝的天空。广阔的天空上,正有一道白线越来越长,而看向那白线的起点却什么也没有,大概就是飞机在喷气吧。想像一下神话里的神仙,腾云驾雾,不知道多潇洒、多惬意,可是成刚不愿意当神仙。他觉得当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有喜有悲,有生有死,活着才有意思。更何况他还有一群美女相伴呢!这辈子不必活太久,七十岁以上就可以。幸福而充实的人生可比那些过着重複而单调的日子的神仙们舒服多了。

这时候,他听到一阵喔喔声。他循声望去,见到邻居家一只母鸡从草垛上扑腾着飞下来,看那个兴奋劲,应该是刚下了一个蛋。它落到地上之后还叫个不停,翅膀直扑着,好像心情不错。

成刚看了几眼,心想:这种情景是城市里看不到的,这种情景多富有原始味道啊!想当年陶渊明就是在乡下写出了那么多的好诗。那个人真了不起,?可饥一顿、饱一顿的自己种地过活,也不愿意出去当官。他不但没有一点怨气,相反,还认为活在农村挺好的。不用说古代,就是现代那些活在繁华都市里的追名逐利之辈,有几个能做到的呢?成刚自问自己也做不到。因为城市才是他的家,才是他腾飞之地。也许等自己老的时候,他会选择定居农村吧。那时候自己的头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冲锋的锐气也消失了,农村不失为一个养老之地。那时候他可以在农村盖楼、修道、再买辆车。想去城市时,就开车去,腻了,又可以开车回来。那才叫过瘾的日子呢!

胡想了一会儿,他的眼前彷彿又出现了风雨荷的倩影。一会儿是身着警服,飒爽英姿,正气凛然,一会儿又是长裙飘飘,风情无限。他心想:如果她现在在我身边,那可多好。她会做什么呢?她有心情跟我一起欣赏乡下风光吗?也许她还缠着我比武吧。也许她会觉得这么好的阳光下不切磋一下武功,倒浪费了好天气了。

他心想:雨荷啊雨荷,咱们两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你为什么不能像兰月一样当我的情人呢?那有什么不好呢?跟老婆相比,情人更让男人爱啊!你觉得你很清高,认为我配不上你,可是男女之间有时候根本谈不上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只有爱不爱的问题。那么你爱我吗?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是爱你的。除了 兰月之外,你就是我成刚今生最爱的女人了。

他在院子里心事重重地转着。他的影子在阳光下跟身体保持同样的动作,只是形状不尽相同罢了。等到兰月下班见到他时,不由得一愣,说道:「成刚啊,你在院子里晃什么呢?跟只大鹅似的。」

想到大鹅的呆相,兰月不由笑出声来。她笑的样子又灿烂,又甜美,又不失青春与高雅,成刚几乎要醉倒在她的笑容中。两人进了屋,兰月才问道:「我妈跟兰花呢?」

成刚回答道:「她们见天气不错,上山採蘑链了。」

兰月哦了一声,望着成刚嗔道:「成刚,兰花怀着孩子呢,山路坎坷崎岖,你也不怕她发生意外。」

成刚沖她一笑,说道:「兰月,你也不要怪我啊。你妈和我都说过这事,可是兰花不听,非要去嘛。她说她会小心的,一定不会有事。 」

兰月扫了成刚一眼,说道:「你这个当丈夫的可有点失职了。」

成刚说道:「下回我一定会注意。」

兰月没有再说什么,去点火热饭。成刚也跟着进了厨房,靠她很近。兰月提醒道:「我在干活呢,成刚,不要黏在我旁边。」

她蹲在竈炕前点火。成刚蹲在她身边,笑道:「我就是想多陪陪你嘛,没想别的。」

他伸出手在兰月的屁股上滑动。

那个屁股在这个姿势下鼓绷绷、圆滚滚的,展现出诱人的曲线,摸起来也挺爽。兰月划了好几根火柴,都没有点着火。那是因为成刚不老实,一会儿捏她屁股,一会儿又揠她的裆部,使她的娇躯不时震颤,使她的手不时发抖。

兰月瞪起美目,哼道:「你要是再不老实,咱们只好吃凉饭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等你点着火了,咱们再接着交流。」

他恋恋不捨地缩回了手。在这个前提下,兰月才顺利地将塞进竈炕的柴火点着了。红红的火光照亮了她秀丽的容颜,是那么柔美,又那么迷人。

成刚紧盯着她,心想:兰月的姿色可比兰花强多了。如果她到了城市,照城市的姑娘一般打扮,魅力更别提要提升多少倍了。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省城的男人惦记她呢。等她进了省城之后,我可得小心戒备,别让那些衣冠禽兽将兰月抢跑了。

点完火,兰月将火柴放在锅台上,又将柴火往里塞了塞,说道:「咱们回屋坐会儿吧,别在这儿被烟呛了。」

成刚没有意见,跟她一起进了西屋。她坐到炕沿上,成刚也挨着她坐着,笑嘻嘻的。

兰月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皱眉道:「成刚,你笑得好邪气啊,让我心里发毛。」

她的脸上含着羞意。

成刚不客气地拉住她的手,说道:「难道你还要求我在你面前装君子吗?没有那个必要吧?那也太虚伪了。你是我的情人,我就应该对你邪气一些。不然的话,你还会爱我吗?」

兰月温柔地笑了,说道:「你要是能君子一些,我想我会更喜欢你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可别叫我当什么君子,那也太为难我了吧?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又不是太监。只有太监才是君子呢。」

兰月听了扑哧——笑,说道:「你这是胡说八道。我认识的男人里,你是最色的一个,每次跟我一见面,也不想谈情说爱,只想行云布雨。这是不是有点像色情狂?」

成刚说道:「不会呀,我觉得我想干你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因为我爱你,我才想干你,如果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她就是白让我干,我还不乐意呢。」

兰月哼了一声,笑道:「你想得倒美,哪个女人会让你白乾呢?现在的女人多现实,没有好处的事,她们是从来不干的。哪有几个女人像我这么傻呢?」

说到这里,她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转为凄凉。

成刚忙问道:「兰月,你怎么了,又不高兴了吗?」

兰月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不舒服啊。」

成刚关切地问道:「兰月,你哪里不舒服呢?」

将她的手抓得紧了一些。兰月却说道:「成刚,下午我也想去採蘑菇。」

成刚问道:「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兰月回答道:「下午临时放假。你想不想跟我去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自然要跟着。你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啊。」

说着,将兰月搂在了怀里,彷彿听到了她芳心的跳动声。

【第二十一集】第三章:爱的释放

兰月找来一套旧工作服套上,又穿上黄胶鞋,然后看着成刚,说道:「你穿什么呢?」

她打开柜子翻东西,最终找到自己弟弟的旧衣服。成刚穿上之后,对镜子一照,觉得自己挺像个农村男人。回头看兰月,像个劳动者。兰月又找来一个筐,也是笞条编的,是椭圆形的,中间处有个圆梁,用来挂在胳膊上的。

兰月穿戴好了,又拿上筐,问道:「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成刚定睛看去,只见优雅的教师变成普通的劳动者。这样子显得那么朴实,失去了悦目的光彩。可是,她的脸蛋及气质还是那么出色,不是打扮所能掩盖的。

成刚夸奖道:「兰月,你真漂亮,这身衣服也一样漂亮极了。你是天生的大美人啊。」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漂亮,那是父母给的,是他们的成绩,不值得骄傲,还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创造出来的成绩,才最让人自豪呢。」

成刚点头说:「没错。我绝对赞成你的观点。对了,你拿了筐,我该拿点什么家伙呢?」

兰月上上下下瞅他一眼,说道:「你啊,大概连蘑菇都不认识。你跟着走一趟就行了,不必干活。」

成刚不同意,说道:「你别小看我。我虽然没有採过蘑菇,可是我还是认识蘑菇的,不都是伞状的吗?颜色嘛,比人的皮肤黑一些,对吧?」

兰月以内行的口气说道:「这是理论,跟现实可有一定差距。我跟你说,蘑菇的大体样子都差不多,可是它们有一定的区别。就你这点常识,只怕将毒蘑菇给采回来都不知道啊。」

成刚脸上一热,说道:「那怎么办呢?你教我好了。」

兰月娇笑着说:「我看不用了。你学那个乾什么呀,难道以后还真想经常去採那东西吗?你的命不是採蘑菇的命,还是学点有用的东西吧。这次咱们去,你只要跟着我蹓跶就行了,你不用动手的。」

成刚很无奈地说:「那好。我听你的就是了。」

临到出门时,成刚问道:「咱们怎么去啊?」

兰月回答道:「只有走了,又没有车。」

成刚又问道:「这里离山有多远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最近的山也有十几里吧。光在路上所花的时间就不少,再加上在山上停留的时间,咱们回来就算是早一点,也应该要天黑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的摩托车要是在家就好了。」

兰月的心中一闪,说道:「你的摩托车不是在家吗?」

成刚挠挠头,说道:「我记得是放在县城里了。」

兰月解释道:「兰雪把它骑了回来,推到小棚子里,我用塑料布盖上了。不信,你去看一下。」

成刚便拉开棚子门,可不,被塑料布盖着呈现摩托车形状。成刚回头说道:「咱们骑摩托车去。有了车那可轻鬆多了。」

扯掉塑料布,小心地将摩托车弄了出来。他一观察摩托车,说道:「咦,不对,这是兰强的那辆,不是我新买的那辆啊。」

兰月也咦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说:「一定是兰雪骑走了。一定是她看你的摩托车在家,又比这辆新、比这辆漂亮,她还会骑这辆差的吗?这个小丫头太虚荣了点,等她回来时,我得训训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她瞪起眼睛。她闆脸时也是非常美的,脸带冷气,美目睁圆,紧闭着红唇,不怒而威。不过在成刚看来,只有可爱的样子,让人着迷。

成刚微笑道:「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训她。」

兰月说道:「你不觉得这丫头越来越过分了吗?要是不骂骂她,她以后会惹祸的。」

成刚说道:「知道了,快把钥匙找来。」

兰月回屋找来钥匙交给成刚。成刚插上钥匙,骑上去,发动摩托车。兰月开了大门,又将房门锁好,这才提着筐上了摩托车。要走时,她又想起一件事,说道:「等一下等一下,忘了一件东西了。」

成刚问道:「是什么啊?难道上山还要带钱吗?」

兰月笑道:「我不告诉你,你永远也猜不到。」

说罢,又开了门进屋,等出来时,她的头上已经係了——条红色的纱巾。她重新锁好门,上了摩托车,说道:「这回可以走了。」

将筐放进车筐里。

成刚见了,嘴上问道:「带这个乾什么呢?是为了防蚊子吗?」

他想,山上多蚊子,兰月为了不受罪,这才系纱巾。等上了山之后,将头脸包裹好了,以免自己的俏脸雪肤受到蚊子的侵害。

摩托车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道,道上有一些人。兰月见到他们后,有点羞涩。她觉得他们在看她,并且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她立刻坐直身子,尽量不跟成刚贴得太近。

成刚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便使车匀速地前进,说道:「兰月,你怎么了?你怕什么啊?当妹夫的载大姨子也很正常啊,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即使有一天人们都知道了,你也别怕。一切有我顶着呢。我可以告诉他们说,一切都是我干的,是我逼你做的。」

兰月嗯了一声,见摩托车已经离开村庄,上了县道,才这接着说:「不,不,我作为你爱的女人,才不会让你受那个指责呢。我会告诉人们,是我太爱你了,主动往你怀里扑的。」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兰月,你真讨人喜欢。——说罢,加快速度,向山的方向骑去。在灿烂的阳光下,远山越来越近,两边的景物飕飕地倒退着,村庄越来越远。兰月似乎心安了一些,身子前倾,将丰满的胸部顶在了成刚的背上。成刚虽骑着车,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对尤物对自己身体的按摩。他努力控制心神,尽量不胡思乱想。那会影响两人的安全。

虽不乱想,总还是有些心思。他感觉跟心上人这么身体相贴是非常幸福的,好像彼此的人生都连为一体,这是一种灵魂合二为一的感觉。就这么一直骑下去,成刚也愿意。他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才好呢。

可是不多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山脚下,那山就在道路边。成刚将车停下,他们下车站在地上,兰月对着这山望了望。那山并不高,倒是挺长的,青青的,树木还算茂盛。

成刚问道:「咱们这就进去吗?」

兰月沈吟着说:「还是别进这山了。这个山离家近,来的人一定多。那蘑廷一定被采的差不多了。咱们既然有车,那么还是去远一点的吧。」

成刚笑道:「无限风光在险峰』,越险的地方风景越好、收穫越大。走吧。」

于是,两人上了摩托车,接着又骑了五、六分钟,兰月才叫停。这座山比刚才的那个更高些、更长些、也更威风些。兰月说道:「咱们就进这座山吧。相信这里不会让咱们失望。」

成刚表示:「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今天你就是我的女王啊。」

他将摩托车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就跟兰月往山里去了。

上山的路是一条弯弯的小径,路边尽是草木。那树种多样,有能叫出名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那草有刚露地面的,也有过腰的。这些植物郁郁葱葱,显示着良好的生命力。

由于已经是下午,山里的露水已经蒸发,因此他们的衣服没怎么湿。只是往山上去,成刚有点不习惯。上山时必须弯着腰,双脚用力。再看兰月,倒是没看出有多辛苦。她到底是农村的姑娘,对上山那是家常便饭,只不过因为工作关係,近几年上山数少得多了。

到了山上之后,视野很有限,四望尽是高高低低的绿树,脚下也起起伏伏的,并不平坦。成刚跟着兰月,一会儿上了坡,一会儿又下到洼地。这在平时,早就不耐烦了,可是跟兰月在一起,他却心情愉快。看她走路,看她停步,看她凝视,看她弯下腰看东西,都具有一种美的风姿,使成刚不断地发现她的新魅力。他心想:跟她在一起,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通常,蘑菇都长在树林下,因为蘑菇这东西属于菌类,长在阴暗潮湿处。进到树林里,阳光没有了,分外的凉而潮。兰月不时将採下的蘑菇放到筐里。那大个的如同茶杯盖,也有小的像蘑菇丁。成刚拿出一个在鼻子一闻,说不出的一种味道。对于有放蘑菇的菜,他是吃过的,绝对好吃。尤其是小鸡炖蘑链,那是一道名菜啊!

不一会儿就采了半筐,兰月兴致很高,马不停蹄地採着。一双美目含着笑意与热情。她採完一处,便找寻着另一处,那种癡迷劲,彷彿已经达到忘我的境界了。

成刚紧紧跟随着,说道:「兰月,累了就歇会儿,用不着那么卖力。」

兰月的一条胳膊上提着筐,说道:「我不累。你要是累了,找个树桩子坐会吧儿。」

说着,她又接着采了。

成刚暗暗叹气,心想:我得提醒她,别光顾着採蘑菇,忘了办正事。我回来之后,咱们俩还没有做爱呢。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好好操她,实在是浪费老天给我的缘分。嗯,一会儿得跟她说说。

等到兰月坐在草地上休息时,成刚也笑嘻嘻地坐她身边。兰月扫了他一看,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可真像大色狼。」

成刚厚着脸皮说道:「什么叫像啊,在你的面前,我本来就是啊。在心上人的跟前当色狼,并不丢人吶。」

兰月受不了成刚那侵略的眼神和邪气的笑容,向旁边闪了闪,微笑道:「真受不了你,总是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幸好我没有嫁给你,不然的话,只怕早就让你给祸害得没命了。」

成刚色瞇瞇地看着她的脸,说道:「哪里是祸害啊,应该是幸福得你欲死欲仙,美得要上天了。」

兰月含羞地笑着,将双耳一捂,说道:「我可不想再听你的垃圾言论了。」

成刚很认真地说:「兰月,咱们自从在省城分别后,就再也没有爽过。咱们是不是应该干一把了,不然的话,你一定会被慾火给烧坏的。」

兰月翘了翘红唇,说道:「得了吧。那是你,我可不会那么没出息。我可是一个没出嫁的姑娘,不能想那事。」

成刚笑道:「心里不想,身体不想吗?」

兰月哼了哼,站了起来,正了正头上的纱巾,说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得乾正事了。」

说着,不理成刚,而是奔向附近的一片树林,钻了进去,专心地找她的蘑菇。成刚心想:这姑娘是在吊我的胃口啊!一个女人越是这样,对男人越有吸引力。

就沖你这个态度,我也会在干你的时候更疯狂一些。想到这,他并不生气,又跟上兰月,陪在她的身边,随时听候调遣。

还别说,兰月的眼光挺準。这山上的蘑菇确实不少,来采的人又不多,因此收穫丰硕。她很轻鬆地就将筐给装满了。不但满了,中心部分还鼓起一部分,再往上放就会掉下来。

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月,已经装满了,咱们回去吧。」

兰月望了望这片「物产丰饶」的林子,意犹未尽地说:「我还没有过足瘾呢。你看,那些蘑菇正在对我微笑歌唱呢。可是怎么办呢,往哪里装?」

她指着那一丛丛站立的蘑菇,带着沈醉的腔调说。

成刚劝道:「我看还是回家吧,知足者长乐。这山上如果全是蘑菇的话,难不成你还要把山都搬回去吗?」

兰月说道:「这道理我也明白。不过我却想多采一点,只多一点就行了。」

成刚一笑,说道:「要找个东西装还不简单吗?」

兰月美目一亮,说道:「你有办法吗?成刚。」

成刚说道:「自然是有了。」

兰月催促道:「说说看,什么好法子。」

成刚指了指她的衣服,说道:「这不就是现成的筐吗?」

兰月低头看衣服,说道:「可不是,我这个时候倒有点傻了,竟没有注意到这是顶好的『筐』啊。这个时候你倒变聪明了。」

成刚笑道:「那是当然。你没有听人说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身中。』因为我不採蘑菇,所以我可以很客观、很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兰月想了想,说道:「你说得也对,倒真是这个道理。」

接着,她弯下腰,又是一阵忙活,连跟成刚对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成刚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劳动的样子。她的样子跟她在学校给学生上课一样的严肃认真,没有一点马虎大意。那谨慎而执着的样子令成刚动容。他心想:她跟兰雪的性格完全不同,兰雪像一团火一样热烈,而兰月则是流动的河,有她的节奏、有她的规律,既不是欢快的小溪,也不是奔腾的大江。她更多的是柔和与?静。

没过——会儿,她採得够多了。在成刚的提醒下,她才停手。她将上衣脱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将后面采的蘑廷往上拣。成刚也过来帮忙。眨眼间,那衣服上也堆满了,兰月便小心将它包起来繁好。

她直起腰看着这包蘑菇,又瞧瞧满了的筐,长出一口气,像是艺术家刚完成了一件满意的作品似的。她的脸上充满了满足而自得的表情。成刚在旁边说:「咱们可以回去了吧?难道你还想再接着採吗?」

兰月皱起眉,犹豫了数秒,才说:「好了好了,不采了。我听你的话,『知足长乐』,咱们带着这些蘑菇回家吧。这个时候我妈和兰花也应该回去了,到时候我要跟她们比一下,看看到底谁採得多一些。」

一听这话,成刚脸上乐开了花,说道:「好哇,好哇,我帮你拿。如果咱们回去了,她们还没有到家,咱们正好可以爽一下。」

兰月脸上一红,说道:「你想得怪美的。我猜,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她们一定坐在家里摘蘑活呢。」

成刚一听,笑了笑,说道:「兰月,那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兰月凝望着他,说道:「好端端的打什么赌呢?又赌点什么呢?」

成刚盯着她的俏脸,不时还偷看她的高胸脯,说道:「你说她们回去了,我说根本没回去。就这件事,咱们赌一把好不好。」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一定会设陷阱让我跳,我可没有那么傻,我可不是兰雪。」

成刚瞇眼一笑,说道:「我可没有算计你,更没有设陷阱。这个赌对咱们两人都是公平的。咱们的胜率都是五五分,谁也没有把握。谁知道她们到底在不在呢。」

兰月想了想也对,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成刚笑道:「兰月啊,你还行,挺懂的,还想到了赌注。」

兰月嘲笑道:「咱们俩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没有赌注、没有让你佔便宜的事,你会打赌吗?如果明摆着是我吃亏,我可不认帐。我事先可跟你说好了。」

成刚安慰道:「放心吧,你不会吃亏的。」

兰月忙问道:「说吧,赌注是什么。」

成刚望着繁着红纱巾、穿着工作服的兰月,充满了兴趣。她的上身脱掉工作服之后,就露出了白衬衣,她的这个打扮可真够特别了。上衣属于白领,裤子属于工人,而她的一张脸依然美得惊人,那份优雅与亲丽是不会失去的,像一道光照亮了暗淡的树林子。

成刚不禁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满是湿泥,但成刚一点都不嫌弃。他紧紧地握着,充满了感情。他说道:「兰月,这个赌注挺简单。如果你赢了的话,那么我奖励你一千块钱,给你当零花,你愿意买衣服、或者买书、化妆品的,随你的便。」

兰月听了微笑,说道:「还可以,这奖品可不薄啊。我挺满意的。」

成刚笑道:「你满意就成了。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家看结果了。」

说着,他走上前,一手拎起了筐,一手拎起包了蘑链的衣服。

兰月的反应多快,马上说:「慢着慢着,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只说我赢了得到什么,这当然令人高兴了。可是,赌输了要做什么你还没有说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用这么急。等到回家看到结果了,我再告诉你好了。那时候说也不迟。」

兰月摇头道:「那可不行。你的话有头没尾,让我心里发毛啊。万一不幸输了,你又提出无理的要求,那我可就惨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月,你真不愧是兰月,够聪明。好吧,那我就说了。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只要听我一次话就行了。」

兰月板着脸问:「什么话呢?」

成刚沖她一挤鼓眼睛,说道:「还有什么话呢?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你不吃亏的。」

兰月从他的眼神、表情及语言上的暧昧悟出了其中的内容,脸上发烧,瞪了他一眼,说道:「原来你的陷阱在这儿啊。你可太坏了、太差劲了。 」

说到这儿,她的脸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成刚郑重地说:「好了,既然你没提出反对意见,那么,咱们赌约就算成立了。」

说着,拎着东西往山下走,嘴里还哼着小曲:「爱要说,爱要做,做个真的男人应该洒脱……」

兰月气呼呼地跟在后面,嘴里说道:「我可没同意,是你一厢情愿,我可不干。我兰月可不是那些贱货,你想上车就上车,想下车就下车。我兰月可是有原则的姑娘啊!」

成刚并不反驳,只是喜孜孜地哼着小曲,用自己的想像力纺织着一个——梦。下了山,装好东西,两人上了摩托车。在发动之前,兰月还说:「成刚,我要是输了,我可不答应你乱来。我不能干有损形象的事。」

成刚回头坏笑,说道:「可是如果你要是赢了的话,那你会不会拿奖金呢?」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有一大笔钱拿,我才不会客气呢。那些钱够我买不少东西了,就说买书吧,可以买多少本啊?要是给学生买本子,又可以买多少啊。」

成刚笑道:「好,那咱们就回去看结果吧。谁知道谁会赢呢?」

说着,发动车飕地撺出,向家里去了。而在他的心里,却不断盼着她们暂时别回来。

一路急驰,风风火火地回到家。一进大门,就知道了结果。因为已经看到了房门上的锁头了。

成刚大喜,跟兰月下了车,说道:「兰月,你都看到了,她们还没有回来。你输了,可得履行咱们的约定。那一千块钱你拿不走了,谁叫你运气不好呢。」

兰月的胳膊上提着蘑菇筐,一脸失落。不过她有点不甘心,说道:「也许她们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开门罢了。」

成刚笑道:「愿赌服输,可不能赖帐。那你说她们人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也许她们去邻居家马上就回来了。」

成刚将那包蘑菇拎起来,说道:「兰月,快开门吧,不要再狡辩了。咱们应该干点正事了。」

兰月瞇着美目笑了,说道:「成刚,我只答应赢了拿钱,可没有答应你输了吃亏。这件事都是你在捣鬼,我可不认帐。」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狡猾了?快点开门吧。」

兰月便把门打开,两人进了屋。兰月将筐放在地上,成刚将衣服放于炕上。然后,两人又是洗手、又是换衣服的。换过衣服,两人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又乾净又得体,彼此看着都很顺眼。

兰月看成刚,休闲长裤、蓝色衬衫,相貌堂堂,富有阳刚之气。成刚看兰月,摘掉了红纱巾,黑亮的短髮全部露出,一张俏脸洗得洁白光亮,一双美目是又文静又柔美、又有内涵,再看身上,却换了一条普通的白裙子。这是比较保守的那种,只露两条胳膊、两截小腿。别看是寻常的样子,可是兰月的身材与相貌都好,自然是压倒众美了。她的样子是质朴本色之中透着高洁与素雅,非常的好看。

成刚看得心里直发痒,刚想说点甜蜜话,以便将她拉进怀里,没想到,兰月却说:「成刚,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得赶紧动手,将这些蘑菇处理好,不然的话会压坏了。」

成刚的心里已经起了色意,见风淑萍母女还没有回来,怎么会白白放过这机会呢?他摇了摇头,说道:「兰月,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咱们快点行动吧。不然等她们回来了,什么都做不成了。」

说罢,将她拉进怀里,伸过嘴,亲吻起来。

兰月轻轻将成刚推开,说道:「不要,不要啊。」

成刚脸现失望之色,说道:「怎么,兰月,你不想吗?咱们可有段时间没有接触了。」

兰月看他那苦恼的样子,心中不忍,说道:「咱们先把这些蘑菇处理一下吧,回头再把它摘出来。」

说着,她将一部分炕面擦乾净,将那些蘑菇均匀地洒了上去,登时屋里飘出一股淡淡的蘑菇香气。

干完活儿,含羞走到成刚跟前,说道:「你还发什么呆啊?一会儿,她们可真要回来了。那时候,你有什么坏心思也派不上用场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低,变得轻柔,而她的俏脸也升起了红霞,比须丽的玫瑰更动人吶!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神魂飘蕩,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老婆吶。」

他搂住兰月的腰,亲吻她的俏脸。她的脸那么嫩、那么香,还有点蘑菇味。又亲到她的红唇上,兰月的娇躯一震,呆了呆,便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成刚的脖子。两人狂吻在一起,不时发出唧溜唧溜之声,显示着两人的热情与激动。

当成刚的舌头伸进兰月的嘴里时,兰月也吸了起来。当成刚的舌头缩回去时,兰月的香舌跟上去,又缠在一起。成刚喜欢极了,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爱怜地揉搓捏弄着。然后,又迴转手,攀到惦记了很久的高峰上,尽情地推着、抓着、旋转着,感觉妙不可言。

在成刚的爱抚里,兰月的呼吸变粗、变热了,鼻子里也时不时地发出哼声,表现着她生理上的变化。当她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摆脱成刚的嘴。成刚笑道:「兰月啊,怎么样,好受不好受?」

兰月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无限娇羞的样子,像是头一回亲热似的。她的样子又美丽,又含蓄,又带着少许的性感。

成刚双手爱抚着她,说道:「兰月,告诉我,为什么换了一条裙子穿呢?」

兰月微微一笑,柔声说:「还不是为了你吗?不然的话,在家穿裙子乾嘛呢?」

成刚听了更加高兴。是啊,女人穿裙子对男人的好处是下手比较方便啊!想要动手时,只要掀起裙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可比穿裤子来得痛快多了。成刚夸道:「兰月,你真是一个妙人儿,绝不是书呆子。」

兰月看了看天色,说道:「离天黑不算太久了,咱们得珍惜宝贵时间呢。她们随时都会回来,到时候什么好事都化为乌有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咱们马上行动就是了。」

说着,他将兰月的连身裙往下拉,使其露出乳房。兰月并没戴胸罩,是为了成刚享用方便,两只大奶子高高隆起,像汉白玉一样白,像两颗小西瓜一样大。而那两粒奶头则像樱桃一样可爱,一样娇嫩。

成刚看了心醉,说道:「多好的两个玩意啊,没有谁的能跟你的比啊。让人一看就想玩。」

说着,他矮下身子来,含住一粒奶头,美美的吮吸着。还伸出一只手揉着另一个。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淘气、一样贪婪,弄得兰月喔喔直叫。那种痒丝丝、麻酥酥的滋味教人又好受、又难受的。她娇喘吁吁,双手按着他的头,挺起胸脯,像是鼓励似的。

成刚沈醉于美乳之中。那嘴和手不时换班,使两只奶子都能享受到男人的爱意。没一会儿,两只奶子就兴奋地膨胀起来,两只奶头也像吹足气似的硬起来。而兰月已经舒服得瞇着美目,如在梦中了。但是她很清醒,只听她喘息着说:「成刚,我亲爱的老公,快点进去吧,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咱们就做不成了。」

成刚吐出湿淋淋的奶头,望着被慾火烧红的她的俏脸,说道:「兰月,告诉我,你现在很想被男人操屄。」

他喘着粗气。

兰月大羞,摇了摇头,说道:「太噁心了,我不要说。」

成刚笑道:「有什么噁心的,男女之间,爱得热烈了,就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你不是也舔过我的鸡巴了吗?相比之下,说点髒话算什么呢?快点说啊。」

兰月没法子,就说道:「成刚,我的好老公,兰月身上好热、好难过啊,很想要了。」

成刚双手握着两只大奶子,像揉麵一样地玩着,说道:「这可不合格,快点按照我说的讲,那才叫过瘾呢。」

兰月没辄,只得闭紧美目,发出蚊哼般的声音:「成刚老公,快点来操……操我吧。兰月老婆的屄好痒啊,再痒下去,兰月会失去理智的。」

说着,她羞不可抑,双手搂住成刚的脖子,将热辣辣的脸贴在成刚的脸上。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起来了,好像流水了。

成刚感觉到她整个娇躯都热起来,像一团烈火。他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使劲抓弄着,喘着粗气说:「好老婆,兰月,我现在就满足你的要求,狠狠地操屄,操你发痒的小骚屄。」

兰月在成刚的耳边哼道:「老公啊,你想怎么操我?」

成刚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在窗下操。你把屁股撅起来,眼睛看着外面。我从后面操你,——定会把你的小骚屄操得大爽特爽,不想大鸡巴拔出来。」

兰月听了呵呵娇笑。声音又轻柔、又妩媚,跟平时的文静与高雅成为强烈的对比。她按照成刚的吩咐,双手扶着窗台,将美丽的屁股翘了起来,一颗芳心怦忤乱跳,早已沈醉在男女间性的海洋里了。她是多么喜欢那事,又多么怕那事啊!她每次一想到自己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就觉得自己堕落、变坏了。可是,那男女间的极乐实在太教人留恋不捨,她儘管在人前那么稳重、那么自爱、那么高洁,可是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渴望着美满的性生活。凡是有过性生活的女性,谁不嚮往那事呢?兰月当然也不例外了。

成刚一见兰月屁股撅起来,也非常满意。他看从后面一看,屁股上的裙子已经绷紧了,屁股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连内裤的线条也都勾勒出来了。那是两条浅浅的弧形线,表现着女性的神秘之美。这两条线之间的範围,便是女性更有魅力的地方了。兰月的屁股虽然不如风淑萍的丰硕,但也不小,且如同大西瓜一样滚圆丰腴。不用说摸和乾,光用眼睛看,就已经教男人大爽特爽了。成刚看得口乾舌燥,想嚥口水,口水都没了。

他忍不住夸奖道:「兰月,我的好老婆,你要把我迷死了。如果有一天,我把命搭在你的身上,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你的外表跟你的表姐一样好看,你的肉体也跟她一样出色。你们俩都教我销魂吶!」

兰月回头一笑,说道:「难道你已经拿下她了?」

成刚笑而不语,却伸手将兰月的裙子上卷,直捲到腰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成刚已经看到她的红内裤上湿了一块,那么醒目,那么诱人。

成刚看了过瘾。他伸手指在湿处沾了一下,然后用嘴舔手指,那股女性的气味令他疯狂。他将那内裤飕地拉到膝盖处,兰月的双孔就跟成刚照面。只见那小穴湿得一塌胡涂,阴毛也像淋雨似的,而那个小菊花也泛着水光。

成刚伸手捏了捏屁股,觉得好嫩、好滑啊,简直能掐出水来。他将屁股分得开开的,伸过嘴在那花瓣上舔了起来,舔得唧溜溜直响。小洞的水不断地流出来,他凑上去全吸进了自己嘴里,并且吃掉。只觉得这是人世间最美的酒。

兰月爽得全身都在动,如果不努力坚持着,她会瘫软在地的。作为一个正当青春的姑娘,她怎受得了成刚如此的骚扰呢?她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他的侵略。可是,哪里躲得开呢?他用嘴、用舌头、也用手尽情玩着兰月的下体,爽得兰月简直要晕过去。

她实在受不了了,才娇声叫道:「亲爱的老公,快点进来吧。再不进来,我的命都要被你给舔没了。」

成刚听了大乐,说道:「好的,兰月老婆。老公现在就操你,包你满意。」

他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子,对準了那处迷人的小穴,藉着那充足的淫水,唧地一声,便进去了大半截。

成刚喔了一声,欢呼道:「你的小骚屄真紧吶,夹得我都要射了。」

深吸一口气,又一挺屁股,这才插到底了。

兰月啊了几声,长出一口气,说道:「你的玩意真大,我都要吃不消了。」

成刚笑道:「有什么吃不消的?我也不是操你两三回。咱们是老情人了。」

说着,他的肉棒子动起来,进进出出的,激情如火,插得兰月呻吟不止,扭腰摆屁股地配合着。两人都感觉到销魂之乐。

成刚一边操她,一边伸手抓她的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两只大奶子下垂着,在男人的动作下,像两个圆瓜一样荡着,看着都过瘾。成刚抓住它们,怜惜地握着、捏着,爱不释手。

兰月哼道:「亲爱的,你真玩呀。兰月每次都叫你玩得不想当正经女人了,想当坏女人。」

成刚强劲有力地插着,每一下都插个尽根,嘴上笑道:「这就对了,兰月。当我的女人当然是越淫蕩越好。我喜欢你淫蕩的样子,那样才爽啊!」

他的大肉棒越乾越有劲,每一下都撞得啪啪响。那是成刚的肚子跟兰月屁股的碰撞声。

成刚很有一套。他没有像机器那样单调地玩,而是变着法的干,想使兰月得到不同的快感。他时而将肉棒抽到一半,然后插进去,时而全拔出来,看一眼已经变成个粉红色圆洞的小穴,然后再扑滋地插到深处,或者插到花心,不马上抽出来,而是在里面乱搅和——阵。这丰富多彩的玩法,果然使兰月心花怒放,大为高兴。

她的屁股也随着成刚的玩法而动着。一会儿后顶着,一会儿摇动着,让肉棒子玩遍每个角落。在肉棒的出入中,兰月越来越体验到男人的好处,她喜欢这种滋味。她越发觉得被男人操屄是非常幸福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女人长这个东西呢?不就是让心上人操的吗?想到了这一层,兰月勇敢享受着的、肆意哼叫着:「老公,亲爱的,你真行,我为你喝采。」

或者说:「亲爱的,好老公,兰月爱你一辈子。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

那声音是柔美的,也是娇媚的,还带些风骚之意,听了教人灵魂出窍。

成刚插得虎虎生风,像是在撞钟,每一下都撞得响亮。而两人的结合处也发出扑哧扑哧声。这声音令成刚兴高采烈,也使兰月又羞又美。她下意识地用小穴夹着肉棒,使成刚觉得那 里面像是有小手一抓一抓的,抓得好温柔、好美妙啊!

成刚一口气插了上千下,把肉棒都磨得发亮。肉棒在动,娇躯也在动着,兰月的短髮也在同一节奏下震颤着。当成刚慢一点时,兰月回头看他,美目中充满了爱意,俏脸如红布,那么美丽,那么动人。

成刚喜欢极了,轻柔地干她,说道:「兰月,如果你的那些学生们看到自己的老师被操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定都会感到吃惊吧?他们一定不知道他们的教师这个时候才是最美的。」

兰月很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老公啊,你又在胡说了。我的学生们都是小学生,他们并不懂得两性关係。」

成刚嗯了嗯,说道:「那倒也是。那么小的孩子的确不懂啊!如果你是高中老师的话,那就不一样。那些男生们都会把你当成他们的梦中情人,虽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一定会在心里想像着操你。如果他们看到我在操你,一定都会气得要杀了我。」

兰月回头笑着,说道:「我才不要别人操呢,我只要你操我。我的屄只有你有资格操。别人嘛,在梦里、在心里胡思乱想吧。」

声音好妩媚,样子好撩人。

这话成刚最爱听了。他笑道:「兰月,我的好老婆,就冲着你这么说,我也得多操你一会儿。」

说着,又加快了速度,如同大江奔腾、大雨滂沱似的,操得兰月说不出话来,连哼叫声也不连贯了。

这样狠操了一会儿,成刚停止了。兰月回头问道:「怎么了,疲倦了吗?」

成刚一笑,双手抚摸着她 光滑的屁股,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想停一下。」

兰月因为穴痒,便轻轻动着屁股,成刚便看见那两瓣白屁股微微变化着,那个小菊花一鼓一缩,样子太教人眼红了。成刚心里一荡,伸出手指,在结合处沾了些淫水,然后去触那小菊花,痒得兰月的菊花猛地一吸。她还回头嗔道:「亲爱的,不要打我那里的主意。那可不想唱什么后庭花。我是一个老师,我得注意自己的行为啊。」

成刚哈哈一笑,呼呼地又乾起小穴,说道:「兰月,肛交跟当老师有什么关係啊?难道当老师就不能跟男人亲热了吗?老师不也是人吗?她们也有正常的性需要啊。」

兰月反驳道:「那可不一样。老师应该比一般人更严格要求自己、更自爱一些。事事都要想到为人师表,不要让老师这个职业蒙羞。」

成刚问道:「那你做到了吗?」

兰月回头微笑,说道:「我基本上做到了,只是跟你的感情之事没有处理好。」

成刚说道:「不,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

说着,又是一阵狠操,操得兰月又没法正常说话了,只是全身如同蹄糠似的乱动着。

过了一会儿,兰月说道:「老公,我要好了。你怎么样呢?」

成刚感觉那小穴一吸一吸的变快了,连忙将速度提到极限。于是,那啪啪声更加紧密。大概插了不到一百下,兰月便在啊啊声中达到了高潮。成刚的龟头被一股暖流浇上,舒服得几乎停止心跳。他也不想再乾下去了,便也扑扑地射了出来,全射进兰月的小洞里。

射完之后,还插在里面不出来。兰月回头望着他微笑,说道:「老公,难道你的东西还想在里面一辈子吗?快点拔出来吧,一会儿,我妈跟兰花就要回来了。你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难道你希望她们亲眼看到你是怎么祸害我的吗?」

成刚纠正道:「那不是祸害,而是宠爱啊。」

说着,将半软的棒子抽出来了。兰月站直转过身来,一看那根尚有余威的阳具,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玩意真讨厌,它是你的帮兇啊。」

成刚望着她艳光夺人的脸蛋,也笑道:「不对,不对,那不是我的帮兇,而是宝贝呀。来,快给舔一舔。」

他挺着那东西往她面前凑去。

兰月光身子躲开,笑呵呵地说:「那东西骚哩八叽的,有什么好添的?那又不是蜂蜜。」

说着,觉得腿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流着。低头一看,却是男人的精液从小穴溢了出来,正从大腿上下滑呢。

兰月红唇一撅,说道:「你看你的髒东西这么多,我要是怀了孩子,一定得打掉,我可不能当未婚妈妈。我是一个老师,可不能丢人现眼呢。」

成刚连忙说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呢?那可是咱们爱的结晶啊!」

兰月马上找卫生纸来擦,说道:「那是私生子,连户口都不能报。他要是生下来,会受歧视的。我可不要我的孩子受那个罪。因此,他还是不要来到这个世上的好。」

她将自己擦个乾净。

成刚看兰月的花瓣仍然微张着口,还是湿湿的,颜色很好看。再加上兰月的美乳、美腿、以及俏脸,别提更多诱人了。他真想把她拉过来再乾一把。兰月发现了他的眼神不对劲,便说道:「别再心术不正了。快点收拾吧,我可不想被现场抓姦。」

成刚一想也是,连忙跟兰月一起动手,处理善后工作。一回想刚才的好事,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彷彿要离地而去。

很快,成刚穿好衣服。而兰月并没有再穿裙子,而套上家常的衣服。然后,两人坐下来干活。成刚跟兰月学着摘蘑薛。

【第二十一集】第四章:闪电偷欢

等到风淑萍跟兰花回来时,基本上天已经黑了。她们每人采了一筐蘑廷回来,一见到家里炕上已经挑完的蘑菇,不禁一愣,随即想到这一定是兰月的成绩。

兰花望着炕上铺得均匀乾净的蘑链,说道:「大姐啊,这是你采的吗?」

兰月微笑道:「是的,下午去采的。」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这些蘑菇真好,又大,又肥,种类又多。怎么,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吗?」

兰月回答道:「下午没什么事,我就不去了。」

风淑萍的脸色有点不好,还带着一点愁容,她说道:「兰月,山离家里可不近,你是怎么去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兰月瞅着母亲,柔声说道:「我是坐车去、坐车回来的。」

兰花点点头,说道:「这就难怪了。」

成刚想到她们还要换衣服,就知趣地回到自己屋里。稍后,兰花也过来了。她脱掉上山时穿的衣服,换上乾净的,说道:「刚哥,大姐上山,是不是你用摩托车载她去的?」

成刚说道:「是啊,不然的话,她怎么去啊?怎么了,吃醋了?」

兰花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是你的女人,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帮她那是应该的。」

成刚过去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啊。」

兰花长叹一声,说道:「你可不能太过分,别把一群女人领回家来。」

成刚很认真地说:「不会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对了,我看你妈好像脸色差了些,是不是上山给累着了?」

兰花拉着成刚,一同坐到炕沿上,低声说道:「不是的,是因为别的事。」

成刚哦一声,说道:「是什么事呢?」

兰花回答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才走进村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新闻,说是村长出了车祸,已经送到佳木斯抢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这家伙倒是风流得很,领着新欢去外面蹓跶,结果多喝了几杯,就出了车祸。这大概是报应吧。」

成刚问道:「他出车祸跟你妈有什么关係呢?」

心里一跳,突然想到,风淑萍曾经当过村长的情人。相好的出了事,她感觉不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她只应该暗暗地担心才对,怎么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呢?这不是教别人起疑吗?

兰花说道:「本来没有妈什么事,可是有一个老太太嘴不好,顺口就说,这回村长出了事,他的情人们都应该去医院看他才对,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没有良心会遭雷劈的。我妈一听这话就 生气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她说她的,你妈为什么要生气呢?」

兰花回答道:「这个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直盯着我妈看,我妈就不舒服了。这明显是指我妈呢。我妈又不是村长的情人,她凭什么说这种话打击她呀?于是,我就把那个老太太一顿数落,然后拉我妈回家了。可是妈一直不太高兴。」

成刚这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难怪风淑萍这么不高兴呢,那老太太的话刺中了她的要害。她确实给村长当过情人,只是多数人不知道罢了。连兰家姐妹也蒙在鼓里。这本来算不了什么事。当年风淑萍为了这个家,为了抚养这一帮孩子,牺牲了个人的道德与肉体,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她只能佩服,不应责怪。可是,这里是农村,农村人的思想落后,人们还存在保守和封建的思想。如果全村都知道的话,只怕一人吐一口口水,就会把风淑萍淹死了。她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真可谓红颜薄命。

成刚想到这里,真想亲自劝劝这位中年美女,劝她不要苦了自己,应该公正地评价自己,对自己好一些。她没有做错什么事,在家里处于逆境时,她的付出是必要的,她的儿女们将来会原谅她的。

成刚说道:「兰花,既然那样,那你好好开导开导她吧,让她的心情好点。」

兰花说道:「我会的,我会的。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去帮她挑蘑菇去了,顺便跟她说说话,让她宽心。」

成刚笑道:「这才是妈的好女儿。你妈养了你们三个女儿那是她的福气。要是养了一群儿子,就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了。」

兰花正要出去,一听这话,转身说道:「怎么,儿子不好吗?」

成刚肯定地说:「不好,一点都不好。当儿子的多数都没有什么良心。父母含辛茹苦地将他们养大,指望着他们养老送终,可是,有几个儿子能做到呢?娶了媳妇忘了娘,一点都不错。你就看吧,广播电视上报导的可怜父母有多少啊。儿子翅膀硬了,父母年纪一把了,结果怎么样?他们根本不养父母,即使养着,也是一肚子不满意。如果他们不住在一起,一年半载也不见儿子上门。即使过年过节,他们也不爱来,得打电话三番五次的请。这哪里是当儿子的?简直就是个爹啊。」

兰花听了神情黯然,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刚哥,如果咱们这个是儿子的话,那么他也会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凡事没有绝对。而且儿子毕竟还是有好的,只要好好教育,好好引导,一定能出现孝子。」

兰花长出一口气,说道:「等这家伙出生后,我会好好管他。他要是不听话,我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说着,笑嘻嘻地走出去,帮风淑萍干活去了。成刚坐在黑暗中,望着亮着几盏灯的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由刚才的话题,想到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好儿子,至少对父亲不够关心、不够体贴。他是个病人,自己去看他的时候太少了。这回结束了农村之行后,一定得好好孝顺他,让他感觉自己心里是有他的,自己是很爱他的。他并不是孤独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几声,这是收到简讯的声音。他打开一看,心里枰怦直跳,因为这是风雨荷发来的。内容是:「虽然我恨你,我怨你,我烦你,但是我还是忘不了你。在我回省城之前,我会再跟你见一面。你要做好受伤的準备啊。」

成刚看了情绪激荡,心里变得暖洋洋的。他心想:不管怎么样,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就凭这几句话,就已经说明她对我有意思了。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提醒啊。可是,她能把我怎么样呢?大不了再打我几巴掌罢了。

他不禁摸摸自己脸上捱过打的地方。他心想:雨荷这姑娘,好是好,只是有点太泼辣、太霸道。自己要想把她变成情人,只有征服她、打倒她,让她完全听话。可是,她那么一个倔强而有个性的人,怎么会听我的呢?这确实是一个不大容易解决的难题。

他站起身来,握着手机在屋里转来转去,寻思着如何回她才合适。想了半天,才大致构思出几句话。他坐下来,慢慢地打讯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注定了是要耕地的。不管那地有多么坚硬、多么贫瘠,他都会坚持下去,将它变得柔软与肥沃。 」

打完之后,自己又仔细看了看,细细体会其中的意思,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几句话自认为写得不错,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相信风雨荷看到之后,一定也会感到其中的霸道吧?

他笑呵呵地发出去,想像着风雨荷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反应。他放下手机打开电灯,黄亮的灯光像个小太阳一样洒下来,屋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他看着那纸糊的棚,看看大炕,以及一块木方充当的炕沿,心想:在这屋里做爱都跟城市里不一样。相比之下,这里做爱更接近原始状态,更具有野性魅力。有机会的话,把雨荷弄来,在大炕尽情地干一次,那才叫痛快,才叫过瘾呢!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却是兰雪打来的。她活泼的声音从电话里爆发:「猜猜我是谁啊?」

她故意将声音变化着,掩盖本声。可成刚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道:「兰雪,就算扒了你皮,我还是认识你啊,不用装了。」

兰雪唉了一声,说道:「你的耳朵这么尖呢?赶得上耗子耳朵了。」

成刚问道:「你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兰雪拉长了音说道:「我还能在哪里?就在学校的宿舍啊。为了打电话,我在走廊里闲晃呢。你呢,什么时候回我家呀?」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我现在就坐在你家的炕上跟你说话呢,难道你闻不出来你家里的味道吗?」

兰雪一听,便哇地一声欢呼,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得了,我现在就骑摩托车回去看你吧。」

成刚看了看已经黑透的天,连忙说道:「还是等有空吧。天黑了,不安全。」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那还要等到週末,这也太残忍了,我怎么这么悲惨呢?我简直想哭啊。」

成刚笑道:「也不在乎那一两天,我暂时不会走。」

兰雪无奈地说:「好吧。对了,给我买礼物没有?」

成刚回答道:「少不了你的。」

兰雪急问道:「是什么?」

成刚笑着说:「你回来就看到了。」

又扯了一会儿,兰雪才恋恋不捨地挂断。成刚受她的影响,心情好得像晴朗的天空。

吃饭时,吃的菜是蘑菇丁炒肉,又鲜又香。大家都吃得挺高兴。当成刚�起头,跟兰月四目相对时,觉得心跳都加速了。这是刚和自己亲热过的女人,跟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区别啊?可惜,兰月不怎么看他,照例是一副端庄而矜持的面孔,谁也看不出她还是成刚的情人呢。

兰花殷勤地给风淑萍夹菜,劝说道:「妈,别理那死老太太的胡说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风淑萍的脸色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微笑道:「妈知道,已经没事了。不过对于村长,还是希望他能救活。他也不是什么大坏蛋,他对咱们家也没少照顾过。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应该看看他去,做人可真得要有良心啊。」

兰月与兰花都一齐点头,都认为言之有理。成刚心想:风淑萍这女人真是好心肠。虽说早跟村长没啥关係了,但是村长一有事,她还能想到去看他,这表明她是一个很有感情的人。难怪兰家的姐妹都这么厚道、这么善良,这是遗传啊!透过这件事,成刚对风淑萍的印象又更好了。

兰花这时又说道:「妈呀,上回跟你提的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风淑萍一怔,放下筷子,问道:「啥事啊?」

她的眉毛弯弯的,眼睛炯炯有神,俏脸上没有什么老态,透着质朴与平和,可以说是有一定的魅力。要是再换一身好衣服,那吸引力绝不比成刚的继母差。

兰花笑嘻嘻地说:「我不是说过嘛,想给妈找个伴。妈还年轻,总不能一个人这么过一辈子吧?妈这样出色的女人,没有男人陪,实在太悲惨了。」

她的眉毛直扬,唇齿间都洋溢着笑意。

风淑萍听了,俏脸一红,使劲摆了摆手,严肃地说:「兰花,你又来了,又拿你妈取笑了。我都说了几回了,这辈子不再找什么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不想再嫁人。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不然的话,妈就生气了。」

操起筷子,低头吃东西。

兰花脸上露出委屈的笑,说道:「妈,我也是为你好,不是想害你。大姐,你理解我的心意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兰月看了看兰花,又望望母亲,轻声说道:「兰花,我知道你这是为妈好,你是怕咱们都出去以后,妈一个人生活太孤单,因此,你考虑到将来的日子。这个出发点很好。只是妈的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在这件事特别小心,生怕这步走不好,跳进了火坑。」

风淑萍听了点头,说道:「兰月最知道我的心了。我不是一个老顽固,只是找个男人是多么不易啊。有多少女人就是因为找对像没找好,又是上吊,又是喝药的,你妈我可不想冒那个险呢 。嫁了一回,我都嫁怕了,再也不想嫁人了。」

兰花叹息道:「妈,没有男人的日子是多么艰难呢。我们真不想你孤孤单单的,什么事都自己扛。」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这些年的日子,妈已经变得够强了。没有男人也是一^^」

兰花还想再说,说有的事没有男人不行,比如说晚上睡觉时怎么着的。可是,这话没有说出口,她怕羞着她妈。毕竟这事涉及到性方面。再说,成刚也在场,会让妈不好受的,还是闭嘴不提。

之后,话题又扯到别的事上,成刚却在心里反複思考着这件事。他也跟兰花一样,也觉得风淑萍太傻,一朵花得不到应得的关爱,只能白白在时光中、乡村里凋谢。可她执意如此,谁又能怎么样呢?

成刚再度打量风淑萍,怎么看,怎么顺眼。论模样,端正而柔美,看身材,也没怎么走样,基本上还是腰身匀称,看气度,也是一团正气,让人觉得亲切和气。在这样的乡村里,她是这个年龄里最好的女人了。她才四十几岁,在城市里正是好时候啊!

成刚在心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呢。但他实在帮不了她,总不能说,自己佔有了她三个女儿之后,连她也要了吧?那有点太过分。再说,纵然自己想那样,风淑萍也不会答应。她那么一个思想传统的人,怎么能接受那样残酷的事实呢?她一定做不到的。

次日,成刚发现自己该缴电话费了,便骑上摩托车,去城里缴费。问兰花去不去,兰花说不去,说路不好,怕伤着孩子。没法子,成刚只好自己进城。兰月还要上班,总不能叫她陪自己一趟吧?那是很不现实的。

他缴完费,转身出门,迎面走来了一个熟人,白胳膊上提着黑皮包,不紧不慢地走着。她长髮披肩,烫得弯弯曲曲的,还染成了亚麻色,身穿粉白色套裙,脚上红皮鞋。尤其是两条大腿又长又直,简直像是雕刻的一样漂亮。

她见了成刚,也是一惊,那毛茸茸画着黑眼圈的美目顿时一亮。她快步凑上来,微笑道:「成刚,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回省城了吗?有些日子没联络了,怎么样?又按倒多少美媚呀?」

成刚嘘了一声,说道:「小路,别乱说话。我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没错,这个美女正是小路。

小路笑呵呵地重複道:「对啊,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说着这话,脸是尽是嘲笑之意。

成刚问道:「你这是乾 什么去呀?看你走路不怎么有精神。」

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这是去见老严,又不是见你,当然没什么精神了。」

成刚望着她那张浓妆豔抹的脸,说道:「如果你不是很急的话,咱们找地方谈谈怎么样?」

小路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说道:「好吧,让老严等一会儿好了。这家伙,把我不当回事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个老混蛋、大色狼,难怪连他儿子都跟他槓上呢。」

成刚提醒道:「你小声点吧。老严在这里的势力这么大,小心传到老严的耳朵里,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

话虽如此,她的声音明显地变小了。成刚领着小路走进附近的一家冷饮店,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里。打开灯,里面有点朦胧。他们两人面对面坐了,要好东西,拉好门帘,两人便谈了起来。

小路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翘起二郎腿,那腿真白呀,光线朦胧更显得悦目。从成刚这个角度,要不是灯暗,简直可以看到大腿的根部。成刚心里讚歎,忍不住伸手去摸,夸道:「小路,你的腿真美啊,一看就让人心痒。」

小路对他吐了口烟圈,将腿颠了颠,妩媚地笑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哪天抽空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好啊,不过可不只是摸腿那么简单啊。」

小路吃吃地笑了,说道:「成刚,我觉得你越来越好色了,也不怕以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可跟你说,色是刮骨钢刀,别让女人把你的小命弄走。那可犯不上。」

成刚不屑地说:「我成刚可是钢筋铁骨啊,再多的女人,我也能摆平。」

小路吸了口烟,很有风度地夹着烟,说道:「还是先说点正事吧。我的时间不多。」

正说着,小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并没有马上去接,又将它放下,说道:「是老严打来的。让他等一会儿吧,谁教我遇上你了呢。他当然重要了,可是你比他还重要。我得先顾你。」

成刚问道:「那他会不会对你吹鬍子瞪眼呢?」

小路瞇了瞇眼,笑道:「我才不怕他呢。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再说,我跟他的宝贝姑娘关係好得很。有什么麻烦,只要让玲玲帮帮忙,再大的乌云也会散。」

成刚放心了,便把自己的近况说一遍,那些泡妞的事当然略过不提了。他又问小路的近况。小路说道:「日子还是老样子,没多大的变化。不过,我已经决定要去省城发展,在那里开网咖,在城市站住脚。」

成刚说道:「你这么做,老严同意吗?」

小路笑道:「他有什么不同意的?我走了,他愿意跟哪个女人操,就去操去,不用再顾忌我了。他想和我在一起时,就开车去省城好了。离得远些,对我俩都有好处。」

成刚问道:「那你不想离开他吗?」

小路嘻嘻一笑,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掐灭,说道:「成刚,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想干事业,很需要资金。我手里钱不足,还得靠他投资呢。这个时候,我可不能放过这个财神爷。」 ,成刚笑了,说道:「你倒是挺务实的。」

小路说道:「人就应该这样。如果你想有更多钱的话,以后你就娶玲玲当老婆,那可是大有好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路,你倒是挺会为我着想。不过,我还没有缺钱到那个地步。」

两人谈得正高兴,小路的手机又唱起歌来。小路看了看,无奈地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了起来,问道:「这就走了吗?」

小路又看了看手机,向成刚笑道:「你很捨不得我吗?」

成刚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视着,说道:「那是当然。这些天不见,我都对你的身体陌生了,很想熟悉熟悉。难道你不这样想吗?」

小路咯咯娇笑着,笑得长髮乱颤,胸脯起伏,几乎前仰后合了。她说道:「成刚,你怎么变得这样呢?难道你就不能表现得像个好人吗?表现得像我的爱人一样吗?一见面就想着操屄的事。」

成刚笑道:「你长着一个好屄,我当然想操了,连老严都很感兴趣。」

小路听了这话,变得骄傲,下巴一扬,说道:「那是当然。女人不但要长得好看,吸引男人,更得有个好屄,将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太失败了。」

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下体上,说道:「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

小路击掌慨叹道:「我倒是也想啊,只是时间不够了,只好改天。得了,咱们亲一亲吧。然后,我得赶紧走了,不然的话,那个老家伙会派人到处找我,那可就不好玩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

于是,小路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扑进成刚的怀里。成刚搂住她,激情地亲吻着,两只手也大过摸瘾,在她的腰上、屁股上乱抓乱捏,像是在试探她的肥瘦。还将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在股沟里滑动着、屈伸着,又捣住那妙处磨擦着、挤压着,后来,从旁边的缝隙里探入,直接进到小穴里抽插,一下一下的,跟阳具操穴一般。

小路如何受得了这般的玩弄?从鼻子里发出迷人的哼声。一双美目也变得更水灵,呼吸也变热了。她勾住成刚的脖子使劲地亲吻着男人,还挺起下身跟成刚蹭着,显得色不可耐。

她是多么火热啊,将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跟他搅和着,几乎就要脱成刚的裤子了。当小路有点喘不过气来时,才把嘴收回来,娇喘着说,^「有点受不住了,很想乾了。」

成刚笑道:「那就乾吧。还等什么啊?」

他感觉手上已经沾到好多的水,黏黏的。

小路推开成刚的手,说道:「真烦人呢。你要把我给枢得想操男人了。」

成刚笑道:「那就对了。只有女人想当婊子,男人才有机会啊。」

小路嘱咐道:「成刚,你来操我吧。不过得闪电结束,不能超过两分钟。不只是老严,还有,这里的人随时会进来。你得把握机会啊。」

说着,她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着掎背,将屁股翘了起来。

成刚立刻凑上去,将她的短裙一提,捲到腰上,又将小内裤向下一拉,露出风流穴跟小菊花。他凑近一看,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连大腿都湿了一部分,表明小路确实已经发骚了。

小路摇晃着赤裸的屁股,回头笑道:「成刚,快点操我吧,我的屄好痒啊。再不操的话,老严要来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把老严都忘了。」

说着,解开裤子,掏出支楞楞的大肉棒子,对着那风骚之处便刺了进去,一下子便刺进去半截,刺得小路直叫好:「成刚,我很舒服啊,全进去吧。那滋味爽得人都不想活了。」

成刚听了这淫声浪语,只觉心都飘了起来。男人若遇到这样的浪妞,还能不竭尽全力,拚死一搏吗?在小路的要求下,成刚一挺屁股,将肉棒子刺到底。那种包裹的紧迫感使他感觉快感传来,令人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彷彿也在呼吸。

小路哼叫道:「成刚,我的好野男人,使劲操吧,操我的屄吧。我的屄就是给男人操的。操烂它、操碎它吧,我爱你的大鸡巴! 」

这种声音哪里能让人平静下来呢?成刚在她的鼓舞下,大力地干起来,干得气势昂扬,啪啪有声,每——下好像都要将小路干得粉身碎骨。小路觉得全身无处不爽,舒服得直缩骚屄,恨不得夹住那根大鸡巴,不让它退出去才好呢。

由于时间紧迫,不容许他们多缠绵,成刚只有加快速度,一口气乾了几百下,便将小路给干得高潮了。接着,他也心满意足地射了,射进她的穴里。小路还轻声哼道:「小骚屄好热啊,你要把它烫熟了。」

她回头瞅着成刚,美目水汪汪的,俏脸娇豔欲滴。

刚提要裤子,老严又打电话过来了。一接之下,里面的声音吼起来:「小路,你这个臭婊子怎么还不到呢?跟哪个野男人乱搞呢?叫我抓住你,撕烂你的骚屄。」

小路笑嘻嘻地说:「正被一大帮男人操呢,他们轮班操我,屄都操肿了。不过啊,他们的鸡巴都没有你的大、没有你的好使。我还是喜欢你的。 」

老严在电话那头淫笑着,说道:「你这臭婊子可真会说话啊,快点滚过来,大爷的鸡巴都要憋炸了。」

小路笑道:「几分钟就到了。你先运运气。」

说罢,就将电话挂断。她望着成刚,充满了留恋之意,她那副样子真诱人呢,很像是刚浇过水的花,转眼间便艳光四射。成刚说道:「好了,你快点走。否则,老家伙真耍气炸了。」

小路嗯了一声,又搂住成刚的脖子好生亲吻,又摸了摸刚才给过她极乐的大肉棒,说道:「改天找个时间,一定要跟你操个够,起码得乾一夜才成。」

成刚说道:「一夜哪够,至少得三天两夜啊,要让你一周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地笑着,用身子蹭着成刚,说道:「你也不怕把你的鸡巴给弄断了。」

成刚得意地挺了挺自己的下体,说道:「我才不怕呢,我这玩意是铁打的,就是天天操屄,也啥事没有,只会越磨越硬,越磨越亮。」

小路色色地笑着,说道:「那再好不过了。」

两人收拾好之后,这才一起出了门。挥过手之后,小路上了一辆三轮车,像百米冲刺般急急而去,成刚则骑上摩托车向前加速。经过跟小路的性爱,他觉得好舒服啊,肉棒在小穴里获得的快感长留于他的记忆中,如果每天都能跟不同的美女做爱的话,那就更棒了。

当然,他这只是幻想,并不现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男女之间除了性之外,还会有感情存在吗?他回想一下跟自己有关係的女人,多数都是有些感情的。无论是兰氏姐妹、还是玲玲、小王、宋欢,就连继母也对自己有好感。也许自己跟李阿姨和小路的感情因素少了一些。至于雨荷,那更不用说,就算是没有肉体关係,自己也敢说是非常爱她的。这种爱除了对她美貌及身体的喜欢外,自己还欣赏她的性格和才能。换句话说,自己也可以算是她的粉丝吧?跟粉丝不同的是,自己不甘心居于她的下面,总想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想淩驾于上,从而左右她的命运。只不过她不肯罢了。

想到风雨荷,他的心里总是喜忧各半。有佔有她之后的骄傲和得意,又有不能控制她的失落和惆怅。老天对人还是公平的,让他成刚与风雨荷相遇,对她着迷,对她爱恋,但是绝不让风雨荷乖乖听话。自己可以偶尔跟她肉体纠缠,但是不让你当主人。而成刚又是佔有欲特别强的人,不满于现状,老想来个进一步发展,可命运不听他的。因此,对风雨荷,成刚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痛苦。

想到她后,眼前就彷彿出现了她的身影。他心想: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局里吧?应该没有回省城。她要回去的话,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她还要跟我算帐呢,不知道怎么个算法。我既然在城里,应该见见她。上回她破了身,身子不舒服,这个时候,早应该好了吧?

他骑着摩托车,速度挺慢。他不时向旁边张望着,下意识里想能遇上风雨荷。不过已经骑了很远,都没能如愿。他只得往警察局骑去。到了跟前,望望大院子,瞅瞅庄严的标誌,又犹豫起来。他心想:她如果身体好了,那她还能闲着吗?肯定不会坐在局里喝茶,而是出去履行她警察的职责。她一定去抓贼了。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甘于平淡,总想做出点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

想到这儿,他又掉转车头了,心想:还是别找她了。我这么冒然去见她,她也许会很烦呢。不如回去吧,哪天再说好了。

于是,他加大油门向乡下方向跑去。等他骑到村口时,却见两辆警车停在路口。几名警察站在那里,如临大敌。成刚停车一看,有点眼熟,他想起来了,上回抓东北虎时,这些警察之后才到现场。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把路封了呢?」

那些警察也认出成刚,于是过来跟他说话。一个胖警察说道:「这不是成先生嘛。你这是乾 什么?」

成刚微笑,回答道:「我这是回家啊。我岳母住在这里。」

胖警察唔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执行公务呢。我们在抓捕两个犯罪嫌疑人,他 逃到这个村里了。」

成刚哦了一声,眼睛一亮,问道:「我的朋友风雨荷也来了吗?」

胖警察嗯了一声,说道:「她正在村里抓人呢。」

成刚听了,感觉心里一热,恨不得马上飞到村里跟风雨荷会面。成刚说道:「好,我去帮她。」

警察们连忙拦住,说道:「你不是警察,还是别去了。风警察跟几个警察够的。」

成刚大声道:「你们别挡路,让我去帮忙,保证马到成功。」

那个胖警察就说:「同志们,让他去吧。大家也都听风警官说过,这成刚是个英雄好汉,挺有本事的。」

其它人一听,便闪开来让出路。

成刚微笑着说:「好,那我去了,咱们回头见了。」

一加油,那摩托车已经像闪电般奔向村子里。接着,他降低车速,向两边的胡同寻找着。很快,他就看到警察了。他连忙停下车,找个隐蔽位置靠着,然后探头向那里看。只见风雨荷领着几个警察正跟两个家伙对峙,两个家伙都手里握刀,一脸惊惶不安。一个持刀向着警察,大叫道:「你们别过来啊,别过来。要是你们敢过来,我们就杀了这个小子。」

这家伙是个麻脸。

另一个家伙则搂着一个孩子,刀架在脖子上。这家伙长得挺壮,脸黑得像锅底。警察们都举枪对着他们,风雨荷也握着枪,但没有指向他们。她一身警服,非常威风。她正在耐心地劝告他们:「我看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要是顽固到底的话,根本就没有活路。你们要是投降的话,还可以不死。」

那个麻脸大叫道:「我才不信,你们这帮警察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们要是不抵抗,落到你们手里,最后还不是给押上刑场吃枪子吗?我们又不是傻子。」

风雨荷说道:「放开人质,放下武器,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你们还年轻,难道——点儿都不留恋人间吗?还有,难道你们没有亲人吗?没有老婆孩子吗?你们不是傻子,应该好好考虑我的话。」

那个黑脸听了心有所动,说道:「麻哥,你看咱们要不要听他们的?」

麻脸在黑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操你妈的,你的脑袋让驴踢了?听警察的话,咱们都活不到明天。听我的,你才有出路。」

风雨荷气愤地说:「麻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麻脸用刀比划了一下孩子的脸,说道:「很简单,给我一辆车,让我们开走。可不準耍诈,不然的话,我就杀了这孩子。」

说着,露出一副凶相。他的样子是又丑又兇,让人反胃。

风雨荷回头看看同事,说道:「同志们,你们看怎么办?」

警察们说道:「风警官,我们局长有令,一切听你的指挥。你说怎么就怎么,我们执行命令就是了。」

风雨荷点了点头,又看着歹徒,说道:「好,我答应你们的条件,给你车就是了。可是,什么时候放人呢?」

麻脸狞笑道:「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人。我们说话算话。」

这时候,那个孩子叫起来:「阿姨,我要找我妈、找我爸啊!」

在歹徒的后面,有一群百姓在朝这边看着。其中就有小孩子的妈,连喊带叫。那边也有两个警察看着,不然的话,那个当妈的早就冲过来了。

成刚看了心里一动,心想:我不如到那个人堆里去吧,藏在那里,伺机而动,也许能帮上风雨荷的忙呢。想到这,他骑上摩托车从另一条胡同穿过去,在这个胡同放好车,也加入那些观看的人里头。在这个位置,他能看到的是两个歹徒的后背。

他远远地看见风雨荷抄起电话,说了几句什么,也许是要车吧。之后,那孩子又哭又闹,麻脸急了,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再叫,老子给你放血。」

吓得孩子眼泪直流,不敢出声。

这边的孩子妈呜呜直哭,说道:「我可怎么办呀?这孩子的爸去得早,我就这一个亲人了。他要是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要不是有两个中年妇女拉住她,她已经沖向歹徒了。

成刚心肠软,看了难受,心想:得想个办法救救这孩子。孩子在歹徒手里太危险了,这事应该跟风雨荷沟通一下才成。

想到这儿,他到一边去拨通风雨荷的电话,说道:「雨荷,我在你对面的人群里呢。这里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很想帮你。你看这事怎么办? 」

风雨荷唉了一声,(没往这边看,怕引起他们的注意)低声说:「我脑子乱得很,也没了主意。我倒愿意先把孩子救下。」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过对你可不利啊。」

风雨荷说道:「你就说好了,只要能救出孩子,我不怕危险。」

成刚说道:「你跟歹徒说,用你去代替人质。他那头一放孩子,我就去接,顺便把那个麻脸放倒。你呢,对付那个黑脸的怎么样?」

风雨荷沈吟了几秒,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放下电话,风雨荷便将自己的意思跟歹徒说了。麻脸一听乐了,说道:「好哇,好极了。你的命可比那个孩子值钱呢。」

风雨荷身后的警察不肯,一齐喊道:「风警官,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没有人性的家伙,不行。我们不答应。要去当人质,我们去好了。」

风雨荷回头一笑,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没事的。我的命大得很。」

说着,将枪交给旁人,便向歹徒走去。

到了跟前,麻脸看了看他,笑道:「你真漂亮,谁要是娶了你,少活几十年都成。」

风雨荷骂道:「少废话,放人吧。」

麻脸说道:「你还没落到我们手里呢,怎么放啊?」

风雨荷镇定地说:「把刀架上来吧。」

麻脸便过去接过孩子,向黑脸使个眼色,说道:「你过去把她拿下吧。」

黑脸便过去将刀架在风雨荷的脖子上。麻脸看了挺满意,对风雨荷笑道:「这么水灵的女人,换了我也捨不得杀。不过为了自己,咬着牙也得杀了。要不杀的话,留着睡觉,那该多好。」

风雨荷怒道:「少放狗屁,放人吧。」

麻脸哈哈笑,露出黄牙,说道:「好,这就放人了。你的车什么时候到?」

风雨荷回答道:「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麻脸点点头,说道:「有你在手,还真不怕车不来。」

说罢,将手里的孩子一鬆,骂道:「小子,快滚你的吧。」

那孩子向他妈的方向走来。哪知道刚迈出一步,腿一软就趴到地上了。

孩子妈叫道:「孩子,我来了,妈来接你了。」

她挣开了别人,向孩子跑去。才跑出两步,因为太急,就摔倒了。成刚马上跟过去,骂道:「你这个老娘儿们,一点用都没有。儿子,别怕,笆来接你了。」

说着,几步过去来到孩子跟前,将孩子的手拉住。

麻脸瞅着成刚起了疑心。成刚朝风雨荷使个眼色,两人便一齐动手。先说成刚,他离麻脸只有一公尺的距离,突然飞起一脚,将他的刀踢飞,同时人也扑了过去,将麻脸按倒在地。那边的风雨荷倏地扣住黑脸的手腕,一使劲,黑脸叫痛,刀便掉在地上。风雨荷一个转身,便将黑脸的胳膊给反扭过来,在他的膝盖弯上一撞,他便跪倒在地。

那些警察们一见,立刻如猛虎下山,将两个歹徒给上了手铐,一部剑拔弩张的「警匪片」转眼间就有了结局。那些百姓们忍不住鼓掌叫好,孩子的妈也跑过来将孩子搂在怀里,千声万声地叫心肝宝贝。

风雨荷长出了一口气,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她的汗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那孩子而紧张。她自己不怕死,却怕无辜的百姓们受害。她是一个很有爱心、有责任感的警察。

成刚走到她的身边,微笑道:「雨荷,你还好吧?在刀下有没有害怕呢?」

风雨荷见到成刚,心里枰评直跳,很不自然。她的目光都不看他了,而瞅着自己的同事们将歹徒往车里塞,嘴上说:「怕什么啊?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次的事,你也有功啊。 」

成刚爽朗地——笑,说道:「说这个太客气了。你是兰花的表姐,咱们可是亲戚啊,再说,从另一个角度讲,咱们的关係够近了。」

说到这儿,脸上露出邪气的笑。

风雨荷见了脸上发烧,低声说道:「成刚,别以为你佔了我便宜,我就得听你的。今后,我仍然是风雨荷,而不是谁的小情人。我的命运我做主。」

成刚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很清楚你的个性。」

风雨荷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说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我得走了。我的同事们等我呢。」

说罢,迈着标準的警察步子向前走。走了两步,她缓缓回过头,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请我的姑姑和表妹们吃饭,你也一起来。」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是好事,我一定去的。除了这些,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要说吗?比如说,你上次打我的事,你是不是后悔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后悔就说吧,我想听的。」

风雨荷朝成刚走过来,小声道:「大色狼、大流氓,跟你说吧,我是后悔了,是后悔打得太轻、太少了。我应该把你打成太监才对。 」

成刚听了,脸色很难看,苦笑道:「你真的这么绝情吗?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风雨荷没有再说话,朝自己同事们走去。成刚呆呆地望着她,很希望她再说点什么。走出几步之后,风雨荷忽然回过头一笑,轻声说:「成刚,我一定会报复的,你就等着吧。」

笑容一收,她钻进一辆警车。

接下来,车子绝尘而去,风雨荷离开了。而成刚还陶醉在那春风吹过百花开的笑容里。他心想:她是喜欢我的,她是爱我的。我太幸福了。要不是顾虑旁边有人,他 会跳起老高的。

【第二十一集】第五章:小妹多情

成刚回到家,还没等将刚才的事跟风淑萍、兰花说呢,兰花就说道:「刚哥,上午接到兰雪的电话,她说中午就回来。」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她下午不用上课吗?」

兰花回答道:「她说下午是自习和体育课,她跟老师说一声就可以不上了。她说她要回来看你,还叫我事先别告诉你,要给你一个惊喜呢。你看这丫头,是不是挺有心眼啊?」

成刚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越来越鬼灵精了,看我也不用耽误上课吧?」

风淑萍插话说:「只要不影响她正课,回来待一会儿也没事吧?」

成刚说道:「婶子说得对。对了,刚才警察到村里抓歹徒的事,你们知道吗?」

兰花回答道:「听邻居说了,还让我们去看呢。妈说那不是看电影,别去凑热闹,别惹上麻烦。所以我就没去,老实待在家里。」

风淑萍说道:「那歹徒都兇得很,兰花还怀着孩子,还是离远点得好,别没事找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婶子说得好,的确是这样。有些热闹还是少看得好。待在家里好,不用担心有坏事找上门。」

接着,成刚便将刚才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在他的叙述中,他主要强调了风雨荷及一班警察的作用,同时淡化了自己。他不愿意在亲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和功劳。

风淑萍与兰花都同时露出钦佩的表情。风淑萍夸道:「我这个侄女太厉害了,男人也比不上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在咱们这个村子里,就是在县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

兰花感慨道:「表姐的确厉害,把男人们都比下去了。这以后找对象,可困难了。一般的男人哪里能压得住她呢。比如两人在家要是吵架了,丈夫只有听她的,不然的话,她一来了脾气,动起手,挨揍的只能是男人了。」

风淑萍听了,端庄而和气的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兰花,你说得也在理啊,只是雨荷会有那么大的脾气吗?再说,脾气再大,也应该讲理吧?像她这样的孩子,找对象倒真有点费劲呢。像咱家兰强那样的,雨荷肯定看不上。」

兰花听了呵呵笑,说道:「妈,你的标準也太低了吧?别说是你儿子那样的,就是成刚这样的男人,只怕表姐也半只眼睛都看不上。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笑道:「没错,雨荷就是个眼高过顶的姑娘,被她看上眼的男人,整个省里又有几个人呢?她说过,像我这样的,即使是个单身,想追她,也只能当后补队员。」

风淑萍跟兰花相对着笑了,笑声清脆,别提多开心了。这时候,兰月轻盈地走了进来,问道:「你们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好笑?」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风度绝佳。看向成刚时,也不轻易露出内心的感情。

成刚望着她,觉得她这样子真好看,又秀丽?静,又风度不凡。他心想:要是穿短裙多好啊,露出两条美腿,肉香四溢,管保男人们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幸好教的是小学,这要是高中的话,那些男生们都没法专心上课了。

成刚就对兰月讲了发生的事,还把风雨荷晚上请客的事说了一遍。兰月看了一眼成刚,目光落到母亲身上,说道:「表姐太客气了,都是自己家人,何必这么破费呢?她这个人真有心啊!」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我弟弟是个平庸的男人,连老婆都看不上他。就这样的一个人,还养出了这么好的女儿。」

兰月说道:「上天是公平的。也许是看舅舅太平庸了,才送他一个好女儿妆点一下人生,使人生开出灿烂的花。」

兰花轻轻一拍手,笑道:「大姐,你的话说得真美,就像念诗一样。」

风淑萍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了,该做饭了。」

便扎起围裙,向厨房走去。兰花也跟上去,说道:「做什么呀,妈,我来帮你吧。」

两人都出屋了。

屋里剩下他们两个人,成刚心里很美,笑咪咪地看着兰月。兰月对着镜子照了照脸,然后转过身子说:「成刚,你迴避一下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指指东屋,意思是让成刚走人。

成刚望着她脸上的娇嗔之态,以及目光中的万种柔情,便轻声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谁不了解谁啊?你只管换你的衣服好了,怕什么?我是不会趁机佔便宜的。」

兰月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成刚,她们都在跟前呢,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啊。万一给妈知道了,她不知道会多难过呢。我可不想给她增加压力,你明白吗?」

成刚点头道:「我明白的。」

说着,走了过去,撩起她的裙子,手向里面摸去。兰月娇躯一颤,推拒着说:「你不要乱来啊,会出事的。」

成刚坏笑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穿内裤。」

手已经沿着大腿摸到了屁股上,的确摸到布料。被屁股撑起的内裤是那么的紧,那么滑溜。成刚怜爱地捏了几下屁股,笑道:「真让人摸不够啊。」

兰月的心枰评乱跳,俏脸也变红了,将成刚的手推走,哼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你如果爱我的话,就应该多体谅我才是,而不是帮倒忙,明白吗?」

成刚微笑道:「我明白,我现在就迴避。」

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嘴里还说:「这是什么道理,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随便碰。」

推开门走进了东屋,看看刚摸过兰月屁股的手,心里一阵甜蜜。他心想:兰月虽是乡下姑娘,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总是教自己着迷。上天对我真是太照顾、太爱护了。等到我把雨荷彻底征服,让她们两个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间第一等乐事。

一会儿,西屋放起桌子,一应所需都已摆好,大家坐下吃饭。兰月换上了长裤及家常衣服,看起来简单而有韵味。成刚多看了她几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乎在提醒他收敛点,不要露了狐狸尾巴。成刚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偷看她,体会她给自己视觉上带来的享受。

刚吃没几口,门外便传来清楚的摩托车声,兰花站起来,笑道:二定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回来了。」

到窗前一瞅,说道:「果然是,她的骑车技术越来越好了。」

摩托车声一止,门一响,兰雪精神抖擞地跑进来,一双美目充满笑意,一张瓜子脸充满了喜气。一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特别合适。

她一进来,就照成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声叫道:「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还在省城呢。」

成刚站起来看看她,说道:「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他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那张脸丰满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熟气息,少了稚气,个头也长了,这表明她是个大人了,就连那胸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点。一看那突出的状态,成刚就手痒,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风淑萍指指桌子,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聊天了,快坐下来吃饭吧。」

兰雪将手机往柜上一放,搬来张凳子,却在兰花与成刚之间挤了个地方坐下,风淑萍见了直笑,说道:「兰雪,你还是没长大,到人家两口子之间挤什么?这桌子那么大。」

兰雪扬了扬眉毛,朝风淑萍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说道:「妈,我想挨着我二姐坐嘛。她现在可是省城里的人了,我这乡下丫头也想沾点城市气,以后也容易变成城市人吶。」

风淑萍问道:「你也想变成城市人吗?兰雪。」

兰雪大声回答道:「是的,亲爱的妈妈,我已经做好了当城市人的準备,就等着机会了。」

风淑萍又问道:「等什么机会啊?」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呀,你想,大姐就要调进城里工作,兰强哥也进城了,二姐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家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进城吧?我也应该进省城唸书,那里教学质量可比咱们这破地方强得多了。如果说我在咱们这考大学,只能考进二流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进的教育,我一定能考进清华、北大。那才叫不埋没人才呢。」

风淑萍听了,不禁笑了,说道:「兰雪,不要瞎想了,龙在哪儿都是龙,耗子在哪儿都是耗子啊!只要你用功,在哪儿念都是一样的。」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额头上的一排浏海直晃。她说道:「妈,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教育问题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里马,没有伯乐发现它,也是白费。」

风淑萍大体知道千里马的意思,便问道:「兰雪,那你是千里马吗?」

兰雪轻轻一拍自己日渐饱满的胸脯,回答道:「妈,你女儿我何止是千里马,我是万里马才对。活在这个小村子里,有一种珍珠埋在沙子里的痛感。只要离开沙子,进了艺术宫殿,我一定会光芒四射,万人瞩目。」

兰花笑道:「这兰雪的学习成绩提高多少看不出来,这口才可是愈来愈好。」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吃完饭,兰雪就缠着成刚问道:「姐夫,你回来买什么给我?」

脸上是欢喜,是开心,充满了青春的甜蜜。

成刚笑道:「还能少了你的东西吗?」

就把準备好的唱片与衣服拿给她看。她先是拿着衣服,对着镜子比了又比,还问两位姐姐自己好看不好看。兰月说道:「小妹越来越美了,要把姐姐压过去了。」

兰花则笑道:「好看是好看,不过嘛……」

故意拉长了声,吊她的胃口。兰雪好奇,忙追问下文。兰花缓缓地说:「你这人嘛,没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兰雪放下衣服,挺了挺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那还用问吗?小妹我当然是天上的太阳,又中看,又中用。」

众人听罢笑了,都觉得兰雪的比喻很特别、很新鲜。

兰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复观察着,越看越喜欢,说道:「姐夫,还是你知我的心呢,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了。这些唱片真好啊,县城里还真没有。什么时候再上省城,我得看个够。」

兰花说道:「兰雪,等你考上大学吧,那时候你才有资格过轻鬆的日子啊!」

兰雪将唱片抱在怀里,说道:「那还要几年呢,太漫长了,命运对我也太残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叫,真想对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脚,将老掉牙的地球踢飞,这样才痛快。」

兰月听了点头,说道:「小妹,你的想像力丰富,思维特别,如果找个地方深造一下,应该可以变成才女诗人。」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当什么才女诗人呢,我要成为『贝』字旁的才女,什么时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钱来。」

兰月皱眉道:「兰雪,不要那么俗气,世上有许多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呢。你可不能信仰拜金主义。」

兰花则说道:「兰雪,你以后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话,可别忘了你二姐、二姐夫啊。」

兰雪听了高兴,拍了拍裤子,说道:「等我有了钱,你们想吃啥,想穿啥就说声好了,我有求必应。」

俏脸笑成了一朵花,彷彿她现在已经是有钱人似的。

成刚笑道:「兰雪,那时候只怕你早就不认识我们了,只跟有身份的人来往。」

兰雪坚决地说:「那绝对不可能。我兰雪无论是高中生还是女富翁,都会按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绝不势利眼,绝不无情无义,绝对构得上人字的两撇。」

一直微笑倾听的风淑萍笑了,夸奖道:「兰雪,这话说得真好听。咱们兰家人就应该这么说,也应该这么做,可不是直着脖子瞎哼哼。」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妈,我又不是猪,哼哼什么呀?我才不会哼的。」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在笑声中,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体验到家庭的和平之美。之后,兰月上班去了,兰花跟着风淑萍做家务事。这兰雪闲着没事干,就缠着成刚出去蹓跶成刚问道:「兰雪,难道你没有作业做吗?怎么这么清闲呢?」

兰雪笑呵呵地说:「作业自然是有的,不过,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样。凭我的速度跟能力,做点作业还不是轻鬆愉快吗?」

说着,拉着成刚的胳膊往外去。

成刚被她缠得没法子,就说道:「好吧,好吧,咱们出蹓跶可咱们上哪儿呢?这农村里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岭的。」

兰雪转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说:「我都想好了,咱们去公园玩。」

成刚一头雾水,说道:「你们这村里什么时候建公园了?位置在哪?我怎么不知道呢。」

兰雪脸上露出嘲笑之意,纤纤玉指点着成刚,说道:「你看你,这就老土了吧?我什么时候说公园在村子里了?告诉你吧,我所说的公园是在县城里,建成没有几天。我跟同学们去过一次。」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那儿啊,怪远的,不去了,还得进城。」

兰雪已经知道晚上风雨荷请客的事了,便说道:「远什么远啊?晚上我表姐不是要请客吗?你嫌远的话,那就别 去了。」

成刚说道:「这可是两个问题啊。」

兰雪胸有成竹地说:「你想,咱们去逛公园、逛好地方。逛累之后就去找表姐,正好吃饭。反正今天也得进城,早去一点没有关係。」

成刚一想倒也对,就说道:「真不知道你表姐怎么把咱们几个人弄到城里去。」

兰雪笑呵呵地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找辆车将大伙接到城里了,总不能让咱们搭农村的四轮子进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脸上也没面子。你说是不是?」

成刚笑道:「兰雪,你是个人精,什么事你都明白。以后,我得防着你点了。」

兰雪不解地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刚瞇着眼睛,瞅着兰雪那小巧玲珑的娇躯,说道:「我是说,以后万一把这股聪明劲用在对付我上面,那我岂不是惨了吗?」

兰雪使劲瞪了成刚一眼,哼道:「姐夫,别尽瞎说。我再聪明、再有头脑,我也不会算计你。你可是我的天啊!」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小丫头,不诚实,你算计我的时候还少吗?」

兰雪笑而不语,抱着成刚的胳膊不放,像一块年糕一样不易摆脱。她的这种表现,使成刚感到了女性的柔情蜜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兰雪长过二十岁了,一定可以媲美兰月吧?两个姐姐都不一般,当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差了。

走的时候,跟风淑萍、兰花打招呼。风淑萍就训兰雪说:「你呀,在哪儿都待不住,火烧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兰雪笑着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还向风淑萍鼓鼓腮、挤挤眼,尽显她的活泼与调皮之态,看得风淑萍不由得笑了。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那晚上表姐请客的事怎么办呢?」

成刚回答道:「我们在城里玩一会儿,时间到,就直接过去。如果雨荷不能来接你们的话,我找车接你们过去。」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对了,不能让兰雪乱花钱,不能惯着她的臭毛病。」

听得兰雪直瞪眼珠子,想辩驳几句,但还是忍住了。没法子,拿人家的手短。她在二姐的手里没少讨了便宜。这个时候,她只好闭嘴。

两人走出门,进了院子,兰雪说道:「二姐怎么老数落我呀?」

成刚说道:「你不要怪她呀,她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养成恶习,对今后的发展不利。」

兰雪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成刚一看自己买的那辆摩托车,擦得发亮,彷彿刚买回来一样,忍不住夸道:「我说兰雪,你真勤快,把车擦得这么乾净,到底是女孩子呀,就是细心。」

兰雪听了,露出暧昧的笑意,说道:「姐夫,不瞒你说,这摩托车这么乾净可不是我擦的,是别人擦的。我虽说很勤快,但也没有勤快到那种程度。」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我倒是白夸你了,原来功臣不是你,那是你哪个女同学帮忙的?该不是玲玲吧?」

兰雪摆了摆手,说道:「玲玲那种大小姐,我可用不起。除非是你让她擦,相信她会擦的。我实话和你说,帮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个男同学。 」

说罢,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车走去。

成刚听了这半截话,心里一惊,立刻追上去,说道:「兰雪,把话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这么好呢?」

兰雪得意地一笑,说道:「姐夫,你吃醋了吗?我真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样子才能看出来你喜欢我呢。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我的身子呢。」

成刚意识到有点失态,便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兰雪说道:「急什么呀?咱们上了车再说。」

成刚便骑上新摩托车,兰雪坐在他身后,发动了向院外跑去。出了胡同,上了村道,一会儿又上了大道,将村子抛得远远的。成刚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啊,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兰雪笑道:「那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擦的。他对我特好、特癡情,给我写了好多的情书,肉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节,他就给我买花,几乎要把花店给包了。不过,你放心,他对我再好,我也不会背叛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跟。我是铁了心跟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跟你一辈子。到了城里,直奔那个崭新的公园。公园门是并排的两个月亮门,门上是二龙戏珠的图案。往里走,迎面是个小亭子,亭北隔着剪得整齐的矮树墙,是一个宽绰的运动场,场上有各样的体育器械。运动场西边,隔着两排树,便是一个人工湖。湖心有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我当然喜欢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忙转回头骑车。

兰雪伸出玉臂抱住成刚的腰,热情如火的地说:「姐夫,我爱你,我好爱你,爱你一万年。」

成刚笑道:「那我不成了乌龟了吗?哈哈,只要不是绿色的就行了。」

兰雪听了,娇笑不止。

摩托车车平稳地向县城跑去,那带起的劲风,吹得他们的心像花一样开着。

亭,由铁桥上去,西头有岛,岛被绿色包围,从岸边走过一个曲折的桥,才能抵达。

兰雪以导游的姿态引着成刚向前,娇笑道:「姐夫,你今天得陪我好好玩一会儿,咱们可是有几天没见面了。」

成刚兴高采烈地跟着她,说道:「兰雪,我一定好好陪你,无论是地上还是床上。」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小,脸上露坏笑。

兰雪听了,脸上一热,露出迷人的笑,说道:「你可真讨厌。」

在成刚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就跑。成刚吃痛,大叫一声,随后就追。兰雪很机灵,不是跑直线,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体,使成刚抓不到。

成刚也是逗她玩才故意这样的,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兰雪能跑哪去呢?这种追法,使两人都心情极好。在追逐的过程中,搀杂着笑声与叫声,显出了气氛的热烈、关係的亲近。在这种小活动中,使他们的心温柔地相碰着,都感到人生之美好、爱情之甜蜜。

之后,两人玩起体育器械。兰雪玩吊环,使劲荡着,使自己的娇躯越扬越高,快跟地面平了。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雪抓紧了,别把自己给摔出去。」

兰雪的声音也悠蕩着:「姐夫,我没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娇躯轻盈美妙,她的俏脸笑得比花还好看,充满了青春气息。

成刚看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事,才坐在旁边的鞦韆上随意荡着,并没用力。他得盯着兰雪,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飞了出去。他们一齐出来,他得照顾好她,不能让她遇险。

玩够之后,两人往湖边走。半路上,成刚看见南边有厕所,便说道:「兰雪啊,你去湖边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兰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说:「你呀,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成刚举起巴掌,那兰雪早就像兔子一样,蹦到前面去了,还对成刚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样子又可笑、又可爱,谁看了能真的生气呢,只觉得很开心罢了。一会儿,成刚出了厕所,来到湖边。只见兰雪站在湖边正笑着呢,而她的身边站了一个男生,全身衣服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那头髮跟刚从水里捞出一样。他还不时地打喷嚏。

成刚连忙走过去,问道:「兰雪,这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捂着嘴,强忍着不笑,说道:「姐夫,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姐夫,这位是我的同学大眼龙。」

那男生对着成刚点头微笑,只是他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手也是湿的,不好意思地又缩回去了,说道:「幸会,幸会了。太失礼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你好像穿着衣服从水里刚出来啊。」

大眼龙点头道:「是啊,我是刚上岸的。那是因为……」

刚要说下去,却见兰雪在对他摇头,他便改了内容,说道:「那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就下水凉快凉快,洗洗澡。」

成刚听了,觉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阳,又感觉感觉气温,心想:这小子明显在说谎啊。现在已经秋季了,快到中秋节,水都已经凉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兰雪,脸上还是带着佔便宜的笑,心知: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在搞鬼呢。

成刚对男生说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换一下衣服吧,别着凉了。」

大眼龙瞅着兰雪,嘴里说:「谢谢,谢谢关心。」

又问兰雪:「兰雪,你还有什么吩咐呢?」

兰雪转着眼珠子,说道:「暂时没有了。你先走吧,去把湿衣服换下。」

大眼龙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兰雪,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特别讨好。

兰雪脸一板,皱眉道:「我和姐夫有事,你不用来了。明天学校见吧。」

大眼龙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悲伤,他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有事打电话吧,我是随叫随到,为你服务。」

却不走。

兰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还不走吗?」

大眼龙这才说道:「那我真的走了。」

兰雪没回话,哼了一声,脸转到一边。那大眼龙才转身走,却三步一回头,充满了留恋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进杨柳丛中,还依依不捨的从柳条缝里向兰雪张望呢,那样子就像粉丝对待自己的偶像。那种癡迷劲,使成刚也大开眼界,虽然他听说过这种事,但亲眼所见的倒很少。

大眼龙消失之后,兰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身子直颤。成刚问道:「兰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鬼呢?」

兰雪费了好大劲才收住笑,说道:「我没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刚问道:「说得细一点,别隐瞒。」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行。咱们往那个小岛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吧。」

成刚说道:「好,我倒想知道你乾了什么坏事。」

兰雪哼了哼,说道:「什么叫干坏事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没有逼他干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做的。」

说着,朝小路走去,成刚随后跟着,说道:「说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兰雪回头微笑,说道:「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可不準生气,更不準骂我。」

她以活泼的步态走着,脚下弹性十足,表现着年轻与洒脱。

成刚嗯了——声。兰雪便说道:「刚才你去上厕所,我一个人走到这边,正走着呢,听见有人喊我。循声一看,从湖心亭跑过来一个人,就是我这个同学。唉,真巧,碰到了这个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刚严肃地说:「快点说,不準骂人。」

兰雪接着说:「我们见面之后,这小子就一个劲装熟。他平时就讨好我,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咱们的摩托车为什么那么乾净呢,都是他帮我擦的。我都告诉过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听。没办法,我也没有能力阻止别人对我好,这不遇上了嘛,他乐得眼睛都没缝了。说了几句话之后,他问我心情怎么样?我就说不好。他问怎么才能使我心情变好。我一看这湖水,就来了主意。我就说你要是跳进去游一圈的话,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连衣服也没有脱,一下子就跳进湖里,真的游了一圈才上了岸。你都看到了,跟水鸭子似的,真难看,真好笑。」

说着,又嘿嘿地笑个不止。

成刚却没有笑,说道:「兰雪,『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以后不要再捉弄人了。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样很缺德。咱们做人一定得凭良心。干昧良心的事,老天都会看不过去。」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做了。我听你的。」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兰雪看跟前没有人,纠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刚听了觉得新鲜,说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对。」

兰雪听了苦笑,说道:「可真难听,小情人还凑乎听了,还什么小老婆?我才没有那么贱呢,给人当小老婆。」

成刚解释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宠。而大老婆总是又挨累、又生气的。难道你想当大老婆吗?」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样挺好,我不当什么老婆了,无论大与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上岛的桥头了。

成刚看了看岛上的入口,两边都是树,看不见岛上的内容。他问道:「兰雪,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兰雪回答道:「正经的名字是『鸳鸯岛』,这是公家取的,属于官名、学名。可是,人们私下里叫什么的都有,有叫情人岛的,有叫爱情岛的,也有叫野鸡岛、破鞋岛,还有叫操屄岛、野合岛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么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还叫什么野合、操屄的,可见这里有过不少故事啊。兰雪,不如咱们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么样?」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泛着柔情,说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杂,咱们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刚笑道:「你难道没见过公狗跟母狗怎么操吗?大白天的,也不管哪里,就操到一块儿去了。」

兰雪哼一声,笑道:「咱们又不是畜生。你愿意当公狗,我还不想当母狗呢。」

说着,走上铁桥了,手摸着护拦间的铁鍊子。成刚跟在她的后面,望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想入非非。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与兰雪「幸福」了,总想找个机会,像犁地一样将她认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这名字複杂的小岛,成刚一打量,岛是圆的,靠边是一圈长条石凳。站在岛上往外看,只能看到高处的东西,因为那些树长得特别茂盛,生机盎然。虽然已是秋天,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那些少许的金色呢。

很凑巧,岛上没有人,只成刚与兰雪两个。兰雪拉着成刚往入口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姐夫,这个位置好,如果来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们可以安心交流了。」

成刚搂住兰雪的肩膀,坏笑着说:「兰雪,你想跟我来个什么交流呢?是心灵交流,还是肉体交流呢?」

兰雪呵呵笑着,瞇着美目,往成刚的怀里靠了靠,仰着脸说道:「姐夫,你喜欢哪一种呢?」

成刚吐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后者了,那可过瘾了。我的玩意被你吞了,一动一动的,多爽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叫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呢。」

兰雪听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声说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对。可是,咱们总不能现在就乾吧?这地方不合适啊。」

成刚观察了一下环境,说道:「是啊,是不大合适。那么,先来个心灵交流,过过乾瘾吧。你想谈点什么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欢谈情说爱。」

成刚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好,那就说说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摇摇头,说道:「不、不,要说也是你先说。我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说这事呢。」

她的声音娇脆动听,犹如黄鹦鸣叫,充满了令人留恋的 韵味。

成刚见她可爱,脸蛋漂亮,欢喜得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脸皮厚一点,先说吧。」

兰雪娇笑道:「那就说吧。我猜,你想我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事。你在看高雅小说,或者看严肃电影的时候,是不会想到我的。」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兰雪,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性慾,而没有爱情。我在床上的时候自然想过你,可是我在正儿八经的场合也一样想过你。比如说,有一天我经过一所小学,正好赶上学校放学,一群孩子排着队,在老师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门。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

兰雪疑惑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我实在想不出这一幕跟我有什么关係,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两者的关联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一个个是多么聪明、可爱啊?我由这个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聪明、很可爱吗?」

兰雪——听不依了,哼了一声用粉拳捶打成刚,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姐夫,你这是在欺侮人呢。我兰雪怎么会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不是大人吗?你可是跟我睡过觉的,干过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这些吗?」

成刚哈哈笑,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当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时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话,我还怎么干你呢?你一直以来都很讨人喜欢。」

兰雪抿嘴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成刚嚷嚷道:「我一直说的都是人话,是你自己长着驴耳朵。」

兰雪笑骂道:「你才是驴呢,是大笨驴,还是好色的大笨驴呢,长了一对驴耳朵。」

说着,揪住成刚的耳朵,拧来拧去的。

成刚柔声说:「我的小情人,快点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话,就不能再生了。」

兰雪鬆开手,笑嘻嘻地说:「要是揪掉了,你可就变成一只秃驴了。」

说着,笑得娇躯直颤。

成刚斜视着兰雪,说道:「小丫头,别光顾着笑。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瞇起美目,脸上露出回忆之态,十指交叉,很真诚的样子。她说道:「我想你的时候,是不分时间与地点的。上课的时候我想过你,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成刚不解地说:「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呢?难道是你们老师的身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吗?」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有了淡淡的春意,说道:「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在粉笔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笔,我就想你了,那形状多像你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刚的胯下。

成刚听了,不满地说:「我说兰雪,你开玩笑吧,那粉笔跟我的这玩意怎么比呀?粉笔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兰雪摀嘴直笑,说道:「怎么不像呢?你的玩意勃起时固然像黄瓜,可是不硬时,比粉笔大不了多少吧。」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可真能瞎球磨啊。还有呢?」

兰雪又接着说道:「我在学校的床上躺着时,也会想起你。我望着天花板像是望着电影银幕似的。那天花板本是白的,什么都没有,我有时却会产生幻觉,那银幕上会播放起影片,不是什么国际名片,也不是什么经典老片,而是咱们俩亲热的画面。那一幕又一幕胡乱地出现了,特别让人兴奋。为这个,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失过多少眠呢。」

成刚听了,只觉得热血沸腾,灵魂飘飘。他两眼发光,说道:「兰雪,你详细说说,你回想起的那些画面都怎么样?咱们都是怎么干的?你又是什么样的反应?怎么叫的?怎么扭的?」

兰雪听了,俏脸泛起桃红。她的呼吸微微有了变化,气息都升温了。她感觉身上不太对劲,一股热流从下面升起,越来越热。她不禁夹了夹双腿,扭了扭细腰,然后说道:「姐夫,你还是不要让我讲那个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感觉,更不用说讲了。一讲,我肯定会激动的。」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水汪汪的,成刚从中看到了无限的柔情、无限的春情,彷彿又看到了这个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娇啼婉转的样子。

成刚要求她讲下去。兰雪便伸过嘴,在他的耳边低语起来,还没有讲到一半,她的娇躯就酥软了,两条胳膊不禁勾住成刚的脖子。她好像变成了一团火,要把心爱的男人融化了。成刚感觉幸福像洪水一样滚滚而来,那是热、强的、也是甜的。

【第二十二集】第一章:岛上狂欢

成刚跟兰雪热吻着,稍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兰雪的眼睛充满了勾魂的力量,俏脸像被火烤得一般红。那日渐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说不尽的迷人。她望着成刚,充满了渴望。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纤腰,问道:「兰雪,怎么样?你想要了吗?」

兰雪略带娇羞地说:「想啊,想极了,好想让你的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操个半小时才过瘾呢。我感觉自己全身各处都烧着了,再这么忍下去,我会爆炸的。」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好哇,兰雪。那咱们找个旅馆吧,那里比这里舒服。」

兰雪紧抓住成刚,说道:「不嘛,姐夫,我现在就想要。我不能再多等一分一秒了。」

成刚笑了,说道:「兰雪,从未见你这么着急过啊!」

兰雪说道:「以前咱们也没有过这么久不做啊。」

成刚打量一下环境,说道:「其他的方向是没有人,只是这座桥上可能来人,而且这个季节也不适合,难道你不怕冷吗?可别再感冒了。因为这事而生病虽说够风流的,可也有点犯不上啊。」

兰雪瞇着美目笑道:「姐夫呀,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难道你还不如一个小姑娘吗?」

成刚笑嘻嘻地说:「当然不会。既然你都豁出去了,我还有什么顾虑呢?只是咱们得快点行动,这里毕竟不如室内啊!」

兰雪也瞅瞅这里的环境,说道:「姐夫,你是行家,你说咱们得採取什么姿势比较合适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本来『背入式』挺好,可是你穿着裤子呢,有点不便啊!要是让你躺在凳子上呢,那上面太硬了,不太舒服。要是让你骑我身上做呢,还得把裤子全脱掉。想来想去,真不知哪招好。兰雪,你也不是新手了,也挺有经验。你挑一个姿势吧。」

兰雪低眉垂眼地想了几秒,便说道:「姐夫,想来想去,还是『背入式』较好。」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雪解释道:「那姿势好处是我不用全脱裤子,提上也方便。我只要撅起屁股,将裤子褪到小腿上,就可以乾进去了。你猛干几百下,稍微过过瘾,也就达到目的了。」

说着,她站起来了。这话不但令成刚冒「火」,连兰雪自己也受到刺激。

成刚点头道:「好吧,那还等什么呢?咱们行动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在干的时候能看到桥上的动静。那样有人来了,也能知道。」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干好了。」

说罢,她观察一下地形,便在上岛入口的这个凳子前找好位置。她手扶凳子,翘起屁股,还向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姐夫,又教你佔便宜了。你是多好的命啊,佔尽了我们兰家姐妹的大便宜。是不是哪天你还要操我妈啊?」

成刚瞇眼一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巴掌,说道:「小丫头,别胡说八道了,好好服侍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兰雪摆好姿势,身形近似拱桥状。成刚在她后面站定,摸摸她的屁股,说道:「兰雪,你越长越棒了,以后会把你两个姐姐都比下去的。」

兰雪回头笑道:「那是当然的。我一直认为我将来会比她们强。」

成刚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呢。」

他解开她的裤带,将裤子拉下,露出里面的二一角内裤,红色的、薄薄的,紧包着结实的小屁股,散发着女性的香气和腥气。成刚蹲下来,凑上鼻子闻了闻,只觉神魂飘蕩,说道:「兰雪,我越来越受不了你的诱惑了。」

兰雪娇笑道:「我可没有诱惑你啊,是你自己太不正经了。」

成刚伸手到小穴处一碰,那里已经湿了。他便笑道:「兰雪,你好浪啊,连内裤都湿了。」

兰雪笑道:「让你那么挑逗,还能不湿吗?不湿叫女人吗?我的好姐夫,快点干吧。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咱们可就乾不成了。那今晚上的饭,我也会吃不好的。」

成刚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比我还性急呢。」

说着,站起来将屁股上的小内裤拉下。由于姿势的原故,那两个孔都露出来了。为了更方便成刚欣赏,兰雪还弯了弯腿,将屁股翘一些,这样,那性感地带就更清楚了。只见可爱的小菊花收缩着,紧紧的一圈皱肉色泽不深,而那个小穴已经张开嘴来,粉红的缝里正溢着水呢。那沾上的地方都闪着光,说不出的淫蕩。

成刚讚歎道:「兰雪,你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说着,双手把着屁股,将嘴凑上去好一顿的舔吃,不时发出唧溜唧溜的声音。

兰雪舒服得直扭腰,哼叫道:「姐夫,我的好姐夫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疯了。求求你,快点操我吧,小骚屄已经痒得像有虫子爬了。」

这声音又嗲又媚的,像是温柔的指尖搔着你敏感的神经。成刚如何受得了呢?他狠吃了几口淫水,便直起身子,掏起肉棒,照那销魂穴就是一顶。那里巳经洪水氾滥了,很容易就进去了。

当整根大肉棒插到底时,兰雪欢呼道:「真好啊,好坚硬,涨得满满的,教人舒服简直想死掉。这感觉跟梦里一样,不,比梦里还他妈的带劲呢。」

她回过头来,向成刚射来多情而讚赏的目光。

成刚大为爽快,不紧不慢地插着,感受着这小穴的好处。到底是女孩子,那里面非常紧凑,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几乎想大叫出声。他说道:「兰雪,你真是我的好情人。你越来越会夹了。」

两人一起动着。一个向前冲,一个向后顶。他们都喘着粗气,哼哼呀呀的,享受着男女之乐。蓝天上有白云飘飘,身边有微风吹拂着,空气中有了一股风流的气息。

他们只管乐在其中,不管他事。

成刚一口气乾了几百下,还没有过瘾。而兰雪则不时叫道:「姐夫,操我吧,使劲操我吧,把屄操烂了都成。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可要好好爱我。不然的话,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

成刚将肉棒插到穴口,瞅一眼白白的大腿,说道:「你这小丫头,连被男人操的时候也不忘了诅咒人。」

说着,一下子便插到底了,插得兰雪哎呀一声,叫道:「姐夫,轻一点啊,会要命的啊!」

成刚偶尔还将肉棒抽出来,看她那里已经变成一个红红的圆洞,那花瓣好湿润、好漂亮啊,跟上方的菊花相映,说不出的好看。让人觉得女性的标誌真美,难怪人们都喜欢拿女人做文章呢!不用说操,单用眼睛欣赏,已经够教人沈醉的。

成刚又将肉棒插进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力,又非常稳健,每一下都让兰雪感觉到男人的威力。干到爽快处,兰雪的哼叫声更为好听,比她唱歌还强呢。其他的女人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兰雪。

插了上千下,两人也不想结束。成刚猛插了一阵子,又慢了起来。兰雪回头笑道:「姐夫,要是咱们俩天天睡在一起就好了。咱们想干的时候随时可以乾,就是不干的时候,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那感觉也挺美。二姐可真有福气啊!」

成刚以肉棒在她的穴里转动着,说道:「如果真要天天在一起,可能你对我的兴趣就淡了。」

兰雪说道:「才不会呢,我经常把自己当成二姐。」

成刚安慰道:「不用羡慕她,你以后的命会比她好的。」

兰雪笑道:「是啊,她能找个好男人,我会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他不但对我好,还要比你会操屄。那我可有得享受了。」

成刚听了不满,批评道:「兰雪,你还没离开我呢,就想出墙了,是不是想挨打了?」

说着,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被拍的地方立刻变粉红色。

兰雪痛得叫了一声,说道:「姐夫,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你也当真。许你搞一帮女人,我多找一个男人都不行吗?」

成刚加大力度,狠乾着她,气喘吁吁地说:「谁说我找一帮女人了?」

兰雪扭腰摆屁股的,说道:「不用说外面,就我们家三个姐妹让你给操了,这还不多吗?」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不多,不多,我还想操你妈呢,你喜欢不喜欢呢?」

兰雪耸动着屁股,那样子真好看。她的衣服没有全脱,上身完好,裤子落到膝盖之下,而那大腿和屁股白花花、香喷喷的,尤其让人心醉。再加上她的动作、她的淫声浪语,谁能不被她迷住呢?

只听兰雪回头哼道:「你想操我妈,那你就去操吧,反正她多少年都没人操了。那么漂亮的女人没个男人陪着,都可怜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个人多孤单呢?想找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我要是她的话,我才不会闲着呢。」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用力地干着兰雪,使那娇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下面还发出啪啪声、唧唧声。他说道:「我早就想操你妈了,只是不知道你妈愿意不愿意给我操。」

兰雪说道:「她心里应该是愿意的。只是你是她姑爷,她只怕从来没想过让你当她的男人。」

成刚问道:「如果没有你们这方面的原因,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她会看上我吗?能让我操她吗?」

兰雪回答道:「能的,能的,连我们姐妹都会爱上你、都会让你操,她当然也会。」

成刚亢奋起来,兇猛地干着兰雪,嚷嚷道:「兰雪,我太想操你妈了。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屄……」

想到风淑萍的大屁股,想到风淑萍被操的撩人姿态,成刚的动作激烈起来,简直要把兰雪给干碎了。

双方大爽,都有腾云驾雾的快感。兰雪扭动如蛇,被干得都要撑不住了,几乎要软倒于地,而成刚呼呼地抽插着,想像着操弄风淑萍的极乐情景,兴奋得随时都想射出来。

正干得欢呢,成刚听到桥上有脚步声,同时一个声音大叫道:「兰雪、兰雪,你在上面吗?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这声音吓得两人一激灵。成刚停止动作,兰雪大叫道:「你不要过来,这上面有疯狗。」

她听出来是走了不久的同学大眼龙。她知道他最怕狗了,简直就是谈狗色变。

兰雪又接着说道:「你别来,我们在打疯狗呢,你有什么事先在岸上等我。」

成刚身子向入口移了移,调了调角度,透过树枝的缝隙,见那个大眼龙停下脚步,转过身,猛地向岸上跑去,转眼间看不到影子了。兰雪回头朝成刚一笑。成刚夸道:「宝贝儿,你还真有办法。」

兰雪媚笑道:「他别的不怕,就是怕狗。我一吓唬,他就不敢来了。」

她的脸蛋红润,眉眼间春情正浓。

成刚双手抚摸着兰雪的白屁股,滑不溜手,像摸在绸缎上一样。他说道:「兰雪,现在怎么办?咱们别乾了吧。」

正这时候,岛外又传来大眼龙的声音:「兰雪,你什么时候能把狗赶走啊?我急着见你呢。」

兰雪瞅着成刚笑,大喊道:「怎么也得十分、二十分钟。你离那桥远点,免得那狗跑上岸咬着你。」

大眼龙叫道:「兰雪,谢谢你的关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倒是你呀,打狗小心点。」

兰雪笑道:「没事的、没事的,我打狗有经验。你就耐心等我吧。」

又向成刚低声道:「姐夫,咱们干完再走。怎么也得过了瘾再上岸啊。不然的话,对身体不利。只是咱们得控制音量了。」

成刚低声笑道:「兰雪,你真是可爱的姑娘,我喜欢你,更喜欢操你。」

说着,那根大肉棒又扑滋扑滋地干起来,兰雪本能地呻吟着,不敢大声叫了。她心想:这个大眼龙真讨厌,我想尽情地快活一下也不能顺心。早知道这样,刚才还不如让他在水里多待一会儿呢。

后面的成刚虎虎有声地插着兰雪,手指不安分地触碰小菊花,弄得兰雪直哼,那里直收缩。又插了上百下之后,成刚将菊花抹上淫水,弄得精湿。兰雪回头嗔道:「姐夫,你又想干屁眼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快活,当然要快活到底了,连屁眼一起玩吧。」

说着,拔出肉棒,向细小的肛门挤去。兰雪吃痛,说道:「轻点,轻点,别把它顶裂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那里。」

费了半天劲,才终于进去了。他艰难地干着,觉得那 里不那么顺畅。他便拔出来,将更多的淫水抹到肛门上,然后再插。这回好多了,可以出出入入了。兰雪很快又发出了哼声。她说道:「姐夫,你真讨厌,正路不走,干人家屁眼。干坏了都不能大便了。」

成刚得意洋洋地干着屁眼,笑道:「放心吧,干不坏的。干坏了,我会赔你一个新的。」

兰雪笑骂道:「滚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都觉得男女之事真好。

这时候,那岸上的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来了。我已经找到一根棒子了。我去帮你打狗。」

桥上的脚步声再度响起,越来越近。

兰雪急了,叫道:「你可别来。我们马上就把它打死了。你快上岸去吧!那狗的牙好长啊,可能会咬人,这要是咬上一口,腿都咬断了。」

大眼龙的脚步声又停,颤抖着声音说道:「那我不去了,我回去了。」

接着,又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你可真会说话。」

加大马力,狠狠地干着兰雪的屁眼。拔出肉棒一看,屁眼也变成了一个红窟窿,像一张没牙的嘴。

兰雪说道:「姐夫,快点射了吧。那小子弄不好还会来呢。」

成刚问道:「我真要射了,射到哪里呢?还是射到屄里吧。」

将肉棒对準红通通的缝,唧地一声插进去,随心所欲地又乾起来。很快,他就疯狂起来,闪电一般快,兰雪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姐夫,操得好,操得小妹屄都要碎了。」

成刚粗声粗气地说:「我要射了,要射了。」

兰雪急促道:「快拔出来,别射那里。我现在可不是安全期。」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射在外面。」

兰雪说道:「那射我嘴里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抽出肉棒子。兰雪转过身蹲着,成刚便插进她的嘴。在喔喔喔声中,他舒服地射了,全射到兰雪的嘴里。兰雪也不用成刚嘱咐,便全部咽了下去。接着,伸出舌头,将肉棒子舔得乾净,跟洗过一样。

成刚见了好感动,望着那青春的俏脸、火热的眼神、灵活的舌头、红嘟嘟的双唇,说道:「兰雪,你真是我的小情人、小老婆啊,太教我满意了。」

兰雪舔完肉棒,站起身子将裤子提上,微笑道:「姐夫,咱们快点收拾吧,一会儿那小子可能又发疯似的来了。」

成刚便也做了善后工作。等到两人又恢复衣冠楚楚时,他们搂在了一起。

成刚将她亲了又亲,说道:「我的小宝贝儿,姐夫爱死你了。只要你以后把我服侍好了,让我开心,我不会冷落你的。」

兰雪将成刚搂得紧紧的,说道:「只要你以后不把我像扔废纸一样扔掉,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成刚表示道:「不会的,不会的,咱们的感情会像日月一样长久,像天地一样永存。」

听得兰雪直笑,说道:「你别对我念诗了,还是念给我大姐听吧。她最喜欢这一套了。」

这时候,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去找几个人来帮忙吧。」

兰雪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们已经出色地完成任务了。这就上岸了。」

大眼龙使劲地喊了声哎。成刚跟兰雪两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和激动。

成刚笑道:「兰雪,他对你不错啊。」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看不上他。就他那个呆样、傻样、弱智样,就是白给我当奴才,我都嫌弃他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他有那么差吗?你把他都说成狗屎一堆了。」

兰雪双臂勾着成刚的脖子,媚声媚气地说:「我亲爱的姐夫,我整个心都被你佔据了。我的心里哪还容得下别人呢?我的眼里只有你,别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这话听得成刚眉开眼笑,亲了亲兰雪的嘴,说道:「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样。你再这么灌我迷汤,我都要被你给弄晕了。好了,咱们上岸吧,不然的话,你那个同学要来抓奸了。」

兰雪朝岸上呸了一声,说道:「他又不是我丈夫,有什么资格抓姦呢?再说,咱们也不是通姦。咱们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关係。」

成刚高兴地将兰雪抱起来直转圈,说道:「对,兰雪。你的姐姐是我大老婆,你是我小老婆,我会多疼你的。」

之后,两人分开,往岸上走去。成刚在前,兰雪在后,都心情愉快地走上岸了。

一上岸,只见大眼龙从一座雕像后面跑出来,一脸关心说道:「兰雪,你没事吧?」

上上下下瞅着,像是看她有没有少块肉。他已经新换了一套衣服,一改湿淋淋的形象。成刚看他倒是挺斯文、挺有修养的,不像兰雪说的那么糟糕。

兰雪下巴一翘,说道:「看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没少鼻子、没少眼睛。」

大眼龙搓着手,陪笑道:「你没事就好。对了,兰雪,你不是在岛上打狗吗?那条狗呢?」

一提这事,兰雪就有气,因为大眼龙影响了她的性生活。她真想说,那条烦人的狗就在眼前呢。可是,又怕成刚骂她,便说道:「那狗被我 们赶到湖里,大概已经淹死了。对了,你急着回来找我有什么事呀?快点说,我还有事要办呢。」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成刚看着她骄傲自大的样子,心想:这丫头,要是欺侮起人来,也真够厉害的。

这样的姑娘,就得我这样的人将她压住。不然的话,她真能骑到头上作威作福。不止是兰雪,很多女人在老实的男人面前都会那样。当男人,就得有威严,对女人,你要是不降住她,她就会上天了。

大眼龙看了看成刚,跟兰雪说:「兰雪,咱们能下能到旁边单独说几句话啊?」

兰雪一瞪眼,又掐腰,神情冰凉,说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你快点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不马上说,我这就走了。有那么多的文件等着我签字呢,有那么多有身份的人等着我去接见呢。」

成刚在旁边听了,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看兰雪这派头,简直跟美国总统一样。这个小男生追求兰雪这样的姑娘,真是瞎了眼了。

大眼龙没法子,只好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让我解的那道难题,我已经解出来了,答案我已经写在一张纸上了,晚上我给你送到宿舍去。」

兰雪一听,瞪他一眼,说道:「你急匆匆地找我,就这点事吗?我以为出了天塌地陷的大事了呢。」

大眼龙说道:「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知识方面的事一点都不小啊。」

兰雪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真想开口大骂,又怕旁边的成刚训她,便强忍怒气说:「好了,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一指公园的大门方向。

大眼龙犹豫着说:「兰雪,我还有几句贴心话要讲给你听。你给我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吧?」

他的脸上尽是讨好之意,显得很卑微、很可怜,连成刚见了都有点心酸,心想:追求女孩子姿态用得着这么低、这么没有面子吗?男人嘛,应该失恋不失德。这样追女孩子,即使成功了,人家也不拿你当一回事。由此可见,这小子一个都不懂得泡妞兵法啊!

兰雪缩了缩鼻翼,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求爱不求爱的事呗。」

大眼龙脸上现出羞愧,小心地说道:「兰雪,你生气了吗?」

兰雪加大音量说:「是啊,我生气了,非常生气,见着你就有气。」

大眼龙露出苦笑,说道:「兰雪,那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你破涕而笑呢?」

兰雪转头看了看湖水,说道:「你下去游上十圈,我就乐了。不过不準脱一件衣服。」

那大眼龙瞅瞅湖水,爽快地说:「好,只要你高兴,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说罢,他大步向湖水走去,一脸慷慨激昂,像一个奔赴国难的勇士和英雄。

兰雪见了,捂着嘴,几乎要笑出声。成刚见他那样子像要玩真的,便叫道:「餵,大眼龙,站住,别那么傻。她在开玩笑呢,你不要干傻事。」

大眼龙猛地回头,说道:「这个你不懂。为了爱情,男人甚么都可以付出,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成刚反驳道:「如果生命都没有了,就算得到爱情,也没有福气享用啊!」

大眼龙头也不回地说:「生命是短暂的,爱情才可与日月同辉。」

嘴上说话,而脚步却不停,眼看就要下水了。

成刚唉了一声,心想:这家伙「中毒」太深了,不是自己的三言两语可以拯救的。他只好跟兰雪说:「兰雪,开玩笑不要过头了,你叫他回家就是了。听到没有?」

兰雪正打算看好戏呢,一听成刚的话,就有点失落。可是成刚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很无奈地喊道:「大眼龙,你回来吧。」

大眼龙转过身,一脸惊喜地说:「兰雪,你不再生我气了吗?」

兰雪撇了撇嘴,说道:「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气了。」

大眼龙说道:「我实在捨不得离开你。我準备了那么多经典的话要说给你听呢。」

兰雪使劲摆了摆手,说道:「哪天再说吧,我有要事要办,你快点走。不然的话,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说到这儿,脸上已经蒙上了霜。

大眼龙束手无策,贪婪地看了几眼,说道:「那明天见了,兰雪。我会想你的,梦见你的。」

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在他消失了之后,兰雪跳得可高了,大叫道:「真是受不了,这也叫男人吗?这是他妈的什么男人呢?跟个太监似的,就是天天给我搓澡,给我洗脚,我都不会看他。什么玩意啊,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她额头上的浏海直颤,一双黑眼珠直转,脑后的马尾直摇。那大眼龙要是在眼前,相信她的巴掌都上去了。

成刚哈哈大笑,笑声响亮而有力。兰雪瞅着成刚,说道:「姐夫,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没有见过粉丝追求偶像吗?真是乡下土包子,一点见识都没有啊。」

成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说道:「我说兰雪,你的魅力还真不小,有人为你跳了水、连命都不要了。你真会吸引男人。」

兰雪哼了一声,下巴一场,骄傲地说:「那是当然,没看是谁家姑娘吗?连你这样的城市男人都爱上我了,为我癡狂,何况这小地方的小男人呢?像大眼龙这样的追求者只是很平常的一位,比他对我更癡情的还有得是呢,只是你没有见到罢了。你现在知道了吧,我的能力有多强。你可要珍惜我、呵护我,不然的话,想泡我的男人那么多,我可不能保证我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定力。」

成刚轻笑道:「小丫头,你又开始自吹自擂、胡说八道了。我告诉你,兰雪,对于这种追求者,你可要跟人家把话说清楚,免得人家真为你搭上一条命。那样的话,事可闹大了。」

兰雪不以为然地说:「他就是真为我死了,也与我没有关係,死了活该,谁叫他那么傻呢?」

成刚劝道:「兰雪,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追求与被追求的权利。只是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切不可由于你的任性胡来,造成悲剧。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兰雪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了,姐夫,我都知道了。」

成刚叹口气,说道:「这个大眼龙虽然傻了点、呆了点,但是倒真有那么股癡劲,只是这股劲用的不是地方,要是用来追求事业、追求学问,肯定会有大成就。」

兰雪哼道:「你还夸他呢?难不成你愿意让我嫁给他吗?」

成刚笑道:「兰雪,不要胡说八道。你可是一个有主的姑娘,一女不嫁二夫啊!」

兰雪吃吃地笑道:「那『婚姻法』还规定一夫一妻制呢,怎么那么多的男人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呢?拿你来说吧,娶了我二姐,还搂着我和我大姐,你还想操我妈呢。你也不是一个好男人。」

成刚解释道:「我那是特殊情况,不在讨论的範围之内。」

兰雪挽住成刚的胳膊,笑道:「得了吧,少为自己辩解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走,咱们去看『八仙』去。」

接着,两人去看八仙的塑像了。小地方的工匠自然不能跟城市里的艺术家比,那些塑像能造出人样已经不错了。如果再用高一点的标準衡量,自然不合格。这些东西看得成刚直皱眉,他不但没有感到所谓的艺术之美,还有点反胃呢!

两人玩够了,便坐下来说话。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离吃饭的时间越发地近了。

兰雪�头望着蓝天,那上面正有几朵白云飘动呢。她不由得唱起歌来:「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歌声清亮而热情,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使人彷彿去了广袤的大草原。

成刚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置身草原,骑上一匹骏马,正豪情万丈地向前飞奔呢。

啼声得得,响声入云。嗯,最好身边有雨荷在,她那么一个出色的姑娘也一定会骑马。如果我们生在古代,我们一定会谱写出一段江湖传奇、一段风流韵事。

正想得美呢,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风雨荷打来的,他的心跳立刻加快了。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风雨荷庄严的声音:「成刚,你们都準备好了没有?我开车去接你们。」

成刚说道:「你去接她们吧,她们在家呢。」

风雨荷问道:「这么说你没在家?」

兰雪见了,大感兴趣,在旁边大喊道:「表姐,姐夫在县城里呢,跟我在一起。他听说你要请客,在家坐不住了,火燎似的下午就跑来了,还非得拽着我,真是厚脸皮啊!」

电话里立时传出风雨荷开心的笑声,声音好甜,也悦耳,使成刚都忘了斥责兰雪的胡说八道。

成刚沈默了几秒才说道:「兰雪非要拉着我来逛公园。这丫头很贪玩,不过她并不讨厌。」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成刚,公众场合你可要保护一草一木啊,不要祸害青苗。」

那声音中有了淡淡的酸味。这使成刚大为兴奋,一对眼睛闪闪发光。

他站起来,向前慢慢走,一边走着,一边说话。他说道:「雨荷,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我可是一个标準的环保人士,谁採花折柳,我一见就生气,恨不得打断他的狗腿。」

风雨荷喝了一声,教训道:「我说成刚,少给我唱高调。咱们是熟人,我还能不知道你的爱好和兴趣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咱们当然是熟人了,熟悉得都知道对方长多少根头髮。」

这时候,兰雪跟了过来。刚才成刚说话她还能听清,现在离得远了,只感觉有声音,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大为不满,便也凑了过来。她一来,成刚便不敢乱说话了。

按目前的形势,自己跟雨荷的秘密不宜让她知道。

成刚很不情愿地说:「电话里不多说,一会儿见面再细谈。你快告诉我吃饭的地点和时间吧。」

风雨荷还说道:「一会儿在饭店,你可得陪我喝点酒,不喝酒看不出你的本性。不过,你也不能喝多。喝多以后,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成刚信心十足地表示道:「我的酒量我知道。即使喝倒,也不会失去男人的大好形象。」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鬼才知道你话的真假呢。」

然后挂断了。

成刚对伸长了耳朵细听的兰雪说:「走吧,咱们去吃晚餐。」

兰雪高兴地答应一声。他们便离开公园,坐上摩托车,往饭店去了。

到了预定饭店的包厢里,还没有人来。关上门,兰雪在房里走着,到处献瞅,说道:「姐夫,这饭店装修得挺不赖啊。你看这天花板有高有低的,灯的形状和大小都各有不同。」

说着,她玩起了灯。

成刚也环视一下,说道:「你没有去过省城里的大饭店呢,那里的装修更像样。」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说。

兰雪转了几圈,转到成刚跟前,往他的大腿上侧坐。成刚一搂她,她便躺在他的怀里。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丫头是不是又发骚了?忍不住了吗?要不,咱们再乾几次。」

兰雪咯咯娇笑,柔声说道:「姐夫,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我又不是花癡。再说,要是再乾几次的话,那不是害苦了你吗?只怕干完之后,你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别人餵。」

成刚在她的唇上亲一口,揉弄着她的胸腩,说道:「小丫头,你敢瞧不起我?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吗?哪次没有教你吃饱?哪次不教你欲死欲仙?不信的话,咱们现在试试。」

兰雪瞇着美目笑道:「我倒是真想跟你试试,不过现在可不敢,她们随时都会来,要是被她们现场抓姦,那可不好玩了。」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啊?反正咱们俩的事迟早她们都会知道。」

兰雪摇头道:「那可不成。别人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我妈。要是让她见到了,我可惨了。她一怒之下,说不定会跟我断绝母女关係。你倒是没事,往省城里一缩,万事大吉。」

成刚笑了笑,说道:「什么叫往省城里一缩啊?我又不是乌龟。」

兰雪又是一阵娇笑,说道:「姐夫,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瞎想的,自己找骂,可怨不得我。」

她的牙好白、唇好红,笑容比得上天使。

成刚的手从她的衣服下面钻进,将胸罩推上去,捏弄起她的奶子。轻轻重重、抓抓揉揉的,弄得兰雪呼吸都加粗了。她微微挣扎娇喘着说:「姐夫,别胡来。她们随时都可能出现的。」

成刚笑道:「在她们进来之前,咱们分开也来得及。来,让我嚐嚐你的舌头甜不甜。」

兰雪便乖乖伸出舌头。成刚含住,尽情地舔着、吸着、轻咬着,佔尽便宜。兰雪也动情了,跟他狂吻在一起,感觉自己的慾望又�头了。她的身体慢慢地热起来,身子也一挺一挺,彷彿在干那事似的。要不是时间有限,地点不宜,她肯定会要成刚再疯狂一次。

等到兰雪有点喘不过气来,才使劲地推开他,红着脸说道:「姐夫,难不成你还想操我吗?刚才没操够吗?」

成刚的手还在她胸上游移着,说道:「当然没操够了。你的屄那么嫩、那么紧,又那么多水,每次玩都玩不够。我都想一直玩下去。」

兰雪吃吃笑,说道:「那你把鸡巴插里面别拔出来好了。」

成刚笑道:「我倒是想,可是现实不允许。」

兰雪推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目光有几分迷离地问,「姐夫啊,我们姐妹你最喜欢跟谁睡觉?最喜欢操谁啊?谁更能让你在床上得到销魂的快乐呢?是不是我呢?」

她的脸上露出媚笑,真有点像一只小狐狸精。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会怎么回答?你希望我会说是你吗?」

兰雪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一定不会是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一向都争强好胜,什么都不落后。怎么突然间这么没有自信?」

兰雪很认真地说:「因为我的两个姐姐都比我强啊!」

成刚问道:「强在哪呢?」

兰雪回答道:「那还我用细说吗?她们都比我年纪大,都是成熟的女人了,而我年纪还小,还不算大人。从肉体上看,我就输了一截。再说长相,我比不上大姐,也许将来不比她差,可是现在不行。再说床上功夫,我一定不如二姐,她是你的老婆,你们接触时间长,她肯定比我会服侍你。综合起来看,她们都比我强。更何况在性格与为人方面,你也一定更看中她们,而不是我。」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兰雪,我以前一直当你是小孩子,认为你太单纯、任性、不够懂事,无论是思想上还是心理上,都需要更多的时间磨练。可是听到你上面的话,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不过,你刚才的分析也有错的一面。」

兰雪问道:「哪里错了?」

她往成刚的怀里贴了贴。

成刚耐心地说:「她们的确有强过你的地方,你说得对。可是,她们也有不如你的地方,你的优点你并没有强调啊。」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我有什么优点?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成刚郑重地说道:「你的优点是生动活泼,热情直率,想爱就爱,想恨就恨。如果说她们是湖水的话,你就是小溪,是日夜不停地流淌的,一直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听了这些,兰雪的俏脸上灿然一笑,笑得好美、好艳丽,简直使成刚忘记了世上还有「烦恼」一词。兰雪兴奋地亲了亲成刚的嘴,柔声道:「我的好姐夫,你夸得我有点飘飘然了,你的甜言蜜语太叫我心动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说着,又狂吻成刚一阵。

亲完之后,成刚说道:「我说兰雪,幸好你不抹口红。不然的话,你亲得我满脸都是小太阳。教她们看到了,那就是麻烦事。」

兰雪笑咪咪地说:「这个我可不管。我还想问你,我跟我两个姐姐比怎么样?」

成刚皱眉道:「干嘛要问这种尖锐的问题呢?」

兰雪严肃地说:「一定得回答,不行耍我。」

成刚想了想说:「那我告诉你吧。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点都不比她们差。」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算你有点良心。你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成刚说道:「快点下来吧。我想她们很快就到了。」

瞅瞅窗外,外面已经快黑了。天边还残存着一抹淡红。

兰雪哼道:「我不下来,我要坐到她们闯进来为止。」

成刚问道:「你不是怕她们看见吗?」

兰雪说道:「我是怕她们看到你干我的场面。让她们看见我坐你怀里,我可不怕。她们要是问起我的话,我就说,我姐夫让的。他说了,我坐一次,他给我一百块钱。」

成刚瞪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又在胡说八道。要是真这么说,她们一定会将我打成猪头。她们还以为我有多么不是人呢。好了,别任性,快点下来吧。」

兰雪露出挑衅的表情,说道:「让我下来也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又看中什么东西?你只管说吧。要是让我为难的事,就免开尊口了。」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姐夫,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兰雪每次跟你提条件就得跟钱有关吗?我这个人有那么俗吗?我就不能有别的事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不是看中哪个男生了,你要嫁给他吧?」

兰雪气得粉拳捶了成刚几下,说道:「我说姐夫,你可真够差劲的了。我已经有你这个好男人了,我会看中别的男人吗?像那个大眼龙,跟你相比,你是一头大象,他充其量也就是耗子。你要是一颗西瓜的话,他也就是一粒芝麻。你要是武鬆的话,他也就是武大郎。你说说,我能要他吗?」

这顿比喻虽然未必恰当,大概的意思却很清楚,使成刚心里喜孜孜的。他笑道:「好,你的好话我也接受了。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兰雪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她缓缓地说:「姐夫,大姐马上就要进省城当老师,听说调令马上就到了。她去省城之后,一定会跟你在一起,二姐也会跟着。她们都走了?我呢,我怎么办?」

成刚说道:「那还用问吗?我自然也会把你弄到省城里,不会把你留在农村。」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要求你快点把我弄过去,要快。我要的是速度啊。」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我说兰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转学的事也不能一蹴可几的。明白没有?」

兰雪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不嘛不嘛。大姐走了,我随后就得走。这个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我简直像一只天鹅陷在泥塘里啊,我想快点飞出去。」

成刚望着兰雪脸上那固执而急躁的表情,慢慢地点头,说道:「好,兰雪。我会尽快让你飞出去,我不会不管你的。」

兰雪说道:「还有我妈,你也不能不管她。你既然有操她的心思,就得对她好一点。你不对她好一些,她怎么肯让你操呢?你想操一个女人,就得付出代价。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成刚听她一口一个「操」字,非常流畅,感到非常过瘾。一想以后可能会操上风淑萍,他就有点飘飘然。

【第二十二集】第二章:夜会佳人

两人正说得兴起呢,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说话声。兰雪赶忙从成刚的怀里跳出来,并整理衣服。她的俏脸还对着成刚笑,那笑容里带着偷情的得意和暧昧。

门一开,服务生往旁边一闪,说道:「四位请进。你们的亲人来了一会儿了。」

香风袭来,四个美女鱼贯而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让人移不开眼。

首先进来的是风淑萍。她也穿上了新衣服,很得体,很有魅力。随后是兰花和兰月,都是长裤休闲服。最后进来的才是风雨荷。她今天做东,并没有穿那套令人望而生畏的警服,而是穿上黑衣服、靴裤、长筒靴,显得白净干练又精神百倍。

兰雪上前拉住风雨荷的手,笑道:「表姐,你还是漂亮得让人妒忌。你这套衣服真好看,花了不少钱吧?」

风雨荷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小丫头,咱们今天不谈衣服,只谈吃的。来,先点菜吧。」

招呼着大家坐下并要了菜单,开始点菜。

风雨荷很客气,并没有自己先点,而是将菜单交给风淑萍。风淑萍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哪会点菜啊,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吧。」

说着,将菜单交给了成刚。

成刚接过,说道:「婶子,这有什么不会的呢?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就跟在家一样。」

他打开浏览一遍,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交给兰花,说道:「兰花,你来吧。你在省城里待了那么久,这方面可不是外行。」

兰花笑道:「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谦虚了?好吧。我点就我点。」

她只看了几秒钟,就说道:「给我来个『锅包肉』吧,这个是最普通的了。」

将菜单转给兰月。

兰月瞅了几眼,放下菜单,说道:「就来个地瓜挂浆吧。那东西好甜,就像咱们的生活。」

风雨荷嗯了嗯,说道:「我说兰月,你近来的心情应该不错。看你的气色真好,一看就是幸福人儿,连我都有点眼红了。」

说着,似笑非笑地盯了成刚一眼。这一眼犀利得很,使成刚都想站起来。他心想:她看来有点吃醋了,这是正常的。以前,她们只是亲戚,现在不同了,她也成为我的女人,自然是有情敌的关係了。吃醋好啊,吃醋才是我的女人。不然的话,也看不出来她是爱我的啊!最好你以后多吃点醋,这样的话,以后对我还能好一些。起码以后知道珍惜我一些,不会对我拳打脚踢。

想到自己被她打了耳光,心里还是不舒服。是啊,像他这么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怎么会忘掉这样的「奇耻大辱」呢?有机会,他是想报复报复她的,让她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大。

不用兰月再说什么,兰雪就将菜单乐呵呵地抓在手里,说道:「这回可轮到我了。表姐请客,我可不能随随便便点菜,得点一个实惠好吃,又对咱们的健康非常有利的,不然的话,咱们可是白来一回了。只是表姐,我要是点了个贵的,你可别心疼啊。」

风雨荷淡淡一笑,一双明星般的美目一瞇,说道:「你只管点吧。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这家的饭店的东西还能请得起。」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便低头看内容。成刚在她的旁边踢了踢她的脚,小声说:「我说兰雪啊,你可不能乱来,要学会懂事。你可不能给她留一个坏印像啊!」

兰雪嗯了一声。看了老半天,才指着一个菜名说:「我要这个吧,这个不贵。」

成刚看到了,原来是麻辣鳕鱼,他这才放心。他是怕兰雪万一点个太贵的,又会惹风淑萍的不满,那么这顿饭的气氛就会受到影响。

其他人也点了几个菜,都是挺可口的。

打发走服务生,风雨荷扫视一下大家的脸,说道:「我今天请大家来,主要就是沟通沟通亲情。本来我早该去看姑姑、表妹们的,可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今天才腾出空。晚上有可能还要执行任务呢。没法子,当警察就是这个样子。虽一天忙到晚,有时候也讨不着好。人们现在对警察的印象太坏了,这是因为有人败坏警察的形象。不过我不会,我会让大家知道,警察也有好人。多数警察还是好的,还是能为老百姓做事,不是老百姓的敌人。」

兰雪轻轻鼓掌,说道:「表姐,你当然是个顶好的警察了。我可是亲眼看过你抓贼的风采,没得说,一级棒。如果警察都像你这样,大家都会爱上警察。」

风淑萍也说道:「雨荷,咱们村出去的,你是最厉害的了。没有一个孩子能像你这么了不起。你父亲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应该乐得合不拢嘴了。」

风雨荷开心地笑了,艳光照人。她说道:「谢谢姑姑的夸奖。长辈夸我,我就不客气地接受了。」

风雨荷将目光落到兰月的脸上,说道:「兰月,你是你们家的才女。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兰月显得很沈稳,她缓缓地说:「在我看来,表姐你既有侠女的风采,又有才女的气质,更有美女的魅力,算得上完美了。」

风雨荷听了很过瘾,说道:「和表妹你相比,会差多少?」

兰月微微一笑,有一种很含蓄、很矜持的美,说道:「表姐在开我的玩笑吧?这话应该掉过来说才对。你好比一只金凤凰,我只算一只乌鸦罢了。 」

风雨荷听罢,使劲地摇头,说道:「兰月,你这个比喻不恰当。如果说我是人中之凤,那么你也一样是凤。我自觉跟你不分高下。咱们只是风格不同罢了。」

兰雪在旁在笑道:「表姐说得对,说得好,说得妙,你们就是赵国的廉颇、蔺相如,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这话一出,令大家刮目相看。成刚睁大了眼睛说:「兰雪,想不到你今天说话这么有素养。这个比喻特好,恰如其分。嗯,看不出小妹现在的学问大有长进呢。好好努力,以后可以成一代才女。」

风雨荷也说道:「小妹,我也喜欢你这个比喻。」

正说得热闹呢,服务生陆续地将菜都端上来了。风雨荷瞅着成刚,说道:「你今天打算喝点什么呢?」

成刚瞅瞅身边的老婆、情人们,小心地说:「我还是不喝酒得好,喝酒了容易失态。你呢?你来什么?」

风雨荷说道:「还是喝酒吧。不喝酒不热闹。」

兰雪在旁边说道:「好哇好哇,咱们今天都喝酒,谁也不準赖皮啊。」

风雨荷瞅了瞅风淑萍,说道:「姑姑,你看怎么样呢?」

风淑萍微笑道:「雨荷,大伙儿高兴,那就叫点酒吧,可也不要喝多了。喝多了自己也受罪。咱们出来是为了高兴,要是受罪可犯不上了。」

有了风淑萍的首肯,大家就没有什么顾忌了。除了 兰花因为怀孕不宜饮酒之外,别人也都喝酒,连风淑萍也答应喝一杯呢。只是兰雪将一瓶酒抓在手里的时候,风淑萍皱眉了,说道:「我说兰雪,你是个学生,就不要喝了吧?」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学生怎么了?现在的学生有几个不喝酒的呢?喝点也没事。我们宿舍的女生都喝酒。只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女孩子的风度,每次点到为止就是了。」

说着,她给风淑萍满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一杯。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呢?长大了不都成了女酒鬼了吗?你今天只準喝一杯,不能多喝。一会儿喝完酒,还得回学校呢。」

兰雪鼓鼓腮帮子,不满地说道:「妈,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多宽容宽容呢?我这一年到头能喝几回酒啊?现在的人要是不会喝酒的话,在社会上都吃不开。你说是吧,姐夫。」

她转头看成刚,希望他给予舆论上的援助。而成刚只是笑了笑,并不出声,气得兰雪在桌下踢了成刚一脚。

成刚不在意,微笑道:「你这小丫头老是满不讲理,我这个当姐夫的,可不支持小孩子喝酒。喝酒都是大人的事。」

兰雪不服气,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人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你比别人更清楚。」

那双美目向成刚直眨,大有深意。这使成刚心跳加快,生怕她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便说道:「好吧,那你就喝吧,不过不能超过一杯啊。」

兰雪撅了撅嘴,说道:「一杯能干什么?也就是漱漱口罢了,实在不过瘾。」

正说得高兴呢。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雨荷、雨荷,你在里面吧?我这就进去了。我可想死你了,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

一听这动静,成刚的心一沈,本能地站了起来。他心想:这不是卓不群的声音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呢?

他意识到失态了,连忙又坐下。他望着风雨荷,瞧她会怎么做。风雨荷也是一愣,瞅了瞅成刚,然后回头说道:「你不要进来。」

卓不群在外面说:「好,我不进去。」

风雨荷说道:「你来干什么呢?我正请朋友吃饭呢。」

卓不群说道:「我只想跟你说说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进去,那你就出来一下吧。我想要见见你。见不到你,我寝食难安。」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在门外等我。我这就出来。」

卓不群答应一声,外面就静了下来。

风雨荷皱了皱眉说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

成刚问道:「我说你一个人成吗?」

自从两人有了合体之缘后,他对她的关心自然就更多了。和以前可不一样,现在她绝对是自己人。不管风雨荷承认不承认,成刚都认为她是自己的女人。

风雨荷毫不示弱地一笑,说道:「他那么一个人,我摆平他还不容易吗?你们不用担心。」

她往门外走去。

成刚又说道:「你要是超过十分钟不回来,我们都出去帮忙。」

风雨荷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她推开门出去了。

她走之后,大家的脸上都现出疑惑,目光都瞅着成刚。成刚是满心的焦急和忧虑,生怕风雨荷出去后会吃亏。但他当着众女的面又不能出去,毕竟老婆和情人都在跟前。他心里像火烧一样不好受。

兰花就问道:「刚哥,这来的人是谁啊?好像你认识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认识那个人。那家伙是雨荷的男朋友。现在应该分手了,算不上她男朋友。那家伙,我一见他就烦。」

心想:卓不群这小子,要是法律规定杀人无罪的话,我早就结果了他的小命。转念又一想,那卓不群对我大概也是这般的想法,他也想我早点死吧!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表姐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啊?比你强多少?」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你说错了,兰雪,正好说反了,你应该问我,我比他强多少。他妈的,仗着自己的老笆硬实、挺实,整天摇头尾巴晃的。要是不靠着家里照顾着,他得上大道要饭去。嗯,要饭都找不着门。」

兰雪嘴一撇,说道:「姐夫,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表姐那么有能力、有眼光的人,会看上那么差的男人吗?要不,把他招进来,跟你比一比好了。」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好啊,只怕他不敢见我啊。」

兰雪问道:「那是为什么啊?」

成刚神秘兮兮地说道:「因为,我跟他是猫和老鼠的关係,他一见我当然怕了。哪有耗子不怕猫的呢?」

兰雪咯咯娇笑,说道:「姐夫,你又在吹牛了,也不害臊。」

以手指划脸,嘲笑着成刚。

风淑萍看着成刚,说道:「成刚,雨荷跟人家处得好好的,怎么会分了呢?是不是雨荷的脾气太大?」

她端庄而柔和的脸上,充满了对此事的关注之态。

成刚直摇头,说道:「婶子,怎么会呢?雨荷的脾气有时候是大了点,但她总体来说,绝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可是那家伙就不然,那家伙就是个有钱人家的花花公子,正儿八经的本事没有,吃喝嫖赌什么的倒样样在行。」

他说得非常流畅,又非常郑重,谁见了他这样,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成刚心想:我这信口乱说,她们也会信。那个卓不群是不是真有这些恶习倒是不知道,反正在我的心里,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作为有钱人家的孩子,他怎么会没有这些缺点呢?又一想,自己也是有钱人家。只不过自己并不是什么被宠坏的公子哥,反而像贫寒人家的小孩一样,自己打江山,自己创业。每次成刚想到这些,心里都感到一阵骄傲。

兰月瞅着关着的门,说道:「表姐一个人出去,应该会平安回来吧?应该会的。她是一个那么优秀的姑娘,处理这事也一定是内行。」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道:「不怕,她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厉害的男人也赶不上她。」

心里却想:她是人中之凤那不假,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那个卓不群狗急跳墙,搞阴谋诡计暗算雨荷,那可怎么好呢?要是他来阴的,出其不意地将雨荷绑架,然后弄到不知名的地方将她……成刚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觉得头上有了冷汗。

当时间快到十分钟时,成刚忍不住了。他心想:我不能再等了,也许在这十分钟之内已经发生了悲剧。我得出去,我得去帮雨荷。

他憋住劲刚要站起来,门一响,风雨荷已经进来了。她的表情依然宁静平和,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嘴快,问道:「表姐,你那个男朋友呢?」

风雨荷瞅了瞅成刚,又看看大家,说道:「他已经走了,不会再打扰大家的兴致了。来吧,咱们喝酒。」

她拿出一瓶白酒,先给成刚倒上,又给自己倒上。然后端起酒杯,说道:「跟亲人们坐在一起,感觉幸福就在身边。愿世上再没有寒冷,人们拥有的永远是温暖。愿世上也永远没有坏人,都是好人。这样的话,警察就可以失业了。」

端起来就是一大口,那豪迈的姿态让人佩服。

在她的影响下,大家也都纷纷举杯,喝下了大小不一的一口,连风淑萍和兰月也喝了。兰雪酒一入肚,心情更好。

成刚喝了一口后,感觉这酒真是够味,那股辣劲运行的轨迹他都能感觉得到。

放下杯子之后,兰月、兰雪、还有风淑萍的脸上都生了红霞,非常识丽,也非常好看。而风雨荷倒是没什么变化。

风淑萍望着风雨荷,说道:「雨荷,我的孩子,你也不小了。你和兰月都应该找对象嫁人了。」

风雨荷瞇眼一笑,说道:「姑姑,那有什么好急的。世上的男人多如狗,慢慢挑就是了。这种事急不来的。太急了,肯定找不到好的,入手的都是臭鱼烂虾。」

听了她的比喻,众位女性脸上都有了笑意,而成刚却笑不出来。他觉得风雨荷这话说得真难听。骂人的时候她应该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男人呢,那么说的话,不也一样将自己的父亲骂上了吗?

风淑萍说道:「要找对象就得趁早。以后年纪越大,越不好找了。」

兰花也跟着说道:「是啊,我妈说得对,表姐。你想想,要是挑得太严重,容易变成『剩女』。现在城市里的『剩女』可不少啊!」

风雨荷眉毛扬了扬,说道:「不怕不怕,喜欢我的男人到处都是。我想当『剩女』都不成。」

突然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她的目光变得特别尖利,像要把成刚给刺透似的。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当然。凭着雨荷的魅力,就是四十岁时想嫁人,那求爱的人也能从省城排到这个县城。」

风雨荷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咱们喝酒,叙亲情。」

众女齐声答应着。大家——边喝,一边聊天,一时之间,气氛热络得很。兰雪趁风淑萍不注意时,又将自己的杯子满上了,被成刚看见。成刚想说,可是兰雪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使他的心一软,便忍住不说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放下酒杯的时候,风淑萍说道:「雨荷,你妈现在怎么样了?对于当年的事,她有没有后悔呢?」

风雨荷的俏脸也泛起红霞,那是酒精的作用。她说道:「我妈还是老样子,不大爱说话,对于当年的事她从来不提,也不让我提。她虽然从没说过后悔,但我看得出,她是后悔了。」

风淑萍感慨道:「我那个兄弟跟我一样,是个挺一般的人。你妈又聪明、又漂亮,她当初嫁给我兄弟,是有点不匹配,她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两人分开,最惨的是孩子。少了爹,还是少了妈,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啊!在你长大之前,要是你爸在跟前,不知道有多好。我兄弟是个很有感情的人,他 每次看去你,你妈都不让你们父女见面。可是你笆的心里老是想着你。」

风雨荷听得美目都有点湿润,说道:「我笆虽然是个平凡人,但他绝对是个好人,更是个好父亲。我挺喜欢他的。如果当初他们分开的时候我已经大了,我一定不会让妈妈离开他。」

风淑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说道:「你笆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他应该很知足。他不能到省城陪你,可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你,这种心思跟我惦记着兰强是一个样子。当父母的哪一个不是把儿女看得跟心肝宝贝一样呢?有什么好东西,自己都捨不得吃,都会留给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兴许你现在还不大能懂,等你自己有孩子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雨荷听得连连点头,眼睛偶尔偷看成刚。成刚被看得心怦枰乱跳,心想:怎么,是不是想生孩子要找我帮忙?是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这种事谁不愿意帮忙呢?

一会儿,成刚尿急,去了厕所。尿了好一会儿才洗了手出来。一出来,却见风雨荷进了旁边的女厕。他心想:这可是一个说悄悄话的机会啊,我不能放过。我得等她出来,争取跟她密切交流的机会。不然的话,她要是一转身回省城,我还不知道哪天再见她呢。

想到这儿,他并不迴座,而是在门外耐心地等候着。

等到风雨荷从里面出来,见到成刚,蓦然一惊,问道:「你不坐下吃饭,站这儿乾什么?这儿的气味不好。」

她那明星般的美目献着成刚,带着戒备之意。

成刚很和气地笑着,说道:「雨荷,我想私自跟你说几句话,可在桌上并不方便,就在这儿等你了。我想你不会见怪的。」

风雨荷瞥了他一眼,说道:「刚才赶走了一个想说悄悄话的,怎么又来了一个?为什么话不能摆在大家面前说呢?我猜你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成刚贪婪地瞅着风雨荷的脸蛋和身材,获得了无限的美感,嘴上说:「我跟那家伙不同。我想说的都是关係咱们俩以后人生幸福的大问题,哪里是那个俗不可奈的家伙所能相比呢?对了,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呢?你又是怎么把他打发走的?这家伙鼻子比警犬还灵呢,你离省城这么远他都能跟过来,真厉害,太员^了。」

风雨荷哼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走吧,回桌子上吧,别教她们等急了,会胡思乱想的。」

她已经迈步了。

成刚连忙拦住,脸上带着恳求,说道:「雨荷,虽然我不是你的对象,更不是你的丈夫,可咱们到底关係不一样吧?我比别的男人跟你的关係更近吶!你是一个独立的姑娘,我哪里敢管你?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我觉得自从粮库那事之后,咱们实在应该谈谈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谈的话,那么饭后你找个理由将我留下,咱们掏心肝地谈谈。这样,我心里也会踏实一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么以后我绝不会再重複相同的问题。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眉毛皱了皱,说道:「行,我会考虑。我先回桌,你一会儿再来。」

成刚答应一声。她先走了。成刚望着她的扭腰、摆臀,心里像猫抓似的痒。那腰是多么纤细、多么灵活啊!那臀是多么圆润和结实啊!她肉体的魅力他是领教过的,可是并没有尽兴。他是多么想更深入、更详细地认识认识啊!她应该是他的女人。可是这匹野马并不听他的摆布,这有点太可恶了。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征服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是耻辱。

他暗自发誓,——定得征服她,让她变成小绵羊。

他觉得时间差不多时,便慢腾腾地走回去。往桌上一坐,只见众女都脸红了,当然不包括兰花。一个个那么艳丽、那么动人,就连风淑萍都增加了几许撩 人的风韵,更不用说兰雪和兰月。而风雨荷只是微红,她的酒量向来是不错的。

等到吃得差不多时,风雨荷便举起杯,说道:「姑姑、表妹,我很快就要回家了。回去之后,我会想念你们的。喝完这杯酒,咱们就结束今天的酒宴吧。」

大家碰过杯子之后,都将酒干了。

风雨荷算过帐后,领着大家出了饭店。到了外面,藉着饭店的灯光一看,成刚才知道风雨荷是用一辆微型车将众人带来的。

风雨荷打开车门,说道:「大家都上车吧。兰雪也上车,我先送你回学校。」

兰雪摇头道:「不,不,我要姐夫骑摩托车送我。反正他也得骑摩托车啊。坐摩托车好,又凉快、又舒服。」

风雨荷说道:「那也随你。」

她正要上车时,突然转头对成刚说:「你一会儿不要回家,去警察局门口等我。今天抓到的两个贼要连夜审讯,因为你参与过抓捕,所以要请你出面作证。」

别看她喝酒了,人照样清醒,跟没喝似的。

成刚答应一声。风淑萍说道:「成刚,你也喝了酒,骑车时要慢一点才好。」

兰花也说道:「刚哥,是啊,安全第一。那你晚上还回家不回家了呢?」

那边的风雨荷回答道:「要看情况。如果太晚的话,我会给他找住处。这里的警察局有现成的招待所,最晚明早也就回去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而兰月则慢慢地说:「成刚,走夜路要当心,听说近来县里治安不太好。」

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暴露多少感情。

成刚的心上仍然一暖,说道:「大家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众女上了车,风雨荷按了按车喇叭,便平稳地开走了。她们走了之后,兰雪笑嘻嘻地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姐夫,你好幸福。我看着你这么幸福,我都想变成一个男人了。」

成刚笑问道:「我哪里幸福了?」

因为喝了些酒,身上热热的,挺好受。

兰雪回答道:「你想,有这么多美女关心你、属于你,你不是太厉害、太幸福了吗?我们三姐妹是你的,我妈也关心你,她以后肯定也会被你操的,那是注定了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幸福死了?只是……」

成刚问道:「还有什么只是啊,只是什么?」

兰雪唉了一声叹,说道:「只是你真要是操我妈了,那咱们的关係不是乱了吗?我应该叫你什么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从你妈那个角度,你得叫我笆爸了。不过,这不好,一点都不好。哪有当笆的操自己的女儿呢?还是各论各的,别混在一起好。」

兰雪见跟前没有人,扑到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说道:「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很有安全感呢。我都不想唸书,想专心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丫头,不準胡说八道。唸书可是大事,不能荒废。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兰雪将成刚紧紧搂住,说道:「姐夫,今晚我真不想回学校。我想跟你找家旅馆,一起睡觉。咱们俩很少能睡上一夜的,我太喜欢那种感觉,就跟夫妻一样。」

成刚听了,一颗心飘飘然,真想答应她。可是一想到风雨荷,他便说道:「我也想,可是不行。你想,这里是县城,可不比省城。在省城没有多少人认识咱们,而这里离你家近,离学校也近,万一让人看到了,你的名声可都完了。还有啊,一会儿你表姐还要我参与审讯呢,抽不出时间。」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真叫人失望啊。真没意思。」

她离开成刚怀抱,站直了身子,胸脯起起伏伏,像是生气了。

成刚摸摸她的俏脸,像火一样热,便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火热呢,原来是喝酒的原故。告诉我,刚才你一共喝了多少酒?」

兰雪将他摸脸的手拉下来,说道:「也没有喝多少,才一瓶啤酒。」

成刚笑道:「你好厉害,兰雪。你才多大个孩子,再练几年,你就成酒鬼了。记住,酒是穿肠毒药,不能留恋。」

兰雪笑道:「那你还喝?我看你挺乐意喝酒。还有表姐,她也是个女的,你看她喝酒的样子,多有风度、多气派啊,那才是女中豪杰呢。我应该以她为榜样才是。」

成刚说道:「她是个警察,又是女强人,你跟她比什么啊?你还是学生,唸书比什么都重要,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考虑这些吧。好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骑上摩托车,发动了车 ,打开灯,那灯雪亮雪亮的。等兰雪坐上来,车便往前驰去。走在城市的大街上、路灯下,大街是那么长,路灯又是那么多,视野十分开阔。

因为喝了酒的原故,兰雪也没有多想,抱着成刚的腰,将胸脯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句话不说,彷彿沈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

成刚不快不慢的骑着车,说道:「兰雪,平日里你像只麻雀似的喳呼个不停,现在怎么没动静了呢?会不会也信了『沈默是金』这句话?」

兰雪哼了一声,幽幽地说:「姐夫,你知道吗?沈默有时候不只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哲学、一种境界。它的魅力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理解。」

成刚目视前方,把着车把,嘴上说道:「兰雪,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说得这么高深呢。」

兰雪说道:「我让你吃惊的地方多的是,只是我不愿意太表现自己罢了,我可不愿意把别人的位置给挤没了。做人嘛,得知道给别人留面子。」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兰雪,你今天真教我刮目相看呢。以后我不能再老把你当成小孩子。」

兰雪说道:「你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可受不了。你要是老把我当大人,那也不行。」

成刚说道:「那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兰雪回答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说话间,那摩托车已经离学校不远了。

兰雪叹息道:「我真是不愿意跟你分开,要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能跟你守在一起,那是多美的事啊!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她的腔调都变得成熟些,让成刚觉得有趣。

到了校门口,兰雪下车。成刚说道:「兰雪,把摩托车给你吧,我走着去警察局。」

兰雪说道:「摩托车你骑回去吧,我回家时再找别的车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进去吧,这晚上有些凉了。」

兰雪说道:「好的。不过你要看着我进去才準离开啊。」

成刚微笑着点头。兰雪深情地望了成刚一眼,便转身进去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她时不时地还回头看。一会儿,便消失在远处。成刚的心里感到一阵空虚。

在成刚往警察局的途中,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找个地方停车,接起电话,是风雨荷打来的。只听风雨荷说道:「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成刚笑了,说道:「我猜,这都晚上了,当然不能审讯。一定是咱们俩的私事吧?」

他发出了暧昧的笑声。

风雨荷说道:「只怕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成刚兴奋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说什么,我都是快乐的。」

风雨荷沈默了几秒,说道:「这样,你别去警察局了,你到那儿我也不在。你去我的住处吧,就是那天那个招待所,你在我的房间等我吧。到时候我把要说的话讲给你听,不过你要做好受伤的準备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才不怕受伤呢,我这个人刚强得很。」

风雨荷笑了几声,说道:「你把兰雪送回去了吗?」

成刚回答道:「刚送回学校,现在大概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吧。」

风雨荷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领着她开房,痛快地爽一下呢。」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雨荷,难道我在你心目中除了乾那事,就没有别的事可干吗?我是一个男人,又不是发情动物。再说,今晚有你约我,任何的大事都得取消。在我的心里,你才是第一位。」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一定会被你给迷惑。幸好我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问道:「我的亲人呢?老婆、大姨子、岳母大人。现在这个时间,你也还没送她们到家啊?她们在跟前,你怎么打电话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这是在半路上呢。她们去厕所了,不然的话,我怎么能说出这些不能让她们知道的话呢?好了,你老实地等我吧,我不能多说了。她们已经朝我走来了。」

说着,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成刚心里球磨着。他心想:我本来是想找她说话。这回可好,她答应跟我说话了,还说要给我伤害。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伤害我的,总不会跟我翻脸,要把我变成太监吧?彼此间也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再说,上回把她那样,也是她同意的啊。我可没有强姦她。追究责任,也怨不到我。我不但没有错,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不然的话,她的下场一定会更惨。失身就失身,何必耿耿于怀呢?反正女人这辈子总有失身的一天,不失身怎么办?还能当一辈子老处女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笑了。他加速继续前进,向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而去。就是在那里,风雨荷激动之下给了他一个耳光。那个耳光虽不需要还回来,也得找点补偿回来。不然的话,男子汉的脸往哪放呢?

到了那儿,在门口报上名,守门老头反覆看他几眼,才将他放进院子。放好摩托车,走进房里,见到服务生。服务生听了他的自我介绍,便领他去了风雨荷房间,并给开了门。由此可见,风雨荷已经跟这些人交代过了。他心想:雨荷办事还挺细心的呢。

关上门,在房里转着,看着墙上挂着的黑警服、玲珑的警帽,眼前彷彿出现了风雨荷的美好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他情不自禁地伸长鼻子闻着她的衣服,回忆着跟她在一起时的好事。她的呼吸、她的兴奋、她的扭动、她的呻吟、她的摆臀,一幕幕,都令他销魂蚀骨,念念不忘。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好身子,谁能忘 掉呢?一切那么清楚,好像就是昨天的事。这些事既能教成刚得意洋洋,又能兴发如火。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慾望,心想:不如消停点吧,像个正人君子。可别在她的面前露出不良的嘴脸,以免让她反感。可是,跟一个爱慕的美女在一起,总是规规矩矩的自己又如何能占到她的便宜呢?自己不是很想跟她再来一次如飞的快活吗?这事真不好办。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盼望着美女快点归来,好跟自己密切交流。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他都欢迎。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锁——响,风雨荷闪身走了进来。在白亮的灯光下,她眼亮如星,面红如霞,威风凛凛地走进来。她那身材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去当模特儿,一定前途无量。

成刚乐得蹦了起来,叫道:「雨荷,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飞出去找你了。」

风雨荷嘘了一声,嗔道:「小点声,鬼叫什么?这是招待所,可不是你家,说话一定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你也得为我考虑啊。」

成刚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行,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只要你高兴就好。」

风雨荷微笑道:「这还差不多。」

成刚问道:「我的三位亲人呢?」

风雨荷脱掉外衣,坐在一把椅子上,很有风度地翘起1一郎腿,说道:「自然安全送回家里了。」

她的长筒皮靴穿在腿上非常受看,而腿上的黑裤子把大腿的线条勾勒得特别优美。

成刚走近她,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咱们是应该好好谈谈了,虽然透过简讯回了几次,可是那种交流的效果哪有咱们面对面坐着好呢?我早盼着这一刻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你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这样说话方便。」

成刚很不情愿地坐在她的对面。他心想:搞得这么严肃,不像是情人说情话啊。

如果两个人并坐于床,耳鬓厮磨卿卿我我,那多么惬意、多么愉快啊!

成刚望着她娇豔欲滴又深沈如海的脸,说道:「我已经坐好了。雨荷,你有什么好听话就只管讲吧。我一定会把每一个字都听到耳里、记在心里的。」

风雨荷也望着他,目光有点茫然,又有点忧郁。她抱着膀,美目转了转,说道:「成刚,你说咱们现在属于什么关係呢?」

成刚微笑道:「这个问题多么简单呢,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问我吗?」

风雨荷板着脸,说道:「不,我要你直接而明白地回答我。」

成刚摸摸脑袋,没有马上回答。他思考着最佳的答案,生怕自己回答不好而招来不好的后果。还没等他想清楚呢,就听见敲门声。风雨荷问道:「谁呀?干什么的?」

门外有人回答道:「我是服务生。外面有人找你,风警官。」

风雨荷并没有动,问道:「是谁要找我?你问了没有?」

服务生回答道:「我问了。他说他叫卓不群,是你的男朋友。」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没有问他什么事吗?」

服务生答道:「他不肯说,只说是私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来问你了。」

风雨荷加大音量说:「你去告诉他,我要睡觉了。让他走吧,别来烦我。」

服务生说道:「不行啊。他说了,要是不见到你的话,他绝对不肯走。就是一晚上待在这里都不怕。」

风雨荷骂道:「真是个无赖。」

又问道:「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服务生说:「他在大门外,被守门的老张拦住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了一下,说道:「好了,你先忙去吧。我会自己处理。」

门外答应一声,便走了。

成刚听得来气,霍地站了起来,骂道:「他妈的,怎么跟个赖皮虫似的?还缠上你不放了。雨荷,我看你不用出去,在屋等着,我去摆平他。我保证他会立刻走人,再不敢回来。」

风雨荷转过身来,问道:「你会用什么法子解决呢?」

成刚举了举拳头,说道:「就这个。这个比什么都好使。我只要两拳头下去,保证他会溜得比耗子还快。」

风雨荷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有些事是不能用拳头。再说,他好歹也当过我的男朋友。我应该再跟他说几句话,叫他彻底死心了就是。 」

成刚问道:「什么话能叫他彻底死心呢?」

风雨荷说道:「我去告诉他我并不爱他,叫他找别的女朋友吧。」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这话绝对不行,太平淡了、太柔弱,一点力度都没有。」

风雨荷微笑,说道:「那换了你会怎么说呢?」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教给你两句话,保证他对你不再纠缠。」

风雨荷问道:「什么话这么厉害?」

成刚笑道:「你去跟他讲,就说你是我的情人,你肚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让孩子以后认当哥哥。」

说着,大笑出声。

风雨荷听了,脸现羞涩,呸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人话。」

说完,向门口走去,开了门出去,不见了。只听到皮靴声有节奏地响着,每一声似乎都震撼着成刚的心。他有点紧张,生怕这卓不群使出什么高明的手腕将风雨荷再抢回去。

成刚由于担心,便也走到窗前张望。只见被大灯照明的门口,果见一个人站在一辆轿车前。那个人在那里徘徊着,像是情绪很激动。虽说看不清脸,凭身影也知道就是卓不群。

【第二十二集】第三章:超级享受

接着,他看见风雨荷走向大门。在那里,两人相对大约五、六秒,然后,卓不群打开车门,站不太直,显出很恭敬的样子。关上车门,那卓不群乐不可支地钻进驾驶座。在成刚感觉又惊又痛的时候,那车已经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刚几乎要大叫起来,心想:怎么,雨荷,你怎么能上他的车呢?这多危险呢?

这是将自己塞进狼嘴里啊!那卓不群一直对你想入非非,没安好心,你跟他单独出去,还会有好下场吗?作为你的男人,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呢?我应该去救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人涉险。

他一个箭步窜向屋门,正要出去时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干什么?他们是坐车走的,谁知道去了哪里?我该怎么找他们呢?县城太大了,根本找不着。再说了,就算找着,雨荷愿意吗?高兴吗?看刚才那个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车的,没有别人强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个卓不群不可信任,虽然我只见过他几回,我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厚道人,更谈不上一个好人。你这次的事做得有点太轻率了。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冷静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风雨荷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强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来。她向来是一个不寻常的姑娘,她敢上车,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当然不是一个轻敌的傻瓜。成刚能撒的也就是在屋里等她回来。

坐没几秒,他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走着,心里骂道:这个卓不群真是个臭流氓、臭无赖,人家都跟你分手了,还缠着人家干什么?也真够不要脸。换了我,立刻走人,绝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说了什么话,能使雨荷心甘情愿地随他而去。他要带她去哪里?又几时回来呢?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他掏出手机,几次想按下,但都放弃了。他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风雨荷的反感。

她做事有自己的风格,她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不需要自己干涉。干涉得太多,只会让她讨厌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谢了也得坚持。

他记着时间,急切着盼她回来。这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彷彿受淩迟一般。他心里在呼唤着:雨荷,雨荷,快点回来,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见茫茫夜色、灯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见佳人的倩影。这种难受持续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吧,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成刚狂喜,立刻跑过去开门,原来是服务生。那服务生见 了成刚,微笑道:「成先生,风警官让人传话过来,她大约一个小时后回来。还说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让我们先给你安排房间睡下,不用再等了。」

成刚点头,说道:「谢谢,谢谢。我不急,我继续等她。」

又问道:「这话是怎么传过来的?是她刚让人传来的吗?」

服务生露出歉意的笑,说道:「在风警官出去前,跟守门的老张说了这番话。谁知道老张被别的事弄得忘了。刚才想起来,才打电话给我。我就来给你传话了。」

成刚听了有点不满,说道:「唉,怎么不早说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务生连声道歉。成刚让她走 了,关上门,退回房里,长出一口气。他心想:要是早点说的话,我何至于这么不好过呢?从她走了到现在,也应该到时间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吗?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呢?

又过了五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风雨荷的号码,持续着接通的机械音,可是响了数遍,就是没有人接。这更使成刚心里发毛,不能不往坏处想。当他失望地放下电话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外跑。他已经不再顾虑什么,管他能不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门,在走廊上跑,当他跑到服务台前时,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进来。明亮的灯光下,风雨荷雄纠纠地走进来,那张俏脸上仍是风平浪静,似乎刚才的事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成刚兴奋地凑上去,想将她拥在怀里。要不是看到旁边有服务生瞅着,他真能干得出来。他张嘴结舌,竟说不出话来。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我很好,平平安安的。让你久等了。走,咱们进房接着谈吧。」

成刚连连点头,木然地说:「接着谈,接着谈。」

重新回到屋里,重新坐下。他们还是面对面,只是成刚将椅子拉得近了些,看起来更亲近了。

成刚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雨荷,刚才你去哪了?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把我吓死了。要不是刚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车撞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吗?还有,成刚,你是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把命赔上,你说值得吗?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成刚坚决表示,说道:「不,不,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身败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风雨荷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了解你。只是,我有点紧张。你越对我好,我越害怕。」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怕什么呢?一切有我呢。」

风雨荷缓缓地说:「我是怕永远摆脱不了感情的网。这个网缠住了我,使我不能像从前那麽生活,那么工作,那么愉快。」

成刚说道:「为什么要摆脱呢?感情的网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你处理得当,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又可以出去,这多好。」

风雨荷带着没自信的神情,说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来发现自己有时候会走神,会胡思乱想,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想,这些都是男女之事害的。我不想这个样子,这样的我根本不是我。」

成刚受到影响,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来,握着风雨荷的手,觉得有点凉。他望着她有几分茫然的脸,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我觉得现在看到的你和平时不一样啊?难道这都与我有关吗?」

风雨荷低头献着他,说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来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现在全乱了。我有时候工作不能全神贯注,会想到咱们的往事。」

成刚的脸上有了笑容,说道:「这是正常的,说明你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是感情丰富、情意绵绵,而不是冷血动物。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你不但不应该害怕,反而应该高兴才是。」

风雨荷红唇颤抖着,使劲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失去我的个性,不想失去自我。」

成刚彷彿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会教我慌张,会教我痛苦。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谈,凭着咱们两个人的智慧,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风雨荷站起来在房里转着,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喃喃地说:「我是风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强者。我不要像个小女人似的围着男人转,像块膏药似的黏着男人,靠着男人活,我不要当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在我看来是可耻的。」

成刚听了觉得可笑,说道:「雨荷,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当强者,像块铁一样硬,可以像老虎一样兇猛,可以像剑一样锋利,可是,当她回到家里,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时,她就应该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只小绵羊,需要呵护,需要怜爱,需要男人享用她。」

风雨荷撝住耳朵,说道:「不对,不对,这是胡说八道,没一点道理。」

成刚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涂、也有犯傻的时候。这些道理都挺普通的。」

风雨荷突然想起了个问题,便走近成刚,说道:「成刚,你知道我今晚找你来是乾什么吗?」

她的美目又变得明亮、变得睿智。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风雨荷很有风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静静地瞅着成刚,成刚就站在她眼前,等着她的下文。风雨荷说道:「我叫你来,有两件事。」

她的目光变得複杂,又像是面对着扑朔迷离的案件了。

成刚乐呵呵地说:「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风雨荷说道:「这两件事对你来说,一个是甜的,一是个苦的。你愿意先听哪一个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就先说甜的吧?至于苦的暂时先不要说。」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我不希望让 你看到我难受的样子,我的难受也会影响你的心情的。所以,我要你看着我高兴。我高兴了,你也会高兴。」

他望着风雨荷的眼睛,发现她眼中有了泪光。但她很坚强,泪光很快便消失了。

风雨荷定了定神,说道:「那好,我就先说好事。我想告诉你,我可以陪你一个晚上,让你再次实现你的野心。」

说着,她有点羞涩,将目光转到一边去。她的脸红了,直红到脖子。这可不是因为喝酒的关係。

成刚哦了一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呆呆瞅着她,问道:「雨荷,我没有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我再说一遍。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夜,让你得到充分的满足。今天晚上之后……」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你别往下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已经将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你不是最喜欢女人这样吗?好了,这回称了你的意,这回你可有得吹了。这回你当了胜利者,我失败了。」

成刚因为这喜讯激动极了。他真想满屋子乱喊乱叫,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目高过顶的姑娘向自己低头,她主动要求跟我睡觉、让我干。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风雨荷见成刚不出声,便问道:「怎么样?你高兴不?」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我高兴死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雨荷瞇了瞇美目,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应了,我叫服务生给你安排房间。」

成刚乐得腿都软了,身子都轻了,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离你这间近一些。那样,咱们行动也方便些。」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挺有经验,不愧是採花老手。」

成刚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总的来说,我还是一个挺不错的男人。」

风雨荷没出声,便开门叫服务生,让她给成刚安排地方。服务生真给成刚安排了对面的房间。她将成刚领了过去,推开门,打开灯,房里华丽而乾净,床也不小。虽是单人床,睡两个人也不会挤。屋里的窗帘、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挺新的。成刚看了很满意。

等服务生走了之后,他又溜进风雨荷的房间,问道:「咱们怎么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儿,还是你过来呢?」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这种事自然令人情绪兴奋,换了谁,都会不正常。

风雨荷有点羞涩,目光瞅着窗外,极力装作镇定,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的呢?」

成刚走到风雨荷的身后,双臂抱住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我当然愿意等着你来了。那样的话,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这事怎么办,得看你了。」

风雨荷挣脱开成刚的纠缠,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里等着,我去找你。现在你回去吧。」

成刚听罢,如闻仙乐,欢喜得几乎不会走路了。他说道:「好,好,好,我回屋等着。」

说着,向门口走去。在拉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道:「雨荷,你什么时候来?要我等多久呢?」

风雨荷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半夜总会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脱下外衣,往钩子上挂着,彷彿不在乎似的。但成刚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汹涌澎湃。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强的姑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种事她比别人更难以接受。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只要你能来。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说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虚掩着门,望着灯光下房里的一切,感觉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里流淌着。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风雨荷会提出要陪自己过夜、陪自己睡觉,那可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美梦啊!在他不经意间,就要实现了,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他安慰自己说,不要怕,有什么不习惯的呢?自己的女人来陪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也很爱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 自己的情绪,努力不想这件事。他为了让家里放心,还给兰花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参与审案,由于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担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兰花答应着,说了一些好话,最后说道:「我表姐见你那么辛苦,一定会犒赏你吧?也许会找一个靓妹给你按摩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干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没关係。如果她亲自来犒劳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兰花欢快地笑了,说道:「老公,你可真会做梦。不过也好,你在梦里好好爱她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又闲谈了几句,才结束了温馨的夫妻对话。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兰花真是不错,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高兴,一直容忍着自己乱来。自己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虽然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这样的。

他在房里转了几圈后,便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他并没有关灯,为的是风雨荷来时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一会儿两人交流时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难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动静。成刚急得直翻身,后来乾脆又坐起来了。他心想:雨荷怎么这么漫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会不会临时改主意。如果改的话,也应该及时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说过,她总会来的,现在离零点还远着呢。只要零点前来,都不算过分。等吧,等吧,她总会来的。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又开始乱想。

正当他等得近乎绝望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接着啪一声。一睁眼睛,屋里全黑了。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开关是屋里的,自然有人进屋。他又听到锁门声。

成刚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激动起来,悄声问:「是你吗?雨荷。」

黑暗中发出一声嗯声。这简单而平淡的嗯声,在成刚听来,无疑是一声响雷。他颤抖着声音说:「雨荷,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风雨荷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呢?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你又在胡说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女神。快来吧,我很需要你。」

努力看去,一个黑影缓缓过来了,到跟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成刚的心跳几乎都没有了。他知道,她在脱衣服呢!

成刚失望地说:「雨荷,我去把灯打开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么离开你的身体的。」

风雨荷说道:「不,不要开灯。你要开灯的话,我就走了。」

成刚说道:「那我帮你脱吧?」

风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长手。我不是一个撒娇的姑娘。」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呢?我以为凭着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后,应该会像宋欢一样大胆、一样豪放,而不会像兰月那样羞羞答答、顾虑重重。原来我想错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也对。如果她真豪放的话,那么她怎么可能在我之前还是个处女呢?保守点好,我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妙影才上床钻进被窝里。不过她不是从成刚的前面,而是从他的背后。当风雨荷进被窝之后,成刚乐了,说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你了。」

一翻身将她搂住了。她的娇躯那么柔软,又那么有弹性,还香喷喷的。这一搂才知道,她并没有脱光,但身上也只有内衣。

成刚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内裤了。她的身子真光滑,还有点凉丝丝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雨荷,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过一个销魂之夜。」

风雨荷哼道:「只怕销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成刚笑道:「我会尽力而为,让你知道当女人有多么快活。」

说着,双手不老实,在她的娇躯上乱摸,风雨荷象徵性地挣扎着,这使成刚对她更有兴趣。遗憾的是,屋里不开灯,少了视觉上的美感。不然的话,成刚会更过瘾。

风雨荷被摸得娇喘吁吁的,轻声说:「成刚,你真是个大色狼,这么不规矩。」

成刚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实得像一个和尚,那你今晚上不是白来了吗?」

说着,亲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胸脯。虽遮着布,也能感觉到这尤物的大小和弹性。那绝对够标準的,虽不如兰月的大,也同样教人满意。

接着,压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两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握、捏、推、按、旋转、掐弄等等,搞得风雨荷呼吸越来越重,那紧张与羞涩慢慢消失了。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

成刚试探着将舌头往她嘴里伸。她轻轻拒绝着,然后放进来。成刚大为得意,贪婪地品嚐着她的香舌。两只手将奶子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永远这么揉着才好。那弹性,那触感,都是超一流的。

渐渐的,风雨荷也热情起来,跟成刚打起舌仗来。有了她配合,成刚自然快活无比 ,只觉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会儿,风雨荷推开他的嘴,娇喘着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问道:「雨荷,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风雨荷没好气地回答道:「都是你佔便宜,我哪里有什么好处啊?」

成刚说道:「没关係,一会儿好处会更多。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脱胸罩。

风雨荷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来,慢慢脱掉了。

成刚提醒道:「内裤也脱了吧。」

风雨荷含羞说:「暂时不需要吧。」

成刚笑道:「你害羞的话,我一会儿亲自帮你脱。」

说着,自己动起手,先把自己脱光光,以便于行动。

风雨荷感觉到了,便说道:「你好厚脸皮,连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刚说道:「我是要跟你做爱,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碍事。」

他向她伸过手。风雨荷哼了一声,顽皮地躲开。成刚再抓,她再躲。两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间,风雨荷已经被抓住了。

成刚将她压着,说道:「雨荷,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条鱼似的。」

风雨荷问道:「鱼可多了,什么鱼呢?是鳄鱼?还是鲸鱼?」

成刚回答道:「那两种鱼我没有见过。我看吶,你跟泥鳅一样滑。」

风雨荷大为不满,说道:「滚蛋吧你。泥鳅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鳅呢。」

突然间来个鹞子翻身,将成刚压在身下,她到了上面。

成刚笑道:「怎么着,雨荷,你还想干我不成?」

风雨荷嘴很硬,说道:「我当然想干你了,凭什么每一回都要你在上面呢?」

成刚笑道:「咱们只干过一回啊,谈不到每一回。」

风雨荷这才意识到语病,说道:「总之,我不能让你骑我,我想要骑你。」

成刚说道:「那你快摸摸我啊。」

被美女骑在身上,也挺美的。对方的身子软绵绵、香喷喷,谁被骑是谁的福气啊!

风雨荷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鳄鱼一样粗糙,有什么好摸的。」

成刚说道:「你又没有摸,怎么会知道我粗糙呢?」

说着,他抓住风雨荷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还问道:「你感觉到我的结实与健壮没有?」

他说得很自信。

风雨荷笑骂道:「拉倒吧你,可别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军的身子,哪来那么好?」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是缓缓地抚摸着,感觉着男人的特点。她骑在男人身上,跟他肉贴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亲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绮念横生……但她是一个不愿意承认慾望的人,就是忍着不表现出来。

成刚的手也不规矩,在风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着,不时地讚歎着:「雨荷啊,你的身子真好。这是上天对你的恩宠,也是对我的怜爱,我是何德何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啊!」

风雨荷教训道:「什么睡觉不睡觉,你怎么这么庸俗啊?这种事都被你亵渎了。这叫云雨之欢,你有没有学问呢?」

成刚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训得是,是叫云雨之欢。」

心里却在笑,心想:这种文雅的话听起来真没劲,哪有说粗话过瘾呢?看看兰雪和宋欢吧,满嘴粗话,干她们时更有兴趣。迟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变成那样的浪妞。

成刚说道:「雨荷,来,亲亲我。」

风雨荷说道:「你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么好亲的呢?」

成刚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让我亲亲吧。」

说着,拉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这样,成刚一伸嘴,就可以亲到她的奶子了,而一只手还握住另一只,玩个不停。

她的奶头很嫩,奶子很香。成刚就像小孩子一样玩着奶子。他一会儿玩这只,一会儿玩那只,玩得风雨荷啊啊个不停,她还尽力控制着自己,只是呻吟着、喘息着,并不发出叫喊声。她是个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成刚将两个奶头舔得湿淋淋的,把两个奶子都揉得鼓鼓的兴奋了。这奶子多好啊,它的光滑细腻、它的弹性结实、它的圆润可爱,都给成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心想:要是把灯打开就好了。做都做了,还怕开灯啊?雨荷,你怎么也这么虚伪呢?

风雨荷的哼声增大,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要不是极力控制,她一定会趴在成刚的身上。那种酸酸的、痒痒的感觉,让她身子发软,又特别好受。她强忍着不叫、不激动,但哪里能忍住呢。她实在受不了时,就说道:「好了,好了,成刚,你不是要祸害我吗?来吧,你儘管来吧,我不怕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好,咱们这就开始了。现在,你躺下来吧。」

风雨荷说道:「我要在上面。」

成刚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在上面。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控制不好。等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时,我就让你在上面玩。」

风雨荷不满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

但还是从成刚的身上下来,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后,心里觉得有点委屈,觉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这好像是一种耻辱。她应该玩男人才对。

成刚将风雨荷的双腿分开,顺便摸摸,称讚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风雨荷说道:「你的甜言蜜语对我没有用,我不会上你的当。」

成刚笑嘻嘻地将一个枕头塞到风雨荷的腰下。风雨荷不明白,问道:「成刚,你在搞什么鬼呢?」

成刚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趴下来,�高风雨荷的双腿,然后伸手在风雨荷的私处摸起来。那手的经验很丰富,枢、蹭、揉、触、搔、抚等等都用上了。儘管隔着小内裤的薄布,也让风雨荷吃不消。

她哦哦地哼着,不安地扭着身子,说道:「成刚,你真会折腾人。你要把我给害死吗?」

她声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成刚听得悦耳,说道:「我这不是害你,而是在给你幸福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在祸害我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二会儿你就会知道你今晚上是多么幸福了。」

他的手指频频动着,努力的玩着这个大美女的下体,想让她早点慾火焚身,那样的话,一会儿乾起来才更有趣啊!

风雨荷被玩得娇躯像触电了一般,一会儿扭着,一会儿抖着,声音也变化不定的,反应着她的身体感觉。成刚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觉到手指被弄湿了。他笑道:「雨荷,你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嚐嚐是什么味道?」

说着,将指舌头上一点,说道:「真香,我喝过那么多的酒,都没有这涸香。」

风雨荷又羞又兴奋,说道:「你可真够变态,一派胡言。」

成刚笑道:「雨荷,咱们还有更享受的事啊。」

说罢,伸出双手,来到她腰上,将她的小内裤往下拉。

风雨荷伸手挡住,说道:「成刚,你想干什么?」

成刚说道:「雨荷,不脱掉内裤,咱们怎么进行云雨之欢呢?」

风雨荷这才放手,说道:「我要被你强奸了。」

成刚将她彷彿尿了般的小内裤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感到一阵心醉,说道:「雨荷,把你穿过的内裤送我两条怎么样?」

风雨荷并上腿,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那都是女人的东西。」

成刚说道:「我想在我想你的时候拿起来看一看、闻一闻,回忆回忆咱们在一起干事的情景。你说那是多美的事啊?」

风雨荷笑骂道:「尽说屁话。我看你有点心理变态,还是去看看医生吧?不然的话,难保以后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成刚嘿嘿笑,说道:「能干出什么大不了的坏事?顶多是多干几个女人呗。」

风雨荷说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强姦罪,我一定会亲自将你逮捕。我会让警察们好好修理你,让你以后再不敢玩女人了。」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这话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成刚的魅力这么大,有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干女人,还用得着强姦吗?你真是不了解我的魅力啊。」

风雨荷听了不舒服,说道:「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吹牛的家伙呢。凭什么这么小看女人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华仔呀?女人都喜欢你。不要脸的男人多了,我看,你是最不要脸的。」

成刚一点都不生气,说道:「如果我那么要脸的话,我还能接近你、亲到你、操上你吗?」

风雨荷骂道:「大流氓、大色狼、大无赖。」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马上就知道我多么可爱了。」

他凑上去,将嘴堵上风雨荷的花瓣上。这下子,风雨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成刚把着风雨荷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尽情地爱抚着风雨荷的妙处。那舌头舔着花瓣,像舔着蜂蜜,有时还钻进花里,伸伸缩缩的,那嘴偶而还堵上口,唧唧地吸着。牙齿还不时地轻咬着小豆豆。这一切都做得够好、够热烈、够技巧,用尽平生所学,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心爱的姑娘。你想,雨荷如何受得了呢?

她啊啊地哼叫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身体扭得厉害,下身一挺一挺,双腿一夹一夹的,想阻止他的无礼。可那根本是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离身了,都飞起来了。她时而会断断续续地说:「成刚……我……我……被你给……害惨了……你停……停停吧……」

那声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说不尽的缠绵与动听。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应该听我的。」

风雨荷喘息着说:「不,我是我自己的,我只听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成刚笑道:「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凑上嘴一顿猥亵,弄得风雨荷娇躯颤抖,不知流了多少爱液。她像是奄奄一息似地说:「成刚……成刚……放……过我吧……你儘管上来吧……佔有我好了……」

成刚狠狠地亲了几下花瓣,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是不是我的?」

风雨荷被逼无奈,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今晚上我属于你了。」

成刚听了愉快,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诉我,你想不想我干你啊。」

风雨荷呼呼喘息着,说道:「你来吧,你来吧,我很需要你。」

成刚听得过瘾,说道:「你要跟我说,你欠操了,需要成刚操。不然的话,屄都痒得不行了。」

风雨荷仍然嘴硬,说道:「不,不,我痒死也不说。」

碰上这么一块碰骨头,成刚也没办法。这风雨荷跟兰雪不一样,不是用点小伎俩就能摆平。她是有经验有勇气 的姑娘,对付她可不能操之过急 。因此,成刚也没有再逼她,说道:「行。你不说拉倒吧。你下回说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说,雨荷,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更想操你。我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了,想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现在,我终于可以乾劲十足地操你了。」

说着,他摆好姿势,挺着大肉棒向那处顶去。但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在她风雨荷的下面地带磨擦着,磨得风雨荷啊啊呻吟着。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刚才在风雨荷的耳边说道:「雨荷,我要操进去了。你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那声音那么美、又那么媚,像是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好老婆。」

风雨荷被男人压着,感觉怪怪的,嘴上说:「我没有那么贱,我才不叫呢。」

成刚将龟头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龟头进去后,再一使劲,便顶到花心了。他能感觉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撑大,那种挤压感、紧迫感,都化作快感传来。他舒服地直喘粗气,而风雨荷则皱起眉头,啊啊了几声,说道:「你的东西赶上手电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东西是人长的吗?」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雨荷,大才舒服啊。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他轻轻地抽动,小幅度地干起来。他觉得里面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风雨荷并不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将她的潜力挖掘出来,一定可以跟小路、宋欢媲美的。

随着成刚的抽插,风雨荷也有节奏地哼着,但声音不大。成刚一边干她,一边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亲着,说道:「雨荷,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欢你。跟你分开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风雨荷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和别的女人睡觉时,也会想我吗?我才不信呢。」

成刚加快速度,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哪里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呢。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风雨荷轻笑几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总不能放下一切嫁给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够过分了。」

成刚笑道:「男人通常都会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难道你没有感觉我对你比我老婆还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感觉她里面很有弹性,也很娇嫩。这次做爱跟上回不大一样,上回是在特殊的环境里进行,现在则不同,现在是两人都在清醒的状态下。雨荷这次是同意他干她的,这是多么不易啊!如果她不是亲口说出来,他都不敢相信。他多么高兴啊,他终于可以乾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刚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底。每次顶到花心时,风雨荷都啊地一声。这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快乐。她的腰肢也本能地扭着、挺着,保持着跟成刚一致的节奏。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告诉我,你现在快乐不快乐?舒服不舒服?」

风雨荷哼道:「是你在销魂,是你在快乐。我属于受害者。」

成刚心里暗笑,说道:「这么说,你不愿意了?」

风雨荷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姦我啊。」

成刚说道:「好,好,那我就当强姦犯吧。反正强姦你这样的美女也值了。」

风雨荷说道:「你强姦女警察更得罪加一二等啊!」

成刚笑道:「强姦你这样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认了。」

说罢,将肉棒整个抽出来,停了停,然后再唧地一声插进去,插得风雨荷啊地一声叫,说道:「你可真够坏的,太缺德了。」

成刚坏笑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缺德的男人吗?来吧,跟我一块乐吧。」

说罢,加快速度,猛劲地干着心目的女神。从两人下身传出来啪啪声、扑滋声。成刚气喘如牛,风雨荷哼叫不已。这些声音都使双方的情绪受到刺激,受到影响,他们都热情起来了。

成刚伸长舌头舔着她的红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亲吻。成刚将舌头伸进她的嘴,美美地品嚐着香舌。那滋味美得无以复加,令人飘飘欲仙。他心想:跟风雨荷干事就是不一样。超级美女会给人超级享受。

他的肉棒子插在穴里,有时候还搅和一阵子再正常运动,这又带给风雨荷更新的感觉。她的情绪已经被引起来,不用提醒指挥她,她已经情不自禁伸手抚摸成刚的后背了,感受着他男子汉的力量。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快点叫床啊,这样更刺激。」

他用力干着,震得床都跟着响了。

风雨荷便轻声喊道:「床,床,床。」

她的这种表现让成刚忍不住笑出来了,他下面乾着她,嘴上说:「雨荷,你太幽默了,我爱死你了。」

加大力气,呼呼地干着。她里面那充足的爱液泡得龟头爽极了。虽然眼睛看不到,成刚也知道她的爱液已经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开灯看看风雨荷被操时的样子,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只能乾着急了。

他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成蕩妇。最好让她穿上警服,光着下身,这样干起来更有成就啊!

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你搂着我的脖子吧,这样更舒服些。你呢,要积极配合啊,这样做爱的品质更好些。」

风雨荷哼叫着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怎么能听你指挥呢?」

成刚用恳求的语气说:「来嘛,雨荷,就搂这么一次还不行吗?」

看他怪可怜的,风雨荷才不情愿地勾上成刚的脖子。成刚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大肉棒呼呼地插着,更卖力地干她,心里美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一夜有一年那么长,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乾了——会儿,风雨荷说道:「成刚,我不想老被你这么压着,我想在上面。」

成刚笑了,说道:「我喜欢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劲,你身上的弹性就使肉棒自己出来了,多省力气。你在上面,我作为男人,多没有面子啊!」

风雨荷说道:「有什么没面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吶,你也应该听我的。」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现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来吧。」

说着,拔出肉棒,躺到她身边,看她的行动。

风雨荷跨到成刚的身上,握着肉棒,问道:「成刚,下面该怎么做呢?我也没做过啊?」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啊?只要把棒子插进你的洞里就是了。」

风雨荷慌张地说:「我不会啊。」

成刚说道:「不怕的,我指挥你。」

于是,开始给她讲有关的理论知识,讲得差不多了,才指挥着她,主动将肉棒子塞进洞里。当风雨荷摆动着屁股玩弄男人时,觉得心里无限的满足,觉得这姿势更适合她的性格。

【第二十二集】第四章:下床之后

风雨荷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黑暗中,成刚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成刚乐极了,伸手去抓。多软、多鼓、多滑、又多么有弹性的两团啊!应该打开灯看一看它的风采才好。

风雨荷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奶子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

她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便身子前倾,双臂拄在成刚肩膀左右。这样,奶子离他更近,他行动更方便。

成刚见了欢喜,称讚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得意地玩着肉棒,说道:「可我不爱你啊,永远都不爱。」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緻,也很有风情。

成刚也往上挺着棒子,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猛一使劲,顶得风雨荷一疼,说道:「成刚,你真够坏的,不準你乱动。你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即使骑在男人的棒子上,她也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风度。

成刚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风雨荷纠正道:「是女皇帝。」

她尽情扭摆着,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撞到哪里,哪里舒服啊!她发出的呼吸声、哼叫声,显出了她的快乐和好受。

成刚握玩着她的奶子,大指还拨弄着奶头,问道:「雨荷,怎么样,感觉这云雨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风雨荷骄傲地说:「好,很好啊,骑在男人身上乾事,真是神仙享受啊!这才是女人的姿势,这才是女的人成绩。」

成刚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乾,大不了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旋转着屁股,像磨豆腐一样磨着肉棒。没有人教她,她自己无师自通。想来干这种事即使是生手,也凭着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况她是一个那么聪明、那么机灵的姑娘,表现自然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了。

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说着,她又加快了速度,两人下体不时发出淫靡的声音,听得成刚过瘾,风雨荷也心醉。要不是灯关着,成刚可有得看了。

风雨荷大约动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成刚连忙说道:「你慢下来,深呼吸,就可以没事。」

风雨荷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成刚,你可真是个行家。真 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成刚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功夫。」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记住了。」

成刚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风雨荷轻柔地挺动着屁股,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洩什么似的。

成刚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进,再接着活动。

成刚乐得享受,感觉那小穴真是妙极了,夹得那么紧,夹得那么温柔,里面的水真够多。风雨荷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讚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风雨荷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成刚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奶子,一会儿叼这个,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风雨荷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儘管她对成刚兇,对成刚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样。尤其是风雨荷,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姦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吃亏。

很快,风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成刚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

风雨荷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成刚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高潮到来时,风雨荷的娇躯痉挛着,小穴一夹一夹的,嘴里嚷道:「真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高潮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玉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彷彿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龟头,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蕩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恆。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 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乾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 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彷彿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对这样的姑娘,自己是应该称讚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姑娘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绵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 她的理想之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採花大盗」,时间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鬆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肉香,我的,应该是我的……」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鬆了一口气。他想现在就走,彷彿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感觉轻鬆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成刚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彷彿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1一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洩。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装大海的成刚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成刚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成刚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老婆。

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乾 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沈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李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不错了。」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李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正要去看他。」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李阿姨叹口气,美目一低,说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其他方面可能会受到影响。」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成刚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她多说,便说道:「命保住就好,有命就有一切。愿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吗?」

李阿姨跟成刚挥了挥手,便喊开车。她的美目深情地望着他,充满了留恋之意。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他加快速度,向兰家的小村跑去。到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呢。三个美女坐在桌前,都眉开眼笑,情绪特好,就连兰月也笑得那么甜、那么迷人。由她的美貌,又不禁想到了雨荷身上。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兰月一样以我为中心呢?她的性子太强了。

众人都看到了成刚。兰花站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坐下一起吃吧。」

成刚淡淡一笑,目光在大家的脸上二扫过,说道:「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了。我去躺会儿,不必管我。」

说着,他向东屋走去。

往炕上一躺,脑子里翻腾起来,就跟那杂货舖似的,一会儿是城市,一会儿是农村,一会儿是雨荷的笑,一会儿又是雨荷的怒,弄得他根本就睡不着。虽不能入睡,却又有朦胧之意。也许可以称为「半梦半醒之间」。

过了不久,兰花进来了。她坐到炕沿上轻轻拍成刚的后背,说道:「刚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成刚合眼回答道:「我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又睡不着了。」

兰花柔声地说:「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表姐她都让你帮什么忙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是睡得太晚了。忙的都是公安审讯一类的事,冷不防换个地方,睡觉也不习惯了。」

兰花说道:「那我出去,你再试着睡睡。」

成刚睁开眼睛,说道:「不用了,反正也睡不着。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

她往炕里挪着身子,直挪到成刚的头部跟前。只见成刚眼望着纸糊的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有心事。但她没有追问。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刨根问底。男人有些事是不愿意老婆知道的。

成刚瞅了瞅她,说道:「兰花啊,你在农村待够了没有?」

兰花说道,丨「你指的是现在吗?咱们这次来吗?」

成刚说:「是啊。」

兰花诚实地回答,说道:「早就待够了。要不是妈让我多陪陪她,我早就跟你一起回城里了。那里才是咱们的老窝啊。这里是我出生地,那里才是我飞翔地。这个农村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从小就想要飞出去,到了城市之后,越发觉得这种想法太对了。城市才值得人们留恋和热爱呢。我对农村总是爱不起来。相比之下,城市是现代大都市,而农村好像还停留在旧社会呢。」

成刚一笑,说道:「你的话太夸张了。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想待的话。过几天,兰月的调令下来了,咱们跟她一起走。以后咱们尽量少回来就是了。」

兰花问道:「咱们都走了,那我妈怎么办呢?」

成刚说道:「她自然在这里陪兰雪。等到兰雪也转到城市上学后,她也就跟过去了。那时候,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

兰花听了欢喜,说道:「好啊。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时候我们兰家搬到城市,可都是城市人。到时候,兰强再在城里娶一个城市老婆,在那里买房子安家,那我们在老乡面前可有面子了。」

成刚笑道:「那面子大得跟锅盖似的。」

他心里尽量将风雨荷以及和她有关的事赶走,以免自己又会扯动伤口。他心想:男人为什么都如此贪婪呢?我已经得到她了,有过两回的亲热就已经够了。我为什么还要渴望得到她的一生呢?太过分了。再说,她是一匹野马,性子太野、太强,自己根本没法驾驭她。还是放手吧,让她自由飞翔吧!

兰花抚摸着成刚的头髮,说道:「刚哥,咱们都走了,兰雪一定会生气、会不满。咱们可得将她转过去,不然的话,她会发脾气的,以为咱们不管她了。她年纪虽小,可是事事都喜欢抢先。咱们回去以后,可别忘了她呀。」

成刚一笑,说道:「就算我忘了,你这个当姐姐的也不会忘了。」

兰花说道:「那咱们尽量早点行动吧。我太想咱们的家了,我经常梦见那里。那里的街道、那里的车流、那里的楼群,我好像伸手都能摸到似的。我在这里待了这些天,感觉城市里那些原来可恶的地方都变得可爱了。」

成刚笑道:「看来咱们应该换过来。我变成农村人,你变成城市人。」

兰花娇笑道:「这样也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呢?」

兰花回答道:「你想,那时候我是城市里的大小姐,你是一个乡下人,我怎么会看上你,又嫁给你呢?」

说着,略略娇笑起来,连放在成刚头上的手都颤起来。成刚受其影响,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农村了,而且以后会极少回来。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围在一桌上,三个美女加一个成刚。成刚有人相伴,心情好多了。只要不想风雨荷的事,他的心情都会挺好的。他收敛心思,想退回省城认真在事业上了。

桌上,兰花告诉风淑萍,说他们夫妻就要离开农村回家了。风淑萍一愣,连兰月都停下筷子听了。她们似乎有点不解,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离去呢?

成刚解释说,「我公司给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该走了。还有,我父亲这阵子的病情也不是很稳定,我想到他跟前尽点孝心。我回去之后,会尽快把兰雪也转到城里上学的。那时候婶子也一起跟来,好跟兰强会合。」

一提兰强,风淑萍脸上有了笑意,说道:「我一直不想离开农村,不想离开生活了半辈子的村子。可是我的孩子们都不在身边,我也只好跟过去了。到时候只要别觉得我烦人就行了。」

兰花笑道:「怎么会呢?妈,我们不但不觉得你烦人,反而觉得你挺可爱呢。」

风淑萍笑骂道:「你又在扯淡了。妈妈都多大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当不起『可爱』两个字了。」

兰花说道:「妈,你总是说你老,你才多大岁数啊?就你这么年纪,在我们省城那是年轻人。你到了城里好好打扮之后,换上漂亮服装,梳个合适头型,再学会城市人的语言、风度,这么说吧,那可不得了。你要是去征婚去啊,管保能找到一个三十岁的帅哥。」

风淑萍笑了直笑,骂道:「兰花,你又不说人话了。你妈我早就说过不想再找男人,我这一个人过不是挺好吗?再说,就算是找吧,我也不能找那么年轻的孩子啊。那点年纪,快赶上我儿子了。」

兰花接话说:「妈,你要是找到那么个小伙子,领回咱们村子,一定会让人羡慕得直淌口水。」

风淑萍摇头道:「我看不是吧。要是领那么个小毛头回来,人家会骂我老不正经呢。」

兰花坚决表示:「没那事。现在人们的观念都更新了,思想都进步了。大的找小的,城市很流行的,那叫姐弟恋。妈,你到了城市之后,是很有前途的。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叹气说:「我这张脸就是土气。到了那城市,也会被人笑掉大牙吧?」

兰花笑道:「一切有我们呢。只要我们帮你,你一定会变得比城市人还像城市人。」

成刚见兰月半天不说话,只是平静的听着,慢慢吃东西,像是有心事。

成刚便问道:「兰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兰月放下筷子,慢慢地说:「也不知道我的调令什么时候能下来。大家都去了城市,这是好事,希望我的事也能顺利办成。」

成刚含情地瞅着她,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的事已经办成了,只是这调令来得慢些。如果调令来时我们已经走了。你就拿着调令坐车去省城,找我们去。我们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会教你在城市里工作得更好,做出更好的成绩,尽快地实现你的人生价值。」

兰花也说:「是啊,大姐。咱们都是自己人,能帮忙的事没有不尽力的。」

她的话让兰月感到温暖,感到亲切,同时也感到羞愧。那个「自己人」三个字大有含意似的。

她见成刚夫妻要走了,心里没来由的也急起来,彷彿他们走了,自己就会被抛弃了似的。实际上,她也知道,成刚对自己爱得那么@、那么癡情,绝对不会抛下自己不管。

即使跟自己的老婆闹翻了,他都会保护她、照顾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有时想想,有这样的情人也是一种福气。虽然没有名分,一个女人想得到的爱情、呵护,她已经得到了。有些女人活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她们是可怜的。

这顿饭已经宣布成刚夫妻即将离开,风淑萍想到了离别后的日子,心里有点不好受。兰花看出来了,就耐心地安慰她,说些开导的话。但风淑萍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平常的样子。而兰月要上班,她换好衣服,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便出了门。

成刚想到这次离开不同以往,心里感到一阵空虚。对着兰月的背影,默默的叹气。他心想:要是长期见不到她,我会想她想疯的。同样,她也需要我,也离不开我啊,可这种分别不可避免。幸好用不了多久,一家人就会团圆。那时候,兰家就是城市人了,就会在省城看春夏秋冬了。那是兰家人的骄傲啊!

一连几天,成刚都没有离开村子。他想立刻回到省城,干自己想干的事。他觉得在农村已经待够了。他们之所以没有马上走,是因为想等兰月的调令下来。可是心急如焚地盼了几天都没有到。他本想 打电话问问,可是又想到父亲一天到晚够忙的,不要再添乱子了。于是,再冷静下来接着等,他实在不愿意把亲爱的情人丢在这里。

这几天兰花在收拾东西。她将他们要拿的东西都二收拾好,装进包里。就等着成刚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一起出发。而风淑萍是不安的,她的表情告诉他们她不希望两人离开。可是她又怎么能挡住呢。她已经因为自己的原因留了兰花好久了,已经不能再留了。她的眉宇间经常流露着清愁。兰花知道母亲的心思,多次安慰。虽然她嘴上说没关係,但其实心里很介意。

兰花的脸上时常带着喜悦,要回久别的家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再想想城市的诸多好处,她的心都要飞起来。她不时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想:我是个农村人,土得掉渣,但我的孩子就不同了,他会降生在省城,成为一个标準的城市人,跟他的父亲一样,长大后是个帅哥。

而兰月呢,照常上班,看上去平平静静,但成刚看得出,她心里也很焦急。她跟成刚说过让他们先走,但成刚不忍心,说什么都要等着她,时间就这么拖下来。兰月也愿意快点走,跟他们一起进省城。毕竟那里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对她的前途非常有利。可是那烦人的调令就是不来。

没办法,等吧,等吧,总会来的。

这一天的下午,成刚正在屋子里静坐,而风淑萍跟兰花都收拾着院子。风淑萍拿着扫帚在扫地,而兰花在旁边收拾院子里的砖头和柴火。成刚望着她们劳动的身影,再看看窗外那些低矮的平房,觉得自己也要变成农村人了。

他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想到兰月调令的事,一会儿想到回省城的事,一会儿思想的柔丝又缠上风雨荷的影子。人活在世上,烦心的事就是多,除非死掉,要不然的话,没个完啊!

这时候,他看见门外停下一辆红色轿车,这使他一愣神。因为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子开来这么一辆高档货,简直就是鲸鱼游进了小河沟一样的稀奇。车门一开,下来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高筒皮靴、黑色的长衣,耳朵上耳环直闪金光。再看脸,非常漂亮,也非常成熟,非常高贵。这样的人物是村里看不见的。大概因为这个原因,轿车的前后很快涌现了围观的村民。他们都一脸的惊奇和疑惑。

成刚霍地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得很清楚,这个美女居然是自己的继母何玉霞。她为什么来这个小村子呢?她找上门来,当然不是找兰家人,而是找自己。她平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自己。她有她的考虑,可是现在她亲自开车找来了。没有大事,她怎么会来呢?

一看到她,成刚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因为他跟自己的继母也是有过亲密关係的,儘管已经过去好久,儘管对方说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个小疙瘩解不开。

每次见她,他还是有点不自然,彷彿她随时会跟他算帐。这个小疙瘩需要时间改变。

因为心里有些顾虑,他没有马上沖出去。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样。他见到继母站到在大门口。院里的风淑萍、兰花迎了过去,她们说了什么不知道。反正很快兰花就快步走进东屋。

成刚迎上去,问道:「兰花,什么事?」

兰花指指窗外,说道:「刚哥,有个女人找你,她说她是你后妈,找你有急事。我有点不信,哪有那么年轻的后妈啊?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

成刚凑到窗前,也装作认真地看了看,说道:「还真是啊。」

兰花说道:「那你快点出去吧。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可别耽误了。唉,你后妈真漂亮、真年轻、真有气派,还开着轿车来的呢。那样的轿车穷人一辈子都买不起啊。」

成刚笑了,说道:「咱们买得起,不过养不起,放在家里天天看着还行。」

说着,他出了屋,走进院子里,走向继母。

继母已经进了院子,正跟风淑萍说话呢。风淑萍的脸上温和,带着礼貌的笑。而继母虽在笑着,但笑得有点勉强。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屋里,盼望着自己要找的人快点出现。

成刚一过来,继母的凤目一亮,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她立刻将成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成刚,快点跟我回省城,大事不好了。」

她的脸上出现了惊慌与紧张,使成刚心跳加快。他预感有事发生了。

成刚的心悬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出了什么事?」

继母悲叹一声,说道:「你笆爸上午晕倒了,不醒人事。」

成刚听了,脸色都变了,立刻抓住继母的手追问道:「他怎么样?他怎么样?」

继母被抓得好疼,看了看围观者,说道:「成刚,先放开我,你要抓断我的骨头啊?再说,他们都看着你呢。」

成刚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放开她的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继母揉揉发疼的手,不满地盯了成刚一眼,说道:「我们已经将他送进最好的医院。现在正在抢救之中。」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还没有结果吗?」

继母回答道:「已经抢救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老头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如果他去了,我可怎么活呢?我的儿子可怎么办呢?」

说着,继母泫然欲泣。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早就哭出声来了。

她颤抖的红唇、闪闪的泪光,都使成刚感到心酸。他安慰道:「不要哭啊,阿姨。我笆他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还不是都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没事。」

继母露出微笑,说道:「好,我信,吉人天相,他会活过来的。」

这含泪的微笑有特殊的魅力,加上她成熟的风韵,更有撩人的力量。成刚看着她,都觉得枰然心动。

他望了望继母,又回头瞅瞅风淑萍,觉得两人不相上下。继母的打扮使她具有阔太太的风采,而风淑萍虽然穿着乡下衣服,不加修饰,却也有一种天然之美,那是天生的美丽和魅力,不是化妆品可以代替。两人应该旗鼓相当。

只是此刻心情沈重,也没有兴致仔细的比较。如果换了平常,他很愿意研究一下这个有趣的问题。

继母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启程吧。你父亲很需要亲人守护、祈福。你们兄弟俩一起祈求,上天会让他平安无事的。」

成刚重重地点点头,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要跟她们说几句话。」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抓紧时间吧。我上车上等你好了。」

说着,她向风淑萍跟兰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退回车上,坐在驾驶位置上,等着成刚。

成刚走到母女跟前,说道:「省城那边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走。」

母女俩都为之色变,齐声问:「出什么事了?」

成刚看了看门外的红色轿车,说道:「咱们去屋里说吧。说完之后,我就得回省城,上医院了。」

他的脸色使母女两人都惴惴不安。

三个人进屋之后,成刚才把事情说了一遍。风淑萍皱着眉,说不出话来。而兰花则带着哭腔,紧拉着成刚的手,问道:「你父亲不会有事吧?我真替他担心啊。他可是你的后盾呢。」

兰花虽然佩服成刚努力奋斗的精神、独立自主的勇气、敢打敢拚的魄力,但她还是希望成刚能藉他父亲的光。那好比是一个皇帝随便扔给你一把钱,都够你花半辈子。不劳而获的好事,谁不想要呢?

成刚脸色严肃,轻声说:「但愿没事。如果他不行了,我就得回去接手他的事业二兰花说道,暴「对你来说,这并不算是坏事啊。」

成刚苦笑道:「你哪里知道那副担子有多重啊?当皇帝都觉得是好事,可是皇帝并不是好当的。」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兰花要跟你一起走吗?」

兰花也说:「刚哥,我也去帮忙吗?带着咱们未出世的宝贝。」

成刚隔着窗子,望了望停在那里被村民围观的轿车,想像医院里吉兇未卜的可怜父亲,心里难受得很,彷彿被虫子囓咬一般。他沈吟了几秒,回头说道:「医院里的味道不好,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谁知道我爸会怎么样呢?不要吓坏了咱们的孩子。」

兰花问道:「这好吗?刚哥。我还没有尽到一点他老人家儿媳的责任呢。」

她又瞅瞅母亲。

风淑萍搂着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成刚说得有道理。相比之下,你们的孩子也很重要,绝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的影响。」

成刚说道:「是的,孩子很重要。兰花,等兰月的调令来了,你跟她一起回去。」

兰花嗯了一声,不再多说,给成刚收拾了要带的东西。

【第二十二集】第五章:淑女发骚

成刚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要上车,风淑萍跟兰花送到门外。成刚回过身,拉住兰花的手,说道:「兰花,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兰花点头,深情地说:「刚哥,有什么新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成刚说道:「好的,一切要以咱们的孩子为重。」

向风淑萍点点头,便上了车。

何玉霞鸣了两声喇叭,那轿车便退出胡同,一掉头,往官道上跑去。弹指之间,已经上了大道。

看着继母娴熟的开着车,那美艳、高贵的面孔使人赏心悦目。她目视前方,偶尔才看成刚一眼。成刚闻着她的香气,换了平常,肯定要胡思乱想,可是此刻却提不起那个兴趣。老爸在医院里生命垂危,他什么心情都没有。

到了县城时,两人才开始说话。轿车在县城里穿梭着,将楼群、店舖等二抛到后面。在这里行车,速度当然不会快。

成刚坐在副驾驶座上,说道:「阿姨,我父亲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原因令他发病呢?你应该说得细一些。」

继母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具体情况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成刚神情庄严,说道:「行,你快告诉我吧,都要急死了。」

继母沈吟了几秒,说道:「上午,我正在我的店里忙着,接到你江叔的电话,说你父亲突然晕过去了,已送医院。我听了害怕,连忙开车赶到医院,只见到他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医生们将他推进了抢救室,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就问你江叔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跟我说,这涉及公司的机密,董事长有令,谁都不能说。我也没再问,就把你弟弟也叫去了。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不叫他呢?你江叔待了一会儿,就回公司了。公司里那么多的事是需要处理的。」

成刚哦了一声,陷入了沈思,心想:听继母这话,真是公司里出了问题。不然的话,好端端的,他病情都已经好转了,不会轻易发病。是了,一定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使他的情绪受影响。那是什么事呢?父亲也提到过,说公司内部有人在搞鬼,在乾着对公司不利的事。为了父亲、为了自己的将来,自己得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父亲呕心沥血创建的公司就可能毁掉。等到了省城之后,我得跟江叔问问。

继母安慰他说:「成刚,我也劝你看开些吧。你父亲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我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惊吓呢。现在都有点习惯了。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沈重,咱们换个轻鬆点的吧。」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她脸上的凝重缓解一些了。他问道:「那咱们该谈点什么呢?」

继母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老婆长得不错嘛,挺好看的。就连你的岳母都挺顺眼。看得出来,你老婆对你没得说,绝对百依百顺。你挺有福气。」

成刚心中一暖,说道:「是啊,兰花是个好老婆,虽说是农村人,可要比一般的城里人都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娶她了。」

继母说道:「你的眼光不会差的。那伯乐看马看得準,你看女人也是有一套。」

她瞥了成刚一眼。这一眼有幽怨,又有嘲讽之意,使成刚有点不舒服。

说话间,车已穿过县城,上了旁边的高速公路。这公路状况良好,又直又平。车到这里,速度提高,像是闪电般地朝省城去。因为速度快,成刚不再跟她说话,生怕影响了她的情绪,那可不是开玩笑。情绪对一个司机来说非常重要,往往一念之差,就会造 成意想不到的悲剧。已经有过太多的教训了,都是血的教训啊,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从县城到省城,平时需要三个小时时间,而今天因为着急,继母开得快,只用了两个小时半便进了市区。到了市区便陷入重围之中,前后左右都是车,再急,也得按次序来。

继母不时踩剎车,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说道:「怎么这么差劲,车怎么这么多。当初还不如买辆飞机,开着飞机跑,总不会有人抢道吧。」

成刚叹气道:「买飞机也没有用。我听说现在的私家飞机买了也不能飞,因为航线没开通。还有,一些手续也办不下来。想让个人飞机满天飞,还得等他几十年吧。」

对话间,轿车已经冲出重围了。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就好像掐住脖子的手拿掉了一样爽快。」

成刚微笑道:「那手还会掐过来的。」

话音刚落,他们的车又陷入了另一个重围。

继母踩住剎车,叹气道:「咱们家真应该搬家,搬一个交通好一点的城市。这整天这么塞着,简直要急出病来。」

成刚感慨道:「往哪里搬啊?热闹的地方不宽掉,宽掉的地方不热闹啊。」

从郊区到市中心、再到医院,正常来说也就是半小时的事,今天却花了一个小时半。当他们将车停在医院楼下时,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终于『刑满释放』了。这个城市啊,常跟我过不去。」

成刚说道:「住城市是多少人的梦想啊。我不太喜欢城市,可我总是离不开它。」

两人下了车,继母在前,成刚跟上,一起向大门口急行。进了医院,又觉得陷入了人海之中。那大厅里处处都是人,有来来往往的,有呆立不动的。他们来到电梯前,等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去。

等他们赶到抢救室时,成业跟几个公司人员正在走廊上等呢,一个个面带悲容。

成业本来坐在椅子上,头垂到膝盖上。有人喊了一声:「董事长夫人回来了。」

成业直起腰,面露轻鬆,向母亲和哥哥跑来了。

他抓住母亲,说道:「妈,我都急死了。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地都要裂了,万物都要毁灭了。」

继母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背,说道:「成业,别总像个小孩子。你可是男子汉,别让人家笑话,快跟你哥哥说说话。」

将他推开。

成业便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们来就好了。这回天就有人撑住了。」

成刚稳如泰山,安慰道:「成业,你别怕。天不会塌,地也不会裂。人定胜天,笆会活下来的。」

成业听了直点头。

继母看了看寂静的抢救室大门,说道:「里面还没有消息吗?」

成业摇头道:「没有,没有。只看到过医生、护士进出过几回。我问过他们,他们只说正在全力抢救之中。那戴着大口罩的样子真够可怕的,像是特务。」

继母搓了搓手,说道:「这都多长时间了,也该出来了吧。」

她招呼着两个儿子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成刚坐她左侧,成业坐她右侧。她看了看两个男子,成刚腰身挺拔,神情刚毅,双目有神,使人想到大山、大河。而成业弯腰拄腮,一脸愁容,像没了骨头似的,儘管面孔清秀儒雅,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男子汉,身上倒有女人味。

她心里暗暗叹气,为什么两人是一个爸的的孩子,怎么会差距这么大呢?我生的儿子按说不应该这么差劲才是,成刚的亲妈还不如我优秀呢,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是不是老公在跟我有孩子的那晚上喝多了酒,影响了孩子的「质量」?老公真要去了,我还能继续过现在的好日子吗?这种贵族生活太教人留恋,觉得人自己比别人高了一等,走在人群中很有面子。

她在心中为男人祈祷着,希望他能化险为夷,长命百岁。同时也考虑着最坏的可能性,以及自己命运的变化。

别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在走廊徘徊着,一颗心都在手术室的门口。大家都盼着董事长能像平常那样精神抖擞地走过来,跟大家挥手致意。

正当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那让人揪心的大门终于开了。一辆车推出来,几个医生守护着,一个人开路,大家一下子便围过去了。

何玉霞急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直挺挺的躺着,脸上并没有盖白布,而是插了不少管子。而他双目闭着,吃力地喘着气。他还活着。

开路的那人说:「他已经活过来了,不过没过危险期。大家让一让,让病人进病房休息。」

大家向旁一闪,让他们过去,大家跟在后面。

推进病房之后,他们又被挡在门外。有个医生走出来,问道:「谁是家属?谁是家属?」

何玉霞忙跑过去,说道:「我是,我是。」

成刚跟成业也凑上去,都忐忑不安,生怕有什么恶耗。

医生摘下了口罩,使人觉得亲切多了。医生说道:「他的病很严重,我们不能保证他的生命能维持下去。但我们会尽力,他的希望很大。」

何玉霞说道:「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你们。我们会记住你们一辈子。」

医生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太太,治疗期间,开销会很大,这方面没问题吧 ?」

何玉霞胸有成竹地说:「绝对没问题。中国的医院,没有我们住不起的。」

医生微笑,推开门,说道:「现在,你们可以看看他了,不过不能激动啊。」

何玉霞便领着两个儿子兴沖沖地进去了。

只要人还活着,还有救,别的都不是大问题。

一进病房,看到丈夫成子英躺在那里,缓缓地呼吸,但却不睁眼睛,她悲从中来,扑到床前呜呜地哭起来。医生提醒道:「你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不利于患者恢复建康。」

成业碰了碰妈妈的手,说道:「妈,不能哭。你哭,爸也听不着。」

成刚也很难过,看着一向精明强干的父亲这时候如此无助,苦水在心里流。但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会落泪。他轻声说:「阿姨,你不要哭了。要是笆醒来看你这么哭,他会不高兴的。」

何玉霞听得心里一热,忍不住扑到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你父亲可不能死。他要是没了,这个家还叫什么家啊!」

成刚被她的娇躯贴得挺舒服。那饱满的奶子顶到身上挺受用的,香气也薰得他飘飘然。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现在是在病房里,是在医院,大家都看着呢。

成刚又不好一把推开,说道:「阿姨,咱们是不是应该问问医生该怎么配合治疗?」

何玉霞嗯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红着脸离开他的怀抱,走近医生,说道:「医生,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怎么做才能使他快点醒过来呢?」

医生直盯着何玉霞看。毕竟这么漂亮的少妇并不多见,尤其她身上所具有的贵族气,更教人羡慕着迷。

医生说道:「你们要轮流日夜陪着他,时不时地跟他讲些贴心话,那么他就会快些醒来。」

何玉霞点着头,说道:「医生,有一点我有点不明白,他是心髒病,按说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为什么他会跟植物人一样呢?」

医生回答道:「你们只知道他的心脏不好,其实他很多的器官都不好。这次的昏迷主要因为心髒病,也因为别的病。」

何玉霞哦了一声,问道:「医生,你告诉我,他还有些什么别的病呢?」

医生耐心地说:「我们是根据患者症状判断出来的。不过在没有正式结论下来之前,我不能说什么。我是个医生,没有根据的话不能乱说。等病人恢复健康之后,再给他来一次全身检查。」

何玉霞说道:「好的,好的。」

医生扫视一下何玉霞的身体,说道:「成太太,你们家在省城的财富是数一数二的,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定期检查呢?」

何玉霞唉了一声,说道:「医生,你们不知道。我老公他自以为是个强者,平时有点不舒服,根本不在乎,连药都不吃。他一心在工作上,一早忙到晚,只要他能走路、能思考,他就会忙公司的事务。他一年到头,很少有在家待一天的时候。」

医生点点头,说道:「他真是个强者啊,难怪会有这么高的成就。只是挣钱的同时,也不能忽视健康。有了健康,还怕赚不到钱嘛?」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医生,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等我老公醒来,我们得好好开导他。」

正说着话,有人轻轻地敲门。医生打开门一看,也认识。成刚一看,却是江叔来了。他刚想对他说点什么,却发现江叔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神情冰冷,一看就是有事而来。

江叔见到成刚,悲伤的老脸露出了笑容。他跟成刚握了握手,说道:「你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就能轻鬆些了。」

成刚瞅了一眼那两个警察,说道:「江叔,他们来干什么呢?」

江叔苦笑两声,说道:「稍后我再向你解释。」

说着,恭恭敬敬将警察让进病房里。警察到跟前看了看成子英,没说什么,就将医生叫出去。江叔也跟了出去。

成刚跟何玉霞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心里都疑惑着,这里是医院,警察来干什么?看他们的样子绝不是成子英的朋友,更不是来探病的,难道说公司吃了官司吗?

成刚忍不住走出病房,想看个究竟。出去一看,江叔正陪着笑脸将两个警察送走。

他转身看见成刚,脸上又恢复了愁苦。他向成刚一招手,便和成刚坐到一条长椅上。

成刚望着跟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江叔,说道:「江叔,这是怎么回事呀?我看得好糊涂。请你把这一切都说明白好吗?」

江叔重重地点点头,眼圈都红了。他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说道:「你就是不问我,我也应该告诉你。你父亲早就说过,如果他死了,这个公司的头都由你来当。他说你的性格跟他最像。除了你,没有谁更合适了。」

成刚说道:「我父亲比我强百倍。我太平凡了。」

江叔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不用谦虚,以后就看你的了。」

他收起笑容,说道:「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你父亲去公司办公,身体状态很不错。他还跟我说,照他现在的身体,他应该还可以乾三、五年。我也相信。

「大约是十点左右吧,警察去了。你也看到,就是刚才的那两个,他们见到你父亲之后,就说要带走你父亲。你父亲问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你父亲涉及到一宗毒品走私案,要带他去警局协助调查。你父亲傻了,说:『我没有走私啊?我做的都是正当的生意。你们想带走我,也得有证据啊。』「警察说昨夜广东警方在一条货船上搜到了毒品,那船装的是装潢材料,就是你们公司的货。既然在你们的船上发现了毒品,你当然脱不了关係。你父亲一听,脸色难看起来,就跟我说,快去叫胡村来。他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他干的?是的话,我一定不能放过他。他越说越激动,然后就咕咚一声栽倒了。我一看不好,就连忙将你父亲送医院。然后,我打电话给警界的朋友,他们才答应延期调查,等你父亲醒过来再说。刚才他们来,是想看看你父亲醒了没有。这就是全部的经过了。」

成刚听,7,连连点头,说道:「原来是因为公司的生意上出事。不知道这个胡村是什么人?」

江叔的脸上有点难堪,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胡村是公司的一个业务主管。这运货的事就是由他主导的。他出了这档子事,就得公事公办,管他是谁呢。」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的愤怒跟坚决。

成刚心中思绪万千,问道:「江叔,这个胡村现在哪里呢?」

江叔骂道:「这个混帐东西,谁知道躲哪去了?昨天还正常上班呢,今天就没有来。他要是来了的话,就把他交给公安。出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他搞的鬼。这事要是不查明白,咱们的公司可能会被人家封了。那会造成灭顶之灾啊!」

成刚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说道:「这事挺複杂。如果找不到这个胡村,咱们的公司即使不被封,也会寸步难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的声誉必然受损,谁还肯跟咱们做生意呢?」

江叔连连说道:「是啊,是啊。我也正愁这事。你不知道,有些耳目灵通的公司已经中止了跟咱们公司的业务。幸好我在警界有朋友,这件事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我跟你父亲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这事虽然大,也弄不垮咱们。只是你父亲昏倒了。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的话,肯定能想出万全之策,使公司转危为安。」

成刚说道:「值此危难之际,公司主要靠你了。」

江叔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也得靠你。你明天就上任吧,代你父亲履行职责。公司不能没有头啊。」

成刚想了想,说道:「不,不,江叔。公司的业务你先处理着。我相信笆笆要是能说话的话,他也会这么办。我嘛,现在最紧的事是想办法将咱们头上的阴云给打散。我一定要想办法揪出那个胡村,也许他还有同党。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谁也别想逃走。」

他伸出手,猛地做了一个抓住的手势。他的表情冷酷,目光犀利,看得江叔都觉得心头一凛。

江叔嗯了一声,说道:「好,成刚。公司这头你不用担心。你放心干吧,早日抓住胡村。这小子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我要拿刀剁了他。吃里扒外的家伙,不得好死。」

他说得恶狠狠的。

正说着,江叔的电话响了。他站起来,走出一段路接电话。然后他回来说道:「公司有事等我回去办。我不得不回去。董事长就得靠你们照顾了。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

成刚说道:「好的,你回去忙吧。」

江叔嘱咐道:「替我向你继母说一声,我就不跟她打招呼了。」

说完,他匆匆地走了。看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成刚再一次感到了心酸。他心想:他们都老了,公司的担子又太重,自己是应该参与进去帮他们做些事。看来,我现在的这个公司不能待了。我得回去帮我父亲啊!

他回到病房,继母和成业正在对着人事不醒的成子英发呆呢。继母将成刚拉到一边,问起门外的事。

成刚犹豫着说:「阿姨,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那些事。我怕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

何玉霞望着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我也是成家的人,我有权知道成家的大事。除非你不认为我是成家的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挺住。在我心中,你爸的身体才是第一重要,别的事都差一些。哪怕是地球即将毁灭了,也没有那么重要。」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知道也就行了,不要说出去,会影响公司的形象和利益。」

接着,成刚就小声地源源本本将江叔那番话複述了一遍,听得何玉霞目瞪口呆。她活了半生,还没有过这种经历呢!

她慌张地说:「成刚,现在怎么办呢?咱们不能眼睁看着公司倒掉啊!」

成刚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这时候,又陆陆续续地有人来看成子英了。他那些私交不错的朋友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很多都来看他了。成刚看着他们观看成子英的身体和表情,又看着他们问候何玉霞,心想:他们可不要什么都知道啊。否则,公司可就陷入危机之中了。

后来,小王也来了。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进来看到成刚,先愣了愣,然后问道:「你也在呀?」

成刚说道:「我下午才赶回来的。你这是从公司来吗?」

小王回答道:「是的,我来看看董事长。我是悄悄来的,谁也不敢说啊,生怕有不良后果。」

她穿着牛仔裤,脚穿长筒皮靴,长髮披肩,秀丽的美目闪着温暖的光。

她清纯的脸是那么秀气。

成刚望着她,想起了两人欢好的情景,心里甜甜的。他心想:要不是赶上这种时候,真应该将她拉到家里,尽情地欢乐。这个美女有清秀美,也有妩媚美,还有大学生的雅緻。不错,不错,真叫人满意。

小王来到床前,仔细地看了看成子英,说道:「董事长,你是一个大好人,也是一个强人。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盼着他快点醒来,你的生命关係着他们的安危啊!上天是仁慈的,不会将他带走。你的年纪还不大,至少应该再活二十年啊。」

何玉霞在旁边听了,心里很舒畅。她拉着小王的手,说道:「小王,你说的话真好听,我喜欢听。相信董事长他也会喜欢。有你这么一个好姑娘为他祈祷,他明天就会醒过来的。 」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哦, 不打扰了,我该走了,成太太。我改天再来。」

何玉霞说道:「我送你吧。」

小王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

说着,她看了成刚一眼,出了病房。

成刚想到了什么,便说道:「阿姨,咱们怎么陪我笆呢?用不着一起守在这吧?」

何玉霞想了想,说道:「成刚,今天由我和成业吧。你明天再来。你现在回去休息吧。」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有什么新的动静,给我打电话。」

她望着这位承受着一定压力的美人。她脸上虽有忧郁,总算还挺得住。平时的艳丽,现在改为伤感之美了。

成刚向继母挥了挥手,便走出病房,快步向前,想追上小王。来到电梯口,看到了小王在那等电梯呢。他跑过去,说道:「小王,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我有太多的话想跟你说。」

小王转身,面对着他,微笑着说:「你有那么多的话,应该跟你父亲说去,不该跟我说。他现在比我更需要你啊。」

成刚并没有笑,说道:「小王,我想跟你说的话正是跟我父亲有关,许多问题我想你可以解答。」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他们俩一起进去了。可真巧,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成刚感到了一阵窃喜,不禁从后面抱住了小王的细腰,说道:「小王,我现在真想你陪陪我。我感觉好孤单、好无能。」

他用自己的玩意磨擦着她的屁股。

小王扭了扭腰,提醒道:「成刚,快点放手。这电梯里好像有监视器。」

她的脸都羞红了。

成刚哦了一声,连忙放开她,说道:「我真是粗心,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他�起头找着那个可恶的东西。

小王嗔道:「你啊,胆子可真大,在哪都敢乱来。真服了你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那是当然了,我不是一个老实的人。」

很好,出了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厅。那大厅里还是那么多的人,比赶集还热闹,许多人的脸上都是忧伤、都是急切、都是痛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苦处。

两人在穿过大厅时,成刚感慨道:「你看,人活着多不容易,挣两个钱,还没有尽情地享受一番呢,就得送到医院来。人活着多么无奈、多么可怜,就连我父亲那样的强者,也有软弱无力的时候。」

小王也瞅了几眼,说道:「人吶,不就是这样吗?一辈子忙忙碌碌,止不定什么时候得个绝症,便一命呜呼。从古到今,人不都是这么活着吗?并非只有我们如此。」

出了医院门,来到室外,空气为之一新。成刚看着车流、楼群、人群,说道:「这健康多重要啊,千万得对自己好一点。不然的话,都对不起自己的生命。」

小王斜眼瞅瞅他,说道:「我说成刚,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呢?这可不像风流潇洒的你啊。」

成刚正色地说:「从我父亲的身上,我产生了许多的感想。以前对人生倒没有这么思考过。这回对人生认识得更清楚了。」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你慢慢感慨吧。咱们得分开了。」

成刚问道:「你干什么去啊?难道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咱们的关係可不一般啊。」

他提醒着她。

小王脸上露出苦恼,说道:「关係再好,也不能形影不离。我得去办点事,找时间再跟你谈吧。」

成刚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啊?不是要去会男朋友吧?」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这就不告诉你了。不过我腾出空来,会找你的。」

成刚说道:「还腾什么空啊?就今天晚上吧。你办完事后就来找我,我在家等你好了。有些话我必须问你,那些话都很重要,关係到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他说得一本正经,没带一点笑意。

小王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急啊?」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该为我父亲做点事了。我以前没为他做什么,现在是时候了。你晚上可一定要来啊。」

小王脸现难色,说道:「只怕有困难,我答应过我男朋友要去陪他了,怎么能食言呢?」

成刚心里有点酸,说道:「那也不在乎这一晚上吧?为了公司,为了我父亲,我希望你能来,好不好?」

小王的美目哦着成刚,说道:「既然如此重要,那我一定会尽力的。」

成刚强调道:「不是尽力,是必须啊。」

小王斜视成刚一眼,说道:「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我为何要听你的?」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可是你的情人啊?情人难道会比丈夫差吗?情人应该更有吸引力。」

小王看了看左右,见跟前人不多,才说道:「你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别影响了我的名声。」

成刚追问道:「那你来不来啊?」

小王沈吟着说:「本来来不了,但我会想办法。为了我的公司、我的长官,我牺牲点没什么。」

成刚说道:「你没有什么牺牲的,只会得到好处。」

小王脸泛桃红,说道:「我不听你胡扯了。我得走了,那头可能等急了。」

说着,拦了辆计程车。成刚说道:「那就让我送你去吧。」

小王不肯,成刚便付了车钱。两人分开了。看着那计程车跑远,成刚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失落,他心想:难道我也会怕孤单吗?我是一个男子汉,死都不怕,还怕这个吗?

他一个人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更适合想心事。他脱掉外衣,换上轻便的衣服,满屋子转着。他想的最多的自然是父亲的病情,如果他能活过来,自然万事大吉。如果他不幸去世,那可不妙啊!那样所有的担子都压在我的肩膀上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叫胡村的家伙。只要找到他,才能给公司洗刷冤情。

不然,公司很容易会倒闭。这家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 真的贩毒了吗?或者他只是一个工具,受了他人的利用了呢?

他想了很久,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他下楼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家里。他没有开灯,继续想他的心事。他看了看南方天空上出现的第一颗星星,心想:小王今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来,要是不来,自己打电话给她,挑主要问题问明白也就是了。

结果小王真的来了。当门被敲响的时候,大约是七点钟。成刚赶忙打开客厅的电灯,顿时光明一片。当他打开门,露出了小王漂亮的脸蛋。她的温柔与秀雅令成刚不再孤单,他伸出双臂,将小王抱了进来。

关上门,将小王抱进卧室。小王挣扎着说:「成刚,成刚,你不是要问我许多问题吗?这算什么呢?」

成刚笑道:「咱们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吧 。」

将窗帘拉上,电灯打开。耀眼的灯光照亮了小王。小王相貌秀丽,气质文静,身材匀称,周身上下散发着城市女性的气息。

小王坐在床上,俏脸绯红,说道:「成刚,咱们不能这样。难道在一起除了乾那事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成刚凑上去,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王,当然有许多事做了。不过嘛,这种事也挺重要。」

伸嘴亲她的脸。那脸蛋很嫩、很香,一只手在她的胸脯上抓弄着,像是要试验那里的大小。小王很敏感,瞬间便呼吸加快了,说道:「成刚,你真是个坏蛋。我最讨厌你了。」

成刚连亲带摸,大佔便宜,说道:「难道咱们分开之后,你一点都不想我吗?咱们可是亲密的情人呢。」

小王喘息着说:「一想到你那做坏事的样子,我就想不下去了。」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追问道:「做什么坏事呢?」

小王白了他一眼,面红耳赤,低了头,说不下去了。这种羞态更使人着迷,更使人慾望提升。成刚非常喜欢看美女这个神态,会使女性更具有含蓄美、性感美,比那种放蕩不羁要有韵味得多了。

成刚微笑道:「小王,一会儿我会让你舒服得明天早上不想下床。舒服之后,咱们再谈事情吧。」

将她推倒,自己压了上去。

小王轻轻挣扎,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真像是强姦犯呢。」

成刚压着这柔软而温暖又弹性良好的娇躯,随意地动着腰,感受着好处,嘴上说:「凭我的魅力还用得着强姦吗?只要我想干,那些大美女都会乖乖扑上来,让我随便插的。」

小王吃吃笑,说道:「你的脸皮可真厚,比楼板还厚呢。」

她笑的样子很清纯,很甜美、很动人,比那韩国女星宋慧乔还美呢。成刚见了,心里更痒,更想干她。他心想,干小王的时候,就跟干那个女星一样吧?

他堵上她的嘴,尽情地吻着、舔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活动,弄得小王的慾望节节高升。没过一会儿,便冲动的搂住成刚的脖子,一双美目都变得水灵灵的,两条大腿屈伸着,还不时扭着腰,动着下身。

当成刚将舌头伸过去时,她张大了嘴,含住舌头,热情地享用着。一个文静的姑娘一旦动起情来也是很热情的。

当成刚将舌头收回时,小王的舌头跟过来,直伸进成刚的嘴里。成刚乐极了,跟她唇舌大战,那么缠绵、那么忘情。这么漂亮的姑娘原来也有火热的一面。

不知不觉间,小王的衣服已经脱掉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觉得有点凉。伸出双手挡上又遮下。她的脸上是红润、兴奋的,又含着几分娇羞。这样子多教人动心呢?

成刚瞇着眼睛笑道:「小王,害什么羞啊?咱们可是老相好了。」

小王摇头道:「我是个好姑娘,被你带坏了。」

由于摇头,一对奶子便一颤一颤的,带出波浪,极具诱惑力。

成刚笑道:「那么就坏到底好了。」

脱光自己,凑上去了。他看着小王雪白而优美的娇躯,心里非常得意,也非常骄傲,他受父亲生病影响的情绪也好多了,暂时忘掉了不开心的事。

他抚摸着小王的肩膀,说道:「小王,来,听哥的话,张开大腿,让哥哥操屄。」

小王听了粗话大羞,也分外刺激,哼道:「成刚,你好粗鲁。我不听你的。」

成刚笑咪咪地说:「不听我的话,我可真要当强姦犯了。」

说着,趴在小王的身上,乱亲着她的脸。亲来亲去就亲到了胸脯上。一对奶子,不大不小,圆润突出,奶头深红,使人一看就有感觉。

他欢喜地揉弄着,大指拨弄奶头。他看见小王美目瞇起,娇喘吁吁,那样子真勾人呢。他低下头吮吸着奶头,手揉着另一个,手感真好,滑不溜手。奶头真嫩,似乎能吸出水来。

小王啊啊地呻吟着,说道:「成刚,你越来越会玩了。每次都教我要疯掉。」

成刚笑道:「你一定很喜欢那种感觉了。」

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活动。捏阴核、磨花瓣、将手指塞入穴里玩弄,弄得小王扭腰摆臀不能自已。

她闭起美目,不安地说道:「成刚啊成刚,快点开始吧。我有点受不了你了。」

成刚吐出一粒湿淋淋的奶头,说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只管明说好了。」

小王仍然含羞,小声道:「我想跟你做爱。」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小王,这话听起来多没劲呢?一点都不刺激。你来点刺激的语言,我一听就会行动了。」

他又含住另一个奶头,手揉另一个,十分忙碌。

小王哼道:「你想听什么呢?我不会说的。你让我说的尽是些髒话、粗话、臭话。」

成刚笑道:「你说错了,那是好话、香话、甜话,每个姑娘都爱说、都爱听。」

小王摇头道:「不,不,我是好姑娘,我是知识分子。我不说那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说那话。我就不信你不说。」

说罢,他下来了,採用跪势,将小王的屁股�高,使其菊花朝天。然后观察那处穴位。

只见那里已经冒水了,一片狼籍。那些绒毛都湿了。

成刚笑道:「小王,你已经发骚了,湿得真好。」

小王羞得双手摀住脸,说道:「不準看,不準看。那里又不是脸,没有什么好看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虽说不是脸,但比脸蛋还漂亮呢。不然的话,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操屄,而不是操脸呢。」

小王笑骂道:「你这是歪理,胡说八道。」

成刚说道:「一会儿我就让你百依百顺。」

他将淡红的肉唇扒开,便成为一个小肉洞,里面正溢着爱液呢。黏黏滑滑,散着女性特有的气息。成刚使劲闻了闻,说道:「小王,这股味道真好啊,一闻就想操啊。」

小王轻微地扭着腰,说道:「你想干什么儘管来吧,不要再折腾我了。」

那小穴像呼吸一样地动着,看得人过瘾。

成刚笑道:「多好看的小玩意啊,这属于柳叶屄吧?」

伸过手,夹弄起那粒小豆豆。那东西由于兴奋已经硬起来了。成刚夹起它,随意玩着。小王啊啊叫着,说道:「你真坏啊。」

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做抽弄状,那充足的爱液便不断地涌出来。成刚�头看她的奶子,微微倒垂,像受了虐待,而她的俏脸则是妩媚的,带着几分风骚,红唇张合着不时哼叫,声音使男人蠢蠢欲动。他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求我操你。

他玩得兴起,突然低下头将嘴凑了上去。他要用这种方式爱抚自己喜欢的姑娘,他要给她快乐,让她滋生上天堂的快感。那嘴唇、舌头一齐上阵,玩得小王爱液潺潺,几乎停止思考了。

哪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会不激动呢?小王浪叫道:「成刚、成刚,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反对你上就是了。」

成刚�起湿湿的口鼻,淫笑道:「这个不中听,来点动听的才行。」

小王呻吟着说:「我不会说,你教我好了。」

她艰难地喘息着,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

「张俏脸被慾火烧得比玫瑰盛开还美呢。

成刚笑道:「你就说:『成刚,你是我的心肝,我求求你了,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屄吧。小骚屄要骚死了。』」小王听了好为难。成刚说道:「你不肯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低下头用舌头舔起那粒豆豆,还用牙轻咬、拉扯、旋转着。小王哪里受得了呢,这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小王哀求道:「成刚,我……我亲爱的,停……停下……快停下,我说……说……就是了。」

她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成刚�起头,望着她的又羞又窘又亢奋的悄脸说道:「快说,一定要说得骚一点、肉麻一点,听得才过瘾呢。」

小王鼓足勇气,闭上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说:「亲爱的成刚,求求你,快点操……操……操我的……我的骚屄吧。小骚屄……再不操……会痒死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柔美悦耳,字字清楚,听得成刚几乎魂都要没了。

他心想:操妞最好操这样的姑娘,又漂亮、又害羞,骚起来的时候使男人最过瘾了,操她的时候都想把命给赔上啊!

成刚叫道:「小王,你说得真好听,我这就操你的骚屄啊,一定把它操肿了、操烂了、操爽了。」

他将小王摆平,挺着大棒子就扑上去了。由于激动,对準穴口后,唧地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小王啊地一声叫。还没等她说什么呢,那大肉棒已经插到底了,顶到她柔软桥嫩的花心上,她感觉花心都颤抖着。

接着,成刚大力地干着,如同大风大雨,干得小王大爽,连喊带叫,连扭带挺的。那淫水都被肉棒干成牛奶色,并且越流越多。双方都在这种原始的体育运动中得到了飞一般的美感,谁都想把这种美感持续下去,最好没有尽头。

【第二十三集】第一章:婊子可爱

成刚趴在小王身上,意气风发地干着,大肉棒像活塞般地在小穴里进出,捣得小王哼叫不绝,抚摸着成刚的背部,直挺着下身。

两人的玩意在一起摩擦着,双方都销魂不已,恨不得持续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成刚从小王身上得到了征服女强人的骄傲感,而小王又从成刚身上领略到强悍男人的力量,和性爱的销魂滋味。

成刚将肉棒子抽至穴外,在穴口磨蹭,如同搔痒,笑问:「小王,你的小骚屄还痒吗?还要不要再多操几下呢?」他瞅着她的俏脸。那俏脸红艳如苹果,充满了兴奋和热情。

小王瞇着美目,红唇微张,娇喘着说:「不那么痒了,不过我们还得继续做下去啊。」

成刚故意逗她,说道:「继续做什么啊?说得清楚些。」

小王的美目斜睨了成刚一眼,说道:「自然是做爱了。」

成刚笑嘻嘻地说:「干嘛说得那么严肃啊,应该放蕩一点,就说操屄 。那你快点说『操我』吧,不然的话,我可不操了。」

说话的同时,那棒子在穴口骚扰着,小王虽挺穴接近,大肉棒子像个淘气的孩子,但就是不进门。

小王轻声骂道:「死色狼,臭色狼,你可真讨厌啊。都到这时了,你还玩我。」

成刚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说道:「反正你不说,我就不操。」

望着她美丽而娇豔,文雅中透着嗔怪的脸蛋,心中大乐,心说:这样的淑女浪起来时,可比那些天生浪女有魅力得多了。

小王没办法,只好阖上美目说:「坏男人,你操我吧。」

「操」字吐得极轻,轻得像羽毛拂过。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小王啊,不好,不好,声音太小了,太正经了。你一定要说得大声点,还要风骚点,就像那些发情的婊子。」

小王噘起红唇,嘟囔道:「我又不是婊子,我才不学她们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不,小王,其实你就是一个婊子,不折不扣的小婊子。」

小王觉得受了汙辱,睁大了美目,两眼含泪,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婊子啊,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呢!」由于情绪激动,她白嫩的双乳微微颤动,煞是诱人。

成刚双手握住她的奶子,爱怜地抚弄着,揉搓成各种形状,还拨弄着娇嫩的奶头,嘴上说:「小王啊,你先别激动啊,你听我解释嘛!」

小王抽答了两声,几乎要哭出来,那模样 真胜过梨花带雨。

她哼了一声,说道:「都被你看成是婊子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解释过了,我在你心里就不是婊子了吗?想不到我做人这么失败,对人好却被视为婊子。原来我跟那种下贱女人是一个等级啊!我活得真是太窝囊了。」

成刚贪婪地把玩着她的奶子,说道:「你误会我了,让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就不会怪我了。」

小王赌气说:「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既然我只是一个婊子,那你还跟我上床干嘛?我们还是一刀两断算了。」一边说着,一边在成刚无礼的手上乱槌。

成刚莞尔一笑,说道:「小王啊,我的意思并不是亏你,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婊子。」

小王听了更不满,说道:「你这话更是谬论!你想成为女性公敌吗?」

成刚耐心地解释说:「我觉得一个女人要想博得男人欢心,让男人疼爱她,她就要当婊子。这个婊子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而是另一层意思了。

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定得像婊子一样竭尽全力地服侍他、讨好他,要有当婊子一样的决心和态度。

这样的女人,男人才能拚了命地宠爱她。

这种女人只是一个男人独有的婊子,可不是那种谁都能上的妓女啊。

相反,一个女人如果活像个老处女那么拘谨呆板,哪怕跟男人上了床,屁股都不动一下,吭都不吭一声,像条死鱼似的,你说,这样的女人还有谁会爱她?」

小王听了,长吁一口气,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们男人都应该是小狼狗了。」

成刚笑道:「小狼狗就小狼狗,反正也只是一个女人的。」

小王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可不只是一个女人的小狼狗,而是好几个女人的。」

成刚笑嘻嘻地说道:「你看我这么勇猛强壮,哪里像小狼狗?我看倒像头大野狼。」

小王听了,嫣然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多么艳丽甜美而惹人爱怜,胜过一切盛开的花朵。

成刚看得色心大动,将头伏在小王的胸乳,放肆地吸吮起来,弄得小王呻吟不已,双手按着他的头,哼叫道:「成刚,成刚,你真是我顶尖的小狼狗,每次都让我恨不得变成被子永远盖在你身上。」

她的声音满怀激情,语调充满销魂的颤音。

成刚的嘴缓缓离开湿淋淋的奶头,纠正道:「不,小王,我不要你变成被子。我要你当我的床垫,天天垫在我身下,这样更舒服。」

小王瞇着美目笑道:「你想得可真美好啊。」

成刚边吸吮奶子,一只手边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胯下乱顶乱蹭着,可就是徘徊门前而不入,急坏了小王。

她伸手抓住肉棒,喘着热气说:「成刚,我的好人,你不要再虐待我了,快点进来吧,我快要被你折磨得发疯了。」边说边将他往身体里推。

这个举动让成刚感到刺激而饶富趣味。没想到,这么一个矜持而恬静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行为,实在太有意思了。

这在平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可是现在不同,她在跟喜欢的男人快活,而这个男人又把她挑逗得没了羞耻心。因此,她也快跟那些天生浪女没两样了。

成刚就是不进去,说道:「还是那句话,快说点好听的,我就进去。」

小王被折磨得受不了,索性赌气般地说道:「小骚屄难受得要死了。你快点操我,使劲操吧。」

说完,她闭上眼睛不看成刚,因为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这话说得声音够大,语调够骚,成刚听得心满意足。

他嘿嘿笑道:「这才是我的好情妇、好婊子。看我的,我要操你的小骚屄了。」

边说着,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在穴口沾上充足的淫水,扑滋一声便强劲而利落地插入,再一用力,便直接顶在花-心上。

小王噢了一声,满意地双手搓揉着他的背部,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高高举起,缠住成刚的腰,甚至臀部上挺,使小穴跟肉棒结合得更紧密,密不透风。

成刚夸道:「小王,你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像我的小婊子了。」

小王轻啐一声,说道:「我讨厌这个词,好像我真的要上街拉客去了。」

成刚笑道:「你放心吧。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即使有一天我穷得去当乞丐,那也是我自己在路边乞讨,绝不会让你出去接客养活我。」

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很认真地说道:「我宁可去当婊子养活你,也不要你出去乞讨受辱。」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王,我的命这么好,永远都不会当乞丐的,这个你儘管放心。」

他心里说,让我去当乞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人家乞讨。

小王吃吃笑,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现在你快点操我吧,我喜欢被你操。」

这话说得极为自然悦耳,方才的羞涩一扫而空。

这使成刚性致盎然,说道:「小王,就是要这样才讨人喜欢。」边说着,边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那么大的肉棒子,在小小的腔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把那里撑大、拓宽,淫水不断冒出,双方都感到快美无比。

成刚一口气乾了上千下,干得小王销魂地呻吟着、热情地扭动着、大胆地浪叫着,越来越像个彻底的浪货。

一会儿,她叫道:「成刚啊,你真有力气啊,简直赶上一只老虎了。」

一会儿又喊道:「成刚啊,你真是个十足男人啊,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成刚听得得意万分。他激情有力地干着,就像在开发一块地。由于地不是自己的,所以开发起来更有劲,更过瘾。

他在干她的同时,也得到了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满足。

她的身体真是天生尤物,堪得软玉温香一词,尤其那湿淋淋的小穴将棒子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快感无限。

成刚干得兴起,换了个姿势,将小王拉到床边躺下,自己站在床下,扛起她的玉腿,再将大棒子塞进去。

这么一来,小王的全身都暴露在成刚的目光之中。

她俏丽的脸蛋、苗条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平滑的小腹、腹下的黑毛、浑圆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等等,都散发出强烈而诱惑的美。

成刚有节奏地抽插着,小王丰满的奶子便有节奏地颤动着,红唇则有节奏地哼着,这个职场女强人已成为床上的蕩妇。

成刚如猛虎出闸般,干得小王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一口气抽插了几千下,干得淫水湿透两人的下体,室内春色无边,两人都无法自拔地沈醉在肉体之欢里。

小王受不了成刚的攻势,一连高潮两次,洩得全身绵软无力,不禁恳求道:「成刚,亲爱的,快点结束吧。你再这么强硬下去,只怕我要没命了。」

成刚性致勃勃地挺进着,一下下坚实地插着小穴。那小穴夹得肉棒舒服不已,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传来。

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干起来就是享受,无怪男人嗜色如命。若有一天,能把所有美女聚在一起多户,那种乐趣一定妙比登仙。

成刚笑道:「我还乾不够呢。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要留下你这条小命,日后慢慢玩呢。你要是没了,叫我操谁?」小王使劲摇摆着,喘着气说:「喜欢你的女人多了,也不在乎我这微不足道的一个。」

她的脸艳丽无比,眼角眉梢尽是春意。这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就连那白腻的雪肤,也因高潮连连而泛出娇豔的粉红。

成刚将大肉棒抽到穴口,又噗滋一声刺到底,说道:「别这么说,在我心里,你绝对有一个无法代替的位置。」边说着,边将小王抱在怀里,跟她坐着干。

小王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如装了弹簧般,被他插得一跳一跳的。

两人的肉体紧紧相贴,小王的体肤愈发如抹了精油般滑嫩。

成刚肆意地享受,不时还低下头轻咬她的奶子,咬得小王不断娇吟。

她的娇躯光溜溜地骑在男人大腿上,小穴吞吃着大肉棒,大肉棒在她体内坚硬地撞击着,无论触到哪里,都让她心花怒放,妙不可言。

她的秀发在她的动作下飘拂着,她的红唇也不时在男人的脸上和嘴上乱亲着。

这时的小王全无害羞与顾虑,完全是一副蕩妇模样,要多浪有多浪。她的叫声迴荡在整房里,久久不断。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身体,生怕她的动作过大而滑下去。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一会儿在背部滑行,一会儿在肩膀上留连,一会儿又伸进她的股沟,搔她的小菊花,弄得小王不时晃肩哼叫,以示抗议。

成刚笑咪咪地问:「小王,感觉如何?喜欢被我操吗?」小王瞇着美目,扭动着腰,夹弄着大肉棒,说道:「真好,像泡温泉一样舒服啊。啊,我好喜欢被你操……」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喜欢被操,就经常来找我吧,别理你那个男朋友。他是没用的家伙。」

小王挺着下身,哼道:「你不要那么说他,他对我很好的。」

成刚狠插了她几下,说道:「你都被我操过好几回了,还这么向着他?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这件事他的确是想不通。别的女人是处心积虑地要嫁给自己,而小王却只想跟自己上床,并不打算与男朋友分手,专心当自己的情妇。

小王吻了一下成刚,一边扭着腰,动着穴,玩着棒子,一边说道:「你不懂。我觉得性和爱是分离的。我跟在他一起是爱,我很开心,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跟你在一起,为的是性,也很快乐。这是肉体上的满足啊!」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性吗?那我不成了你的洩慾工具?」他心里有点失望。

小王听了吃吃笑,说道:「你玩我,我也玩你,这才叫公平,你说对不对?」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只要你让我操屄,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小王突然哼道:「我不行了,我们一起洩吧。」

成刚连忙调整姿势,恢复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式。

这次,他趴在小王身上全不留情,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地猛乾着,每一下都有攻城夺地的气势,彷彿要将小王给操死似的。

小王勾着成刚的脖子,疯狂地呻吟着,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猛挺着下身,跟肉棒对着干。

成刚越插越快,小王的内部也越夹越有力。

在他插了几十下后,小王高潮了,而成刚则又乾了百十来下,才高高兴兴地射出,将大股的精华全都射入小穴,射得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当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他们都彷彿累了一整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动都不动。闭上眼睛,飘飘然的,像进了梦乡,又像升上了天堂。

成刚想起身,小王柔声说道:「等一下好不好?」成刚笑了,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压你?」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棒子还插在里边,跟泡澡一样舒服。

小王回答:「嗯。你这么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就是你的人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也愿意这么一直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活像皇帝,要多猛有多猛。可是我现在想小便,快憋不住了,你想让我尿进你里面吗?」小王听了好笑,在成刚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道:「不早说,快去吧,别把我弄髒了。」

成刚便从她身上下来,看一眼这香软的玉体,心中骄傲不已。

他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朝小王拱了几下,小王露出羞涩地一笑,轻声说:「丑死了。这么帅的人,干嘛长根这么丑的东西?」成刚下了床,笑道:「不长一根这么丑的东西,哪有女人爱我?等着我,说不定等下你又发骚了,我们再乾一场。」

小王笑道:「我不想那么玩命。」

边说着,边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只留一双眼 睛瞅着成刚。

成刚说道:「等我回来再疼你吧。」

到了洗手间,尿了一大泡尿,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五官很端正俊俏,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同时泛着满足的红光,一双眼 睛洋溢着兴奋的笑意。

这种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完事的。

成刚心中满怀喜悦舒畅,但他由自己的脸,很自然地便想到了父亲的脸。想到父亲此刻正卧病在床,生死不知,自己却在家里寻欢做乐,实在是不应该。

他心里暗叫惭愧,不知道若父亲有知,会不会责怪他?

一想到父亲那张严肃而深沈的脸,他不禁冷静下来,方才那股火一般的兴奋消失无蹤。

他叹口气,心想:我是有些不孝,可是,父亲以前对自己并不算好啊。他只关心他的事业,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实在有限。

他真正对成刚好,还是近几年的事。当他发现自己的健康出问题后,才对儿子疼爱起来。

也许是他的人生观有了大的转变,意识到事业只是暂时的,骨肉亲情却是永远的、可以依靠的。

而成刚一开始并不领情,使当父亲的有点难堪。

成刚明明是富家少爷,却不愿在父亲的羽翼下受庇护,什么事都喜欢靠自己,绝对不求父亲。就连刚毕业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宁可去当粗工,帮人扛沙子、搬箱子,也不愿对父亲示弱。

当他吃力地筹钱买房子时,父亲知道底细,却不说破,等着儿子开口要钱,可是没有。他向同学、朋友借钱买了房子,随后辛苦地工作还钱,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富爸爸。

当父亲的自然感到愤怒,却又从儿子身上看到强者的风采和志气,也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他心想:对啊,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才有资格做我的继承人。

难道成刚要像成业那样,我才喜欢吗?成业倒是事事靠我,受我的恩惠,一切听命于我,但我并不看重他。相比之下,还是成刚这孩子可爱。

在公司里,成子英也喜欢有才华、有魄力的员工。念及此,成子英才感到一些安慰,也坚定了立成刚为「太子」的决心。倘若成刚也像成业那样当寄生虫,也许成子英就会对自己公司的未来另有安排了。

再说成刚,他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

他走进卧室时,小王注意到成刚的脸色有变,不解地问:「成刚,你怎么了?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因为别的事,跟你没有关係。」

身下的玩意随着他摆手的动作直晃,让小王觉得特别好笑。

成刚低头注意到了,笑了笑说:「有什么好笑?男人不都有这么一支枪吗?没有它的话,男人就不是男人了。难道你不喜欢它迷恋它?如果我没有它,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小王从被窝里探出头,容光焕发似天边晚霞,狂欢的热劲与绚丽尚未完全褪去,美目中还留有激动的痕迹,就如甫离开果园的人,身上仍带有余香和甜腻。

成刚关了灯,钻进被窝,跟小王并肩躺在一起。

触及她身子,发现她已穿上了胸罩与内裤,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穿衣服了?」

在黑暗中,小王回答:「我不太习惯裸睡,总觉得羞耻。」

成刚以手臂为她枕头,使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他轻笑了几声,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像一首绝句,读过多遍也让人回味无穷。」

小王嘻嘻笑,说道:「你也太夸奖我了。我看我不像唐诗,倒像宋诗,一览无遗。」

成刚说道:「你也太客气了。」

小王转身侧卧,使自己的娇躯正面贴上成刚,柔声说道:「成刚,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脸色怎么会跟刚才不一样呢?你在洗手间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成刚沈默几秒,才说:「我突然想到了我父亲。」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会突然想到他?」

成刚郑重地回答道:「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就突然想到了他。我感觉自己很不孝。你说是不是?」

小王问:「何出此言?」一向头脑清楚的她,瞬间意识到他的意思。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想,我父亲在医院里像个植物人一样,生死未卜。而我却在寻开心,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王的俏脸摩擦着成刚的脸,思考了一下,才说:「也许有一点吧,不过我们没必要想太多。我想,你父亲要是有知,他也不愿意因为他的事而使你伤心,甚至打乱了正常生活步调。」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虽然一本正经,做事一丝不苟,但他并不是一个拘于小节的人。整体来说,他各方面都比我强得多,我跟他没得比。他立我为接班人,我总觉得会有负重托。」

小王唉了一声,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自卑啊!我跟你父亲相处的时间也不短,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我觉得你们同样聪明有魄力,只不过你们志趣不同。你父亲不好色,将全部心血都投注在公司的发展上,而你就不同了……」说到这,小王笑了几声,不再往下说了。

这使成刚感到脸上发热。他知道小王接下来想说什么,不禁感到羞愧,自我解嘲地说:「我不是还年轻吗?等我接管公司之后,我也会有所收敛,转移目标,把心用在公司上的。你是相信我的吧?」

小王又吃吃笑了几声,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可是条大色狼、大淫虫、大坏蛋、大流氓。」

成刚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微笑道:「还有大鸡巴、大本事、大丈夫、大英雄。」

小王嘻嘻笑着,并不答话,显然对他的言论表示质疑。

成刚伸手在她的腰臀上游走着,说道:「原来你也有活泼跟风趣的一面啊。」

小王止住笑声,说道:「难道你希望我总是温柔得像春风化雨吗?我看你是不知道,我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成刚喝了一声,笑道:「你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摔盘子摔碗,摔一切可摔的东西,标準的破坏狂吗?」

小王咯咯娇笑,说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对我一定会完全改观。」

成刚说道:「我倒真想看看,你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会不会失去你的淑女风範。」

小王说道:「这个问题不好,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就谈吧?」

小王问:「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们刚做完那种事,谈这个比较合适。」

小王笑道:「这有什么好谈的?这种事只是用来行动,不是用来谈的。」

成刚笑道:二男一女,谈这个最有意思了,尤其这对男女还不是夫妻,就像我们这样。」

小王说道:「对于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就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做爱才会更开心吧。」

小王沈吟着说:「还能怎么样?无非是增进一下技巧,多玩一些花样吧。」

成刚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一定会觉得好玩的。」

小王问:「你有什么好主意?」成刚笑呵呵地说:「以后我们做爱时,不如把你男朋友叫来。」

小王觉得奇怪,问:「我们做那件事,叫他来躬嘛?难道你嫌日子太安静、太单调,叫他来捉姦闹事,你们好打上一场吗?我说过,我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仙女,你偷偷把我给睡了就算了,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你。他对我可是没话说。为了我,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有这么严重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办事的时候,叫他来当观众。你想想,他不是不行吗?让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干,那一定很刺激,也许他的病就好了。」

小王毫不犹豫地说:「不行,他才不会同意。他宁可把我杀了,也不会接受这个荒唐的主意。我跟他之间才是真爱,那是超越肉体之欢的。 」

成刚提醒道:「可是你的行为背叛了你的神圣爱情。」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本来可以好好地当一个正经的好女人,可是你勾引了我,对我用强,我才失身的。这可都是你的不对。」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愿意经常陪我睡觉就行了。」

小王静了一会儿,问:「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这么贪心?就像你,已经有个不错的老婆了,你又不缺钱,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非得出轨呢?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要是换了一个厉害的泼辣老婆,可有得你受了。」

成刚说道:「我老婆又温柔又懂事,很知道体贴我、包容我的。」

小王很不满地说:「她干嘛那么傻?为什么不像个现代女人一样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因为她爱我嘛。因为她爱我,所以就得容纳我的缺点,不然,我们这个家就会散了。她很爱我们这个家,更何况孩子就快出生了。」

小王慨叹道:「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到处寻花问柳,她就得忍气吞声,一个人死守?既然男女平等,她不能干涉你的话,也应该像你一样,出去寻欢作乐啊。」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去你的,竟然鼓励我老婆给我戴绿帽。」

小王笑道:「你也知道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成刚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便解释道:「一个家庭,总得有人享权利,有人尽义务啊,要都像你这样想,那日子没办法过了。比如像你和你男朋友,你们不也是这样吗?只不过付出的是他,接受的是你啊。」

小王说道:「我们的情况跟你们不一样。我们的关係建立在爱情上,有了爱,其他的方面自然如鱼得水。谁吃苦,谁享受,根本不必计较。只要感情牢固,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们的。」

成刚的手在她的玉背上徘徊留连,感受着她的光滑和细腻,说道:「爱情固然重要,性也同样重要啊!你将爱跟性分开,我有点不理解。这两者是紧密相连的,有爱才有性,有性也必然有感情上的纠葛。当然,强姦和迷姦那类非正常的行为不算。」

小王说道:「那可不一定。像我们就没有感情上的纠葛。就算有一天,我们要各奔东西了,我也会潇洒离开。」

她说得很坚决,很认真。

成刚没有答腔,转而思考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成刚说道『……「小王,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急着要你来见我吗?」小王说道:「自然是解决生理问题了,否则你怎么会急着找我?以前似乎还没有这样的事呢。」

她轻声笑着。

成刚笑了笑,搂紧她的肉体,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又来了,你明知道根本不是这样。我都说过了,是因为有些公司的事想要问你。」

小王收起玩笑的态度,嗯了一声,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尽量回答。」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听你这么说。我想问你一下胡村这个人,也就是这起公司事件中的关键人物。他是何许人?是什么来历和经历?他怎么会与贩毒有关呢?还有,你觉得他会是单独犯罪吗?会不会有同伙?」小王沈思片刻,说道:「胡村这个人进公司很久。在我来之前,他就已经任职好几年了。他是一流大学毕业,做事很谨慎,又善于思考,只是气量不够大。他能在几年之内升到公司的主管,除了他的努力,当然也有别的因素。」

成刚问:「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还有什么原因?」小王回答道:「他是江叔的亲戚啊,好像是他的一个远房的外甥吧。有了江叔的这层关係,你父亲自然会对他另眼相看,给他不少好机会,认为他是一个有前途有发展的好青年。」

成刚哦了一声,问:「那他今年几岁了?结婚没?」小王回答说:「他今年三十几岁,跟你差不多,本来是有老婆,后来离婚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既然我父亲器重他,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贩毒陷害公司?」小王沈吟着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也许与我有点关係吧。 」

成刚奇怪地问:「这与你会有什么关係呢?」小王缓缓地说:「我也说不準,但我想是这样。在我刚进公司时,他对我印像不错,跟董事长说要调我去当他的秘书。董事长考虑再三,最后决定让我当江叔的秘书。我猜,可能由于这个原因,他对董事长有意见。那时候又刚好他离婚,所以他心情很糟。」

成刚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可是一个人总不能因为私人原因,影响大局,损害公司利益吧?」小王回答道:「我说过,他心眼很小,又爱记仇。像这件事,当时谁都没有在意,以为没事了。可是,从那以后,我感觉他对你的父亲开始不满。别人没看出来,我却看出来了。 」

成刚说道:「这么说,你比别人都聪明了。」

小王说道:「不是的,是因为我比较细心。我注意到他看董事长的眼神不同以往,虽然表面上还是尊敬听命,可是眼光含着怨气和不满。」

成刚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你的感觉告诉董事长?」小王回答道:「没有,没有啊。这是不能讲的。」

「为什么?这我就不懂了。」

「因为我只是猜测,又没有什么证据,再说还有江叔那层关係。我要是讲了,没效不说,搞不好还会落个挑拨离间的罪名呢。」

成刚点头,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啊。」

小王说道:「是啊。但我总往好的方面想,以为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时间总可以沖淡一切,可是我总担心会出什么事。平静这么久,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一切了。」

成刚问:「他既然那么喜欢你,对你有意思,而他又离了婚,那他除了在这件事上算计之外,在公司外面,也一定对你用过手段了吧?」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是啊。他约过我吃饭、喝咖啡、看电影什么的,都被我婉拒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也不错吗?」小王回答道:「我对他的印象倒也不坏。你想,他身材好,长得不差,在公司又有地位,人又温柔,一般的女人都会对他有好印象的。可是我跟我男朋友感情很稳定,根本不会再作他想。我怎么会背叛我的男朋友呢?」成刚说道:「你是个好女人,大家都承认。只是他对你有意思,又一直约你,-你不去,不是把他给得罪了?」小王说道:「是啊。为了让他死心,我答应过一次约会。那次,我把话都说明白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不会改变,不要再浪费时间和心思在我身上了,好让他知难而退。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的。哪知道,他倒表现得很斯文,请我吃了顿饭,就把我送回去了。之后再见面,也跟以前一样,很尊重我,很有礼貌。经过这件事,我对他的印象倒好了一此一。」

成刚笑道:「你就是心太软,别被他的假像给骗了,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你可别一时不慎,让人家把你迷倒了拐上床。」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我有那么笨吗?对于那些陌生的男人,我会格外小心的。我可不想给他们一点可乘之机。」

成刚说道:「你不给那些男人可乘之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有机会吃掉你呢?」小王嘻嘻笑几声,说道:「你纯属例外。你对我是霸王硬上弓,不给上硬上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但就数你最狠。像你这样的男人,我早该离远一点,今天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

成刚笑道:「要是那样的话,你哪里能得到当女人的乐趣呢?」小王大羞,用手在成刚的腋下搔了搔,弄得成刚大笑不止,断断续续地说: 「你这女人,越来越超过了。」

小王用手抓着成刚的阳具,说道:「都是你把我给拐了,让我当不了好女人。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成刚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说道:「那当然,我们的关係非比寻常,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的。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会更加疼爱你。我会把你调到我身边当秘书。那时候,我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当你等不及时,我就把你按在办公桌上乾,那一定更过瘾。」

小王听得很不好意思,狠捏了一下成刚的阳具,说道:「我才不会那么淫蕩呢。你就是想那么做,我也不会同意的。再说,公司里比我漂亮能干的女人多得是,那时候被按在办公桌的人不知道会是谁咧。」

成刚笑道:「怎么会?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干别人。」

小王笑了两声,说道:「别的不说,就说上次徵人,名次排我前面的那个,就比我吸引人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对了,你说过,是有那么个人超过了你,好像姓姚吧?」小王说:「没错,就是她。只怕你一见到她就会冷落我,把心思都用到她身上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古代的好色皇帝。她再漂亮再迷人,也不关我的事,我对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心想: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还是不要再增加,否则我一定会减寿的。

小王叹息道:「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不同。我们女人比较重感情,你们男人多数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总叫人伤心。」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了,小王,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绕圈了,还是言归正传吧。你接着讲那个叫胡村的家伙。」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不会有什么不利公司的举动,结果还是出事了。我们这几年业务範围扩大,不只房地产生意,还进军装潢业,这一大块都是由胡村负责的。我们跟南方的客户来往密切,赚了他们不少钱,公司的事业越做越大,业绩蒸蒸日上,董事长对他越来越重视。照这样下去,大概不用多久,就可以接江叔的位置了。」

成刚说道:「弄出这种事,太教人心寒了。如果这次贩毒真是他干的,他这个人真该下地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吗?或者就是为了多捞点钱?难道以他的职位,钱还不够花吗?为什么要出此下策?」小王叹气连声,说道:「据我所知,他生活俭朴,并没有什么恶习。他的收入已经够高了,又没有什么大开销。所以,我觉得这贩毒事件太可疑了,也许是别人栽赃陷害呢?」成刚大声说:「如果他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今天不来上班?而且还搞失蹤,不见人影。你说,这不教人怀疑吗?换了你,会认为他没问题吗?」小王不答话,陷入沈思之中。

【第二十三集】第二章:美女无蹤

成刚也安静了一会儿,又问:「小王,据你分析,这个胡村如果真有贩毒的话,他会是一个人吗?会不会有同伙?」小王沈思片刻,说道:「我想,如果他只是为了报复公司和董事长的话,那有可能是一个人。如果他为了赚钱,或者有什么更大的目的,那么他当然就有同伙。」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随后打了个呵欠。小王说道:「你困了,先睡吧,之后我们再谈这件事。」

成刚说道:「好。不过还有一句话很重要,说完我们就睡。」

小王问:「什么?」成刚缓缓地说:「我想,胡村既然追求过你,对你应该是真心的。那么,他在走投 无路的时候,有可能会跟你联络。如果他真的联络你,你千万别慌张,先稳住他,再及时通知我,我会想办法抓住他的。只要抓住了他,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公司就可以摆脱困境,我父亲的名誉也能恢复了。」

小王表示道:「好,我会这么做的,就怕他不跟我联络。」

成刚说道:「他联络你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把他吓得要命。你不了解这种人的心态,那比被拖出去要枪毙的死刑犯还糟糕。」

小王轻笑,说道:「好像你当过警察似的。」

成刚笑道:「我虽然没当过警察,可是我有经验。因为我以前经常跟人打架,打完了,怕承担后果,逃跑是常有的事。」

说着,又是一个呵欠。小王劝道:「还是睡吧,你真的困了,一定是刚才体力透支过头,下次别再这么超过了。」

成刚直笑,说道:「我的身体是铁打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接着再来,一直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小王娇笑几声,说道:「还是停吧,你不想活了,我还不想死咧。」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们就一起睡吧。」将小王搂得紧紧的,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已经六点多了。

小王惊叫一声,连忙起来穿衣服。

成刚睡眼惺忪地说:「急什么啊?再陪我躺一下。」

小王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我得去上班啊,又不像你,过得这么悠哉。」

她身上只有内衣,看起来格外诱人。优美的体形、雪白的皮肤,被胸罩遮蔽的微隆的乳房,被内裤包裹的臀部,都教人垂涎三尺。

成刚看着看着,睡意便消失了,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还没看够,碍眼的衣物已经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小王朝他一笑,说道:「我先走了,再联络吧。」

成刚坐起来,露出宽厚的胸膛,说道:「你发骚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小王往门口走,回头说:「我有那么不要脸吗?」成刚伸着懒腰说:「要脸怎么还跟我干呢?」又说道:「别忘了我叮咛你的最重要的事。」

小王停步,郑重地说:「放心,我都刻在心上了。就算把你给忘了,也不会忘了那件事。」向成刚微微地一笑便走了。

接着,便听到开关门声与轻微的脚步声。

卧室里的成刚又咕咚一声躺下,脑子里又 像狂风下的大海一样奔腾起来。

昨夜的快活固然使人留恋,可是也有结束的时候。他还得面对现实中的大问题,那就是父亲的病。

他必须查明事实,还要使父亲醒过来。父亲现在可不能死,否则一定会死不瞑目,因为背上了这个黑锅。但愿老天有眼,让父亲多活几年,自己也能多轻鬆几年。

如果非要父亲死的话,至少也得让他活到冤情昭雪。没有遗憾地死去才是种幸福完美的结束。

想到要揪出胡村这家伙,他就有点发愁。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想必这个时候,警察也应该在追捕胡村了吧?在这个多事之秋,最好找雨荷帮忙。

她若愿意出手,那家伙十有八九跑不了,而且会提早落网。

他心想:我应该打个电话给她。可是,她跟自己已经分手了,也说过尽量少见面,最好别见面,自己怎能这么厚脸皮?这实在让人为难。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心中甜蜜与苦涩参半。

雨荷是多么优秀的美人,为何个性这么好强?当我的情妇有什么不好?难道没有男人的日子好过吗?当你发骚的时候怎么解决?难道要自己来吗?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电话。

父亲的事非同小可,不找她还能找谁?毕竟她办事极有魄力与效率。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切不可因小节而影响大局,再说,自己不是也想努力让她重回怀抱吗?

他鼓足勇气拨她的手机,想不到竟是关机状态。

成刚觉得奇怪,按照警察的规定,是全天不準关机的,难道她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由于联繫不上她,他心里空蕩蕩的,又有点担心她在执行任务时遇到危险。她可是他心爱的人,有什么闪失,会让他痛苦不堪的。

他不敢往坏处想。

等到七点以后,他下楼到小吃店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却由于心事重重,而毫无胃口。

之后,他搭计程车直接上警察局打听,警方自然不肯告知。

他一急之下,直接去找认识的局长。

局长告诉他,雨荷去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公费旅游。由于她逮捕了穷凶极恶的东北虎,获得上级的奖励,并享有旅游的待遇。

成刚心里稍安,问:「那我现在有急事,该怎么联繫她呢?」局长严肃地说:「按说,她是不该关机的。但是我说过,她既然是去旅游,局里有任何任务都不必劳烦她。你想联络她,只有发简讯了。」

成刚噢了一声,没再多说,便离开了警局。

他走到大街上,心想:这个局长没说实话。

作为上司,怎么可能联络不上自己的部下?要是有紧急任务,身为一个警察,也得放下手边任何事,退回执行任务的。

他不告诉我,也许有他的道理,毕竟他们是执法机关,有他们的纪律与规定。可是,联络不上雨 荷,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一时间没了主意,便只好至医院探望父亲。

进了病房,只见父亲依旧昏迷不醒,看护的成业正躺在旁边的床上熟睡着,倦容未褪。而父亲的床前,还坐着一个青年,那是成业的同学,想必是成业将自己的好朋友找来帮忙了。

这个青年是成刚见过的。他向成刚打了招呼,轻声说:「我叫醒成业吧?他刚睡着。」

成刚说道:「叫醒他吧。你们辛苦了。你跟成业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

成业醒来后,揉揉眼睛,走 了过来,说道:「哥,你来了就好。」

成刚又看了呼吸缓慢的父亲一眼,说道:「成业,昨晚如何?你妈呢?」……成业回答道:「昨晚一切正常,前半夜就让我妈回去休息了。她身体不是很好,不能熬夜。」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你带你同学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吧。」说着,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块。

成业不接,说道:「哥,我身上的钱比你还多咧。」

伸手入怀,掏出一叠钞票,大约有几千块。

他又说道:「都是妈给的。她平时从不少给我钱,我没什么花。」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是学生,身上不要放那么多钱,会给自己惹祸,放够用的就行了。」

成业答应着,把钱收回去。他来到床前,再度仔细地看了看昏迷的父亲,才与同学一起离开。

成业走后,成刚坐在床前,望着熟睡似的父亲,心中感慨万千。

人生自古谁无死,无论帝王将相、皇亲国戚,还是富商巨贾、贩夫走卒,都有这么一天。

父亲如此强干的一个人,迟早也会倒下。

人生多像一部电影,有开头就有结束,只能活着时好好活着,但愿死亡的那一刻不留遗憾。

他又想到很现实的问 题,父亲究竟什么时候能醒来?他若能醒来,这场危机就容易度过了,以他的经验和智慧,一定可以扭转乾坤。

但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此时,医生进来换药,他立即向医生提出这个问题。

医生只是摇摇头,淡淡地说:「很难讲。」便冷漠地走了。

这使成刚又感到一阵的空虚和失望。

百般无奈之下,他掏出手机,给雨荷发了一封简讯,将父亲的事扼要说了,并期待她能快点收到,给予自己必要的帮忙。

九点多时,江叔偕同一个女郎前来。

成刚一见到她,不禁一愣,他感到一种美的冲击。

美丽的人事物如一道无形的光,会照亮人的眼睛,而此刻,成刚扎扎实实地感觉到这一道光芒。

这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郎,很随意地扎着马尾,穿着普通的休闲服,但是她的身材特别吸引人。她的身高肯定在一米七ま公分以上,三围够标準,脸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尤其是一双滚圆清亮的大眼睛,带着一抹笑意。

小王的气质是文静柔美的,而她是清新飘逸的。

成刚心里出现个问号:这是谁?竟然如此出众。跟我的美人们相比,简直快赶上雨荷和兰月了。

成刚不禁多看了她几眼,那女郎并不紧张,只是笑了笑,显得落落大方。

江叔为他们介绍:「这是董事长的大公子成刚,这位是新来的秘书姚秀君。」

成刚礼貌地跟她握手,她的手柔腻而软滑。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你好,你好,你真漂亮。」

握了握,赶紧放开。

姚秀君微笑道:「不敢当。我常听江叔夸奖你,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以后有机会请多多指教。」

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就像在唱歌般迷人。

这几句话听得成刚非常舒服,彷彿春风拂过湖面。

他盯着这位美女,有点心醉,但这里毕竟是医院,父亲还在一边不醒人事地躺着,他当然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江叔说道:「秀君啊,你在这里看着,我跟成刚出去谈谈。」

姚秀君答应一声,江叔便跟成刚到房外的长椅坐下。

江叔转头看着成刚,问:「成刚,你看这个妞怎么样?」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很漂亮,很有修养,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内涵的美人。」

他心想:原来她就是将小王挤到第二名的姚秀君,果然不错。

如果我来评审,说不也会定她为榜首。

她的外表确实略胜小王一筹,可是人的价值不是由相貌来决定,而是综合实力的表现。

江叔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喜欢,等你上班时,可以调到你那里当秘书。」

成刚笑两声,说道:「江叔,你又在说笑话了,身边有这么漂亮的秘书,我还能专心工作吗?还是免了吧。」

江叔收起笑容,说道:「这姑娘来公司没几天,给我的印像很好,不只长得好,能力也强,表现很出众。要不是你有老婆了,她也要结婚了,我都想给你作媒。」……成刚听了有点失望,说道:「原来她要当新娘子了。」

江叔说道:「她的未婚夫也是一位有为青年,目前被公司派往北京出差。等他一回来,他们就準备结婚了。到时候,你也去喝喜酒吧。」

成刚没来由地心往下一沈,好像这女郎不该嫁人似的。

他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就说道:「江叔,目前公司一切还好吧?」江叔嗯了一声,说道:「还好,还好。我请警界的朋友帮忙,让他们封锁消息,使外界不知道贩毒事件。

虽说有一些人知道了,但对我们的影响不是致命的。

不过,纸包不住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事不早点查清楚,我们早晚要吃亏的,我可不想公司背这个黑锅。」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查清这事。」

听到公司没什么大变动,他总算鬆了一口气。

江叔唉了两声,摸了摸自己半白的头髮,说道:「公司出了这种事,我也难辞其咎,总觉得没脸面对你们家人,更没法面对你的父亲。 」

成刚说道:「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接受,总不可能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再说,这事跟您有什么关係呢?您是公司的元老功臣,哪来的责任呢?」江叔一脸悲伤,说道:「成刚啊,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那个该死的胡村是我的远房亲戚,当初是我引荐他进公司的。他的每一步发展,都跟我有关。如果没有我的关係,他凭什么升得这么快?现在发生这种丑事,我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成刚见了心酸,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江叔,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这跟你没有关係。我们都是平凡人,无法预知未来,谁知道一向表现出色的胡村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警察会收拾他,这事会水落石出的,您就不要再自责,再难过了。我们家对您只有感激,没有埋怨。」

江叔紧抿着嘴,另一只手盖在成刚的手上,说道:「成刚啊,你能这么说,我就感激不尽了。为了公司,为了你们成家,我就是拚了这条老命,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成刚微笑,说道:「江叔,公司需要您,我们成家也需要您。您和我父亲都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江叔听了,满脸笑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为成刚的通情达理而喜悦不已。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江叔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看,放下手机站起来,说道:「是客户跟我联络,我得回去了。」

成刚也跟着站起来,说道:「快去吧,公司都拜託您了。」

江叔轻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好好照顾你父亲,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随后,江叔招呼姚秀君走。

当他们离开时,成刚望着姚秀君那轻扭的细腰、灵活摆动的圆臀,不禁看呆了。

谁知道,姚秀君竟突然回头,对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阳光突然从乌云中乍现,让人感到非常温暖舒适,但是成刚却感到脸上发烧,因为他正盯着人家的性感部位瞧呢!

此时人家临去秋波一转,成刚来不及反应,只好强露笑容回应。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心想:我刚才的笑容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傻?她不会认为我是个登徒子吧?

初次见面,可不要给人留下坏印象。

想到江叔说可以将她调到身边工作,他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但一转念,想到她就要结婚了,不禁有点若有所失,彷彿看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回到病房,重新坐在床前,望着植物人般的老父,心里一阵阵地发寒。

他心想:爸爸,你可千万要醒来,你现在可不是死的时候啊。

真撑不下去的话,也得等我接稳你的江山再走啊。

我们是谈过历史的。想当年,建文为什么会丢掉皇位?原因很多。

可是,如果朱元璋能在活着的时候将皇位传给建文帝,等建文帝坐稳皇位,他再薨逝,结局就不会那样。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像建文帝,谁知道那些叔伯辈的负责人会不会服我?他们会不会像当年的朱棣一样起来造反?要是这样,我能不能镇住他们?我要是将宝座丢了,岂不成了第二个建文帝?

无论是基于个人的情感,还是公司的利益,成刚都希望父亲快些醒来,能活得长一些。

将近中午时,继母何玉霞来了。

经过一夜好眠,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精神百倍,更显得风姿楚楚,只是脸上带着浓浓地忧愁。

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版皮衣,围着毛领,看来格外气派。

两人讲了几句话后,何玉霞说:「成刚,你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他。」

成刚便去用餐。找个地方扒了几口饭,退回病房,只见何玉霞正在拭泪。

成刚惊问:「阿姨,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何玉霞掏出手绢,擦乾眼泪,望着昏迷不醒的成子英,美目红肿地说:「没出什么事。只是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把我吓坏了。」

成刚长吁一口气,问:「阿姨做了什么噩梦?」何玉霞有点窘,脸色微红,稳定一下心神,才小声说:「我梦见我怀孕了。唉,都一把年纪了,还怀什么孩子啊?真羞人。」

成刚说道:「只是梦罢了。然后呢?」何玉霞就说:「我梦见自己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父亲在我身边照顾我,他非常高兴,还说一定要是个女儿,他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很想要个女儿。结果我小产了,流了好多血。我惊叫着从梦里醒过来。想想这个梦,真是太可怕了,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呢?」她心想:这应该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吧?也许就是成子英的大限已到,撑不下去了。

可是这种想法怎么能告诉他儿子呢?

成刚听了,并不担忧,只是笑笑,说道:「阿姨,这并不是什么噩梦啊。我记得我以前看过解梦的书,关于『流产』的解释我还没忘。」

何玉霞急道:「那你快说啊。我就因为怕不是好兆头,都没敢跟别人说。」

她忍不住一把抓住成刚的手,随即意识到不妥,又急忙鬆开。

成刚用轻鬆温和的语气,说道:「书上说,梦见流产,会遭横事,但终会度过难关。所以,阿姨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何玉霞眼睛一亮,带着几分兴奋说:「这么说,你父亲他不会有事了?」她转头望着静躺的丈夫。

成刚哪知道父亲会有什么结果呢?但为了让她心安愉快,只好说:「根据你这个梦来判断,一定会万事无忧的。」

心里却说:但愿没有事啊,父亲现在不能死啊!如果因为他的死,导致公司土崩瓦解,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何玉霞听了,情绪又好了点。

她站了起来,在病房里徘徊着,轻声说:「他没事,我就没事。我可以接着过好日子了。这种日子我还没过够呢。他要是不在了,我的下半生该怎么过呢?幸好没事。」

说着,她又走到成子英的病床前,对着丈夫满是柔情地说:「子英,子英,快点醒来,跟我说说话吧。看在我们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别再吓我了,我的胆子都快被你吓破了。」

「你知道吗?你的两个孝顺孩子都在守着你。他们都跟我一样,时时刻刻盼着你醒过来,跟我们一起说说笑笑,一家团圆。你怎么能捨得离开呢?你不能这么狠心的。」

她越说越动情,声音渐渐哽咽,语调越发凄楚,几乎要哭出来。

一旁的成刚也听得很不好受,犹如万箭钻心。

他走了过去,轻声说:「阿姨,你不要激动,还是要保重身体。爸也不愿意你为他伤心的。」

何玉霞嗯了一声,勉强对成刚一笑。

那含泪的笑容很美,却也让人心碎。

成刚经历过不少打打杀杀的场面,对于流血、伤亡的事向来不在乎,可是面对父亲的昏迷,继母的悲伤,却不能无动于衷。

亲情的力量毕竟是强大无边的。

他们并肩坐下,暂时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气,虽然很舒服,却无法产生什么慾念。

在这种场合,他的情绪是难以平静的。

过了好久,成刚才说:「阿姨,你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父亲的。你身体不好,别累坏了。」

何玉霞听得心上犹如吹过暖风。

她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我要多看看他,多陪陪他。他要是醒来,看不到我,一定会失望的,说不定还会发脾气呢。」

她的笑容凄美而动人,让人看着有点心酸。

成刚见她执意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心想:继母对父亲如此深情,如此关切,父亲即使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只是不知道,将来我若处于父亲这种情况,身边会不会有人这么对我?父亲打拚——生,不惧风雨,勇往直前,处处显出强者的风采,末了终究也会成为不得不向命运屈服的弱者,真令人伤感。

可是,这是自然规律,非人力所能改变的。

能有个好女人相伴以终,也没有白活了。

这天平安无事,除了少数几位朋友探望,以及医生,护士进出之外,没有什么事发生。

在天黑前,经过休息而显得精神奕奕的成业,又领着朋友来了。

有成业的看护,成刚跟何玉霞便踱出病房,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院中花坛里的花丛,已经黯淡萎缩,即将凋谢。

何玉霞望着它们,感慨道:「人不就跟花一样吗,有含苞、有盛开、有热烈、有鲜豔,也有冷清和死亡。」

成刚停步凝视,说道:「是这样讲没错,不过人甚至不如花。花谢了,明年还会开,还能光彩照人。可是人呢?只有今生,没有来世,凋谢了就完了。相比之下,人生比花要凄惨。」

何玉霞点点头,略有所思,说道:「我们总有一天都要死吗?」成刚失笑,说道:「阿姨啊,那些自命为真龙天子的皇帝都会死的,何况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死是不可避免的。」

何玉霞的目光转到成刚的脸上,说道:「那你怕死吗?」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怕。」

何玉霞低眉垂眼,小声说:「我怕,怕极了。」

成刚不解地问:「你怕什么?」何玉霞有点难为情,说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要是现在就死了,我到九泉之下也会感到遗憾的。」

成刚呵呵笑了几声,说道:「阿姨,你别胡思乱想了。你还年轻,好日子还多得是呢。」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成业都那么大了,我怎么还年轻啊?好日子都已经过去了。要说好日子,这些年日子是不错,有你父亲疼爱着、支撑着,我可以舒舒服服地当成太太,真的非常满意,非常幸福。可是,你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即使醒过来,也大不如以往,这总教人心惊肉跳、寝食不安。从发现他的病之后,我就开始失眠了。人们以为有钱就快乐舒服,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苦处?」成刚安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规律,谁也躲不过。阿姨,你不要想那么多,还是勇敢地面对现实吧,这样你才能活得真实,活得轻鬆点。」

何玉霞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成刚说:「好啊。你想吃什么?我陪你。」

他们上了何玉霞的红色轿车。

何玉霞发动车子,车便轻快而平稳地向前驶去。

坐在她身边的成刚,看着继母,见她眼角隐约还有着泪痕,不禁心中酸楚。

他心想:父亲真要撒手人寰,这位艳丽的美人将有何种命运?明天是未可知的,想到她跟自己的一夜情,心里又不自在起来,这太混乱了。

虽说这种事并不少见,可是发生在自己家里,还是有点不爽快。

但毕竟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了。

何玉霞将车停在一家新开张的小餐馆前。

餐馆的橱窗上贴着一些广告标语,如经济实惠、美味飘香、宾至如归等等,使人心生舒畅温暖之感。

何玉霞介绍说:「我来过一次,做的菜还不错。你也来嚐嚐,我还想跟你好好谈谈。」

成刚说道:「阿姨相中的地方,不会错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

进了包厢,点了几样小菜,屋里只剩下两人。

他们面对面,隔桌而坐,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何玉霞啜了口茶,皱眉道:「他们这茶太差劲了,简直像在喝白菜水。」

成刚笑了,说道:「这只是一家小餐馆,能有什么好茶?要是这茶跟我们家的一样好,那他们不就赔死了?」何玉霞放下茶杯,笑道:「我怎么这么糊涂,这是小孩子都能想到的事,我居然忘了。大概这阵子心慌意乱,别的都忽略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光父亲的病就够你操心的了。」

何玉霞长吁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们暂时不提他,还是谈点轻鬆的话题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谈谈成业的感情生活吧。」——提这话,何玉霞白晰俏丽的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令人感到好生温暖。

她轻轻摇摇头,说道:「这小子真差劲,太让我觉得没面子了。」

成刚笑了一声,猜测道:「怎么?难道成业失恋了?」何玉霞说道:「那倒没有,还在一起呢。只是他太笨太胆小,交往这么久,连人家的嘴都没有亲过。唉,你说他丢不丢脸?」边说,边皱起了眉头。

成刚心里也大为不满。

一个男人不能那么胆小,尤其在女人面前,宁愿像豺狼虎豹,也不要像小绵羊。

表现得太柔弱、太保守,会被女人瞧不起的,会认为你不像个男人。

而且,在适当的时候像头野兽,她反而还会更爱你。

有些女人真奇怪,你把她捧得活像仙女,对她尊重怜爱,她并不领情,也不感谢,你对她连打带骂,口出秽言,她却对你死心塌地。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成业在这方面实在差劲,要是听他成刚的,保证百战百胜。

他安慰继母说:「也许成业有他自己的观点吧。说不定他想谈精神恋爱,不掺杂生理的慾望。」

何玉霞端详着成刚,说道:「在这方面,他得向你学习,你可以当他的老师了。你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定的。」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热。

他直视着何玉霞,说道:「阿姨,你怎么知道?你对我真那么了解吗?」这话听在何玉霞的耳里,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使她不禁害羞起来,连忙低头喝茶。

她的心中自然浮起了两人间的秘密情事,那是她记忆中的珍宝,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万万不能示人的。

菜一道道端上来,香气扑鼻。

出乎意料的,菜做得确实好,连成刚这般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无可挑剔。

他心想:想不到这小店的门面与装潢都不起眼,厨艺还真不错。

因此,他索性放开怀来,尽情享用。

何玉霞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品嚐菜餚。

从她的表情显示出,心情已经平静多了。

吃完饭后,何玉霞�起头,瞅着成刚出神。

那充满成熟美的俏脸、丰满的红唇、高贵的气质、含意幽深的眼神,都令成刚枰然心动,但他并没喝酒,因此能把持住自己。

他不说话,静等着她开口。

何玉霞红唇翕动,欲言又止,脸上透出尴尬之意,甚至有些许羞涩。

成刚感到奇怪,问:「阿姨,你有话直说吧。我们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何玉霞深吸几口气,才放胆地说:「成刚,我当你的情妇吧。」

成刚吓了一跳,犹如五雷轰顶,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在地,脸色都变了。

他眨了眨眼睛,使劲摆手道:「不、不行!你一定哪根筋不对了,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何玉霞激动地按住他的手,颤抖着说:「不,成刚,我是说真的。我头脑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就是想当你的女人。」

成刚不安地抽回手,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发颤,有如身堕冰窖。

何玉霞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父亲恐怕随时都会离开。他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呢?我总得有个打算吧?要我离开成家改嫁,我绝对不愿意,我认为已经是成家的人,这辈子都不变了。所以,跟了你,最合适不过了。」

成刚猛摇头,说道:「不行,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太离谱了,我无法接受。」

何玉霞问:「你是嫌我年纪太大,不吸引人了吗?」她摸摸自己的俏脸。

成刚说道:「不是。你虽然比我大些,但你的魅力并不比哪些年轻女孩差。」

何玉霞追问:「那是为什么?是因为你有老婆吗?这不成问题。我只是想跟着你,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

成刚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也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是我的继母,我算是你的儿子。我们如果在一起,会被世人唾骂,被认为是禽兽。我们会被千夫所指的。」

他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何玉霞索性豁出去了,说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子,并不是真的母子啊!我们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係,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你看过《雷雨》的戏吧?戏里的繁海跟周家大少爷不也在一起了吗?」

成刚苦笑道:「但是他们并没有好结局啊,一个死了,一个疯了。难道你希望我们也落到同样的下场吗?」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那是二十世纪初的事。现在时代不同,人们的观念也都进步了。」

成刚强调道:「就算这些都不成问题,难道你就不顾及成业的感受?重点是我爸还没死!我们谈这个问题,不觉得很不妥当吗?」何玉霞听罢,满心羞愧,说道:「成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情了?自己的丈夫还活着,就已经打算将自己推销出去,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你说实话。」

成刚连忙表示:「没有,没有。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很清楚。你在人格上绝对没有问题。」

何玉霞掠了一下鬓髮,冷笑道:「怎么会没有问题?至少我跟你还有过不该有的一段关係。」

成刚将视线移到别处,说道:「那是无心之过,还提它干嘛?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吗?」何玉霞注视着成刚,说道:「没错,不放在心上了,但并不等于忘记。那是我生命中感到最美妙的一次,不管那个男人跟我是什么关係,我都会记得他,记得这一切。这是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啊。」

她的脸上泛出陶醉般的笑容,这表情令成刚又惭愧,又骄傲。

那一次他的表现得相当出色,将何玉霞干得香汗淋漓、呻吟不已、欲仙欲死,他一闭上眼睛,彷彿又回到那张床上,压在那丰腴而柔软的娇躯上。

成刚叹了两声,说道:「阿姨,你就当那是一场荒唐的梦吧!」何玉霞瞇眼一笑,咄咄逼人地说:「成刚,难道你不愿意再进入那美梦之中吗?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胸脯更突出一些。

成刚哪里敢看,低下头,说道:「阿姨,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要是再逼我,我就要疯了。」

他的样子和声音,简直可怜至极。

何玉霞点了点头,说道:「好,成刚,我不再逼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你父亲真的不行了,请你考虑接纳我吧!毕竟我们好过一次,我不相信你会那么绝情。至于成业,你不必想太多。他是一个好孩子,他会想通的。如果到时候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向他解释,会使他明白我这个当妈的并没有做错。」

成刚没办法,说道:「那就等我父亲百年之后的吧。」

他心想:要真是接纳了你,那我跟成业的关係都乱了。

你扑进我怀里,成业该称呼我什么呢?还能叫我哥哥吗?再叫哥哥,会不会感觉怪怪的?

稍后,他们离开餐馆,坐上轿车,向医院驶去。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们彷彿都有了心事,一路上默默无语。

回到病房,天已经黑了。

成刚拍拍成业的肩膀,说道:「成业,带你妈回去吧,今晚上我来看护,你们可以回去安心地睡!觉了。」

成业望着成刚,说道:「哥,不如今晚还是由我来吧。我有同学陪着,不累的。」

成刚郑重地说:「你已经耽误很多功课,不能再耽误了。回去吧,听我的。」

成业见到成刚的表情,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哥,我听你的就是了。」

何玉霞关切地望着成刚,美目中流露着温情,说道:「成刚,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太放心,不如我留下来陪你吧,你也有个说话的人。不然,这漫漫长夜,你要怎么过呢?」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身体很好,挺一挺,这一夜就过去了。你可别留下,你本来睡眠品质就不好,就别在这受罪了,爸不会怪你的,他向来就很疼你。」

言已至此,何玉霞就不好再坚持了,只好说:「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

说罢,这才领着成业离开。

离开时,她还回头看了看成刚,那目光中分明是一种爱恋的激情,这使成刚感到紧张。

他看了看躺着的父亲,见他一动不动,心里才稍安一些。

彷彿他在和继母调情,生怕被父亲发现。

他们离开之后,房里又安静下来。

电灯洒下洁白的光亮,使成子英的脸看起来特别清晰。

成刚走近父亲,认真看了一阵。

在父亲严肃的面孔前,他任何冒犯继母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心道:父亲啊,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任何的过错,都请您原谅。

我是有错,但我不是故意的。

长夜漫漫,孤独难忍。

但成刚是一个强者,绝不会叫一声苦,发一点牢骚。

身为人子,这是他应该做的。

前半夜还好过,难过的是后半夜。

到了淩晨十二点左右,人多半都会昏昏欲睡,成刚也不例外。

他坐久了,便站起来在病房里踱步,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黑暗,一会儿看看父亲。

他是多么希望父亲突然睁开眼来跟他说话啊!

前半夜,医生来换过一次点滴,再没有别人来,这后半夜,大概也只有成刚一个人了。

成刚心想:过了十二点,离天亮不会太远了。

这个时候,我的女人们应该都在被窝里做春梦吧,不知道会不会梦见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端着盖有白布的托盘进来。

这人穿一身白长袍,戴着白帽子,戴着大口罩,只露两只眼睛,看样子是个医生。

值得注意的是,这人的个头很高。

成刚的个头已经不低了,而他竟比成刚还高一个头。不但高,还颇为壮实,称得上虎背熊腰。

那白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迈步都有点困难。

成刚多看了他几眼,问:「你是谁?」那男人将托盘放在桌上,回答道:「我是医生。」

成刚追问:「你来干嘛?」医生说:「我是来换点滴的。」

成刚觉得奇怪,说道:「不是已经换过了吗?」医生哦了一声,说道:「量不够,需要加量。」

边说着,他边向病床走去。

成刚心中狐疑,跟了上去,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医生说道:「我是值夜医生。」

他来到成子英跟前,慢慢坐了下来,而成刚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换点滴。

【第二十三集】第三章:病房惊变

成刚注视着他。

只见医生举起手,像要伸向点滴瓶,却又停住说道:「你去把那个拖盘端来。」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这不是我该做的事,你还是自己端吧。我的任务是照顾我的父亲,使他能早点醒来,并且不受杀手的谋害。」

医生听了,手指一颤,突然朝成子英的鼻管抓去。

成刚早就盯着他,见状也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想不到,这人的腕力非常强劲,成刚并没有拉倒他,但已将他拉得站了起来。

成刚大惊,知道此人不是等闲之辈,为了扰乱他的心神,便大叫道:「杀人了!快来人啊!」在这淩晨时分,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而清楚。

假医生大急,吼了一声,猛地挣开成刚的手指,双手如钩,又向成子英抓去。

成刚岂能让他得逞,双臂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拉,再向旁一甩,打算将他甩得远远的。

可是,那个人简直像个不倒翁,虽然被成刚甩出去,落地时仍然是双脚着地,非常平稳。

成刚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他往成子英的病床前一站,严阵以待,盯着对方那凶光灼灼的眼睛,质问:「你是什么人?跟我父亲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假医生似乎觉得白长袍太拘束,便几把将它撕扔掉,露出一身黑衣,冷笑道:「我要杀他,他当然有必死的理由。小伙子,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一块杀。」

他的声音粗声粗气的,非常难听。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怕你今晚想走都难。」

黑衣人挺了挺宽阔的胸膛,说道:「那你就试试看。不是我夸口,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成刚不服气,说道:「光说无用。」

说着话,挥动双拳,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黑衣人确实了得,当成刚攻击他的脸部时,他并不闪避,而是出手欲扣成刚的腕。

成刚知道他力气大,不能被扣住,便中途转弯往他的腹部打去,这速度相当快,变化莫测。

黑衣人反应也迅速,双臂一竖,在自己的腹前形成一道保护。

只听啪一声,成刚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黑衣人,他 以为这一下能将其击倒,谁知黑衣人只是退了两步,依旧不动如山。

成刚不禁一愣,心想:我这一拳要是打在一般武夫身上,都能将其击倒。

这人居然没有倒,可真有两下子。

黑衣人嘿嘿笑,叫道:「小伙子,你的身手挺不错啊,我有好久没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了。好,我们再打几十个回合,看我怎么把你大卸八块。收拾完你,再收拾你该死的老爸。」

说罢,他主动出击,滑步向前。

别看他的体形跟北极熊似的,动作却灵活无比 。

他张着蒲扇般的大手,向成刚抓来。

成刚小心翼翼地闪躲着,不敢与其正面交锋。

他知道此人力气大,动作快,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否则自己肯定吃亏。

要是被这家伙给抓住,不被撕碎才怪!

他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进攻着,有好几次都碰到了成刚的衣服,成刚觉得越来越难以招架。

这人不是空有蛮力,其攻势一招一式皆有讲究,想趁机袭击他都难。

成刚急得汗如雨下,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被他得逞,我得想想办法。

于是,他一边快速地闪避着,一边大叫道:「快来人啊,这里杀人了,快点抓住他!」嘴里喊个不停。

黑衣人见久攻不下,再听到成刚喊叫,也急躁不已。

忽然间,他索性捨弃成刚,转身奔往成子英。

成刚大急,立刻抄起一把椅子迅猛地向他头上砸去,黑衣人躲避不及,被砸个正着 。

只听哗啦一声,椅子四分五裂,纷纷落地。

那人转过头,向成刚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竟是毫髮无伤。

这时门一开,好几个护士跟医生冲进来了。

其中一人说:「已经报警了,他跑不了。」

黑衣人一听,知道今天是功败垂成了,迳向着成刚扑来。

成刚闪身躲过,黑衣人便冲出房门。

一个医生立即上前拦截,被他随手一挥,医生竟昏倒在地。

很快地,黑衣人消失在门口。

成刚叮嘱道:「你们看好我父亲,我去追那个兇手。」

随即转身奔出病房。

黑衣人跑得不慢,但成刚更快。

黑衣人跑过走廊与台阶,偶而还回头挑衅地笑。

成刚骂道:「王八蛋!你跑不了,警察围在外面。」

黑衣人哈哈狂笑,说道:「那些废物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他们要真围在外面,我一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说话间,已经跑出了医院大门,然而并没有看到警察的影子。

又跑了一段后,成刚已经追上了黑衣人。

黑衣人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口喘着气,说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

成刚也停下,喘息着说:「怎么看都不像。换点滴有坐着换的吗?端托盘有不端到床前,叫病人家属帮忙的吗?重点是,你的白袍不合身,就像是大人硬套小孩的衣服。请问有这样的医生吗?」

黑衣人直跺脚,骂道:「妈的,我準备好久,还是给你识破了。你要不是成子英的儿子,我们倒是可以交个朋友。你的身手真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跟人交手了。」

成刚怒问:「我父亲跟你何冤何仇,你要谋杀他?」黑衣人嘿嘿怪笑,说道:「你父亲当然跟我有仇了,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你总会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一定活不长的。」

成刚瞪着他不语。

黑衣人又说道:「想杀他的不只我一个。再说,看你父亲那德行,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撑不了几天。他现在跟死人有什么两样?这就叫恶有恶报!」

成刚听得怒气沖天,大骂道:「你放屁!我父亲何时作恶了?他是个正当的生意人!」

黑衣人啐了一口,说道:「他现在是一个正堂的生意人不假,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出卖朋友、淫人妻女、欺行霸市、借刀杀人,数都数不清。」

成刚大骂:「你胡说八道,乱放狗屁!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做坏事了?」

黑衣人瞪着成刚,说道:「你才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我也没看到,可是我的亲人言之凿凿,那肯定错不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打听跟你父亲来往的人,多打听几个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成刚摇头:「我不信他会作恶。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人。」

黑衣人冷笑几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

他的口罩都快湿透了。

成刚指着黑衣人的脸,说道:「你少来!你连脸都不敢露,说的话当然也不可见人。」

黑衣人气急攻心,说道:「露脸就露脸,那又怎样?反正我也是通缉犯。」

他正要摘去口罩,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那人向成刚一挥手,说道:「小伙子,再见了。别忘了查查你父亲的作恶史。」

说罢,他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无蹤。

成刚望着他消失在转角,没有再追。

他知道追也没用,以自己的能力,就算追上了,也抓不住他。

这家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此时,他头脑里开始纠缠着另一个问题:父亲真是一个恶人吗?他年轻的时候真的做过坏事吗?

若照这家伙所说,父亲岂止是做几件坏事而已,简直就是横行不法。

在他的印像中,父亲绝对是一个品格端正的人。

他的满腔热情尽皆投注于事业,工作非常勤奋,而且待人处事都非常富有人情味。

这样一个可敬的长者,怎么会做坏事?那家伙一定在诬陷诽谤。

他是父亲的仇人,当然会说父亲的坏话,一定是这样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便好一些了。

他担心父亲,连忙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医院。

他心想:我不在那里,如果再有第二个人谋害父亲,那就糟了。

当他走进医院中庭,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

当他回到病房,里面已经站着好几个警察,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那两位。见到成刚,他们详细询问了袭击事件的情况。

成刚讲述细述,让他们做笔录。

由于成子英是贩毒案的重要关係人,不用成刚建议,他们便决定派人全天看守,维护他的安全。

成刚很满意,心里却还是有些彆扭。

毕竟警方是为了贩毒案,而父亲是作为嫌疑犯被「看守」的。

成刚也不忘打听风雨荷的行蹤,得到的答覆都是:「不知道。」

成刚不禁感到——种美梦破灭般的悲哀。

有了警察帮忙,成刚可以不用担心父亲的安全了。

他看了看父亲,还是那么安静地躺着,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骚乱而改变什么。

成刚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便躺在旁边的看护床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天色大亮。

没过多久,继母何玉霞便来了。

她一见到有警察守卫,非常讶异,成刚便向她解释是警察在保护父亲的安全,以免他被不相干的人骚扰。

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并未将夜间的骚动告诉她。

何玉霞望着黑眼圈浓重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回去睡吧,这里交给我。」

成刚感觉到她的关心,便说道:「没关係,我身体好,还是我守着吧。」

何玉霞说道:「不,让我来吧,下午成业也会来。这一晚你够累了。」

她望着成刚,眼中有着慈爱的光,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

成刚一想到了自己死去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

他不再坚持了,乖乖地答应回家。

临走时,何玉霞还悄声道:「成刚,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你说过的话啊,我不是开玩笑的。」

成刚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苦笑。

何玉霞说道:「我的车在外面,你就开回去吧,也省点力。」

她的美目含情,一对耳环金光闪烁,非常好看。

成刚微笑道:「不了,我还是走回去吧。你的车太高级,我可不敢碰。」

说罢,便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他不断回想昨夜的历险。

他心想:幸好自己反应快,否则父亲说不定就没命了。

那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实在难以置信。

他不相信在自己心目中,那个一向德才兼备的父亲,会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来。

在他印像中,父亲虽然严肃,对家庭不甚关心,全副精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但在品格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长这么大,还没发现父亲做一件缺德的事。

难道,在他小时候,父亲真的作恶多端?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胡说八道的。

这个家伙跟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置父亲于死地?他有后台吗?是不是受人指使的?若有,那会是谁?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家伙比那魁捂的黑衣人更可怕啊——、他又想到继母的话。

他心想:这是不是太扯了?继母跟继子谈论性话题,自荐要当继子的情妇,这也太离谱了吧?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道德观。

父亲还活着,自己可不能乱来。

自己可以找一百个别的女人当情妇,但绝对不能包括继母啊!自己可不能犯糊涂,让父亲戴绿帽子。

到家之后,成刚脱掉外衣,往床上一倒,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毕竟满腹心事。

父亲的病、背后的阴谋、继母的言行,都使他无法平静。

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强者,如今却觉得自己软弱而无助,并且孤独万分。

本来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她却不在身边。

若是她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密布的乌云都能散掉一半。

他努力放鬆,想使自己暂时平静,快点入睡。

正当他半睡半醒之际,手机却突然响起。

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一瞧来电显示,居然是宋欢。

他还以为是雨荷打来的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宋欢兴奋的声音:「成刚,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回省城啊?我想死你了。」

成刚问:「什么事啊?我的女大生。」

宋欢尖声说:「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听你声音懒懒的,是不是在哪个贱女人床上?是不是把我忘了?」她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使成刚有种中弹的痛感。

成刚笑骂道:「你这个小辣椒,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正在自己床上睡,家里出了点事。」

宋欢啊了一声,忙问:「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老婆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要跟你闹离婚?」成刚笑骂道:「尽说屁话。那个算什么?我老婆就是发现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也会装作看不见的。」

宋欢笑嘻嘻地说:「我听你在放屁,你老婆有那么宽容吗?」成刚哼了——声,得意地说:「不是老婆宽容,而是我在家硬气。一个男人要是做不到这点,那还算男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不要正好相反才好。该不会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而你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吧?」成刚大骂道:「你这个小姨子,又在乱放屁了。」

宋欢哼道:「你骂我婊子?我有那么下贱吗?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骂我?」她的声音中含着无限的委屈。

成刚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你不要怪我。我是因为心情太坏才会这样。我本来不是这样,你懂我的。」

宋欢收起玩笑的腔调,问:「那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成刚唉了一声,一边在屋里踱步,一边说道:「说来话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得心烦。」

宋欢听了很不满,大声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有事都不跟我说。」

成刚感到心乱如麻,他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等我们见面再说吧。」

宋欢立刻说:「你既然在家,我现在就去看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成刚一听,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说道:「什么都不用买,你人来就好。可是你不用上课吗?」宋欢笑了笑,说道:「请假就好。等我,我很快就到。」

她挂断了电话。

成刚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愁眉不展。

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烦事,换了谁都会不好受。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起起伏伏,不知何时会被打个粉碎,沈入海底。

他感觉贩毒案里大有文章,父亲的被袭击也非同小可,幕后的黑手肯定不单纯。

自己要将他揪出来,将他剁成肉泥才甘心!

念及此,他猛踏一下地板,磁砖竟裂开几条纹路。

他心想:不管是哪个狗娘养的害我父亲,我都要他像这地砖一样。

宋欢果然很快就来了。

一开门,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拎着的纸袋装着好几颗包子。

她笑盈盈地说:「成刚,这家的包子超好吃,我经过就顺便帮你买了,你吃看看。」

成刚接过来,望着她富有野性美的俏脸,称讚道:「几天不见,宋欢居然知道体贴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嘛!」宋欢嘻嘻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说道:「我本来就讨人喜欢嘛,是你没眼光,都没有看见。」

说着,她关好门,换了拖鞋走进来。

成刚打量她的穿着:她上身穿了件黑色小外套,没扣起来,里面是带图案的白毛衣,腿上套着光亮的黑色紧身裤,脚上是黑色长筒皮靴。

这身打扮使她更加精神奕奕,艳光四射。

她的身材本来就姣好,再加上这身打扮,更显得玉腿修长,体形凹凸有致,连成刚这样的老手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宋欢在成刚眼前转了两圈,笑咪咪地说:「怎样?我今天好看吧?」她的长睫毛眨动着,美目流转,白里透红的脸上有着得意之色。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小情妇,从头到脚都是一流的。」

两人走向沙发,成刚一坐,懒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你不抱抱我吗?太不够意思了吧?」不用成刚开口,她便大方地坐在他的大腿,靠在他的怀里。

成刚只好伸出手,将她紧抱着。

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自然令人心神一荡。

宋欢勾住他的脖子,以脸蹭脸,眨着大眼睛,问:「几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成刚感到神魂飘蕩,他说道:「我当然会想你,想你在我身上是怎么扭的,怎么叫的。」

他的一只手在她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抚摸着,有种把她裤子扯下的冲动。

宋欢吃吃笑着,说道:「你什么不好想,非得想那个?」成刚的手指伸向她的胯下,笑道:「因为你这样的女人,我一见到,就想操一操。」

在那小丘的位置一按,宋欢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一声便十足销魂。

成刚说道:「我有点累了,你来表演吧。」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跟一只叼到骨头的哈巴狗一样。」

她瞇着美目桥笑着,笑容中含着放蕩和妩媚,使成刚心跳加速。

他微笑着,想看看宋欢的手段如何。

宋欢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开始跳起脱衣舞。跳艳舞是她的本行,更是她的强项。

只见她腰肢灵活地摆动着,双手伸向外套,很有节奏地张开,再脱下外套,在手上摇了几下,才扔到沙发上。

她哼着曲子,又将毛衣脱掉,她的上身就只就剩下胸罩了。

那是一件小巧的碎花胸罩,被雪白的奶子鼓得几乎要绷开,深深的乳沟春色盎然。随着宋欢的动作,奶子也一颤一颤的。

宋欢在成刚面前翩翩起舞,伸臂、踢腿、弯腰、翘臀、旋转、跳跃、滑步、后仰,一举一动,都显示着青春的风采与性感的魅力,成刚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鼓掌夸道:「宋欢,以你的天分,完全可以去当专业舞者,真不应该浪费。」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不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跳舞是一种低贱的职业,我在舞厅的遭遇你也知道。」

说着话,她头朝下,双腿朝上,用双臂在地上移动,又连续几个后空翻,又灵活、优美而有力。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问:「难道你还学过杂技?」宋欢学着芭蕾舞演员,脚尖立起,手臂端平,轻盈地一圈圈转着,说道:「杂技没学过,但我喜欢练武,武术跟杂技还是有相通处。」

说罢,她身子后仰,四肢着地,做出了一个拱挢的动作,奶子因此被胸罩勒得更紧,简直要裂衣而出。

成刚击掌讚扬:「乾脆我送你进舞蹈学校!」宋欢直起身子,又来个大劈腿,双腿成一条直线,骑在地面上,微笑地瞅着成刚,说道:「我说过了,我不当舞者,我不想靠自己的身体来讨好别人。我跳舞,脱衣服,只给你一个人看,你看你多特别。」

成刚嘿嘿笑,说道:「宋欢,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你,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宋欢立起身子,又开始脱裤子,嘴上说:「你可真够贪心。你佔有一时就够了,难道还想佔有我一辈子?再说,凭什么你女人一大堆,到处风流快活,我就得死守着你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辈子也可以,你也得给我自由,让我多玩几个男人才行,这样才叫男女平等。」

她说得非常俏皮,非常流畅,声音中含着挑衅。

成刚故意板闆脸,说道:「不行,我的女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他可以乾无数的女人,但他的女人却都得严守妇道。你听懂没有?」宋欢脱掉靴裤,又脱下紧身裤,这下子就露出了小内裤。

那也是一件碎花内裤,私处布料格外薄,小穴隐隐可见,数根阴毛从之上的镂空伸出。

成刚看得精神大振,以舌舔唇,露出色相,说道:「你穿这件内裤,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疯掉。」

宋欢身着内衣,轻柔地扭腰摆臀,展现着肉体的诱惑。双臂柔软,大腿光滑,一举手一投足,都满是勾引之意。

她将手放在私处轻羟揉着,眼神迷离,幽幽地问:「九个疯了,那另一个呢?是不是傻了?」成刚搓着手笑道:「另一个自然是扑过去当淫贼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双臂张开,做了个恶虎扑食之势。

宋欢那自慰的骚劲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是男人都想干她几下,何况成刚?自然想冲锋陷阵,大展雄风。

宋欢嫣然一笑,艳如玫瑰,光彩照人。

她向成刚扬了扬手,说道:「先坐下,我还没有表演完,不要打乱我的节目。」

成刚笑道:「你还有节目?你还能有什么节目?」宋欢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勾人的节目,让你拜倒在我的双腿下。快坐下,乖一点,不然我就打退堂鼓,不跟你玩了。」

成刚压下自己的冲动,又坐回沙发,说道:「好,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着了火,烧得他想释、发洩、变成野兽。但他毕竟见过大阵仗,能把持自己。

他心想:这个宋欢真有一套,稍加训练,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中最浪蕩、最热情、最像婊子的一个。

只见宋欢半蹲着,纤指在胯下按揉着,美目瞇着,眼神骚媚,红唇张合着,一会儿便发出了呻吟声,高低起伏,宛转动人,就和被大肉棒子猛干的女人发出的浪叫近似。

她的俏脸泛着桃红,她的秀眉一紧一鬆,美目睁开时,格外显得水汪汪的,透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宋欢本来就是个野性美女,再做出这种猥亵之态,那撩人自不待言。

再加上成刚跟她上过床,自然会联想起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诱惑力更为强烈,他真想冲上去,将她干个够。

而宋欢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的手指想从旁边插入,可是进不去,内裤太紧了,便从上往下探。

只见那手指活动的痕迹由内裤表面映出,鼓鼓缩缩,时时变化着。

私处越来越湿,迷人的肉唇越发地清晰,最后淫水湿了一片,如露水一样沾在内裤,随时会滴落在地。

成刚看得直喘粗气。他亲眼见识了女人自慰,亲眼看到女人自己搞自己的样子。那样子真是刺激,真让人想扑上就乾。

接着,宋欢半蹲着扭腰摆臀,将自己的胸罩脱掉,那两个白腻的尤物便跟成刚照面了。

不但白腻,并且圆润,随着她的动作弹弹跳跳,鼓鼓涌涌,彷彿风中的两颗白气球,而那两个奶头则是两赖红樱桃。

只见宋欢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啊啊地呻吟着,身体扭动如蛇,眼神撩着成刚。

成刚嗓子乾得厉害,热得难受,坐都坐不住了,在沙发上不时移动。

他心想:女人的诱惑难拒绝,而美人的诱惑简直致命。我要不是见惯大场面,早就被她给害死了。

她这样的女人要是去当特务,恐怕再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被会变成小绵羊。

成刚颤声说:「宋欢,你越来越成熟,太棒了。你要是在舞厅表演,会夜进斗金的。」

宋欢的娇躯优雅而生动地扭着,双手在胸上时轻时慢,哼叫道:「要是在舞厅这么干的话,没等赚钱,我早就没命了。」

成刚明知故问:「为什么?」宋欢恨声说:「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早就冲过来把我给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成刚哈哈笑,说道:「说得对,换了我是观众,我也想啃掉你。这么好吃,谁要放过?除非那人是太监。」

他的眼神里就像一只狼,要不是极力压抑着,早就冲过去大啃特啃。

宋欢摸了一会儿奶子,终于忍不住了,在扭腰摆臀之际,把湿淋淋的小内裤给脱了。

她脱下后,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朝成刚一扬下巴,娇声问:「成刚啊,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成刚笑咪咪地说:「当然想,不过,也要嚐嚐才知道啊。」

宋欢妖娆地笑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皱眉说道:「不太好闻啊,原来女人是这个味道,太叫人失望了。」

成刚笑问:「那你觉得女人应该是什么味道?」宋欢回答道:「怎么也应该像苹果,或者像蜂蜜一样。」

成刚笑嘻嘻地说:「不对不对,女人不是这个味道。」

宋欢晃着屁股,问:「那应该是什么味道?」成刚向她招了招手,说道:「你扔给我,我再告诉你。」

宋欢便得意地笑着,一扬手,她的贴身衣物便飞了过去。

成刚站起身接住,拿到鼻子下深深嗅着。

宋欢问:「怎么样?什么味道?好不好闻?」她像一个女王望着奴僕一样望着他。

成刚没有回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转转眼珠子,略有所思。

宋欢又追问道:「快说啊,什么味道?这下总该知道了吧?」成刚傻笑几声,才作出回答。

成刚色瞇瞇地说:「是狐狸精的骚味,会把人惹疯。」

说着,将小内裤往沙发上一放,就要朝宋欢扑过去。

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快要爆炸了。

宋欢看了,娇笑着说:「坐下,今天我来服侍你。」

成刚咽了嚥口水。他深呼吸几下,才勉强压抑慾火,笑着说:「好,有什么本事就儘管拿出来,我要看看你进展到什么地步。」

宋欢蹲在地上,美目流转,纤手在小穴上滑动着。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大为过瘾。

她的大腿白嫩,大腿根部丰满而肉感,肌肤粉妆玉球。

在这样雪白的肤色衬托下,那茂密的绒毛就显得特别黑而动人,泛着水光。

而被绒毛包围的小穴兴奋得发红,已经张开了口,像在微笑。

成刚看得眼睛发亮,说道:「宋欢,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穴。」

宋欢淫笑着,嗲声嗲气地说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都那个样子?都是骚屄罢了。」她将手移开。

成刚一边盯着她的私处,一边说道:「结构一样,外形可不同。这就跟人的脸一样,每个人长得不一样。」

他看到那小穴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嫩肉,上边还滴着水,一片狼籍。

那股气味混在空气中,淡淡的骚味,很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成刚几乎停止呼吸了,说道:「你的屄长得真好看,真迷人。女人真好,长这么个小洞,就是想让男人将棒子塞进去,一塞进去,大家都快活。 」

宋欢听得如癡如醉,说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尽量看,尽量玩。」

说罢,她站直裸体,一条大腿缓缓伸出,越来越高,直到竖起,举过头顶,又用玉臂顶着。

这下子,成刚又看到了那个毛茸茸的嫩红小穴,淫水流着,沿着大腿下滑。

宋欢娇媚地笑着,说道:「怎样?我很棒吧。为了给你表演,我可用心下过功夫的。」

成刚看得双眼发直,粗喘着气,说道:「你怎么下的功夫?专门找妓女练过?」宋欢哼一声,不满地将腿放下,说道:「你这是在骂我。再怎么样,我也不用去找婊子学啊。」

成刚说道:「你不找婊子学,还能找谁学?总不会是亲自找野男人实验吧?」宋欢笑骂道:「放屁。我倒是想那么干,你愿意吗?如果被你知道,不把我打死才怪。告诉你,我是从八片里学的。我们寝室的一个学姐,这两天把她爸的笔电偷拿到寝室了,里面有好多八片,我们几个女生这回可大饱眼福,还大长见识啊。」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不把你们这些小骚货都看得湿裤子。要是没有男朋友,只怕都跑出去找男人乾了。」

宋欢嘴一撇,美目一瞪,哼道:「瞎扯蛋,我们才没有那么下贱不要脸。我们看是看了,但大家都很有自製力,不过就脸红了一点,每个人都春心动了,晚上都有点睡不着。我们都在谈论影片的细节,比如男人的鸡巴多大多粗,女人的叫声多尖多狂,他们干的时候多舒服。又想像着那男人的大鸡巴要是插进我们的体内又会是什么感觉等等,光是谈就够过瘾的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好好唸书吧,看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干嘛?你们会变坏的。」

宋欢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会?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能把持住自己的。」

成刚说道:「你的本事都是从八片学来的?不过不能全信八片啊。那是拍戏,跟平常乾事不一样,不能全当真。」

宋欢学着模特儿走台步向成刚走来,说道:「真不真 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得高兴,学到东西了,我就多看一些,打算跟你在一起时,让你更舒服。」

她的走路姿势让她的奶子颤悠悠的,两粒红奶头已经兴奋地硬起来了。

她来到成刚跟前,蹲下身抓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要顶破裤子了。宋欢像按摩一样的玩着。

成刚舒服地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那么有心。那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也是从那里学来的吗?」宋欢轻轻摇头,说道:「那是从真人身上学来的。 」

她的手隔着裤子,富有技巧地又揉又按又转圈,毕竟她不是生手。

成刚轻声叫着,问:「跟谁学的?不是妓女吧?」宋欢使劲捏了一下肉棒,捏得成刚叫了一声,骂道:「死丫头,轻一点。」

宋欢撅了撅红唇,说道:「谁教你又损我。我跟你说,我从来不跟那种贱女人来往的,一想到她们就噁心。别我看在舞厅工作过,我可从来不干那种事的。」

成刚眉开眼笑地说:「我只是逗你玩的,谁教你认真。」

宋欢温柔地玩着肉棒子,说道:「我是跟我们学校一个舞蹈系的女生学的广一得不好看,可是身材没话说,舞艺也很棒。她经常做这个金鸡独立的动作,我觉得好看,就学来练给你看。」

成刚听了很受用,说道:「你这么有心,我会记得你的好的。」宋欢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啊。」

说罢,解开裤子的拉鍊,将大肉棒给掏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很冲动了,龟头大得像乒乓球,棒身则粗如婴儿胳膊,根根青筋突出,非常吓人。

宋欢一吋吋地抚摸着,芳心如蜜,讚歎道:「真够大,一点都不比我在八片里看到的小多少。」

成刚骄傲地说:「那当然,我这个是真实的。」

宋欢用手套弄着,说道:「你的是真的,人家的也不是假的啊。」

成刚不服气地说:「怎么不是假的?告诉你。那些人为了拍戏,为了视觉效果,他们通常都要吃药让自己很亢奋,肉棒子就会变得比平常都大。」

宋欢惊呼道:「有这种事?那你为什么不吃药,让鸡巴变得更大?」她伸出双手揉着、搓着,弄得马眼处都渗出一滴液体。

成刚解释道:「我才不吃药。那种壮阳药,有好处也有坏处,吃久了会伤身的。一旦停药,搞不好会造成阳痿,把人变成太监。」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我倒不晓得。」

成刚笑道:「你一个女孩子,谁会跟你说?难道你那些女同学会告诉你吗?」宋欢吃吃笑,说道:「我今天又长知识了。」

把那根肉棒子弄得一跳一跳的,似乎随时都要射出来。

成刚被她弄得受不了,说道:「宋欢,快让我操你,别讲话了。」

宋欢娇笑道:「说好是我在玩你,你别乱动。今天我主导,你不準有太多意见。」

成刚说道:「好好好,快让我享受,我等不及了。」

宋欢媚笑道:「我会把你服侍得像皇帝,保证让你当神仙。」说着,她伸手为成刚脱裤子。

宋欢蹲在成刚的双腿间,继续用手玩弄着,一会儿推,一会儿拨弄,玩玩具似的。

成刚看着她认真而起劲的样子,觉得她很可爱,说道:「宋欢,让我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宋欢仰起俏脸,狡猾地转动眼珠子,说道:「你要跟我亲嘴?那就来啊。」

她翘起嘴唇,摆出要索吻的样子。

成刚指指自己的肉棒,说道:「是它想跟你亲嘴。」

宋欢直摇头,说道:「臭死了,我才不亲。」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凑上嘴,在龟头上亲了几下后,将肉棒子吞进嘴里。

成刚舒服地噢了一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飘飘欲仙。

【第二十三集】第四章:狂欢之美

宋欢一手握棒,另一手在成刚的大腿上、臞上摸索箸,而她的嘴则有节奏地吸吮着。

她吐了些口水,用嘴吞吐着,很快,那肉棒湿了,也变得更雄伟和坚硬。

成刚呻吟着,夸奖道:「太棒了,你越来越厉害了。不用多久,一定会比专业的婊子更厉害。」

宋欢吐出肉棒子,媚眼扫了成刚一眼,嗔道:「你别拿我跟那些烂女人比好不好?你这么一比,好像我也是个婊子。

我最看不起那些烂女人了,丢尽我们女人的脸。」

成刚笑道:「说你是婊子,是在夸奖你。」

宋欢不满地说:「滚开!从没听说这是在夸人,怎么听都觉得是在骂人。」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先好好帮我服务,我再跟你解释。」

宋欢便又低头继续吞吐。粉嫩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伸缩、转动、徘徊,舒服得成刚伸手按着她的头,使她含得更深。

他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壳,要不是经验丰富,早就一泄如注了。

宋欢的眼神风骚而迷人,满是陶醉,好像在舔着一根甜甜的棒棒糖。

不只舔龟头、马眼、棱沟、整个棒身,还把捧子按倒,亲吻蛋蛋,并含在嘴里爱抚,使成刚快活得不断呻吟,感到这个小情妇无比美妙可爱。

成刚摸着她 的秀发,说道:「宋欢,快点让我操你,你舔得我实在忍不住了。再灵口,我非射不可。」

宋欢恋恋不捨地吐出肉棒,调皮地眨着美目,说道:「那就再舔几口吧,你射了,我也省事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不行,我还没有插你的屄,那种舒服跟这种舒服不一样。快点躺下,我要操你。」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什么我躺下?我说过,今天由我主导,让我来操你。我最喜欢操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操。」

她的声音骚媚动听,听得成刚非常舒服。

宋欢说着,坐上了沙发,双腿跨在成刚的身体两侧,手抓肉棒,屁股对準入口下落。

成刚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消失在水汪汪、毛茸茸的小洞里,当肉棒进入之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

宋欢扶着成刚的肩膀,屁股缓慢而有力地起落着,大肉棒时隐时现。

那么大的一根棒子,被那么小的洞吞下,肉棒黄而暗,小穴则红而嫩。

再加上雪白的臀部,浑圆滑腻的大腿,以及映衬的黑毛,搭配出了十足诱人的颜色。

除了 视觉美,还有听觉。由于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氾滥成灾,当性器结合时,便发出唧唧之声。

两人发出的声息,成刚的粗喘,宋欢的呻吟浪叫,都使双方得到很大的刺激与享受。

成刚!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说道:「你越来越厉害了,大有进步。」

肉棒顶在小穴里的快感是无可形容的,既有生理上的愉悦,也有心理上的满足。

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操女人,尤其为了能嚐一下美女的滋味,好多男人不但倾家蕩产,身败名裂,甚至把命都赔上,还不就为了能将肉棒插入她们的小洞?

成刚也很喜欢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不过他不会因好色而付出惨重代价。

像宋欢这样的女人,儘管野性十足,有时甚至蛮不讲理,但她不是个专吸男人血的女人。

她忘情地在成刚身上驰骋着,那双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般跳跃着,真可谓乳波臀浪。

成刚伸出手,一手一个地把玩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弹性与坚挺,那两粒奶头也被成刚拨来捏去,使宋欢不时发出几声尖叫。

成刚问:「怎么样?操男人的感觉如何?」宋欢哼叫道:「真好,感觉自己好强。以后我们就用这样姿势,我太喜欢了。」

成刚微微皱眉,说道:「不行,以后还是你被操,我不喜欢让一个女人动不动就骑我。」

对他来说,这攸关男人的尊严。

本来,雨荷爱骑在他的身上玩,已经让他不舒服了,现在宋欢也爱这样,教他如何接受?

宋欢娇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计较?既然你不喜欢这姿势,就换一个吧。」

说着,立起身,身子一转,背对成刚,坐在他的身上,成了「观音坐莲」。

当宋欢再度将肉棒吞下后,回头问:「这样可以吗?」成刚两手揉弄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换汤不换药,还是一样。」㈣贞贞矶顶着,使两人的性器来往得更紧密。

宋欢用力地扭动着,娇喘吁吁地簿:「真舒服箸男人撒尿一样舒服。不过,当女人还不如当男人。长着一根大鸡巴,看中哪个女人就操哪个,这样活着也太过瘾了。」

成刚一边配合她动着,一边笑道:「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像我,难道看中你们学校的哪个女生就能操哪个吗?不被当作强姦犯抓起来就好了。 」

宋欢回头浪笑,说道:「那只能怪你魅力不够。你看那些大明星,那么多粉丝爱他们,都愿意跟自己的偶像过夜,被人 白玩还要排队咧。你多学着点啊。」

成刚哼一声,不服气地说:「那些粉丝也太不值钱了吧?我就不崇拜任何明星,我认为自己就是偶像,自己就够强大。」

说着,他推开宋欢,站了起来。

宋欢转过身,笑道:「不玩了吗?」淫水从小洞里流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流淌。

成刚挺着湿淋淋的大棒子,说道:「换个我喜欢的姿势。」

宋欢用手拨弄着肉棒,问:「那你想怎么玩呢?我都陪你就是了。」

成刚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冶蕩的眼神,说道:「你去趴着,我要从后面操你。」

宋欢便走近沙发,双手扶着扶手,双腿张开,翘起屁股,如此一来,后面的美景便一目了然。

两瓣欺霜赛雪的臀瓣、湿滴滴的股沟、湿成一丛丛络络的阴毛、雨个兴奋的小口。

菊花的色泽淡淡的、紧紧的一圈,而小穴则张开嘴,口水不断地流淌,还微微翕动着,像在呼唤成刚的征战。

成刚看了,不禁垂涎三尺。

他双手抚摸着光滑有弹性的屁股,又用指头触触菊花,那皱肉便收缩着。

宋欢哼了几声,回头嗔道:「你摸那里干嘛?那里又不是用来操的。」

成刚将她的臀瓣大张,笑道:「我要操的话,你让我操吗?」宋欢娇笑几声,说道:「你要是真想,我可以考虑。」

成刚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凑上鼻子,使劲闻了几口,一脸沈醉。

宋欢吃吃笑,问:「怎样,好不好闻?」成刚回答道:「就跟你的小内裤一样,男人闻了,就想操死你。」

说罢,伸出舌头,在细小的眼上舔了一下。

宋欢喔了一声,说道:「好症,痛得好慊每根神缍都在抖。」

成刚便使坏般地舔起来。

宋欢便哼叫不停,说道:「别舔了,快点操辰吧。我还没有过瘾。」

成刚爽快地说:「好,那我就操你,一定让你爽得不想回家。」

说罢,调整好姿势,用肉棒子在菊花上磨蹭着,还一下下触动。

宋欢转头哼道:「你要干屁眼吗?不行,我不喜欢。」

成刚笑道:「当你有一天求我干的时候,我就会干的。」

说罢,对準小穴,藉着充足的淫水,唧地一声便捅进去,接着便开快车般地干起来,像是要将宋欢干破似的。

宋欢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她的娇躯前突后耸的,奶子剧烈抖动,她的嘴里不时发出尖叫,动人心魄:「干死我,好爽啊,把小骚屄都乾烂了,太爽了,爽得快死了。」

成刚狠狠地干他,听着她的叫声,感到非常满足,问:「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小婊子?是不是想被男人操的婊子?」宋欢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应道:「是……我是……我是个……是小婊子,我是你的小婊……婊子,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是那可是公主……是……是仙女。」

成刚听了更满意,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说你是个婊子,你还不承认。」

那根大肉棒在小穴里发威肆虐着,每一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与气慨,干得宋欢叫不成声,屁股肉直颤,双臂发软,几乎支撑不住。

大概乾了千八百下,宋欢叫道:「我的好人,我要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真的要死了。」

成刚感觉她的小穴张缩着,知道她真要高潮了,便奋起神威,将她的小穴狠干。

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便浇在了成刚的棒头上,使人飘飘欲仙。成刚停止动作,没有马上射,他还想再乾一会儿。

高潮之后,宋欢身子软如棉花,趴在沙发上,将成刚的肉棒也甩脱了。

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她的股沟此时夹成一条线,但能看出还泛着水光。

那两个小洞彷彿变黑了,跟大腿和屁股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成刚看得兴起,他扑过去,又往她的穴里插,插了几下都进不去。

宋欢便扭了扭屁股,张了张腿,成刚的大肉棒子才进去了。

他停了一下,品嚐一下肉棒裹在穴里的快感才动起来。

那肉棒像只老虎,猛吃着小穴。

宋欢在成刚的攻击下,忍不住又叫起来:「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猛,要把小骚屄给操破了。」

成刚喘气如牛,嘿嘿笑着,说道:「刺穿了更好玩,你会更爽的。」

宋欢哼哼道:「那就刺穿吧,死在大鸡巴的操弄下,我死也甘心了。」

成刚淫笑道:「不準,我还没操够,还想操你一辈子呢。」

他的抽插慢了一点,带有几分缠绵。

宋欢哼叫道:「什么一辈子,我才不信。只怕操几年就腻了,会找更新鲜的屄操了。我就成了没人要的贱屄、烂屄、骚屄、剩屄了。」

这一连串的话语,像温柔的小手一样,搔着了成刚敏感的神经上,使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便又疯狂起来,说道:「操死你个小婊子,操死你个小骚屄。我要操你两辈子,你这屄跑不了的。」那声音都颤抖起来。

宋欢知道他要射了,便连忙提醒道:「不要射在里面。」

成刚抽出肉棒子,将精液都射在她的屁股上,跟牛奶似的,黏黏的一大股,缓缓滑行。

成刚无限满足,用尚未全软的肉棒子推那精液,使精液都流进了股沟,把小菊花都淹没了。

成刚看着精液的流动,心想:这才是男人的骄傲。

玩女人就得玩美女,玩美女,也要玩宋欢这样的,又热情又淫蕩,简直就像妖精,能把男人吸乾。

可是,只要实力雄厚,本事够硬,她就会成为一个上等玩物 。

成刚将彼此擦乾净之后,就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跟她一起依偎着躺在大床上。

天色很亮,将他们的裸体照得清清楚楚的。

宋欢的裸体雪白光亮,散发着青春的光……。

成刚则近于古铜色,隆起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健康壮实。

两人安静了好久,空气中仍有着做爱时的淫靡气味。

成刚静静地躺着,闭上眼。

宋欢很快就活泼起来,她侧着身,捏了捏成刚的鼻子,娇笑着说:「你在想什么?」还伸过一只脚,骚扰成刚那已经熟睡的阳具。

成刚睁开眼,笑了笑,说道:「没想什么,都是些烦心的事,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宋欢不答应,说道:「不行。成刚,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告诉我,那是把我当外人,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难相处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突然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成刚说道:「别胡闹,你如果这样,我可不原谅你。」

宋欢撅了撅红唇,一双睫毛长长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

成刚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你是公主殿下,我就告诉你,你要是觉得烦可别怪我,是你自讨苦吃。」

说完,便把自己的心事简单地说了。

讲父亲的公司怎么出事的,父亲怎么因此发病的,父亲在医院如同死人,只剩一口气却迟迟未能甦醒,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有人要刺杀他。

又讲自己如何跟那个兇手打斗,自己面对这么多事是如何一筹莫展,都对宋欢说了。

宋欢听了,也非常激动,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他要害你爸,就等于害我爸一样。要是让我抓住那个幕后主使者,我一定拔掉他的狗头,割掉他的卵蛋。操他妈的,这简直不是人。」

她不客气地用髒话发洩着自己的情绪。

成刚对她笑了笑,抚摸着她 的俏脸,说道:「好了,别骂了。你就算骂个三天两夜也没有用,那个坏家伙也听不到。如果他在我眼前,不用你出手我就废了 他。我父亲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有人要害他,真是天理不容。」

说完,他又想到那黑衣人的话,心里不禁又踌躇起来: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过坏事?

算了。想知道的话,可以问江叔,再不然,等父亲醒了,请他告诉自己。

宋欢突然说:「你要是没有老婆就好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我没有老婆,你就可以经常陪我睡觉了吗?」

宋欢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不是。我在想,你如果没有老婆的话,我会考虑嫁给你的。你人不坏,又有个了不起的老爸。只是你得管住自己,不能到处乱玩女人才可以。」

成刚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道:「谁教你认识我太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当我的小老婆。」

宋欢一瞪眼,哼道:「滚边去吧,我宋欢才不会那么贱。」

说罢,在成刚的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

成刚吃痛,皱眉道:「你能不能不要暗算我?这里多重要多脆弱啊?你要是让我有性功能障碍的话,我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欢如欢快的小鸟般地笑起来,说道:「弄出障碍也好,你以后就可以当一个正人君子,过点安分的日子了,省得整天跟个种马似的,到处交配,累得跟哈巴狗一样。」

听了这话,成刚在宋欢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记,说道:「你这张破嘴啊,快赶上兰雪了。」

宋欢捂着屁股问:「兰雪是谁?」成刚正要解释,因为怕引起她的多疑,并没有马上回答。

正在沈吟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宋欢反应很快,马上跳起来跑到客厅。

成刚坐起来,她已经拿着手机走进来了。

她光着白哲的身子,脸上笑盈盈的,说道:「小王是谁?」她身子左摇右晃的,并不把手机拿给成刚,脸上是一副狡黠的神情。

成刚本以为是继母或者弟弟打来的,却原来是小王。

他意识到有事发生,便向宋欢一伸手,说道:「快给我,别闹。」

宋欢脚下像装了弹簧,轻轻地跳着,越跳越往后,两只奶子像波浪般的起伏着。

可是成刚没心情看,大声道:「宋欢,快点给我,有重要的事,别让我骂你。」

宋欢吐了吐舌头,又扮出一个鬼脸,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烂女人的约会吗?」说着,将手机放在床上。

她转身走出卧室,却又退回门口,靠在门框上听着。

电话一接通,小王便责问:「成刚,你怎么好久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没带手机呢。」

成刚瞪了宋欢一眼,解释道:「我睡着了,刚醒来。」

小王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说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成刚眉头一皱,便仔细听着。

小王慢慢地说:「我接到胡村的电话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成刚惊叫一声,说道:「是吗?这太好了,这家伙可是这起案件的重要人物,抓住他才能洗清公司的冤情。机不可失,这是个大好机会,千万不能放过他!」小王说道:「我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才打给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她的声音有点慌张。

成刚放慢了语速,说道:「你不要慌,不要害怕。先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宋欢蹑手蹑脚,笑嘻嘻地走到成刚身边,歪着头倾听。

成刚便移动着说话,而宋欢像条尾巴一样跟来。

小王沈默了数秒,才说道:「他说,他现在心情很坏,都不想活了。他还说他非常喜欢我,就算我有男朋友,他也不会改变,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他还说第一眼看到我就爱上我了,想把我娶回家。」

成刚嘿嘿笑几声,说道:「这家伙还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真不敢相信。我父亲可被他害惨了。」

小王说道:「是啊,我不想听他这些肉麻话。我就问他,公司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不感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成刚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样的人应该下地狱。那他怎么说?」

小王又说道:「他要我听他解释。他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虽然对董事长有点意见,但整体来说,他很喜欢这间公司,并没有想过要害公司的念头。出了这种事,他也很痛苦。我说,你既然对公司有感情,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把公司推进深渊的事?他说他也不想这样,他是受了别人的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背后确实有阴谋。你没有问是谁骗了他,又是怎么骗他的?」小王说道:「我当然问了。他说那是他的一个朋友。朋友事先说,有一些茶要运到南方,想搭我们的船过去。他平时跟这朋友交情不错,便同意了。在船要启航时,朋友派人把货送来,他看外表包装完整,又全是茶的图案,自然不会怀疑,因为朋友一直待他不薄。谁知道,到了南方卸货时,警察上船一查,发现那包东西居然是毒品,国家严厉取缔的东西。他知道后吓坏了,不知所措,连忙联繫那朋友,朋友就将他藏了起来。他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骂朋友也没用了。」

成刚急问:「他有说那个朋友是谁吗?他现在躲在哪里?」小王说道:「我问了,他说他不能讲。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答应了朋友,绝不能吐露一句。他不能对不起朋友。」

成刚骂道:「笨死了,那算什么朋友?如果对方真当他是朋友,也不应该把他害得跟过街老鼠一样。」

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人品并不差,我了解他。他应该不会害公司,应该也没跟我说谎,确实是被人陷害的。我说,出了这种事,他应该去自首,将事情说明白,这样才能洗脱嫌疑。我还说,董事长都被他害得进了医院,生死难料,难道他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听了,竟哭了起来。他说,他想去投案,可是朋友派人盯着他,他几乎没有自由。我很生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朋友的名字都不肯说,可见你对我的爱都是虚假的。他说绝对不是,还说以后会告诉我的。」

成刚骂道:「他妈的,尽说废话。以后再告诉有什么用?十年后说,我父亲早被他给害死了。这个胡村真是个蠢货,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几岁的人了,怎么连一点脑袋,一点主见都没有?」

小王说:「你骂得对。我跟他说,既然不想自首,那就好好躲着,干嘛还要打电话?他说,他要离开省城了,因为朋友嫌省城不安全,要把他送到南方去避难,等风声平静一些再送他回来。他觉得这一去吉凶难料,就打电话给我,还想见见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机会。」

小王说道:「我听了有点害怕。当他提出见面后,我一时间没有主意,你又不在我身边。为了保险起见,我就说要考虑考虑,等他下次打电话来,我再答覆他。」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回答可以。对了,你有没有记住他的电话号码?」小王回答道:「记了也没用。我打听过了,这号码是市里的公共电话,并不是手机。」

成刚说道:「可见这家伙现在连手机都不敢用。那他还有没有打来?」小王回答道:「还没有,他说这几天正收拾着要出发。在出发前一天,会再跟我联繫。」

成刚点头道:「好,我今天会抽空跟你商量的。这事太重要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很大的转机,这次可不能让他跑了。只要抓住他,所有的问题就解决了,大家也可以安稳地过日子,否则谁都过不好。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把他的那个狗屁朋友给揪出来,那个人太可恶了。」

小王也放大音量说:「是啊,作为公司的员工,公司的兴衰荣辱跟我密切相关。要是公司倒了,我们这些员工都得失业,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上司,这么好的工作了。」

成刚鼓励她说:「事在人为。只要我们努力,事情会圆满解决,公司会重新振作起来的。」

小王说道:「我问他,那个朋友是他什么人?对他有那么重要吗?他就说,对方向来很义气,帮过他不少忙,他不能出卖朋友。我就说,朋友已经把你害成这样子了,你还讲什么情义?他说,那种没良心的事,他不能做。他向朋友发过誓,打死也不说,不会出卖朋友。」

成刚说:「小王,那你没拐弯问一些朋友的情况吗?」小王回答道:「我问过了,他什么也不说,只说是你们成家的敌人。你觉得会是谁?」成刚想了想,说道:「既然是我们成家的敌人,那可就多了。我虽然爱跟人打架,但好像没什么真正的敌人,至少我现在想不出谁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既然害了我父亲的公司,那应该是父亲的敌人。如果是我的敌人,那就会冲着我来了。」

小王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赞成。」

成刚叹一口气,说道:「要是父亲醒过来,相信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我找机会问问江叔,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来。」

小王问:「如果他下次再打来,你不在我旁边,我该怎么回答他?」成刚答道:「你只要跟他约个地方,然后打给我,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小王说道:「知道了。」

成刚说道:「我明天还会去医院,你也一起去吧,我们在医院见面,到时候我们再研究一些细节,你看好不好?」小王没有意见。

讲完电话,宋欢抱住成刚蹭着他,说道:「亲爱的,告诉我,这个小王是谁?」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不觉得烦吗?」小王搂着他的脖子,向耳朵直吹气,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跟我说,太让我伤心了吧?难道你不把我当自己人吗?」成刚没办法,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摩娑着,还用半硬的东西蹭着她的下体,说:「好吧,告诉你,她是我父亲公司的一个员工,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你满意了吧?」宋欢摇头道:「不满意。那我问你,她长得怎样?身材好不好?跟你的关係好到什么程度?」成刚笑了笑,说道:「她身材像肥肥,脸像李逵,你觉得我们会好到什么程度?」宋欢抽了抽鼻子,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听到她的声音,很好听,讲话也很斯文,可以判断她长相不会差到哪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可真厉害,从声音就敢确定人家的长相。」

宋欢嘻嘻笑,说道:「我猜,这个小王要是长得不难看,肯定已经被你给弄上床了。」

成刚听了心痒,便抱起宋欢向床上走去。

次日,成刚去看望父亲,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起色。

跟迷迷糊糊的成业打过招呼,又打发他回去休息。

那些警察当然也在。

这回父亲可不寂寞了,有警察日夜相伴。

上午,江叔领着三个员工来了,除了小王,其余都是男的,并没有那天见到的姚秀君,这使他不免稍稍失望。

虽说只见过一次,还是个陌生人,但她已经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虽然他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那样风姿绰约的女人,谁不想跟她见面呢?哪怕多看几眼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增加一些乐趣。

成刚将江叔引到门外长椅上坐下,跟他谈话。

成刚想到那个黑衣人的话,便问:「江叔,我父亲年轻时做过坏事吗?」江叔一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不太明白。」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只想请您回答这个问题。我想,除了我父亲,只有您最有资格回答了。」

江叔带着深沈的笑,看着成刚,说道:「你这个问题太尖锐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看这样吧,等你父亲醒来之后,你自己问他。我是他的朋友没错,可也是他的手下,我可不能背着他跟你多说什么。」

成刚见他语气坚决,知道他这条路走不通,只好放弃。

江叔看了看门口的警察,说道:「奇怪,我已经跟警界的朋友打过招呼了,为什么他们又来纠缠不休?朋友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不然,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他伸手準备掏手机。

成刚摆摆手,说道:「江叔,不用打了,我告诉您他们来的原因。」

江叔盯着成刚,问:「这是为什么?」成刚沈着地回答:「是我打电话叫他们来的。」

江叔哦了一声,说道:「我们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你怎么会主动招他们来?这倒奇怪了。」

成刚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在医院看护父亲的时候,偶而会看到一些行迹可疑的人在这附近活动。我想,像我父亲这样的人物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只怕他们之中会有人心生歹意,想藉父亲生病的机会伤害他。因此我就报警,请他们来保护。」

江叔摸着白髮,沈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考虑得也对。我和你父亲一起打天下,为了公司的生意,花费那么多心血和时间,虽说小有成绩,可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想对你父亲不利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嗯,你这次做得很对,比我想得周到。警察是不讨人喜欢,毕竟他们也有好处。他们的目的是监视你父亲,而在我们看来,他们就是现成又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说着,他轻声地笑了起来,脸上竟露出了沧桑,使人见了酸楚。

成刚也陪他笑了笑,很快便想起正事,问:「江叔,公司的运作没什么问题吧 ?」

江叔点点头,回答道:「有了警界的朋友帮忙,暂时还能正常营业,可是我担心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那些丑事最终会影响公司的。」

他深深地叹息着,又说:「胡村这个小王八 蛋,不知道躲到哪去了,警察派出那么多人,也抓不住他,真他妈的让人心烦。」

成刚说道:「江叔,我想亲自出去找胡村这家伙,只是得向您借一个人用几天。」

江叔说道:「这好办。你说吧,想要藉调谁?哪怕是藉调我,只要能将胡村那王八蛋找出来,我也可以放下公司的事跟你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江叔,您说得太严重了。我们公司就像一艘大船,您和我父亲都是船长。现在我父亲病倒了,船长就剩您了,您得负责指挥掌舵。再重要的事,也不能让您这船长下船,影响大局。」

江叔笑着摇摇头,说道:「你太�举我了。以我的能力,是不配当这个船长的。说吧,你想藉调谁?」

成刚很郑重地说:「我想跟您借小王一用。」

江叔听了,一双老眼直盯着成刚,问:「她在公司办事还可以,对于找胡村这件事,她一个女孩子家,既不会玩心计,又不会打打杀杀,她能做什么?又能起什么作用?」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我借她自有用处。她的用处我先不跟您说,以后,您自会看到。」

江叔突然暧昧地一笑,说道:「我可提醒你,她是有男朋友的,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你现在还没有进公司当老大,可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让公司的员工们看轻了。」

成刚唉了一声,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江叔,您都想哪去了?我怎么会对她乱来呢?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算是一个识大体,做事有分寸的人。」

江叔说道:「你知道就好。男子汉大丈夫,有可为之事,也有不可为之事。」

成刚嗯了一声,沈吟着说:「有小王帮忙,找胡村的事还是有希望的,您就静待佳音吧。」

江叔拍拍成刚的手,爽快地说:「好吧,小王借你用了,你可要妥善使用啊,别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会让大家心寒的,对于自己的员工可一定得爱护。」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江叔的话,我会牢记在心里的。」

江叔感慨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当了经理,经历多了,年轻再大些后,你会明白我的苦心。我对你说这些,不是要干涉你的私生活,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良药苦口,我想你会理解的。」

成刚表示道:「我明白。我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又谈了一会儿,江叔去跟小王交待几句,便独自走了。

公司事务繁忙,几乎一刻少不了他。

他将三人都留下了。

那两名男员工帮忙照顾成子英,而小王则是留下来帮成刚的。

成刚在病房待了个把小时,向他们作了些必要的交待,便名正言顺地领着小王走了。

离开病房,小王含羞地问:「你是怎么跟江叔说要把我留下帮你的?」成刚看着她端庄而文静的俏脸,说道:「我跟他说,把你借我用几天。」

小王听了大羞,嗔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这么说,他会误解的。他在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像我们的关係。怎么怀疑我的人品……」

成刚安慰道:「你多虑了,江叔跟我家很熟的,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即使知道我们的关係,他也不会干预,更不会乱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会不爱护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成刚看她思索、忧虑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姿,不禁起了爱怜之心,真想拥她入怀,尽情疼爱一番,无奈这是公共场合,不能随心所欲,只好温和地说道:「好了,好了,你的指教我乖乖接受,我以后会尽量改的。如果我又犯错了,你可要随时尽到贴身秘书的责任,否则我会重重惩罚你,让你记一辈子。」

他的眼中露出了色意。

小王瞪了他一眼,轻声说:「狗改不了吃……」因为觉得这话太粗俗,便没有再说下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骂我是狗,那你成什么广?你想想我们的关係,你觉得你是什么?」小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俏脸生晕,瞪了他一眼,不再跟他废话了。

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娇豔动人,别具风韵的。

成刚盯着她,真想将她按倒,好好地疼爱一番。

出了医院,进到中庭,空气清新,使人心情格外轻鬆。

成刚想起眼前的大事,便问:「小王,那个胡村长什么样子?如果我在街上遇到的话,能一眼认出来吗?」小王的俏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缓缓地说:「他的外表斯文而稳重的,特徵是他的双眉特别长,几乎连在一起。

虽然长,却很清秀,不是浓眉。

至于其他的长相,倒没有多大的特色。」

成刚噢了一声,在脑海中飞快地想像着胡村的样子,想像着自己如何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住。

【第二十三集】第五章:淑女激情

小王问道:「你为什么非得把我从公司借调出来?我上班也不影响你抓胡村……!」

成刚反对道:「怎么会没有影响?万一事情紧急,你来不及通知我怎么办?为了万无一失,我才跟江叔借人的。就是不知道,你不在公司,业务会不会受影响? 」小王轻鬆地笑了笑,说道:「当然不会。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多的人才,少我一个也不要紧。」

成刚说道:「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不在公司,谁帮江叔?」小王回答道:「公司可用的人才多了,例如姚秀君就是一个啊,你不是也见过了吗?」成刚看着她美丽的脸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她?」小王说道:「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来医院探望总经理,你怎么会没见过?怎么样,她不错吧?你见到她之后,一定食指大动了吧?」成刚装作不以为然,说道:「她确实长得不错,但也不是什么超级美女。我见过的女人多了,怎么可能被她迷住?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小王定睛看着成刚,说道:「真的?我不太相信。一个大色狼,怎么会对美女不屑一顾?我看你一定在说谎。」

成刚撇了撇嘴,说道:「可惜你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不然的话,我真希望你到我心里看一看。」

小王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了,不跟你扯些有的没的,我们谈正事吧。你说,我们要怎么找那个胡村?」

两人走出医院,走在人行道上。

成刚望望高高的天空,茫茫的楼群,来去匆匆的车流,说道:「这省城虽然不是很大,可是,要想找到一个躲起来的人,难度也不小。我现在也没有主意,就只有看你的了。等他跟你联络吧。」

小王说道:「他现在还没有联络我,还有不少时间,我要去看看我男朋友。」

成刚听了,心里满不是滋味,说道:「小王,我把你借出来,是让你跟我在一起,而不是为你看男朋友提供机会,你要搞清楚这点。」

小王甜甜一笑,笑得非常迷人,说道:「你吃醋了吗?我就是去找他,也没什么不对啊,毕竟他才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你只是情人关係,也许哪天就断了。」

成刚望着她,说道:「难道你希望我们断吗?我们难道就不能长久吗?」小王摇摇头,说道:「成刚,我们都不是小孩子,看问题都有自己的角度。你有老婆,我有男朋友,我们偶而在一起寻开心倒无所谓,可是,我们哪里会有什么未来?你会离婚娶我吗?当然不可能了,我也不想离开我男朋友。既然如此,彼此都不想放弃各自原有的生活,那还有未来可言吗?分手是必然的,也不必有什么遗憾,毕竟想得到的都得到了,我也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了。你已经嚐过我的滋味,以后渐渐会失去新鲜感,会像扔掉一块嚼得没味道的口香糖一样把我扔掉吧。」

成刚听了不舒服,说道:「你怎么这么悲观?你想太多了。我不会那么没良心,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你还是应该往好的地方想。」

小王重複道:「好的地方……」略有所思,走得很慢。

成刚也跟着她的节奏走路,一时倒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了。

是啊,再怎么有本事的男人,也没办法解决两人之间的障碍,也许这种檯面下的关係更适合他们。

在成刚的引导下,他们先去逛街。成刚为了让她高 兴,给她买了些头饰、耳坠、手鍊等等的小东西讨她欢心,但小王并没显得多高兴,显然她的心思还在一些难题上,无法摆脱。

吃完午餐,成刚带着小王回到自己家中。

他打开电脑,放出美妙的轻音乐,想让小王放轻鬆。

小王果然脸上有了笑容,说道:「别担心,我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成刚说道:「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着,将电脑关了。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已经是两人世界了,不必再有什么顾虑。

成刚将小王搂在怀里,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有时候想想,娶你也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可惜我有了老婆,你也算名花有主了。要是我们真想结婚的话,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势必会伤害到别人。」

小王点点头,幽幽地说:「是啊,你忍心伤害你老婆吗?我又怎么能将我男朋友逼上绝路?再说,你和我只怕都没把握说自己有多爱对方吧?我想,你对我还是性慾多于爱,我对你呢,好像爱和慾各半。若真的那么爱你,我可能早就心甘情愿地当你的情妇了,只跟你一人好。」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走一步算一步。我一定会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会像对自己的老婆一样对你好。」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看,你不是像对老婆那样对我。毕竟男人们对情妇总要比对老婆好一些。」

成刚在她的红唇亲了一下,说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哪个男人娶了你,都是一种福气,可惜这种福气不是落到我头上,真是一大遗憾。」

小王笑咪咪地说:「你这种风流男人也不适合当我丈夫啊!当个情人嘛,倒还及格。」

两人觉得对彼此的了解又多了一些。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心中只有温馨和暖意,而没有强烈地佔有欲。

他越发觉得,小王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女人。

如果可以,这种女人真应该长久地留在身边。

这时,小王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手机,听到对方的声音后,脸色微微一变。

她站起来,边踱步边说:「我看你还是快点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见你只会增加我的烦恼。」

成刚意识到了什么,便屏息静气,尽量不发出声音。

手机的声音不大,只能听到小王的话,而小王足足有几分钟没有答腔,是在听对方讲话。

之后,小王说道:「好吧,我就见你一次,不过不能太久。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别人的。」

又过了一会儿,才挂上电话。

成刚焦急地拉住她的手,问:「他说了些什么?」小王微微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来,我们坐下说话。」

成刚耐着性子,跟小王坐了下来。

小王柔声说:「他意思是,今天晚上跟我见面。七点钟,在我住处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他说,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跟我见过面之后,他就要连夜离开省城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他再也不会烦我了。他还说,本来他是不该出来见我的,因为他现在被警察盯着,随时都会出事,可是,他捨不得不见我就走,他怕这一走,很多年都没法回来,因此说什么都要见我一面,算是告别吧。他的声音很凄凉,听得我心里酸酸的。唉,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话间,小王的美目有点红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你可真够心软。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将公司推进火坑的兇手,我父亲也是被他给弄得进医院的,这个人的行为绝对不可原谅,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王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有点太感情用事了。我听你的,不对他那么心软了。成刚,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成刚深沈地笑着,慢慢地说:「只要你听我的,事情一定可以顺利进行。他既然出来了,就别让他给跑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啊!」小王有点慌张,说道:「我怎么感觉有点害怕,还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诱饵,要引人踩陷阱。我感觉自己有点罪恶感,这是不是不正常?」成刚哈哈笑,说道:「你是经历的事太少了。你只要想,你今晚是在替天行道,是帮助公司脱离苦海,心里就好受了。」

小王听了,想了又想,点点头,两眼茫然,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成刚望着小王,越看越喜欢。

那种含蓄与秀美,文静与清新,跟宋欢的热情娇媚、生动活拨恰好成对比。

若问成刚喜欢哪一种,他都喜欢。

这就像太阳跟月亮,江南与塞北,都各有各的美。

成刚看了看天色,说道:「离天黑还早,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坐着什么也不做啊。」

小王望望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她的美目幽幽的,像清澈的湖水一般平静。

成刚看着她笑了,提议道:「我们来做爱吧。」

小王听了,脸上发热,害羞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那件事去?大白天的成刚笑着说:「人们干这事多在晚上,可是为什么非得在晚上?只要合适,哪里不能当洞房,你说对不对?白天做爱 也没有什么不道德吧?」小王微笑着说:「可是我还没有感觉啊,想做那事,总得身体有感觉吧?」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有感觉还不容易?我就是一把火,能把你烧起来。」

小王笑着说:「不好,我不想做。」

成刚说道:「那是多快乐的事,你怎么会不想?我们痛痛快快地来一下,尽情乐一乐,晚上好精神百倍地去办事啊。」

一想到可以将胡村一举擒获,一下子解决所有的难题,心里实在舒畅。

小王犹豫着说:「你真想的话,那就做好了。不过你可得留点力气,晚上的事更重要。」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很高兴,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即使白天玩一整天的女人,玩个不停,晚上照样可以上战场杀敌。 」

小王听了,吃吃地甜笑,骂道:「你当你是猛兽啊,有那么好的身体。」

成刚对着小王做个扑上去的姿势,说道:「猛兽要来吃你了。」

小王笑呵呵地推开。

成刚想到跟宋欢的好事,心念一动,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今天你来服侍我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床上功夫。」

小王一脸羞红,像一个将入洞房的新娘。

她柔声说:「我哪里会服侍男人?更没有什么床上功夫。」

成刚笑道:「你太谦虚了,装傻。来,拿出女人最大的魅力来服侍我。」

小王在成刚的要求下,鼓足勇气,主动上前。

她慢慢地帮成刚脱衣服,宋欢一下就能搞定,小王得好几分钟。

她见到光溜溜的成刚,以及那根已经昂起向她点头致意的大肉棒子,心里又甜蜜,又紧张。

那根东西给她留下的回忆太多了,一生难忘。

成刚很喜欢她那羞答答的样子,说道:「别停,继续啊,亲我的身体,连那里也要亲。」

他指指自己那骄傲自大的肉棒。

小王说道:「你总喜欢欺负我,讨厌。」

说着,她凑上红唇,耐心地亲起成刚来。

她亲得很轻很慢,一点点下移。

亲到嘴上时,也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

成刚笑道:「太平淡了,应该激情点。」

他搂住小王,堵住嘴,热情狂吻,唇舌交缠,亲得小王有点喘不过气,成刚才放开她。

她的脸完全红透,像喝醉了酒。

她那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更使成刚大感兴趣。

成刚说道:「应该要这么亲,知不知道?」小王浅浅一笑,说道:「我不会。」

成刚只好说:「算了,还是照你那一套来吧。继续啊。」

回想宋欢的表现,真教人疯狂。

那女人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任何男人都会被她撩起最野性的一面。

而小王则是静静的流水,轻轻悄悄的,但谁说流水不美呢?

小王再度伏下身,温柔地往下亲。

成刚感受着她的细緻,盯着她的表情,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小王略过了肉棒,直亲到小腿,然后直起身子,说道:「亲完了。」

成刚摇摇头,指着自己那旗桿般的大肉棒子,说道:「这里还没有亲,这里才是重点,你可不能忽略。你要把工作时的态度用在这里,这样一定会令我绝对满足。」

小王笑得柔美,说道:「你真是难缠,我最不喜欢亲男人那里了。」

成刚笑道:「我最喜欢了。女人一舔哪里,能把男人都舔得要飞起来了。快点,让我也飞起来吧。」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真想我的舌头变成猫舌头,带刺的,把你的玩意给舔破,你就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成刚笑道:「哪有欺负你?那是疼爱你。快点,不要浪费时间,我们晚上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他指指自己那龟头狰狞的大肉棒子。

小王没办法,弯下腰,伸出粉舌舔起来。

那滑滑软软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成刚轻呼一声,舒服得真有灵魂 出窍之感。

随着那舌头一下下地转动,成刚颤声称讚道:「小王,你舔得不错,虽然慢了点。我太喜欢了,你以后要多练练舔鸡巴,我太喜欢让你舔了。」

他的双手抚摸着她 的秀发,望着她的舌头在龟头上轻扫着,心里得意万分。

那么一个文雅而娴静的女人舔着自己的肉棒,谁能不自豪呢?只见小王的表情是热情中带着羞涩,那清澈的美目也起了一层慾望的薄雾。

只要男人耐心调教,通常都可以将女人变成蕩妇。

就像小王,在跟了成刚之后,她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棒,让人越来越满意了。

舌头在龟头上忙碌着,又转到别处,速度虽不快,也不够热情,但已经让成刚很知足了。

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鼓励道:「你好好学吧,以你的聪明,一定可以成为床上冠军。」

小王�头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是个女人,并不想当这方面的冠军。」

成刚摇摇头道:「做人要有志气有理想,难道你愿意屈居人下?这可不像你。」

小王忍不住笑了,�起看着成刚,说道:「你这话用在人生上是理所当然,用在这床笫之欢,不免有点不伦不类了」成刚笑道:「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来,不要浪费时间,继续。」

小王便又低下头,缓缓地舔了起来。

这要换了宋欢,早就像舔冰棒一样猛吃了。

成刚一边在小王身上四处抚摸,一边说道:「你以后就用心学会这门功夫,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们不做爱的时候,你就帮我舔。我就坐在办公椅上,而你跪在我的胯下,藏在桌子下面,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尽量地舔。」

这话听得成刚自己都过瘾,小王听了更是芳心一荡,想像一下那个画面,让她觉得刺激又害怕。

在成刚的煽动下,小王的舌头到处扫蕩,变得快速而热情,还托起蛋蛋,仔细地抚玩。

成刚鼓励道:「很好,就要这样,以后一定会成为比婊子还浪的女人。当然,只準帮我一个人服务,不準跟别的男人乱来。」

小王�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霸道,从我男朋友手里抢了我不算,还管东管西,我才不听你的。说不定我哪天一高兴,也找一群男人玩,一定很过瘾。」

她为了气成刚,故意这么说。

成刚嘿嘿笑道:「算了吧,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你又自爱又规矩,不会做那种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事的。」

小王轻哼一声,说道:「那也不一定,你哪天要是让我伤心,我也会做出出格的事,也许真会去当小老婆婊子什么的。你不是最喜欢听婊子这个词吗?」成刚笑道:「你放心,我捨不得伤你的心。」

小王对他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她张开嘴,将肉棒子吞进去,一下下地套弄着,她的文静老实越发地减少,激情和性感渐渐地增多。

在公司里,一直以斯文和恬静着称的小王,动起情来也是个尤物。

除了 成刚,有谁敢相信?

看着小王那热情的动作、撩人的表情、羞红的脸蛋,成刚的冲动一阵阵地涌来,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便气喘吁吁地说:「别舔了,够了。你快点骑上来,用屄把鸡巴装起来。」

这种粗话又令小王芳心一荡。

在成刚的要求下,她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小王脱衣,跟宋欢截然不同。

宋欢是香艳、热情、奔放,富有挑逗性的,而小王则是缓慢、含羞、传统、规规矩矩的,具有含蓄内向之美。

儘管如此,成刚仍看得津津有味,满怀期待。

好不容易,外衣去掉,只剩内衣了。

她是高挑而苗条形的女人,胸臀并不丰满,但线条非常匀称。

她白晰光滑的肌肤,让人想多看几眼。

她朝成刚淡淡地笑了笑,说道:「真可惜,我不够丰满。」

成刚色色地笑,说道:「各有各的好。来吧,快点脱光骑上来,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动的样子。」

小王听了,越发的春心蕩漾。

她的手伸向胸罩扣,复又缩回,说道:「还是你帮我脱吧,我实在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好像我是送上门的女人一样。」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想得可真多。好,我来帮你。」

他迅速地站起来,脱下她的胸罩,露出两只微隆的奶子,深红的奶头非常可爱。

成刚又蹲下身,将她的内裤扯下,露出微捲的绒毛,毛丛中艳丽的缝也隐约可见。

从肉缝中流出一道水渍,淌到大腿上。

成刚看了大乐,用指一沾一舔,说道:「味道不错。」

扶着小王的臀部,将头伸到胯下,就是一阵舔吃。

在这方面,他的经验相当丰富,连舌头和牙齿也都用上,激情地玩着小王的私处,使小王娇躯颤抖,呻吟不止,娇哼道:「不要这样,我受不了,这简直是在处罚我。」

她双手轻按着他的头,本能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成刚的动作就更为顺利了。

成刚伸长了舌头,在肉缝上扫着,往里顶着。

小王不断呻吟,几乎站不住,娇喘吁吁地说:「我投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上就上吧。」

成刚猛吸了几口水,仰脸看着她,说道:「说点好听的、刺激的,那样干起来更过瘾。」

他看到她瞇了美目,绯红的俏脸上含了荡意,两片红唇不时发出淫声浪语,这样子真教人受不了。

小王受不了她的肉体「酷刑」,便鼓起勇气说:「我下面痒得不得了,你快点干我吧。」

成刚又吃了几口淫水,嘴边还沾了一根毛,说道:「不够骚,不够精彩。你要把我以前教你的说出来。」

说罢,凑上嘴,在她的下体唧唧有声地玩起来。

小王没法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哼道:「我投降了,你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操我的小骚屄。小骚屄太喜欢被你的大鸡巴操了。操死骚屄吧!」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柔美中含着又甜又浪的味道,使成刚觉得那 声音简直像一只温柔的小手,抓弄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便将小王推倒在沙发上,气喘如牛地说:「好极了,大鸡巴现在就操小骚屄。我一定要把你的小骚屄操舒服了。」

同时,已经�起她的玉腿,将那根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家伙,刺向淫水氾滥的肉缝。

只听噗滋一声,插得小王放声呼喊,随即大肉棒一挺,插到根部。

接着,成刚便乾起来,就像拉风箱一样急促有力,干得小王不断呻吟浪叫,根本说不出话来。

雪白的娇躯被干得一颤一颤,像是随时都要解体似的。

成刚半蹲着,挥动大肉棒,兇猛有力地进出着。

每次拔出来,便带出粉红的嫩肉,再一捅,嫩肉又进去了,一出一进间,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

而小王也同样享受。她配合着成刚的节奏,下身一挺一挺,断断续续地说:「你真强,真猛,像大货车一样快,一样有力。」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神仙,让你下辈子当女人都不想别的男人,只想着被我操。」

小王哼哼唧唧地说:「好,好啊。你操吧,你操我吧,我可喜欢让你操了。每一下都操到花心上,操到我心里。我有时候做梦,都梦到你趴在身上操我。」

她的红唇张合着,眼神幽幽深深的,充满了诱惑性。

成刚听了这种风骚话,再看她满是荡意的表情,心花怒放,说道:「我喜欢操你。我操我老婆,都没有比操你有意思。」

说罢,放下她的大腿,搂过小王的身子,说道:「来,抱住我,换个姿势。」

小王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

成刚站起来,她的玉腿便攀在他的腰上。

成刚扶着小王的臀部,一边在客厅里走,一边干她,干得小王的娇躯一上一下,像在玩跳床。

她舒服得啊啊叫着,淫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流过阴毛,流下大腿,再向下淌。

成刚没有时间观察这些,而是看着她的俏脸,她的浪态,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那么强悍,那么有力,一点都不觉得累。

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后,成刚又走进卧室。

在将她放在床上之前,又来一阵猛烈的进攻。

他摆出马步蹲下,捧住小王的臀部,快如闪电般的干着,简直要把小穴给干烂似的。

小王简直要升天了,秀发一甩一甩,美目迷离,彷彿飘到了云端上。

她忘情地说:「真舒服,真舒服,你的大鸡巴真好,简直让人舒服得不想离开。」

成刚进攻着,笑道:「只要你喜欢,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不拔出来,你说好不好?」小王听了,脸上露出浪笑,说道:「好、好啊,我爱大鸡巴。」

这话更换来了成刚的极度兴奋,又是一阵猛干。

乾了几千下,将那淫水都乾成了奶白色,流到了脚上。

很快,小王就叫道:「不行了,不行了……爽死了,我要爽死了。」

成刚便将她的娇躯放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又是一阵猛烈攻势,插得小王四肢缠上成刚,猛挺屁股猛扭腰,嘴里则浪叫道:「我要,我要,我要你大力操,操死我。」

大约乾了有几百下,小王发出长声浪叫,小穴一缩一缩,达到高潮,四肢的纠缠也没有那么有力了。

成刚停止动作,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小宝贝,小美人,你已经成仙了吧?」小王嗯了两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高潮的快感使她全身发软,一句话都不想说。

一时,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那根雄伟的大棒子仍泡在湿润的小穴里,成刚也舒服极了,一点都不想拔出来。

他还没有玩够呢。像小王这样的女人,比宋欢更有吸引力。

宋欢的魅力就像小河,清可见底。而小王则像湖,深不可知。

这份神秘,更使人着迷。

成刚静了!一会儿,又不紧不慢地干起来。

小王一按他的臀部,有气无力地说:「成刚,亲爱的,别动,我受不了。」

成刚笑道:「你舒服了,我还没有,我总不能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小王瞇着美目,俏脸上是幸福的光辉,她喘息着说:「那你弄几下就射了吧,我不想再乾了。再乾下去,我会没命的。」

成刚亲了几下她的红唇,说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没这么弱,我们再玩一个小时,不然不够过瘾。」

小王娇哼道:「晚上还有要事,玩得过头了,我就走不动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等事情办完,我们再回来大战一场,那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

说着,他又猛干起来。

由于想射,也不过乾了几百下,便舒舒服服服地射出去了。

欢爱之后,两人相拥入眠,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他们赶忙起来穿衣。

晚上的事可耽误不得,那关係着许多人的命运。

他们先吃了点东西,又退回商议行动的细节。

他们一本正经的,全无刚才的欢乐气氛。

成刚想到今晚,就有点担心。

他不担心自己的本事,而是担心发生什么意外,那么,公司就前途未卜了。

小王也有顾虑,生怕自己表现不好,影响了成刚的大计。

成刚看出她的心事,便鼓励道:「别怕,只是跟胡村那家伙见个面,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会对你不利。而且,见面也只是一下子。再说,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保护你的。」

小王脸上还带着狂欢后美丽的残红,特别迷人。

她望着成刚,说道:「我到里面和他见面,那你呢,你在哪里?」成刚想了想,说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得跟你保持距离,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在外面找地方躲起来。他去的时候,我不抓他,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再伺机下手。务必马到成功,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可能就只有一回了。要是让他跑了,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小王沈吟着说:「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呢?我总不能陪胡村傻坐着,听他胡言乱语吧?我怎么也得做点事啊。」

成刚站起来,在客厅沈着脸转了几圈,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做好两个準备。一方面,我在门外等他出来,把他抓住,另一方面,你要想办法让他说出那个指使他害我父亲的朋友。就算抓不到胡村,能知道那家伙的名字,也是一大收穫。只要知道那家伙是谁,我都会收拾他。」

他的脸上露出刚毅果决的神色。

小王柔声说:「好,我听你的。我会尽力套他的话,让他洩密。只是我担心完成不了任务。他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既然说过不出卖朋友,那么,我的努力可能也会是徒劳。」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这么聪明优秀,有什么事办不到?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小王抿了抿红唇,说道:「我的心一直狂跳,还是没有自信啊。」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你就想,你以前还守身如玉,除了你那位,别的男人都没有机会。可是,在我的进攻下,你还是很勇敢地当了我的情妇。只要把那个勇敢决心拿出来,什么事会不成功?」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嗔道:「坏死了,什么跟什么?尽乱放……」那个「屁」字没说出来。

她的笑容极甜,还带着一点成熟女性的性感,使成刚又心里发痒。

无奈大局为重,他不得不收起色心。

议定之后,天色已经黑了,窗外逐渐变为灯海,就像黑幕上辍满了水晶一般。

成刚望着窗外,不禁想起农村的夜晚,跟这里截然不同。

那里安安静静的,能听到虫鸣声,这里的夜则是动感的,虫鸣声听不到,车声、歌舞厅的喧闹声多得是。

时间差不多时,他们便出门坐上车,向咖啡馆驶去。

到达之后,成刚观察一下地形,很快决定自己躲藏的位置。

成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小王,还有十分钟,你等下就上去,不要紧张。」

在灯光的照耀下,小王的脸半明半暗,她的眼睛闪烁着光彩。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努力让你这个未来的总经理满意。你一高兴,我可能会当上副总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副总有什么了不起?你只要表现优秀,我让你当总经理。」

小王听了眼睛一亮,说道:「我要当总经理,你不是失业了吗?」成刚笑道:「怎么会?我会进入董事会当董事长。」

小王咯咯一笑,说道:「你倒是一点不傻,我以为你把公司都送给我了呢。」

成刚说道:「在我看来,你的价值超过我父亲的公司。」

小王听了高兴,说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想,大多数男人还是将钱放在第一位的。

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又看了看时间,说道:「他也该来了吧,不知道我能不能认出他来。」

咖啡店门口,出入的人不少。

小王说道:「那也容易。我想,他既然是个逃犯,自然会打扮跟别人有所区别。不过,你认不出来也没有关係,等我们见过面,我会打电话提醒你的。 」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你先上去吧,我们各就各位。你千万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任务啊。」

小王重重点头,说道:「那我上去了。」

她满怀深情地看了成刚一眼,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成刚望着她苗条而优美的身影,心想:小王,我们这次一定得成功,我们可输不起啊!他眼望着她走进了被灯光映得明晃晃的玻璃门。

成刚深吸一口气,向楼下的一家超市门口走去,这里跟咖啡店只隔了一个门,咖啡店进出的人都能看到,却看不清容貌,因为门口的灯光并不太亮。

他站在那里,睁大眼睛盯着进门的人,一点不敢懈怠,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像对方真是一只苍蝇,自己喘息气大了,都会惊走他。

大约站了五六分钟,一个人引起了成刚的注意。

那人戴着礼帽,穿着黑色的长衣,帽子压得很低,遮了半张脸。

他走路不慢,但是非常稳健,似乎刮颱风也不会乱了他的步伐。

成刚心里一动,心说:难道这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胡村?应该差不多吧?像这样的打扮真的不多。

这打扮活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在民国时代的旧上海不起眼,可是放在现代的北方就不一样,绝对很吸引人的目光。

这个人应该就是胡村。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遮去半边脸,不让别人看?一定有鬼。

胡思乱想间,那个人在门口停了一停,然后转头向后瞧了瞧,便走进去了。

成刚有种焦急紧张的感觉,他真想尾随其后,将他抓过来,在灯光下瞧瞧,到底是不是要找的那个人。

可是,他毕竟做事冷静,管住了自己。

他心想:抓他不急,应该让他见见小王。这回就看小王的了,但愿小王能够得到点有用的情报。不过,可不能让这家伙佔便宜。

他�起头来,看看那间咖啡馆。那些窗子都装饰得好看,灯光照例都是朦胧的。

这种气氛像是给人甚么不祥的暗示似的。

成刚心想:两人应该已经见面开始聊天了吧,希望小王能出色完成任务。

我们两人,总得有一个人成功啊!一想到抓人,成刚就想到了雨荷,如果她在该有多好,他跟雨荷合作,别说一个胡村,就是十个八个,也像抓小鸡似的轻鬆。

他的简讯已经发出去了,雨荷应该已经收到。

不知道对自己家的事,她作何感想?她会不会出于感情,而特地回来帮忙呢?她已经宣布跟自己分手了,也许她会狠下心,装聋作哑,不理踩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有点苦涩。

回想自己跟她的美丽往事,缠绵床事,心中酸楚,几乎落下泪来。

一阵凉风吹来,使他头脑冷静。

他收敛心神,扫视着咖啡馆上上下下的窗子,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些窗子后面。

他耐着性子等着,等着那家伙一出现,自己就出手抓人。

等了有七八分钟,那人还没有出来。

成刚感觉有点渴,他便进了旁边的超市买水。

他刚喝了一口,手机便响起来,接起,小王急促地说:「成刚,他已经离开,估计已经出店门了,快抓他。他穿着黑衣服,戴着黑礼帽,很好认。」

成刚一听,连忙跑出超市。

只见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已经走过地氆,走向马路了。

一急之下,成刚快速向他奔去,离他只有两公尺左右时,马路一头驶来一辆轿车,对準那人就是一撞,将那人撞得高高飞起,又啪一声掉在地上,像一条死狗。而那车则立刻逃逸,转眼间就消失了蹤影。

成刚一下子傻了。谁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第二十四集】第一章:短命家伙

成刚看到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帽子已经掉了,身体抽搐着,脸上淌着血,看样子还没有死。这时候,小王从店里跑出来,跑到成刚身边,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大叫一声,双手拉着成刚胳膊,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呢。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成刚忍住心里的痛苦跟愤怒,说道:「一辆该死的汽车撞到他,就成了这样子了。」

小王呼吸急促地说:「成刚,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成刚如梦方醒,说道:「送医院急救,他可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公司的事要怎么办?」他凑上前,弯腰将胡村抱起,向计程车跑去。围观的人可不少,大家都兴高采烈的,人们都喜欢看热闹。

成刚冲出人群,寻找计程车。那些计程车见出了这等事,都不愿载,都纷纷加速驶离,跟逃命似的。是啊,谁都不愿意沾上晦气,沾上血腥味。他们都怕会影响自己的前送和命运。

关键时刻,还是小王起了作用。在成刚拦车无效的情况下,她勇敢地站向路中心,挥手拦车。几辆车绕过她身边呼啸而过后,终于有车停了。司机从车窗采出脑袋吼道:「我说美女啊,你不想活了吗?可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小王走上前,焦急地说:「司机先生,帮个忙吧。我的亲人出车祸了,请你送他去医院。」司机直摇头,说道:「大美女啊,这事谁愿意干啊?弄不好会不吉利的。」成刚抱着胡村跑到车前,大声道:「我多给钱就是了。我给你一百块钱。」司机没点头。成刚急道:「我给你三百块钱总行了吧?」司机犹豫着。小王催促道:「时间宝贵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司机像下定了决心,重重一点头,说道:「我载就是了。不过,你们可不能让他弄髒我的车啊。」两人答应一声,连忙上车。成刚抱着胡村坐上车,行动不便就算了,在他不注意时,胡村身上的血还沾到了他衣服上。可当此非常时刻,成刚以大局为重,哪还顾得上卫生问题呢?

那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前进着,两边的景物刷刷后退着。成刚生怕他死了,便说道:「胡村,胡村,你可得挺住,千万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那胡村张着嘴,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就是说不出话来。到后来,成刚真急了,便晃着他的身子问道:「胡村,你快点告诉我,你那个该死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怎么跟他联繫?」只见胡村双眼闭着,喉咙一动一动的,就是说不出话。这使成刚心如刀绞,忍不住骂道:「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扔到车外去,让你被车辗成肉饼。」

司机吓了一跳,说道:「我说大哥啊,我求你了。你可别那么做,你要是那么做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王温和地说:「司机先生,他是在开玩笑,并不会翼的那么做。」

司机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可谢天谢地了。」

小王转头看着成刚,黑暗中,能感觉他的脸色很不好。小王便说道:「成刚啊,你就不要再激动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你说话啊?他已经说不出来了。」

成刚悲叹道:「老天爷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小子死啊。他要是死了,公司怎么办?我父亲怎么办吶?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他不断地重複着,祈求着,也不知道上天到底能不能听到。

他们去了附近的大医院。一下车,成刚抱着胡村就往里面跑。司机急呼:「你还没给钱吶。三百啊,我的三百块钱吶。」

小王说道:「你急什么呀?钱在这儿呢。」她掏出钱来塞给司机。然后也跑起来,向成刚追去。

进医院之后,成刚将胡村交给医生。一阵的忙乱之后,医院里安静下来。胡村被推进急庝室,而成刚和小王只好在外面的走廊上等待。那种等待的滋味是一种难熬的折磨啊,彷彿比那些着名的酷刑都难受。

小王还好,端坐在长椅上。而成刚则像驴拉磨似的在她眼前转着圈。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一圈圈转着。咬着牙,拳头握得格格响,一脸的悲愤和不安。他十分了解这个胡村的重要性。他要是死了,线索可就断了,想找到幕后主使人,难度太大了。

小王劝道:「成刚啊,你不要再转了,转得我眼花缭乱的,头都大了。」

成刚噢了一声,站在小王面前,皱眉道:「小王啊,你说这个胡村能不能活下来?也就是说,他会不会死掉?」

小王抱着手臂,轻轻叹息一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咱们说了不算。「见成刚脸色,便又说:」但胡村身体不差,看着可不像短命相啊。他应该能活下来,能说话吧?「她心里也没底,但她仍希望这个胡村多活几天。

成刚思了两声,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啊,他一个大男人,年纪又这么轻,只是被车给撞了一下,应该没事的。我看他那个样子,再活个三两年是不成问题的。要是现在死了,当初就不该生下来。要是活这么短,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怎么也得活到四十岁吧。」

小王也附和道:「是啊,四十岁,并不大,并不难活到啊。」心里却说,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多少人都活不到四十岁啊。人的寿命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谁也无力改变的,像周瑜、岳飞都没能活到四十岁啊。谁知道我们能不能活过四十岁呢?就因为不知道,我们才能心平气和地活着。要是能看到自己生命的终点就在不远处,那谁还有活的兴致?

成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来到窗前,看着黑茫茫的夜色,以及夜色中星星点点的灯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令晚的行动。他心说:「如果我一直站在那里,而不去超市的话,那么。这不是这事就可以避免呢?自己先下手为强,将其抓住,不就没有这事了吗?自己抓住他,他就不会被车给撞了。唉,都是我的错啊!那时喉咙乾就让它干,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一进超市,害得情况变成现在这样……」

再说撞他的车,难道是凑巧撞到的?还是杀人灭口呢?看那车当时的表现,应该是后者。那车就是想撞死胡村。他们撞死他无疑是除掉后患,减少麻烦。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呢?在他跟小王会面之前就 动手。为何他们见完面后才撞死他呢?想杀他的人究竟是谁?估计十有八九就是将他害得不敢出门见人,并把他藏起来的朋友。若果真如此,胡村交上这样的朋友,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我如何将这个坏家伙从暗处揪出来呢?胡村要是死了,这事就更难办了。不知道小王今晚有没有什么收穫。

他转回身,坐到小王身边,看了看急庝室紧闭的门,便问道:「小王啊,刚才见面,那个胡村都跟你说什么了?」他望着小王温柔而平静的俏脸,心里抱着极大的希望。

小王眨了眨美目,脸上作回忆之色,轻声说:「他也没跟我说多少话,主要是讲他对我的爱慕跟相思之情。」

成刚追问道:寻别的呢?难道就没 有别的吗?「

小王皱了皱眉,说道:「别的话没有多说。」

成刚说道:「总不能就他一个人自说白话啊,你也得说话啊。难道你就没有问点有用的吗?在去之前,我可嘱咐过了。你应该完成任务啊。」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我当然不会忘。我们一见时,我就问他那个可恶的朋友究竟是谁?他只是笑了笑,说跟我无关还是不要问的好。他还说,今晚不谈别的,只谈风月。你说说,这人多烦人。」

成刚一拉小王的手,说道:「那你总得想想办法啊。你去跟他见面,可不是听他像狗一样狂吠去了,咱们是为了获得有用的情报。」

小王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时刻想着呢。不为了这个,我就不去了。我为了得到有用的情报,就耐着性子,听他胡说八道。整个见面若有一百句话,有九十句是他说的,他说的尽是爱情方面的,听得我都要坐不住了。」

成刚说道:「坐不住也得坐啊。」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捨不得媳妇,抓不着色狼「。为了得到咱们想要的情报,只好委屈你了。」

小王娇嗔地一笑,说道:「幸好不是献身,不是失身。不然的话,我才不干呢。我再傻,也不会去用美人计。那种事我可做不来。」

成刚微微笑了笑,说道:「要是非让你牺牲色相,我还不肯呢。虽说你不是我老婆,可也是我的女人。让自己的女人陪别的男人干那个,那不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那种事我坚决反对。」

小王轻声笑了,说道:「你这话说得还挺像男子汉的。男子汉就应该处处为自己的女人着想,保护她们,疼爱她们。这样的话,女人才会爱你。」

成刚说道:「我不宣让我的女人失望的。我宁可自己流血、断头,也不要女人用贞操换来我的苟活。」

小王夸道:「好样的,我喜欢。」

成刚笑笑,说道:「小王,你快告诉我,你今晚究竟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小王想了想,说道:「只是在他离开之前,有那么一句话才有用吧。不过,说了等于没说。」

成刚大感兴趣,连忙催她快讲。他相信,自己需要的答案也许就在其中。

小王缓缓地说:「在他要走之前,我就问:」你要去哪里?我以后要是想联繫你,该怎么办?「他听了很高兴,说」我会主动联繫你的。你想找我找不到的。「我见他要走了,就有点急了,问他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他说是的。

我就说,「你既然对我真心的,为什么你连那个害你身败名裂的朋友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呢?可见你是假的。」

他听了惊慌,就赌咒发誓地表示真心。

我就说:「你说别的都没有用,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相信你的真情了。」他的脸上显出很为难的神色。

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说他不能说给我听。但为了表达真心,他可以做一个动作让我猜。能不能猜出来,就看我的智商了。「

成刚听得眼睛为之一亮,微笑道:「这家伙还挺有间心呢,居然跟你玩上猜谜游戏了。你快点告诉我,他做了个什么动作?」

小王回答道:「这个动作很简单,只不过用手指了指桌子。」

成刚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桌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小王回答道:「那桌子也只是普通的木製桌子,没什么特色,也不高档。这桌子是用来放咖啡之类东西的。」

成刚心里登时翻江倒海,说道:「小王,那他就没再说什么了吗?」

小王说道:「除了这个动作,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这小子真可恶啊,直接将姓名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何必玩这种游戏呢?真够差劲的。如果这小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就只能耐心地猜谜玩了。」

小王点头道:「可不是嘛。成刚,你猜那个动作是什么意」H「?」

成刚不答反问:「你猜到什么了?」

小王摇头道:「我也猜不出来。他的意思可能是在告诉我们,他那个坏朋友的职业吧。」

成刚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幕后主使人可能是个卖桌子、卖家具的?或者乾脆就是个木匠,专门替人打造桌子一类家具的?」

小王说道:「应该是这样吧。如果不是,那他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告诉咱们,他那个朋友是工人,专门给人扛扛桌子一类家具吧。」

成刚听罢乐了,说道:「要说是卖家具的,倒有可能。说是当木匠或者工人,那就不可能了。你想啊,那胡村是个公司主管,那人跟他是朋友,而且挺神气。那人的财富和地位绝不会比胡村差,你说对不对?」

小王甜甜一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挺有道理的。难道他那个朋友真是卖家具的?是一个家具商,或者家具製造厂的老闆?」

成刚慢慢点头,说道:「这都有可能啊。可是,在整个省城,从事这两个职业的人可为数不少啊,这可怎么查呢?难度太大啊,不亚于大海捞针呢。」他陷了入沈思。

小王安慰道:「也不要往坏处想啊。也许咱们猜错了呢,也许那胡村突然就会醒过来,就能说话了,并且亲口告诉咱们那坏家伙是谁。他要是早知道会出这事,他一定早将那家伙的名字说出来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但愿那家伙长寿,别翘辫子啊。」

这时候,急症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成刚两人连忙迎上去,问道:「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没有事吧?」

医生摘下白口罩,严肃地说:「你们是他的家属吗?」

成刚说:「我们是他的朋友。他还好吧?」医生的表情让他心里发凉,有一种不祥之感。

医生摇摇头,说道:「他要不行了,没有希望了。赶紧通知家属吧。别忘了,交钱啊。」说罢,转身快步退回急症室。

两人听了这话,都不禁全身一颤。成刚拉着小王往椅子上一坐,表情颓丧,像是没了骨头,说道:「运气怎么这么坏啊?这小子也太不争气了,说死就死了。这家伙,生命力太脆弱了,还不如一只小鸡呢。」

小王幽幽一叹,神情凝重,说道:「成刚,胡村算是完了,咱们的线索中断了。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呢?咱们该怎么把兇手找出来呢?」

成刚也是心绪烦乱,两眼茫茫的。他沈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咱们一起想法子吧。如果实在想不出办法,咱们就只有费尽心思地猜谜了。这家伙真可恨,玩什么无聊游戏啊,直接说出来多痛快啊。 」

小王俏脸黯淡,说道:「那咱们就一起猜吧。」

成刚说道:「小王啊,你能联繫上胡村的家属吗?可以的话,就联繫一下,我可不想付医药费。咱们将他送到医院来,已经够仁义的了,犯不上为他再掏钱。他可没给咱们带来一丁点的好处,咱们不能干赔本的买卖。」小王说道:「我能联繫上,我现在就打电话。」她说话时,已经掏出手机来。成刚想了想,阻止道:「慢着,小王。这电话先别打。」小王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成刚深沈地一笑,说道:「是这样的。那个胡村还没有死呢,等他死了,你再打吧。不然的话,那些家属一来,连哭带叫的,怪吵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会缠着咱们不放,咱们想跑都跑不了,好像咱们成了杀人兇手似的。现在别打,兴许还有救。等确定他死了,再打电话。那时候,咱们立刻离开,我可不想见他的家属。那些情绪激动的人跑来,咱们麻烦就大了,你说是不是?」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倒也有理。只是咱们跑不了的,警察也会找到咱们问话的。」

成刚笑道:「问就问吧。警察问话是正常的,并不可怕,倒是那些家属激动的时候没有理智,咱们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咱们可别没事找事。帮了人家的大忙,人家还不领情。」

小王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听你的。咱们就再等一等,看那个倒霉的胡村能不能创造奇蹟。」

于是,两人都不作声了,默默地等着医生的消息。他们都盼着医生出来说,那人终于活过来了,那他们今晚的努力就没有白费。这家伙要是死了,都对不起两人的劳动和心血。

时间在安静之中流逝。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那个医生又出来了,向两人正式宣布胡村的死亡。

小王还没感觉什么,而成刚倒慨叹一声,心说:「胡村啊,胡村,你虽该死,但不该这个时候死啊。你还没有发挥出你应有的作用啊。你死了,这给我和我的父亲添了多大的麻烦啊!你这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小王说道:「我现在给他们的家属打电话吗?」

成刚回答道:「不,咱们先离开医院。离开医院之后,你再打好了。」小王没有意见。因此,他们两人就像贼一样悄悄地离去了,彷彿他们真成了兇手似的。

出了医院大门,小王给胡村的家人打了电话。随后,小王问道:「咱们现在去哪啊?」

成刚望望满天的星星,感到无限的疲惫,说道:「还能去哪啊?回去睡觉吧。体力恢复了,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既然这小子死了,指望不上了,咱们就想别的方法。活人还能让尿给�死吗?」他拉着小王的手捏了捏。

小王说道:「我不想回你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回去睡。」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咱们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呢?」

小王挣开成刚的手,说道:「一点都不好啊。跟你在一块睡,我哪能睡得安稳呢?你这个大色狼,岂能放过我?我担心小命都会让你给弄没了。你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呢。」

成刚听了,爽朗地笑起来,说道:「那我答应你,今晚老老实实的,不碰你还不行吗?我说到做到。」

小王歪着头看他,说道:「得了吧。你的话能信吗?我真有点不信。」

成刚便郑重其事地举起一只手,严肃地说:「我发誓,我今晚会当正人君子,绝不会冒犯你。如果我违反了誓言,那么,咱们以后做爱就全让你在上面,我再也不和你争了。」

小王听到后面,忍不住笑了。她看了看被路灯照亮的街道,说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人话来。」

成刚连忙表白道:「我说的可全是人话,也都是良心话啊!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让你看吗?」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倒是真想看看,可惜啊,我看不到。」成刚说道:「你要真想看的话,我就找把刀,把它剖出来。」小王呵呵笑,说道:「你真要剖的话,我还怕血腥味呢。」

成刚笑道:「那得了吧,跟我回去吧。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借出来的,你就得跟我走。」说罢,硬拉着小王上了一辆计程车。计程车司机一踩油门,车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向成刚的家。

回到家之后,两人脱掉外衣就钻进被窝里。成刚还挺讲信用,果然没碰小王。因此,小王没过多久,便酣然入梦了。而成刚则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

一个人想太多的事情,思维自然活跃,是没法睡着的。一躺在床上,成刚就情不自禁地想问题,诸如父亲何时会醒来,胡村是何人所杀,而他留下的谜语答案又是什么等等,都教他不得安宁。

他的身体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后来告诫自己,要放下心事,全心睡觉,结果闭得眼睛都疼了还是睡不着。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打算睡了,便穿上衣服,到了小房间,打开灯,对着白花花的墙壁,黑乎乎的窗外,默默地想心事。

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破解胡村提供的谜语。这小子只用手指了指桌子,这个动作代表什么呢?他的重点是桌子,还是他的手指,或者胳膊什么的,或者重点是在于他伸手指时的身体动作?「腿站地叫做」金鸡独立「,那么伸一指叫什么呢?」统天下、一捅就破,或者是一指定江山?

他越想越迷惑,越想越失望。他深感自己的智商不够,知识不够,能力不够啊。他心说:「在我认识的人里面,猜谜方面谁行呢?」

他想来想去,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兰月,一个是雨荷,这是有根据的。兰月是老师,时常接触文化知识,而且还是一个善于思考问题的人。而雨荷呢,则是一个出色的警察。她也是有知识,有文化,而 她的职业更使她对这类问题较为敏感。眼下的问题是她们都不在身边啊!兰月还好办,通过电话可以联繫上,而雨荷则不同,她去南方旅游了。这时也许正在海滩上散步,或者在水中嬉戏吧?有可能在数浪花呢。那是何等惬意,何等快乐的事啊!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啊,咱们可以一起去,我陪你玩。我会拿出我的全部本事,让你得到不同寻常的快乐啊。旅游之乐在于人吶,而非景色提供快乐。景物也只是配角,人才是主角。

我要是在你身边,那么我一定会爱死你的。你不是在海边玩吗?我可以陪你玩水。咱们可以在水边追逐,也可以在水边练武,高兴的话,咱们还可以在水中做爱。那一定很刺激。你虽然有过性经验了,但这种玩法你一定没有试过。那滋味之美,可不是我能形容出来的。虽说你已经提过分手了,我也同意了,但是我的心并没同意。在我的心目中,你始终是我的女人。即使你将来跟了别的男人,你也是我的,永远属于我,谁都抢不去。

他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汹涌澎湃的。想的心事多,精神也越来越好,连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心说:「雨荷是那么优秀的姑娘,世人注目。她想分手就分手吗?等她回来,我还得想点法子,让她重回我的怀抱。这样的美人,不能放过她。让她嫁别的男人,那是对我的侮辱啊,无异于扣绿帽子。」

他坐上椅子,静静地过了一会儿,仍感到没有什么睡意。无聊之极,便打开了电脑,随意地翻看了一阵网页,也没有什么意思。后来,他逛到一个成人网站,里面充满了激情片子。他随手一点黑黄大战,内容便很快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那是一极片,真刀真枪之战。是一个黑人跟一个黄种女孩的大战。那黄种女孩一看就是AV女优。那黑人站立着,AV女优的则跪在地上替他旦父。那根肉棒的尺寸令成刚感到惊讶。那家伙跟马的一样长,跟人胳膊一样粗啊。成刚不知道是所有的成年黑人都那么大,还是从中挑出来的代表:那AV女优的双手把着肉棒,张嘴吞棒,吞了好久才吞进去。这也幸亏那女孩嘴长得大。若换一个人肯定不易进去的。之后,由于活动不便,AV女优不得不吐出棒子,改用舌头舔棒。她很专业,也很认真。那条蛇一般的舌头在大肉棒上扫蕩着,触及每一个角落,爽得那黑人不时发出啊啊地叫声,并说着成刚听不懂的外语。

成刚猜测,他大概在说:「真舒服,真爽啊,真他妈的爽呆了。舔得好,接着来。舔好了,老子有赏。」

那黑人按着AV女优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分明是将那嘴当屄用了。从他的表情上看,他是很享受的。而那个AV女优也不时哼出声,看来感觉也不坏。是啊,这种事双方都有好处的。

稍后,两人上了床,改为69式,互舔性器。男的在下,女的在上。镜头一会儿照着AV女优的嘴,一会儿照着黑人的嘴。AV女优一脸的陶醉,带着浪笑,将肉棒舔得直泛水光。而黑人侧分开AV女优的屁股,伸长舌头,在AV女优的肛门和骚穴一带转着,淫水像尿了似的流着。由于她的阴毛刮掉了,那一带光秃秃的,就像被乱砍乱伐后的山上一样乾净。只是她的阴唇未免太厚了点,穴也太大了。不像成刚的心上人们那么小巧、那么鲜豔、那么迷人罢了。

这是不能比的。你想,成刚最喜欢的几个,那可是大姑娘身子啊,像兰家三姐妹、玲玲、雨荷等女,无一不把头一次献给了成刚。她们的性对像也只有他一个男人,她们属于他。而女优则不同,所接触的男人不计其数,只怕m<都被操烂了。不同的性生活,造就了不同的小穴。在成刚眼里,那女优的小穴就跟茄子发霉时相似。但是,她的浪劲还是挺教人着迷的,何况她的身材和脸蛋都不错,称得上标準。

一会儿,那黑人忍不住了,让AV女优平躺于床,他则跪在AV女优双腿间,双臂挎着她腿,将惊人的大棒子给塞了进去,塞得女的直翻白眼,嘴里高声尖叫。但,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有AV女优自己知道了。

镜头从黑人的身后照过去,只见那黑厚的屁股快速地挺动着,那AV女优也连扭带晃的,积极配合着。镜头移到了黑人的胯下,两人的性器结合处一清二楚。黑大的棒子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AV女优的屁股够大、够肥。当画面上只有肉棒跟肉穴时,真够过瘾的,真够刺激的。成刚看着,又听着他们的呻吟声、喘息声,也觉得身上有些热了。下面的玩意也不禁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他看了看房门,心说:「可惜小王睡着了,不然的话,叫她一起来看,然后再拼命地爽一次,那多过瘾呢。但我总不能将她叫醒吧?她睡得正香呢,怎么忍心呢?还是忍着点吧,别烦她了。」

转头看萤幕,画面已经变了,变成男的在下,AV女优骑在男的身上。别看她是黄种人,但那气势可比一般的女人强多了,一点都不比大块头的白种人差。只见她双腿按膝,屁股迅速地起落着,两只丰乳也弹弹跳跳的,煞是迷人。

由于她的动作太快了,黑色的大肉棒时而从穴里脱出。女的只要用手一拨弄,那棒子便又回到正轨,进入小穴里了。那大量的淫水沿着肉棒流出来了,结合处发出扑滋扑滋声。那声响可真大。

镜头从女的身后照时,更有看头。那个大白屁股没命地动着,肉穴被肉棒撑得好大。那个浅色的小肛门也清楚可见,那里也水分充足,想来是淫水漫延过去了。女的还趴到男人身上,将胯下的秘密全部露出来。这样,她的小穴、肛门便最大限度地展示在成刚眼前了。

她的下体并不怎么美,可是跟大肉棒结合在一起就不一样了,有了诱人的魅力,有了更高的价值。那女的在男人身上折腾着,像是一个英勇的女骑士。那男的不时大叫着,偶尔还拍着女人的屁股,拍得屁股都变红了。变红的屁股照样扭动着,把大肉棒含在穴里不放。

成刚看得有几分激动了,便伸手进裤子,摸着自己的大肉棒。那肉棒子已经硬得跟铁棒似的,还热乎乎的。这个时候,他最需要一个湿润、紧凑的小穴来夹弄了。他揉弄着,想像着自己的玩意插进谁的穴里。兰月的、兰雪的、玲玲的、雨荷的、宋欢的、小王的、小路的,哪一个都教人喜欢啊!离自己最近的自然是小王了,自己激动之时应该将她叫起来才是啊。

他不禁站了起来。肉棒顶在裤子上有点疼,这使他稍微了冷静下来。于是,又坐下来了。他想,小王正在睡觉呢,叫她起来,太没必要了。自己不能没有怜爱之心,不能为了自己的享受,而给心爱的女性带来麻烦。没有爱心的男人是没有爱的。

得了,还是忍着点吧!

他的目光又退回到画面上。画面又变了。AV女优撅起大屁股,黑人从背后刺进去。那根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抽插着,男人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喊口号吧。内容也许是:「小骚屄、小浪屄、小烂屄、小贱屄,老子操死你个小傻屎。」

那AV女优则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耸动着、颤动着,嘴里也叫着什么。应该也是什么操死我吧、干死我吧,我就是欠操、就是欠干,没有男人我活不下去之类的。

成刚摸着自己的肉棒,回想着跟诸女的性爱,心里飘飘然的。

他低下头,摸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射出来,便强忍着,不敢再摸下去了。�头再看画面,那黑人已经疯狂了,真如大浪沖坝,气势淩厉,干得那AV女优双臂支撑不住,整个上身都扑在床上,屁股拾得老高。在黑人的攻击下,身子还一颤一抖的。很快,那黑人便嗷嗷地叫起来,抽出大黑棒子,白色的精液有节奏地射出来,一股一股的,都射在女人的背上、屁股上。那一幕,说不出的汪糜和香艳。

接着,黑人说了句什么,那AV女优便转过身,一手握棒,伸舌头舔了起来,将肉棒舔得跟水洗得一样乾净。而那些精液则沿着身体缓缓地滑下来。

成刚心里叫道:「这男人太他妈的有福气了。我要是变成那个黑人该多好。」随后又想,那可不行。如果自己真变成那个样子,这些姑娘还怎么会爱自己呢。她们一看自己就噁心,哪里还会陪自己上床呢?

成刚深吸几口气之后,关了电脑。而那股冲动的火焰却没有立刻熄灭,还像饿狼一样在他的体内奔跑着,使他时时想兽性大发。他站起来,打开窗子,让清凉的空气透进来。这样,他感觉好多了。

他不禁癡想,如果此时小王能够醒来,能够到我身边,让我尽情地玩乐一会儿,那可是艳福无边吶。他呼吸了好一会儿冰凉空气,才关上窗子,关灯回床上睡觉。

不用说,经过这男女之战的画面的刺激后,他更是精神百倍,没法入睡了。他钻进被窝,不时地翻身子。他闻到了小王身上的香气,心里更痒了,真想扑上去将她干个够,好使自己的慾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但是他考虑到小王要休息,自己做为男人不能太自私、太贪婪。自己还是忍着吧,等到明早天亮,她醒了,再和她亲热吧。

他这么翻来转去的,自然影响到小王,更何况他还无意间扯动了被子,使小王醒来。她带着几分睡意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跟身上长虫子似的,老动什么呀?」

见她醒了,成刚很高兴,凑上去身体,一手搂住她的腰,说道:「小王啊,我睡不着啊。我失眠了。」

小王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还不是胡村的死使我心情很坏嘛。他一死,一了百了。可是咱们麻烦还在后面呢。我由于想得太多了,结果就沖淡了睡意,再也睡不着了。你说我多么可怜呢。」

小王幽幽地叹了口气,安慰道:「成刚啊,胡村的死是意外,谁都不想那样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还是现实点,接受事实吧。他死了,咱们可以另外想办法。世上的路有千万条,总有一条属于咱们。」

成刚将她搂紧,说道:「好,我听你的,不乱想了。可是,我还有别的苦恼啊。」他用身子蹭着小王那温软的娇躯,显得不怀好意。

小王噢道:「成刚啊,三更半夜的,你怎么突然色起来了呢?不是说好了不碰我吗?你可得说话算话啊。」说着,推开他伸到胸脯的坏手。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王啊,我也不想碰你呀。可是性慾这东西真是怪,说来就来了。既然来了,就像得病一样,不能挺着,总得治一下才行啊。」

小王说道:「不,我现在可一点兴致都没有啊。要做的话,咱们明天早上再做吧。我的身体可没有你的棒啊,你让我休息休息吧。」她的声音带着弱者的柔声细气,使成刚心都软了。

他说道:「好吧,好吧。那你就先陪我说说话,等我兴致淡了,就不缠你了。」

小王说道:「好吧,那就说吧。可是说什么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得说点感兴趣的,让人开心的,凡是能引起烦恼的,都不要提呀。」

小王很温驯,说道:「行,那你起个头吧。」

成刚想了一会儿,说道:「就说说咱们公司里的美女吧。」

小王听罢,咯咯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三句话不离本行,就对美女感兴趣。」

成刚厚着脸皮说:了旭有什么好笑的呢?「食色性也」,咱们的老祖宗都肯定了性慾跟吃饭一样的重要。可见,我喜欢美女一点都没有错啊。你们女性不也一样,也喜欢男人。「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色。好,那就谈公司的美女吧。你想让我说谁呢?」

成刚说道:「咱们公司里的美女我只认识你一个。那么你就说说你自己吧。」

小王笑了笑,说道:「我是一个普通姑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了,对于我,你不是了解得很多吗?还有啊,你已经得到我的身子,咱们俩再熟悉不过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给你听的了。」

成刚笑道:「你可以说说我不知道的关于你的事。比如说初恋在什么时候,第一次的感受如何。平常不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那事?平常有没有自慰过等等,都可以说的。」

小王嘿嘿笑,说道:「那是我们女人的隐私,可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我在你面前不是赤裸裸的了?得了,换个人吧。」

成刚叹气道:「还能换谁呀?咱们公司里,我不认识第二个美女啊。」

小王沈默片刻,突然喔了一声,说道:「不对,不对,咱们公司你不只认识我一个女的,你还认识姚秀君啊。咱们可以谈她呀。」

一听这话,成刚也是精神一振,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美女的样子。虽说只见过一回,但印像还是挺深的。她二十出头,随意扎着马尾,个头不低,超过一米七,三围也够标準。光这身材就已经够迷人了,而她的脸也非常出色。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去晋习明的,大而圆。她的笑容很青春,也很飘逸,也很柔美。一看就是个有深度,有魅力的姑娘。

嘿,这姑娘虽说赶不上兰月和雨荷,可又能差多少呢?她是仅次于绝代佳人的美女啊。很可惜,就要嫁人了。自己想跟这姑娘多相处几天都没有机会了。这样的美女,就是不能上,经常看几眼也不错的。

成刚装得毫不在意,以胳膊当枕头,垫在小王的脖子下,说道:「那你就说吧。我听江叔说了,她要嫁人了。」

小王往成刚的怀里贴贴,说道:「怎么了,听说美人要当新娘了,是不是心里不是滋味啊?」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你真会开玩笑啊,我跟她还是陌生人。她嫁不嫁人关我什么事呀?你不要乱说啊。」

小王说道:「好吧,我就说说她。我们这次招聘,她以冠军的身份进入公司,风头已经盖过了我。但是我一点都不嫉妒她,毕竟她确实强过我,比我更有实力。」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呀,又开始谦虚了。你们属于两种美,彼此各有优势,谁也不能取代谁的。」

小王嗔道:「别打岔,听我说。我们进了公司之后,我又回到江叔的身边帮忙。而她呢,本来是要当你父亲的秘书,可是你父亲没同意。认为她的资历还不够,需要在下面锻练一段时间才行。但是,大家都知道,她以后就是董事长身边红人了。」

成刚说道:「我怎么听着这么彆扭啊,好像她要给我父亲当情人似的。」

小王笑道:「那是你的心不正啊。我们可没有这么个意思。听我说,不準插嘴。」成刚答应一声,静听下文。

小王接着说道:「她进了公司之后,做事认真,话不多,表现良好,大家都夸她。她对人也和气,也真诚,没什么架子。江叔私下里都说,这姑娘肯定会有番作为的。我也这么觉得。她的能力很强,比如接手一件事,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做好它,使人挑不出什么问题,这是很难得的。更为难得的是,她的心胸也开阔,从不斤斤计较。有一回,我们几个人出去吃饭,说好了各付各的。到付钱时,她抢着付了。事后,大家算帐,有人少给她几块,她也不说什么。还有啊,因为她是新人,因为乾得好,常受到公司长官的夸奖,有人就眼红,心里不舒服,就想了坏主意整她。有一次,天下雨了,她带了把伞来上班。伞就放在门口。可是下班时候再一看,那伞却不见了。一连三天,都是这样。她丢了三把伞。我们这些人都看不过去,就说要帮她找出这缺德的人,非得教训一下不可。而她满不在乎,她说,她有个亲感经营商店,伞有的是。一天换一把,对她来说也不成问题。那个人要是缺伞,就只管拿好了。你瞧瞧她的胸襟,她的性格,多好啊。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喜欢她了。」

听小王这么一说,成刚对这姑娘的印象更好了一些。他忍不住插嘴道:「能说出这种话,并且能这么去做的姑娘倒真不多见呢。如果换了是你的话,只怕也做不到啊。」

小王说道:「要是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揪出那个可恨的家伙。不揪出来,我心里有气。凭什么要受人的侮辱,凭什么要被人当猴子耍啊。作为一个人,我儘管性格不够强,也会尽力为维护自己的尊严而斗争的。」

成刚听她说得那么正经,忍不住笑了。

【第二十四集】第二章:挑逗小王

成刚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姚秀君挺有特色的。希望以后可以多跟她接触。」

小王用了含有嘲讽的口气说:「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了。她跟他的未婚夫感情很好的,就像我跟我的恋人差不多。你不要胡思乱想,自找烦恼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对目前的现状很知足,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再说了,我要是真对她有什么想法的话,也未必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你想啊,你跟你恋人的关係那么好,都可以出墙,都可以当我的情人,她姚秀君又不是冷血动物,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为什么就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呢?」

这番话说得小王为之语塞。成刚言之有理啊!小王跟她恋人的关係那么铁,邢么坚贞不渝,都可以偷人,那姚秀君凭什么能永当淑女,一心三思呢?小王感到脸上发烧,便从成刚的怀里挣脱,哼道:「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啊,我不理你了。你根本不尊重我。」

成刚哎了一声,又将身子贴上去,说道:「别那么小心眼啊。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并没有批评挖苦你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的重点只是说姚秀君再出色,她也是一个普通人吶。她有着普通人的优点,也有着普通人的缺点啊。别生气了,接着讲她吧,我挺好奇的。」

小王哼了哼,说道:「对她的为人的兴趣,远不如对她的乳房和下体感兴趣吧?」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说哪里去了?我可没有那个心思。我的女人不少了,我心满意足,不再胡思乱想。」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对了,讲到哪了?该讲什么了?被你这一打岔,我的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成刚提醒道:「你讲了她的为人,证明她心眼大,言行谨慎,规规矩矩。应该讲她的婚事了。她快要当新娘子了。」说到后来,他突然有种失落感,彷彿自己的爱人另嫁他人了。

小王说道:「好,那就讲她和她未婚夫的事。因为她自己说的,她不久就要结婚了,我们对她的关注就更多了。每天工作之余,我们就对她问东问西,比如说,新房设在哪里?不用贷款买房子吧?婚事操办得出资多少?新郎长得什么样?什么学历?家底厚不厚?能不能买起轿车?能不能配得上你这个人?能不能给你买钻戒?」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们这帮女人啊,怎么这么虚荣啊?问得那么细,好像是你们要嫁人似的。」

小王反驳道:「你懂什么呀?你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的心思啊。你就知道上床,干事,别的根本不关心。要知道人生在世,比上床重要的事多了。你就跟我学习吧。」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好哇,那就请王老师多多指教了。只是不知道姚秀君是怎么应付这一大堆问题的。」

小王说道:「她的回答出乎我们意料。她只说,房子到时侯你们会看到的。我的未婚夫,哪天我让他来见见你们。」

成刚点评道:「这个回答真简练,也挺有力度的。不过说了等于没说啊。看来你们暂时摸不清她的底细了。」

小王说道:「不。就在前几天,我们见到他的未婚夫了。」

成刚急问道:「他长得什么样?比不比武大郎好看?」

小王听罢,咯咯娇笑,推了成刚一把,说道:「成刚呀,你怎么那么差劲,那么缺德啊。凭姚秀君的人才会找个那么差的男人吗?我告诉你,那个男人是开轿车来的,听同事说,得值个几十万吧。这还不算,我们见到他的相貌时,都对姚秀君羡慕死了。他那个长相啊,就跟影星任达华近似。 」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小王不解地问:「你笑什么呀?有什么不妥吗?任达华不帅吗?」

成刚止住笑,说道:「我看现在的任达华可是有点老啊。」

小王说道:「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她未婚夫的相貌有点像年轻时候的任达华,高大、英俊、耐看、有风度。这回你懂了吧?」成刚点点头,说道: 「我懂了,懂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外表是不是能赶上我呢。」小王嘻嘻笑,说道:「不客气地说,比你还强些呢。」成刚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说道:「我才不信呢。哪天我跟他比比去,一定会将他比下去的。」

小王笑道:「我看算了吧。你要是见到他呀,自信心会受到沈重的打击的。我看你啊,还是不要见他的好。」

成刚心里不服气,嘴上说道:「」包子好吃不在褶上「,人也不能只看外表的。人的价值不是从外表上能一下子看出来的,像他这个未婚夫,即使人样子不错,也许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看呢。除了外表出众之外,就一点本事都没有了。也许还是个寄生虫,或者吃软饭的呢。」

小王不满地说:「你怎么老是贬低人家呢?为什么不往好的方面看?人家可是开轿车来的。那轿车可不是纸糊的。」

成刚说道:「那轿车当然不是纸糊的,可是它的来历成问题啊。也许是他借别人的,也许是家里人给他买的。他什么贡献都没有。」

小王听了发出娇笑,笑得娇美动听,说道:「你得了吧,成刚,就喜欢泼凉水。你一点也受不了别人比你强。你再打岔的话,我可就不说了。」

本着为大局着想,成刚便认真地说:「好吧,你一口气说下去吧,我不再插嘴就是了。」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这才是乖孩子啊。」然后接着说:「他的未婚夫将车停在公司门外,开车门请姚秀君下来,两人拉着手走进公司。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幸福地笑。我们看了没有不羡慕的。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啊!我们忍不住下去观看。他跟姚秀君分开后,向我们挥手致意,然后就走了。那个场面,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啊。他们俩站一起就跟那些影视明星一样的气派啊。他的未婚夫走了之后,我们又是七嘴八舌地询问。姚秀君又说了一些应付的话,但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可又很得体。我们都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有得意之色。也是啊,换了谁有这样的未婚夫,谁都会骄傲自大,洋洋得意的。换了我,也会有好好吹嘘一顿的念头。而姚秀君的表现已经够谦虚了。」说到这儿,她便住口了。

成刚还没有听够呢,催促道:「别停啊,接着说啊。」

小王的手抚摸着成刚的身体,说道:「还说什么呀?我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没什么可讲的了。」

成刚说道:「怎么会没有呢?比如说婚期,打算僱多少辆车?婚宴打算摆多少桌?打算定多少钱一桌的。」

小王说道:「这些不用你说,自有人间她。她的回答是,她的未婚夫要出差。等他出差回来,这些才能定下来。」

成刚感慨道:「看来,这个姚秀君够幸福了。

小王说道:「对呀。所以我劝你还是收起你的花心,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成刚感到很委屈,说道:「小王啊,你又在开玩笑了。我跟她不认不识的,打她什么主意啊?除非有一天我入主公司,而她又存心想勾引我。那个时候,也许我会动心的。」

小王听了呵呵直笑,说道:「成刚啊,你又在白日做梦了,尽想好事了。她还用勾引你吗?只要她在你身边多待几天,我想你就会心猿意马,野心勃勃的。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不过,也不能试呀。万一你色心大动,忍不住非礼人家,人家一生气,打你两个耳光,或者告你个性骚扰什么的,那你可身败名裂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嘿嘿笑,说道:「小王啊,你真幽默啊。我就那么无能?没有把握的事我会干吗?再说了,我那么有定力的人,会管不住自己吗?再者说,凭我成刚的魅力,只要对她使个眼神,她就会春心蕩漾,慾火焚身,没命地往我怀里扑,求我干她啊。」说这话时,虽然大快人心,可是又觉得是对姚秀君的一种亵渎。她给他的印像极好,有礼貌,有修养,言语得体,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呢?实在不应该啊!

小王娇笑不止,忍不住坐了起来,说道:「成刚啊,你可笑死我了。你当你是天王巨星呢?女人都会往你怀里扑。我劝你呀,要真当了董事长,可要收起花心。你得把精力用在事业上,而不是女人身上。没有了事业,女人还有什么意义呢?这方面你得学你父亲。我到公司以来,没听过他有任何绯闻。这才是男子汉吶。」

成刚也坐了起来,跟她一起靠在床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也没那么差的。你就看着吧,我的表现不会比我父亲差的。」

小王回应道:「好。那咱们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成刚搂着小王的腰,突然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忍不住问小王。他相信这个问题小王也会感兴趣的。

成刚笑嘻嘻地说:「小王,你说那个姚秀君还是处女吗?」

小王轻声笑道:「无缘无故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你们男人怎么都对女人的贞操感兴趣呢?她是不是处女能怎么的?再说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哪来那么多的讲究啊?」成刚坚持着说:「我就是想知道。我想让你猜猜看。」小王反问道:「那你看呢?她还是不是处女?」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不是了,应该不是了。」小王问道:「那你有什么根据呢?」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这还要什么根据呀?你想想,她是个美女,又有未婚夫,怎么想她都不可能是处女。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

小王考虑一下,说道:「你说的虽然有一点道理,但我还是认为她是处女。」

成刚问道:「那你的根据是什么呢?总不会是第六感吧?」

小王沈吟着说:「当然不是了。我是从她的表现上得出的结论。」

成刚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道:「我这倒要请教你了,她有什么独特的表现呢?」

小王一本正经地说:「有一次,一位女同事开玩笑地问她还是黄花姑娘吗?你猜姚秀君怎么回答的?」

成刚说:「是或者不是呗。」

小王说道:「不对,不对,姚秀君的回答是,你难道认为我不是处女吗?这显而易见,证明了她就是处女。」

成刚哈哈笑,说道:「小王啊,你可笑死我了。她那么随便的一句话,你就当真了?她这不过是一句应付话,不能当实话听的。你也在外工作多年了,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呢?」

小王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可我还是认为姚秀君没有说谎啊。」

成刚不屑地说:「她的脑袋瓜上又没贴标籤,你是没法保证她是处女的。」

小王不服气地说:「那你也无法保证她就不是处女。」

成刚说道:「我不跟你辩论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可以实践出真知。有办法证明的。」

小王说道:「那事还能怎么证明?难道你把她弄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吗?她又不是傻瓜。」

成刚笑了几声,说道:「要想知道也不难。就说检查身体吧,也未尝不可。可以以老闆的身份下令,让所有的女员工去体检,名义上是关心女员工。这么一查,结果就出来了。如果你只检查她一个人,自然惹人怀疑了。」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还是你鬼主意多,可是你现在不是老闆,没法下令啊。」

成刚色色地笑起来,说道:「带她去检查,这法子太笨了,不值得一提。更简单更有效的办法,是按倒她,乾一次就知道结果了。你说这法子多妙啊?在激情之中得到了答案。」

小王也笑了,说道:「你做梦吧。那姚秀君又不是弱智,她凭什么听你的?她可是一个跟猴子一样狡猾的姑娘啊。她才不会让你干呢,除非强姦她。可是这种事估计你也乾不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这种事我确实干不了。我只能让她乖乖扑到我怀里,我才能干她。让我去强姦,也太损我的形象和魅力了。宁可一辈子当和尚,也不当强姦犯。强姦犯太遭人恨了。听说那强姦犯进了监狱都要受其他犯人的虐待。人人都恨的。」

小王说道:「这不就结了。 既然你不能强姦她,她又不会让你干,你岂不是乾着急没法子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还有个办法,咱们可以去问她的未婚夫啊。只要知道他们发没发生关係就什么都清楚了。」

小王哦了一声,接着就笑了,说道:「这个办法最差了。他那个未婚夫也不是傻瓜,他怎么会告诉你这种私事呢?」

成刚笑道:「我可以想法子让他说。投其所好,不信他不说实话。」

小王觉得有点烦了,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无聊的问题了。什么处女不处女,一点意义都没有。我现在也不是处女了,没觉得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的相貌,我的智商,都和从前一样啊。难道不是处女就一下子贬值了吗?我就不信。」

成刚说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谈了,咱们就不谈。咱们还是不要纸上谈兵,还是来把实践吧。」说罢,去床尾将灯打开了。灯一亮,眼前光明一片,四墙雪白。小王的形像明明白白地展现在眼前。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皮肤白净,胸臀标準,被内衣包裹着,更真诱惑性。再配上乌黑的秀发,秀气的脸蛋,灵活的眼睛,文静的气质,就是巨大的吸引力啊!成刚看着她,闻着她的香气,实在受不了。

他几下就将自己脱个乾净,那根肉棒已经翘起老高了。他用手拨弄着,使其乱动,嘴上说:「小王啊,你看呢,它已经很着急了。来吧,快点餵牠吧。它饿得不行了。」

小王大羞,俏脸飞霞,美目充满了惊慌和羞涩,像一条鱼一般钻进了被窝里,只露个头在外面,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要犯规啊。咱们说好了,明早才做呢。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她那种像少女怕失身的表情十分迷人,看得成刚大为过瘾。

成刚笑道:「我是说过的。可是,现在做跟明天做有什么区别呢?要知道,现在做了,明天就不做了。做完之后,咱们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还会睡得更香呢。」说着,不由分说,也钻进了被窝,将小王给缠住了。

小王大急,轻声呼唤道:「不好了,强奸了,快来救命啊。」

成刚跟她身体紧贴着,双手在她的胸上抓弄着,笑道:「你弄错了,强姦犯是不杀人的。你不要喊救命,只能喊救贞操。」

小王挣了几下没挣脱,便索性不挣了,说道:「这么喊,一般人听不懂啊。」

成刚的手向她的下体滑去,说道:「那就不要喊了,积极配合我就是了。这样的话,两个人都会觉得好受的。」

小王说道:「我不,我不。」接着,啊地一声。原来成刚的手已经按在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上,并且揉来按去的,谁受得了呢?没几下子,就觉得全身热起来。在此情形下,成刚将被子掀掉,将她的娇躯转了过来,将嘴压在她的红唇上亲吻起来。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活动,滑 来滑去的,最终仍滑到下面,摸了一会儿弹性十足的屁股后,便去抠股沟一带,弄得小王不时发出啊啊声,还往成刚身上挺着,双手也忍不住搂他的脖子。成刚已经感觉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了。

两人的嘴唇在一起摩擦着、挤压着,之后,成刚的舌头就进入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了起来。小王也变得兴致勃勃,也伸着舌头,跟成刚玩着唇舌间的美妙游戏。

直亲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小王才挣开他的嘴。成刚望着她春情蕩漾的美目,被慾火烧得通红的脸蛋,说道:「小王啊,怎么样?这回很想做了吧?」

小王斜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跟那种强姦犯有什么区别啊?我不想做时,你都逼着我做。以后再对我如此用强的话,我就跟你断交,再不给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看着她香喷喷、白花花的身子,说道:「我不逼你的话,你也不让我上啊。难道我要等着你来勾引我吗?如果那么等的话,我就是等到头髮白了,也等不来几回你的怜爱的。」

小王轻声一笑,说道:「那倒是。我可是一个女孩子啊。我怎么会那么不要脸,主动往男人的身上扑,主动要做那种事啊?我可不是那种没有原则,没有尊严的烂货啊。」

成刚笑道:「这不就结了嘛,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我才主动出击。」

小王摇了摇头,说道:「以后再想干这种事,也得看我想不想。」

成刚皱眉道:「那可就难了。我怎么能看出你想不想呢?你的心意也没有写在脸上,我难免会判断失误的。」

小王想了想说:「那你每次拿不定主意时,你就可以问我想不想要就成了。」

成刚觉得很好笑,说道:「那你要总说不要,我岂不是要被憋死了吗?」

小王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说道:「我不会的。在你面前,我一定会诚实回答的,绝不会逗你。」

成刚点头道:「好。我以后就这么办。现在我要问你了,你想不想要呢?」

小王羞涩地笑着,柔声说:「我不想要。」那笑容之美,比得上荷花盛开,艳光照人。

成刚看得呆了,笑道:「你不想要,可是我想要啊。这条规矩还是下回执行吧。」说着,将她身子摆正,就压了上去。双唇相接,两手猛揉胸脯。那鼓鼓的奶子好有弹性啊,叫人爱不释手。同时,那根肉棒子也不安分,隔着小王的内裤,一下下地摩擦着。这也是一种挑逗啊。

没过一会儿,小王的慾望就达到了一个高峰。那欢快的淫水流出来,将她的内裤都濡湿了。成刚发现了,便又抚摸那里,弄得小王的娇躯扭来扭去的,不得安宁。

不知不觉间,小王身上的内衣也不见了。

成刚放开她的红唇,将嘴移到她的奶子上轮流吃着,一只手还抓弄着,另一只手则下探,在她的隐私处活动着。终究一指伸进了里面,一下下地插着,手指还弯曲,以增加乐趣。

小王的嘴得到了解放,便畅快地叫起来:「成刚,成刚啊,你真会玩啊,玩得我好想得到你的爱啊。来吧,不要再犹豫了,把你犯罪的东西放进去吧。我很需要它。」

成刚吐出兴奋的奶头,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呀,我怎么能不从命呢?这可不是强姦啊,这是两厢情愿。」说着,将她的玉腿分得开些,摆正姿势,将大肉棒对準穴口,强有劲地插入,一下子就插进大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

小王欢叫一声,两条玉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凑上红唇,在他的脸上乱亲着,以示褒奖。成刚大为得意,感受一下小穴的紧凑和湿润之后,便兴高采烈地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已经氾滥了,肉棒出出入入的,发出了唧唧之声,非常好听,听得两人心里更爽。

由于舒服,小王还将双腿翘起,缠在了成刚的腰上,使两人看起来更为密切。

这是多么动人的画面啊!古铜色的健壮男人,压在白嫩嫩的体形优美的姑娘身上,双方结合得密不透风。两人的性器交流着,肉棒有节奏地活动着,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再兇猛地插到底。那小穴的肉唇被插得一会儿张大,一会儿收缩的,黏乎乎的淫水无声地流着,没多久就将两人的阴毛弄得精湿。

画面之外还有声音。成刚喘着粗气,气势汹汹地干着,而小王则不时地呻吟着,叫喊着,充满了女性的柔情、女性的爽快、女性的兴奋。这时候的她魅力全部展示出来了,比任何时候都迷人。

成刖一边欢快地干着,一边看着她绋红的俏脸,瞇着的美目,说道:「怎么样,小王,我没有教你失肇吧?」

小王的红唇张合着,说道:「没有,没有,你的表现好极了,简直就像一只老虎一样兇猛啊。要不是我已经有了经验,我简直要没命了。」她的声音并不稳定,娇美、甜蜜中带着紧张和快乐,听得成刚无比骄傲,更为大力地插弄着。他还说道:「小王,你真教人喜欢。我很喜欢操你。操你的感觉,要比操自己老婆的感觉更好啊。」

小王积极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摆臀,还频频挺着下身,嘴上说:「既然你喜欢操我,那就使劲操吧。咱们不是夫妻,并不能操一辈子。你要珍惜咱们在一起的日子啊。」

成刚听了更受影响,便生龙活虎地大干着,彷彿要将小王给一下子乾死似的。他心里说:「她说得没错呀。我们俩的关係未必就能维持长久。她既然跟她的心上人关係那么铁,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开呢。那时候自己想要拦阻只怕也是不可能的。古人说得好,导化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家一起的时候,要尽情欢乐,尽情交流,多留一些美好的回忆,以免分开后遗憾太多,失落太多啊!「

成刚像发了疯一样地干着,而小王的浪叫声更大了,更急促了,听得人大为兴奋。没过几分钟,小王就被成刚干得高潮了。那一刻多么美妙啊,小王感觉自己已经飘上了云端。

在她的要求下,成刚趴在她的身上不动,静静地感受着她的味道。她的身子是令人满意的,够柔软、够温暖、够有弹性。她的小穴也不错,紧紧地包着肉棒。肉棒放在里面很舒服。

小王闭着美目,一双纤手在她宽厚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柔声说道:「成刚啊,你真强,你真猛,你简直要把我魂都给插没了。跟你在一起真不错啊,总能教我兴奋得忘记自我。」

成刚跟她摩擦着脸,微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我,爱跟我在一起,那就离开他吧,专一地跟我在一起。那样你的快乐会更多,你会对我更满意的。你应该考虑一下。」

小王缓缓摇头,说道:「咱们俩之间根本不可能啊。咱们就像是两条平行钱,儘管彼此离得不远,但也只是互相望着,永远不能交集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惆怅,几分凄凉。

成刚有点心酸,说道:「难道一点可能都没有吗?你再想想。」

小王睁开美目,望着成刚,说道:「还想什么呀?我都已经想过百八十递了,都是一个结果,没有必要再想了。咱们所能做到的事,就是在一起的时候好好对待对方。咱们都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好时光啊。不然的话,实在是对不起上天给咱们的短暂缘分啊。」

成刚忍不住叹息,说道:「你这话让我感觉到了浓郁的悲剧气息。」

小王反而变得豁达了。她幽幽地说:「这算什么悲剧呢?上天能让咱们相遇,相识,彼此喜欢,并且在一个床上缠绵,已经够仁慈了。咱们还能要求什么呢?你还是心满意足吧。」

成刚诚实地说:「可我一想到有一天要失去你,就觉得不怎么舒服?」说这话时,他不禁又想起了雨荷。那个大美女为了保持自己的个性,为了继续自己的人生方向,很坚决地将他成刚给甩了。勇气够大,魄力也够大,使人在伤心之余,也不能不佩服得高翘大拇指。这次,小王也对成刚摊牌了。虽说态度不同,但结果都一样。看来,这人生都没有完美的。即使像成刚这么一个艳福无边的男人,也有不如意之时啊。

小王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向来是一个乐观、坦蕩,心胸开阔的男人啊!你这种样子,可有点不像你了。」接着说:「你要压死我了。下来吧,让我喘口气。」

成刚说道:「我可捨不得离开你呀。」说罢,搂着她一翻身。两人的位置来个对换。这次成刚在下,而小王则压在他的身上。她脸带微笑,非常满意。他们四目相望着,都觉得对方很值得珍惜。

成刚看小王,娇美,温柔,白净,文静,由于做爱,她又多了几分妩媚,几分艳丽,几分诱惑。她的头髮有点乱了,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她的大眼睛看着他,充满了深情。成刚再傻,也能看出,那目光中绝不是只有性慾的,也有别的东西。

而在小王的眼里,成刚也是很吸引人的。端正的五官,相貌堂堂,且真有男子汉气慨。他的身那么强健,那么匀称。小王回想他挥拳出腿勇斗恶人的场面,不禁心神俱醉。作为女性,没有几个不喜欢男人强大,威猛的一面的。他可比自己的男友好多了。嫁给这样的男人也应该不错,可是他有老婆,又有些花心吶。尤其是后者,让人接受不了。

成刚冲着她一笑,说道:「趴在我身上,这回满意了吧?」

小王理了一下乱发,说道:「满意了。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受宠的小女孩,是被人庝,被人 爱的,特别幸福啊。」

成刚笑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常来趴我吧。」

小王轻声笑笑,说道:「得了吧,只怕我抢不上位置。要趴你的身体的女人可多了。她们都喜欢趴,也喜欢用小洞套阳真。」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太夸奖我了。现在,你应该休息差不多了吧?咱们也该继续」战斗「了。不行的话,还是让我在上面吧。我的体力没得说,比半还强壮呢。」

小王说道:「不,不,我在上面吧。」说着,她轻轻扭腰,让肉棒在里面活动。这么一活动,快感又传来了。只是这姿势不能尽情地玩乐。于是,小王便改了姿势。

她跨上成刚的身体,直起上身,一手握棒,屁股缓缓下落。当肉棒触到小穴上时,她轻声说:「真够硬的,跟石头一样。」

成刚得意地说:「这就对了。这才是男人嘛。比你的男朋友强吧?」

小王将肉棒吞入穴内,满意地长出一口气,斜了成刚一眼,说道:「我的男朋友可是我的最爱啊,我可不準你笑话他。他虽然在床上不行,可是人品上是相当不错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看上他。」说着,她的双手按着膝盖,屁股起起落落的,津津有味地玩着肉棒。那大肉棒便在小嫩穴里出入着,一会儿露出一段,一会儿又只见根了。那张着嘴的小穴真好看。那弯弯曲曲的黑毛更使它真有神秘感。而那个小菊花已经沾上淫水了,显得特别娇嫩,特别好看。

成刚听了,觉得好笑。他说道:「你们感情这么深厚,他要是有一天知道你出墙了,一定会很伤心的。你可得做好準备啊。」

小王扭动着腰臀,享受着销魂滋味,嘴上说:「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他知道。我可不想让他受打击啊。他要是知道了,可能连死的念头都有的。他那么好的人,我真不应该这样对他。」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有了悲伤,动作也停止了。

成喇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小王。咱们不说这扫兴的了,让咱们尽情地乐一乐吧。」说罢,双手伸出,把着她的屁股,帮她动作。

小王像骑马一样在成刚的身上颠簸,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愉快的叫声。成刚见她的奶子跳得厉害,也是大为过瘾。他配合着她挺棒,一边伸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过摸瘾。在双方的一同努力下,性爱的气氛越来越浓。

可是小王的体力有限,一会儿就觉得累了。成刚便抱她翻身,变回传统的男上女下式。成刚趴在她的身上,大力地抽乾着,像一台机器,忙碌地工作着,干得小王哼叫不绝,淫水都变成奶白色了。

大约又乾了五、六分钟,小王便开始求饶:「成刚啊,我不行了,你也快点射吧。咱们一起达到高潮。」

成刚答应一声,加快速度。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他们终究一起攀上爱的颠峰了。

之后,他们搂在一起,甜甜蜜蜜地相拥而眠。等到成刚醒来时,怀中已经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小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字,大意是你多睡一会儿吧,我要回公司看看。回头再联繫吧。

成刚笑了笑,放下纸条,又闭上眼睛,回味着昨晚的好事。等到他想起来时,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他连忙穿好衣服,拉开窗帘。想到医院里的父亲,不禁有点羞愧。他心说:「也不能让继母和成业那么累啊,自己可是父亲的长子,应该尽到当儿子的孝心吶。」

他洗把脸,到楼下吃过饭,便往医院去。进了医院的院门之后,他又想起胡村留下的那个谜语,觉得有必要多徵求别人的意见。自己猜不出来,兴许别人可以猜出来。早一天知道结果,早一天安心吶。他便先给风雨荷发了个简讯,将昨晚的事简单描述了一下,还把字谜留给她了。

接着,他又拨通了兰月的电话。半天都没有人接。他心说:「为什么不接呢?难道她没有听到吗?这是为什么呢?」他带着一团疑惑,向医院里走去。来到病房,照例「看见警察守在门口。门外站两个,门内站一个,表情严肃i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进了门,他的弟弟成业坐在父亲的病床前,看着一动不动的父亲发呆呢。成刚走到跟前,说道:「成业啊,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成业站起来,说道:「哥,你来了。我没什么,只是在想父亲什么时候才能醒呢?」他俊秀而斯文的脸有几分憔悴。这种熬夜谁受得了呢?换了谁都会难受的。

成刚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成业啊,不要胡思乱想了。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咱们尽到责任,冥冥之中,上天会保佑父亲快醒来的。 」成业脸上露出幼稚的笑容,说道:「哥,我信你的话。你的话向来都挺準的。」成刚看了看病房里,说道:「你的好同学呢?怎么没有看到呢?」成业哦了一声,说道:「我让他先走了。他已经很够意思了,我非常感激他。」成刚说道:「哥为你有这样的好同学,好朋友而高兴。对了,昨晚还平静吧?」

成业回答道:「平安无事,什么情况都没有。有警察帮忙就是好啊。他们看护父亲可比我强多了。我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他们连眼睛都不眨啊。到底是警察,就是比普通人强得多。」

成刚小声说:「他们是在执行任务,自然不能马虎了。好了,成业,你先回去吧,由我来看着父亲吧。」

成业思了一声,说道:「哥,那我先回去躺会。我下午还会来的。」

成刚听了也感动,说道:「成业啊,你身体弱,多休息。你还是晚上再来吧。」成业也没有多说什么,对成刚笑了笑,便出去了。成刚望着他略显瘦弱的身影,心说:「成业可是个好孩子啊,向来都听话,父亲挺喜欢他。而自己从小就真备反抗精神,独立精神,遇到不平的事,总是斗争。因此,父亲对他要比我好得多。也就是近期吧,父亲对我才好些,差不多跟对成业一样了。」

他站在病床前看了看,父亲依然如故,就像睡着了。胸脯微微起伏着,像是随时会醒来似的。一会儿,医生进来换药了。等他们换完,成刚忍不住问医生结果。医生摇摇头,一声不吭地出去了。这使成刚有点心寒,他有一种不祥之感。他心说:「难道说父亲那坚强的生命会像烟雾一般散去吗?他叱咤风云一生,向来以强者自居,什么困难能挡住他呢?什么敌人他会怕呢?父亲啊,你千万不要死啊。现在可不是你死的时候啊。你要是没命了,那么大的公司扔给我,担子太重了,尤其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公司正在风雨飘摇之中。你要死的话,好歹得熬过这一难关啊!」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一阵发酸,不禁眼中有了泪光,模糊了视线。只听一个声音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成公子,你怎么哭了呢?」声音又清脆,又动听,来自他的身后。

成刚连忙一擦眼泪,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清新、亲丽的女郎正看着自己呢。她穿着绿色的休闲服,亭亭玉立,香气飘飘,风度极佳。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原来是姚小姐啊,你不在公司公干,怎么到这儿来了呢?」

姚秀君微微一笑,酒窝略现,无限美好。她朱唇轻启,说道:「我很想来看看董事长。虽然认识时间短,他却让我非常敬佩,非常讚赏。我盼着他快点醒来,领导着公司大步前进,所以我就向江叔提出要求,江叔就派我过来,顺便也让我跟你说说话,让你心情好些。只是我平庸无奇,不擅长讲话,只怕会教他失望。」

成刚听了心里很舒服,看着她亮晶晶的美目,说道:「你太谦虚了。就凭你以第一的名次进入公司,就已经说明你绝非平庸无奇,而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了。」

姚秀君的笑容又多了几分,说道:「成公子,你真会说话。跟你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可得小心一点。」

成刚不解地问:「我很可怕吗?」

姚秀君笑了笑,没有出声。她的笑容有一种出尘之美。成刚说道:「咱们到旁边坐一下吧,不能老站着了。」领着她坐到旁边的床上。跟她并肩膀而坐,香气扑来,令人心神俱醉。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都听小王说了,说你比她还优秀呢。没见到你之前,我不相信,见了之后,我信了。」

姚秀君摇头道:「那是她太谦虚了。虽说在应聘时,我的名次排在她的前面,但我清楚地知道,她的综合实力比我强的。」

成刚讚赏地看着她,说道:「我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先恭喜你了。」

姚秀君的脸上出现幸福的笑容,说道:「谢谢。到时候还请赏光,到场喝杯喜酒啊。」

成刚点头道:「那是一定的。听说你的未婚夫是一个优秀的人才。」

姚秀君的脸上带着几分骄傲,说道:「还行吧。他在一家不错的企业工作,上层挺器重的。」

成刚听了心里有压力,又说道:「我还听说,他长得像明星一样帅气。」

姚秀君思了一声,说道:「帅气倒是不假。不过一个男人嘛,他的价值应该体现在事业和成绩上。如果一个男人光有英俊和潇洒,而无所作为,那就是一个废物。反过来说,一个男人即使其貌不扬,但是上进心强、有骨气、有能力、有成就,这也是让人喜欢的。成公子,你说,我说得对吗?」

成刚心悦诚服地点着头,说道:「你说得好极了。你可真有福气啊,男朋友又有相貌,又有成就。这应该是一种完美了吧?」

姚秀君大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基本上接近完美了。」成刚睁大眼睛看着她,说道:「这么说,他还不够好吗?」姚秀君说道:「如果苛刻一点要求的话,那他的确还差一点点。」成刚望着这花容月貌的美女,问道:「请问,他差在哪里呢?」

姚秀君嫣然一笑,犹如春天来临了。她轻声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就差在这儿。」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姚秀君瞇着美目笑着,说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成刚感慨道:「按照一般的标準,你的男朋友已经了不起了。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他呢。如果我这样的男人追求你,只怕还不够格啊。」

姚秀君很有风度地摆了摆手,说道:「成公子,你又在开玩笑了。我可配不上你。你是金枝玉叶,我可是小家碧玉啊。」

成刚听了大为高兴,说道:「连你这样的姑娘都只算小家碧玉的话,泱决大国之内,哪里还有大家闺秀呢?」

姚秀君开心地笑了笑,收敛几分笑容说:「我觉得,我男朋友不如你呀。」

成刚心里好受,嘴上却问道:「哪里不如我?你可别告诉我是家世不如我啊。那样我会难过的。」

姚秀君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能力,不是说家世。你想啊,他工作至今,还没有靠自己的能力买套房子呢。而你已经做到了。就凭这个,你就强过他了。」

成刚听了,心里好高兴。如果不是在病房的话,他一定会笑出声来的。

【第二十四集】第三章:父子相残

两人正谈得投机呢,成阳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兰月的。他便站起来,很礼貌地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儿咱们接着谈。」姚秀君微笑着点点头,使成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他来到走廊的僻静处,接通电话。他问道:「兰月啊,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可把我给急死了。」

兰月那平静而优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刚才正在上课呢,是不能接电话的。你这么急着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成刚轻笑几声,说道:「当然有重要的事说给你听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想你了,想向你表达一下相思之情。相思之情像酒一样浓啊,简直要了我的命。」

兰月娇笑几声,说道:「成刚啊,少说那些废话。你的时间不值钱,我的时间可是」一寸光阴寸金「呢。有什么话快说。我还得给学生讲课呢。」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想跟你谈谈情,说说爱,都不成吗?」

兰月唉了一声,说:「成刚啊,咱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了。咱们的关係等同夫妻,还用得着谈那些虚伪的东西吗?去掉稀的,捞干的吧。你还是跟我说说省城之行吧。你父亲情况如何了?」

听了这话,成刚也变得严肃了。他说道:「我父亲现在仍然没有醒来,我很担心他。」接着,就把父亲昏迷的原因说了。最后,还把胡村的事也讲了。他强调道:「这个胡村在这起贩毒事件中是个重要角色。可能他没有贩毒,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他一死,可给公司带来大麻烦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幕后兇手给查出来。这个胡村又是个死心眼。他朋友已经把他给出卖了,他还傻乎乎的讲义气,说什么不肯出卖朋友呢,可人家朋友不领情啊。这下可好,人家连他都乾掉了。这才叫做死无对证呢。目前,能找到那个兇手的唯一线索就是胡村留下的谜语了。我知道你的文化修养不错,想让你也帮着猜猜。」

兰月感慨道:「想不到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啊,真够你烦的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像个男子汉。」

成刚听了觉得很安慰,说道:「那是必须的。不是好汉,也得当好汉啊。不过,你可得帮我啊。」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咱们是自己人,我自然会尽力帮你的。你说吧,那个谜题是什么样的?」

成刚便讲述道:「那个胡村只是用手指了指桌子。」接着,又把桌子以及与桌子有关的东西二说明。然后叮嘱道:「兰月啊,你可是我的一大希望啊,你可要帮我猜出来。」

兰月问道:「你的脑袋也不笨,为何不自己猜呢?」

成刚说道:「我当然也猜了。我跟我的朋友一起猜。不过所得的结果不像正确的。」就把自己和小王的「成绩」说给兰月听。兰月沈吟着说:「好,我一定会帮你猜的。不过能不能猜準,可不能保证了。」成刚心里高兴,说道:「我对你有信心,你有那个实力的。我坚信。」兰月表示道:「我会尽快回覆的。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可要挂了。」成刚哎了一声,说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事问你呢。 」兰月说道:「要长话短说啊,那些学生可都在等我呢。」成刚说:「好。我就快说。我问你,家里一切都好吧?你妈和兰花怎么样?」兰月回答道:「切正常,都挺好的。」

成刚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也很关心。那就是你的调令到了没?这么久了,应该到了吧?」

兰月说道:「刚刚收到,让我月底到省城报到呢。」她的声音变得轻鬆了,还有几分快乐。是啊毒旭样的好事谁能不快乐呢?到省城工作,那可是兰月一直以来的愿望啊。

成刚嘿了一声,兴奋地说:「这就好,这就好。我会在省城等你的。不过有点奇怪啊,既然已经接到了调令,你怎么还在上班啊,不太对啊。」

兰月解释道:「学校里老师少,我要是回家待着,就没有人上课了。学校正在物色新老师,在新老师到来之前,我还得教下去。」

成刚问道:「那给不给钱呢?」

兰月回答道:「自然不会少给钱的。」

成雕笑道:「赔本买卖咱们可不能干啊。」

兰月严肃地说:「为了不影响这些学生的学业,就算是不给钱我也要上课的。我不能对不起这些可爱的孩子们。」

成刚夸道:「你真是一个好老师,也是一个好姑娘啊,我总算没有看错人。我爱死你了,更想马上操你。那滋味真销魂啊,让人回味无穷,任何时候想起都有飘飘然之美。」

兰月嗔道:「去,去,去,不要胡说八道。我这里可是学校啊,别用这种汙书秽语亵渎神圣之地。」

成刚说道:「好吧,那就等你来时咱们用行动来表现吧。」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好吧。说实话,我也喜欢被你抱在怀里。」这声音好小,充满了柔情。说完这话,她便挂了。成刚还握着手机出神呢,他还沈浸在那美妙的幸福的境界中。他心说:「如果兰月来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有她夜夜陪着我,我还有什么苦恼呢?再大的困难也不怕,再大的难关都可以闯过去的。只是她要是来了,跟别的女人来往也会不方便的。然而,」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一定会想办法处理好各种矛盾的。」

这时候电话又悦耳地响了起来。一看是兰雪,成刚心说:三这个小丫头一定又闲得无聊了,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烦人的话来。「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兰雪的喊叫:「姐夫啊,你也太过分了吧?你要气死我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啊,你好像吃火药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我在这头都能感觉到你的威力啊。」

兰雪的声音放低了一点,说道:「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说说,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我吗?」

成刚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我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兰雪急促地说:「怎么没有呢?你不声不响地走掉,也不通知我一声。走了就走了,都几天了,也不给我来个电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要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理我呢?」说到后面,她已经有了几分哭腔,听了让人心酸。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兰雪啊,你太多心,太敏感了。我走得快,没跟你说,那是事情紧急。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兰雪哼了哼,语气柔和多了,说道:「这只是花雷巧语吧。我看你心里没有我。其实你家里的事我也听二姐说了。我也为你担着心吶,我时时刻刻都在为你祈福呢。愿好运常伴着你,愿幸福永远围绕着你。」

成刚听了开心,说道:「好啊,好啊,有你保佑我,我的福气还能差了吗?」

兰雪突然说:「你知道吗?我这几天都住在玲玲家,天天陪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她也想过给你打电话,但还是没有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真奇怪啊,你住她家做什么呀?多不方便?他父亲祀他哥哥也在家。还有啊,玲玲是个挺冷静,挺有心眼的姑娘,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呢?」

兰雪拉长了声音说:「这就得我告诉你了。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可不能太激动啊,别影响你的好心情。」

成刚笑了笑,说:「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经历的事多了,就算是天塌地陷,江河枯乾也不怕。」

兰雪说道:「是这样的,玲玲家里出大事了,轰动县城啊。你听了也一定会动容的。」

成刚心一沈,催促道:「出什么大事了,你快点说,别卖关子了,让我着急。」

兰雪慢悠悠的,说道:「就在前几天,她父亲死了,而他哥哥被抓起来了。他哥哥很可能会被判死刑的。」

成刚果然大为吃惊,说道:「竟有这种事?难道她父亲和他哥哥以前的坏事东窗事发,才被警察捉了?她父亲难道是畏罪自杀?」他心说:「老严是县里的黑社会老大,在县城这么多年不倒,除了跟各方面关係好之外,肯定也没少动用武力,难免会有使人伤、使人亡的犯罪史。加上运气不好,这次就事发了。」

兰雪说道:「不,不,你可猜错了。这回的事件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兔子动刀——窝里反「呢。」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父子俩起了冲突吗?」

兰雪说道:「何止是冲突啊,简直就是仇恨。当儿子的把老子给杀死了。」

这话使成刚瞠目结舌,太戏剧性了,这种事平常在小说和电视中是常见的,但在身边发生,在成刚还是头一回。

成刚愣了几秒,便说道:「兰雪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亲父子啊,什么事能让他们俩这么仇恨呢?你快告诉我呀。」

兰雪气愤地说:「还能因为什么事?还不是女人吗?这些臭男人吶,没一个好东西。」

成刚听了,心里连连叹息,说道:「兰雪啊,不要再乱骂人了。你告诉我,他们父子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说:「好吧。我就说给你听。不过你可不能到处乱说。这可是玲玲家的家丑,她怕影响她的名声。」

成刚催促道:「你就说吧,我的嘴向来很严的,可比你强多了。」

兰雪哼一声,说道:「比我强,我看未必吧。好,我就告诉你,也让你警惕一下,这可是血的教训,你可得反思啊。思,事情是这样的。县城里有一家舞厅来了一个美女,在那里当领舞,身材和脸蛋都不错,这还不说,这个女的年纪虽然不大,可是挺风骚的。玲玲他爸,也就是老严看上她了,就连吓唬带骗的,出钱包养她,一个月给多少钱。老严很喜欢她,好几天都不回家。可是玲玲他哥,也就是小严也看上那个女的了。背着老严跟那女的乱搞。有一回很倒霉,被老严给发现了,搧了小严几巴掌,父子俩闹僵了,好些天不说话。

成刚几天老严出门办事,这个小严胆又大了,竟跟那女的成天泡在一起。哪知道,老严有天晚上突然回来了,把两人堵个正着 。老严盛怒之下就操起拖把打儿子。他儿子连躲带闪的,还是被打了好几下。老严也打了对那个女的,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一钱不值。那女的被打,就大喊大叫,叫小严救她。那小严也急了,一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挨揍,就乱了分寸,到厨房拿了把刀,冲上去,照老严后面就是一刀。这一下正刺在后心上,老严当场就没命了,小严也吓傻了。死人他倒不怕,可是他杀死了他亲爸爸啊。在那个女的提醒下,小严才醒过神来,带着那个女的跑了。「

成刚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说道:「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他往哪跑啊?来个全国通缉,网上通缉,是跑不掉的。」

兰雪说道:「可不是嘛。小严带着那个女地跑到天津一带,就心灰意冷了。他打电话给玲玲,告诉她详细情况,并且说他不是有意要杀死父亲的,他是无心的。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还年 轻,可不想死啊。玲玲就让他哥回来,不要再逃亡了,让他回来自首,并保证想法让他不死。他哥这才回来投案。」

成刚说道:「那小严再不是东西,也不会有意杀父的。他不是故意杀人,又能及时投案,应该不会判死刑的。玲玲这件事处理得很好,很明智。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做事倒是挺成熟的。兰雪,她这方面可比你强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可我也有我的优点呢,你为什么不说说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的优点我就不说了。你这次能多陪陪玲玲,说明你也长大了。只是玲玲太可怜了,一夜之间,就失去了两个亲人。以后,她的日子可苦了。」

兰雪思了一声,说道:「那倒是啊。不过,也是有悲有喜啊。」

成刚不解地问:「这悲我明白,这喜怎么解释呢?」

兰雪发出了几声笑,说道:「姐夫啊,这你还不明白吗?你想啊,这老严经营这么多年,家里的钱不会少了。老严一死,哥哥一被抓,这钱不是全归她了吗?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简直成了女皇了。羡慕死我了我怎么没生在那样的家庭里。」说话时,不停地叹气。

成刚嘿了一声,说道:「我说兰雪啊,你怎么净往钱看呢?我想玲玲现在伤心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想到钱的方面呢?她要是知道你心里这么想,搞不好会跟你断交呢。」

兰雪娇笑几声,说道:「不会的。我已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她并没有生气。她说宁可一分钱不要,也不想失去一个亲人。」

成刚称讚道:「玲玲真是通情达理。虽说年纪小,一点都不比大人差啊。」

兰雪大声道:「我也不差啊,只是你不那么了解我罢了。玲玲还说,他哥哥这次死不了的。她不会把父亲的钱全部佔有,她要留一半给她哥,等他哥出狱后好生活。」

成刚唉了几声,说道:「像玲玲这样的女孩子真是太难得了,如果她在我跟前的话,我应该好好夸夸 她。」

兰雪酸溜溜地说:「你这夸得还不够吗?我已经受不了了。」

成刚说道:「你替我转告她,我现在在省城走不开,不能帮她。但我会抽时间去看她的,让她想开些,不要太悲伤了。」

兰雪回应道:「我知道了,姐夫。这些事我早就做了,我不知道劝了她多少好话呢。」

成刚夸道:「兰雪啊,你也越来越懂事了,值得夸奖,值得亲一下。」

兰雪嘻嘻笑,说道:「我可不喜欢你纸上谈兵啊。你应该来点实际的,应该拿什么东西来奖励我。这样才对。」

成刚一听兰雪又提要求,赶忙说:「超过十块钱的条件就不要提了,你可欠我一大堆钱呢。」

兰雪笑道:「不对吧,应该是你欠我钱。」

成刚不解地问:「我欠你什么钱呢?我什么时候向你借钱了呢?」

兰雪一本正经地说:「不说别的,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这需要多少钱?你多次强姦我,如果拆成现钱的话,又得多少?你祸害幼女又得多少钱?」

成刚听得笑起来,说道:「兰雪啊,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的第一次,那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我没有强迫你啊。你每一次陪我,都是自愿的,我没有强姦你啊。而且你已经超过十六岁,哪还算什么幼女啊。」

兰雪佯怒道:「你才瞎说,你强词多理。你别得罪我呀。得罪我了,我就告诉我姐姐们,告诉我妈,她们可不会放过你的。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我们兰家也不是好欺侮的。」

成刚笑出声来,说道:「兰雪啊,好了,好了,别再闹了。我还有不少事要办呢,下回再谈吧。」

兰雪嘱咐道:「要隔几天就跟我通话一次,不然跟你没完。」说到后来,那音量又加大了。

成刚满口答应着,怀着无奈之情放下电话。一转身,只见父亲病房外的长椅上多了一个人,正是姚秀君。她端坐其上,腰身笔直,正对着他微笑呢。笑容之中,有揶揄之意。

成刚脸上一热,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闻着她的香气,心情变得好极了。他说不清那像什么花香,淡淡的,又令人留恋。总之,闻着很好受。

成刚望着她线条柔和的俏脸,红润的嘴唇,说道:「姚小姐,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

姚秀君微微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猜测,你一定是在跟女人通电话。」

成刚盯着她的俏脸,问道:「何以见得呢?」她的脸蛋属于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好看的那种。成刚心说:「可惜了,这样漂亮又有气质的姑娘要嫁给别人了。这要是早点遇上,我肯定会产生将她佔为己有的念头。这么好的货色,进了别的嘴里。真是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姚秀君哪知道成刚那色色的想法啊?她转头看着成刚,慢慢地解释道:「如果不是跟女人通话,会用这么长的时间吗?我也是一个女的,当然最了解女的了。」

成刚微笑道:「你真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姑娘,真让人喜欢。可惜咱们认识得太晚了。」说到这儿,他的笑容消失了,还叹了几声气。

姚秀君一怔,目不转睛地看着成刚,问道:「成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心说:「难道他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可是听说,总经理的公子是个好色之徒啊。不过看着倒不讨厌。」

成刚连忙说道:「没别的意思,你可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咱们认识得早的话,早就成为好朋友了。」心说:「成为好朋友也没什么意思。对你这种又漂亮,又内秀、又有个性的姑娘,就得插入。不然的话,对不起上天所给的缘分吶。像兰雪,像雨荷,这样的姑娘,我已经将她们弄到手了。如果咱们相遇再早一点,如果你不是那么急着嫁人多好啊。」

姚秀君微微一笑,很大方地说:「咱们现在认识也不晚吶,我相信咱们会成为好朋友的。」说着,伸出手来。成刚也立刻伸手相握。她的手多么柔软,又多么温暖啊。成刚握着她的手,都不想放开了。

姚秀君的俏脸不禁红了,轻轻收回手,悄声说:「你这么拉着我的手不放,会教别人误会的。」她红脸的样子,产生了不同寻常的魅力,使成刚心头一震。

成刚陪笑道:「对不起啊。你不要怪我,谁教你这么吸引人吶?我一拉你的手,心就醉了。我沈浸在其中,已经忘掉了身外的世界。」

姚秀君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比牡丹盛开还好看。她带着几分羞涩说:「幸好我有了男朋友,又快结婚了。不然我会认为你的话是一种暗示,是一种符号啊。」

成刚想到她要嫁人,又在心里叹气,心说:「上天对我为什么不更好一些呢?更好一些就算完美了。」本想着姚秀君能多陪他一会儿。虽不能一亲芳泽,但能见其面,听其声,闻其香味,也算可以了。哪知道,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成刚恨不得将她的手机摔掉。

她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就站了起来,说道:「成公子,公司有事,叫我回去。我失陪了。」她的脸上仍带着礼貌的、规矩的笑容,使人觉得她非常有分寸。

成刚点点头,也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很真诚地说:「姚小姐,和你相处非常愉快,希望能经常见到你。」握了一下,就放开了,以免对方再对自己不满。

姚秀君瞇了瞇美目,使笑容更浓一些,说道:「谢谢你了,成公子。你的夸奖真叫人心情舒畅。对了,以后别叫我小姐了,我跟干那行的没关係。 」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我以后叫你秀君吧。你呢,以后就叫我成刚吧。咱们以后可是朋友了。」

姚秀君说道:「那是当然了,我已经当你是朋友了。好了,我得走了。」

成刚说:「我下去帮你叫车吧。」

姚秀君抿嘴一笑,说道:「不用了。这里你走不开,我会自己回去的。」说着,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向成阳挥了挥手,非常洒脱,然后快步走了。那腰身的灵活,那马尾的摆动,都教成阳魂不守舍。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在现实中了,已经飘进了梦里。

等姚秀君消失之后,他才缓缓醒过神来。他轻轻一拍自己的脸,心里骂道:「越来越没有出息了,越来越好色了。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难道我不想长寿了吗?对一个才见了两面,对一个快要结婚的姑娘也有野心,真是不长进。快点收回这不良的念头吧。有一个单纯的女性朋友也不错啊。」

他稳定一下心神,这才转身进了病房。他又坐回父亲的床前,望着他静静地躺着,心情有些沈重。他心说:「父亲啊,你快点醒来吧。公司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啊。你怎么的也要再活十年八年,你的年纪还不大啊。」

突然,他发现父亲的眼角有了眼泪,眼泪缓缓流下。成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瞧,没错,他是流泪了。

成刚激动了,叫道:「爸,爸,你醒了吗?你醒了吗?我是成刚啊。我就在你的身边啊。」他一叫,把那三个警察都叫来了。他们也跑来看着成子英。

成刚转头对他们说:「警察先生们,请你们离远些。我相信,他现在不愿意见到你们。等他醒来,你们再过来好吗?」警察们相互看了看,又走了,各归其位。

成刚又唤了两声,成子英的眼睛便睁开了。他望着成刚,眼神变亮了,动了动嘴唇,以微弱的声音说:「成刚,你来了。我死了多久了?」

成刚笑容满面,说道:「你还没有死呢。爸,我去叫医生。」说罢,转身就跑出去了。医生们来了之后,成刚也被挡在外面。随后,医生出来了,做了必要的交待,说病人能醒过来,足见生命力之强大。不过,他的身体还弱,不能让他情绪激动。他需要多休息。成刚连连答应。

成刚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连忙给继母和成业打了电话。然后走进病房,来到父亲的床前。只见父亲身上的那些管子和瓶子都已经拿掉了。这回看起来才像一个正常人。他合着眼睛,像在养神。他睁眼见到成刚,脸上有了笑容。

成刚握住成子英的手,问道:「父亲,你感觉怎么样了?」

成子英脸色憔悴,嘴唇发白,说道:「我做了一个长梦,我见到了你死去的妈。我拉着她的手说,我这回可以陪着她了,再也不走了。我要弥补以前对她的冷落。可她不同意,说了一大堆话,说我是个大男人,应该出去创业,出去工作,不要守在女人的身边。守在女人身边的男人都是些没出息的家伙。他还让我给你办婚礼,还要我多照顾你呢。结果,我就回来了。」

成刚听了又悲又喜,说道:「是我妈不让你死啊。你也确实不能死啊,你的那一摊子事业,要我现在一肩扛起,我有点缺乏自信啊。」

成子英脸露笑容,说道:「怕什么呀?成刚。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怕。」接着,他脸上变得严肃了,说道:「公司怎么样了?」他强行想坐起来,可是刚撑起身就又无力地倒下了。

成刚说道:「爸,你别着急,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吧。公司方面虽然遇到一定的困难,但还在正常运转。有江叔掌舵,暂时没事。」

成子英思了一声,说道:「那就好。只是胡村这小子找到没有?贩毒事件查清了没有?」

成刚沈吟着说:「胡村那小子已经死了。不过幕后的兇手嘛,已经有些线索,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你不用担心。」

成子英加大音量问道:「到底是谁想陷害我呢?到底是谁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道爸爸你自己也想不出来吗?你好好想一下,谁最可能害你。」

成子英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又睁眼说:「我一辈子在商场奋战,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有那么多的人都扬言要弄死我,要我死无葬身之地。不过,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是头一回有人员正用行动来对付我呢。」

成刚再次问道:「你想不出谁最有可能吗?」他心说:「我要不要把那个刺杀者的话说出来?也问问父亲年轻时候干过什么坏事没有。」可是又一想,觉得不妥。父亲刚醒过来,身体很弱。这话一定会对他造成刺激。还是别说的好。

成子英说道:「那我还得再想一想。」接着,他对成刚说:「打电话给你江叔,让他过来。别告诉他我醒来了,就说你有要事请他来一趟。」成刚答应一声,心里却一团的疑惑,但他还是打了电话。

不久,就有人来了。先来的不是江叔,而是继母何玉霞跟成业。他们见到成子英,欣喜若狂,一人拉着一只手,流下了惊喜的泪水。成子英感到无限的幸福,说道:「你们哭什么呀,别让人笑话了。你们得答应我,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们也不要哭。人生在世,都有一死。死了也就死了,埋掉就是了,你们还得继续活着,好好活着。」

何玉霞擦了擦泪水,笑着说:「子英啊,你可不能死啊。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公司也离不开你。你就是一个伟大的领袖啊。」

成子英轻轻摇头,说道:「我只是一个没用的老头子,没那么大价值。你们得习惯没有我的日子啊。」

何玉霞说道:「不行,不行。就是为了成业,你也得长命百岁啊。」说着,对着成业使眼色。

成业连连点头,说道:「爸啊,我太需要你了,你得长寿啊,好多一些时间培养我的生存能力啊。」成子英听了,苦笑着,并没有回答什么。成刚知道父亲是最看不起软弱无能的男人。他喜欢硬汉子、铁汉子,敢于用头撞地狱的男人。

此时,门一开,江叔出现了。他一见到这个家人欢聚的情景,大为吃惊。接着,就满脸笑容地跑过去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他也不顾自己的年纪和麵子了,上前抱着成子英的胳膊就哭了起来。

成子英眼圈也红了。向成刚他们使了个眼色,成刚便和阿姨、弟弟到门外去了,并关上门,只留两个人在里面。

到了走廊,何玉霞双手合十,嘴里念叨:「总算老天有眼啊,总算菩萨慈悲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保佑我男人再多活三十年吧。我们都不能没有他啊。」

成刚没了声,只是笑了笑。而成业说道:「妈呀,你这是虚的。还不如乾点实事有用呢。」

何玉霞放下手,问道:「成业,什么是实事呢?」

成业回答道:「你这么祈祷,那是形式化,不虔诚。你还不如做些善事呢,比如给灾区捐款,给贫困学生资助,给慈善事业送去温暖等等。,」

何玉霞听罢笑了,笑得艳光照人,成熟的魅力勾人魂魄。她摸着成业的头 说:「到底是读书人吶,有见识。好,妈就听你的,我明天就行动起来,用成绩来证明诚意。」

然后,她又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啊,你看你弟弟是不是比以前成熟一些了?」

成刚看了看成业,看着她斯文而俊秀的脸,心里也高兴,说道:「是啊,成业也长大了,也是大人了,再不能当他是小孩子了。过几年还要娶老婆呢。」一番话说得成业脸都红了,很不好意思。

何玉霞招呼着他们坐在长椅子,还笑道:「成业啊,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人嘛,都要遵循客观规律的。也不知道你恋爱谈得怎么样了?」

成业小声说:「和之前一样,和平、稳定、自然,就像平静的小河往前流着。」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我看这不好。这方面你还是多向你哥哥请教啊。他不但武打能力过人,在谈情说爱方面,也是有经验的。」说着,带着深意地笑了,看着成刚。

成刚也露出爽朗的笑容,心里像欢快流淌着的小溪似的。

成业还挺认真,真的望着成刚,有虚心请教的意思。成刚拉着弟弟的手,说道:「成业啊,这谈情说爱的事是教不来的。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谈的方式也有区别。只要能获得真爱,那就是成功的路子。我就算教你一些技巧,那也只是起着辅助作用,关键还在于你本身。」

成业想了想,说道:「哥,我明白了。你是说跟女方谈情说爱时,要用真心,要有诚意,这才是主要的,对吗?」

成刚讚赏地说:「就是这个意思,什么技巧都赶不上真心诚意啊。」

何玉霞插话道:「可是现在世风日下,光靠真心诚意已经不够了,还得加上心计和手段啊。成刚,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成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那要看跟什么样的姑娘谈恋爱了。如果对方是一个端正、稳重的姑娘,那就什么都不用了。」

何玉霞慨叹道:「可惜啊,这样的姑娘现在越来越少了,就像那绿色食品一样,数量太有限了。那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

三人正谈得正起劲,这时门一开,江叔从里面走出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来到成刚面前,说道:「成刚啊,总经理让你进去。」

成刚问道:「江叔,那你呢?」

江叔一笑,说道:「我本想在这里多陪他一会儿,可他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司不可一日无头。他让我先回公司押阵。个人的事是小事,公事才是大事啊。他说得对,我现在就回公司去了。」

何玉霞问道:「他没让我们进去吗?」

江叔笑道:「看样子他想跟成刚单独说几句话。」说罢,跟大家点点头,就匆匆而去。

何玉霞看着成刚,说道:「那你快点进去吧,别让你父亲等急了。」

成刚思了一声,便推门进去。他来到父亲的床前,父亲正出神。见成刚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成刚啊,你拉着我的手,我要跟你说几句重要的话。」

成刚便握住父亲的手。他的手好热啊,传来的好像不是热量,而是浓郁的亲情啊。他说:「爸,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说完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累着。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弱着呢。」

成子英哦了一声,说道:「成刚啊,刚才我对你江叔交待了一些公司上的事,让他再找省里的朋友帮忙,使公司的运行更顺利些,这事应该不成问题。也请朋友帮忙,快点将案子查清楚,使咱们早日摆脱这种逆境。这虽有难度,不过只要我活着,这种困境会很快过去的。」说着,他的脸上又出现了坚毅、顽强之色,像一个枭雄。

成刚说道:「我知道,只要父亲醒过来,一切的困难就像黑夜一样,很快会被黎明压倒的。」

成子英盯着成刚,神情非常严肃,目光热起来,说道:「除了这些,我还跟他谈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表示支持,没什么意见。」

成刚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和我有关吗?」

成子英回答道:「是的,不只是有关,你就是这问题的中心啊。我决定了,让你入主公司準备接棒。」成刚心中一震,手也抖了一下,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爸。」成子英一字一字地说:「我决定了,要你进公司当董事长。」成刚啊了一声,随即说:「爸,我早说过了,当你百年之后,我来当。」

成子英强调道:H这次变了。我要你现在就进公司,而且是在我活着时候,就当董事长,我当你的顾问。你怎么样?「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又心惊肉跳的。他心说:「难道单枪匹马的我,也要当一个领袖了吗?我要领导一帮人了吗?那可是高高在上啊。那是人人都羡慕的位置啊。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啊,而我则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另一个方面,他又觉得压力好大。这就像皇帝登基一样,先帝将锦绣江山交给你了,你能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守住他呢?那需要运气,更需要能力啊。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历史上的由皇位引起的动乱,如七国之乱、八王之乱,还有靖难之役。七国之乱,使得全国动荡。八王之乱,使西晋土崩瓦解。而靖难之役,则使现任皇帝丢掉了皇位。叔侄两个,为了皇位,大战四年,数十万人尸横就地,死于非命。那情景实在太惨了。战争,每次战争,倒霉的都是老百姓啊。

现在,父亲将传位于他了,他感觉自己就像那个建文皇帝啊。虽然自己的性格要比那个书呆子皇帝强得多。估计若真有那么一个当叔叔的王爷造反,自己虽重亲情,也绝不会心慈手软,该杀就杀,该砍就砍,不会姑息的。

成刚问成子英:「爸,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决定呢?这太意外了。」

成子英解释道:「我一醒过来,第一眼看到了你,我就立刻有了这个决定。我知道这次醒来,那是上天可怜我。我的身体我知道,谁知道哪天我还会昏倒呢,谁能保证我下次还能醒过来呢?趁我现在还活着,就把你扶上董事长的位子吧。有我在你旁边,你会很快地熟悉公司的一切,并且学会处理业务的能力。你说好不好?」

成刚仍然激动着,说道:「父亲考虑得真周到啊。只是这公司就像一座大山呢,我还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他扛起来。」

成子英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说道:「我闯蕩商界一辈子,我不会看走眼的。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传位的例子,值得借鑒啊。像曹操传位给曹丕,而不传给曹植,那是对的。曹植任性而为,性格外露,当诗人还可以,但当皇帝不行。他不具备那个心计和城府。而曹丕则真备,够狠,够狡诈,确实是当太子的料。相比之下,朱元璋选继承人选错了。放着雄才大略的朱棣不用,非用书生朱允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书呆子当皇帝,真是开玩笑。这个玩笑开大了,结果出现了那样的恶果。」

成刚说道:「爸,你举出这些例子,是想告诉我……」

成子英接道:「我是想告诉你,我不会选错人的。你跟成业比,你就是朱棣,你就是曹不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爸啊,你太夸奖我了。我哪有他们的头脑和魄力啊。」

成子英鼓励道:「没有几个人是天才,生下来什么都会的。他们得有一定的天分,然后是后天的努力啊。你也一样,有天分,只要再学习学习、锻练锻练就成了。」

成刚望着满脸期待的父亲,说道:「爸,你给我这么多的鼓励,我当然要有自信了。」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那你就当着我面,正式答应了吧。」

成刚犹豫了一下,说道:「爸啊,你的这个决定太突然了,我一时间有点不能接受。你给我几天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吧。」

成子英沈吟着说:「好吧。不过只给你两天时间成刚啊,作为男人,做事要有主见,要有魄力,千万不可婆婆妈妈,优柔寡断啊。」

成刚重重点头,说道:「放心吧,爸。对我来说,两天时间已经足够用了。」

成子英淡淡一笑,说道:「好,这才像未来的董事长呢。我现在可以安心了。好了,你现在出去将他们母子叫进来吧。咱们一家人众一会儿,不然的话,你继母会以为我要疏远他们呢。」成刚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一家人团聚了,一个老婆,两个儿子,围在成子英的跟前,说说笑笑,非常愉快。因为得遵循医生的要求,他们小声说话,而成子英更多的是听,感受着亲情的温暖。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家庭是那么美好,亲情是那么重要啊。他真想快点恢复健康,练就钢筋铁骨,长命百岁。可是他心里想到了那两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越发觉得人生很可留恋啊。

谈到晚上的看护问题,成刚和成业都抢着要值班,都想多尽点孝心。成子英不出声,只微笑看着两个儿子。他心说:「也许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成绩不是公司啊,而是有两个像样的儿子啊。」

何玉霞一摆手,说道:「成刚、成业,你们俩都不用争了,今晚由我陪你们父亲。他昏迷之后,我还没有细心地照料过他呢。这回也该我尽点力了。我要像一个称职的妻子一样。」

成刚和成业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你的身体不行啊。」

何玉霞一脸坚决地说:「我的身体是不好,但看护这一夜,应该不成问题。你们儘管放心吧,这一夜不会累垮我的。」她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成刚感觉那目光真有一定的热量,一定的情意,这目光使他脸上发热。一想到继母会自荐当情人的事,更是心乱如麻。自己面对着父亲,感觉那件事想起来都是罪恶,更不用说做了。

中午吃过饭,大家都出去了。这样是为了让成子英安静地休息一下。之后,何玉霞让成刚回家了。

【第二十四集】第四章:徵求意见

成刚是怀着极其複杂的心情回家的。当董事长如同当皇帝,八面威风,前呼后拥,谁不想当啊?可是,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当上之后的坏处是,以后就不能过这种轻鬆的日子了。像他在那家公司上班,即使不休假的时候,也有时间陪老婆逛街。可是,一旦当上这个董事长,自己想出去泡妞的时间都少了。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万事缠身,重任在肩,一点都不轻鬆啊!

然而思来想去,这董事长的位置也得坐啊。自己要是不坐的话,又让谁来坐呢?总不能伤父亲的心吧?

他感到心烦,很想找个人说说,他便拨通了兰花的电话。兰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非常的兴奋:「刚哥啊,可想死我了。我无时无刻都惦记着你呀。」

成刚笑道:「咱们分开也没有几天啊。再说了,再不久咱们就会见面的。」

兰花急问道:「怎么,你要回来了吗?」

成刚说道:「不是。我是说,你应该很快就会回到省城了。我目前是去不了农村了,因为这边的事根本走不开啊。」

兰花失望地哦了一声,说道:「刚哥啊,我还没有问呢,你父亲现在好些了没有?」

成刚高兴地说:「好消息啊。今天上午,爸他突然醒过来了。我们一家人都开心死了。」

兰花笑了,说道:「刚哥,你高兴,我也高兴啊。这几天我一直担心呢,生怕听到什么不吉利的事啊。」

成刚兴沖沖地说:「还好,还好,总算老天有眼啊。爸活过来,我就可以轻鬆一些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过轻鬆愉快的日子。这回你就不用担心了。」

成刚叹了声气,说道:「怎么能不担心呢?我现在就遇到了让我苦恼的问题啊,正想跟你商量一下。」

兰花追问道:「是什么苦恼的问题啊?」

成刚来个深呼吸,说道:「我爸让我现在就当董事长。」

兰花说道:「可是他老人家还活着呢?你当董事长,那他不是失业了吗?」

成刚说道:「我父亲说,我当总经理之后,他当我的顾问,要教会我掌管公司的本事。等我上轨道了,他再完全退出。」

兰花啊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安排倒是挺完美的,你应该高兴啊。」

成刚沈重地叹气,说道:「我哪能高兴得起来啊?」进了公司,我轻鬆愉快的日子就算到头了。「

兰花呵呵笑了,说道:「刚哥啊,你读的书比我多,懂得也比我多。你也知道,人活一辈子,不可能老是那么轻鬆自在。你轻鬆自在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也该忙碌紧张一些了。再说了,他老人家既然已经决定让你接掌公司,你就痛快地答应吧,否则他老人家会生气的。」

成刚无奈地说:「只好当了。我多么留恋现在的好日子啊,一旦接掌公司,我以后陪你的日子也会变少的。想想,可真不甘心吶。」

兰花又笑道:「我当老婆的,全力支持你当董事长啊。你不是一直想乾一番事业,不是一直不愿意当一个凡人吗?这回机会来了,你可别错失良机啊。不然的话,你又骂老天不长眼了。」

成刚沈吟着说:「好,我听你的,那就当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回省城来?我只怕不能去接你了。真想不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兰花长长叹息一声,说道:「我倒是想马上回到你身边,可是不行啊。我妈在家也挺孤单的,我实在捨不得扔下她啊。她最近露了口风,想去省城看看儿子。因为兰强离家时间也不短了,我妈很想念他。」

成刚笑道:「这很好啊,那你就陪她一起来好了。」想到风淑萍佼好的俏脸,丰腴的身材,以及肥美的大屁股,他的心里就怦怦乱跳。他心中叹息:「这么成熟有魅力的美女,独守空房那么多年,实在是太可怜,也太可惜了。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 有一个男人能教她动心、锺情,想上床狂欢吗?难道她真的练成见色不动,古井无波了吗?我真的不信啊!」

兰花想了想,说道:「好。我应该劝她早点动身才是啊。」

成刚回应道:「对,对,这样你就可以早点回来了。」

兰花思了一声,又说道:「刚哥啊,你知道吗,村子里又 传出了一个大新闻。我都不敢相信。」

成刚问道:「是什么新闻?」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姿势非常嚣张。心中想着风韵犹存的风淑萍,就心猿意马。虽不能碰她,但想想也舒服。一想到兰雪同意操她妈,他就更兴奋了。他是多么渴望有一天,自己站在赤裸的风淑萍的背后,双手抚摸着她 迷人的大屁股,将勃起的大肉棒插进去,一边享受操的快感,一边听她的呻吟浪叫。那一定超级的快乐。

兰花哪知道成刚的荒唐想法啊。只听她说道:「是这样的。村里都说,李阿姨跟村长分手了。这次她变得安分起来,踏踏实实地回到丈夫身边,当良家妇女了。据知情人说,分手时,她没跟村长提任何的要求。可是村长还是挺有良心,给了她一大笔钱,还让她继续留在村里当会计。真想不到啊,这两个人都有让人称讚的地方。」

成刚听了,感触挺深,他说道:「李阿姨并不是坏人,她变成良家妇女,也是正常的。那个村长呢,虽说我没跟他接触过,可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太大的劣迹。李阿姨能跟他那么长时间,他还是有他的优点的,不会只因为他是村长。」心里却说,李阿姨还真行,真是说到做到啊!上回她已经表示过要放弃村长了。想不到这么快就行动了。有机会见到她的话,应该夸夸她。只足以后见到的机会也应该很少了。

兰花唉了两声,说道:「我原本以为他们那种关係,将来的结果必然挺惨。即使不出人命,也会造成家庭破裂。真是想不到啊,会有这样的结局。这样的结局应该是好的吧。」

成刚说道:「是啊,这样挺好的。对了,那村长目前身体怎么样了?」

兰花回答道:「那家伙好得挺快,居然能拄着拐走路了。有消息说,等他病一好,就要去当乡长了。」

成刚笑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还真有那个王八命,那么严重的车祸都没有死。厉害,厉害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能这家伙的官运还不只当个乡长呢。」

兰花嘻嘻笑,说道:「可不嘛。听人说,村长以前找人算过命,结果是,他这辈子能当到县长呢。这家伙如果不当官的话,没几个女人会看上他的。换了我啊,他就是当了乡长,我都不要他。他那个德性,看着就噁心。」

成刚说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你当他是草,有的人当他是宝啊。」

又跟兰花谈了一会儿,便结束谈话。挂了电话,他心里好受多了。可是,他还想徵求一下兰月的意见,便又打电话给她。接通之后,兰月笑问:「成刚啊,你又想我了吗?难道你身边没有女人陪你了吗?」

成刚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对别人我不感兴趣。」

兰月哼一声,说道:「有话快说,我现在操场上,正要进教室呢。一会儿我们又要上课了。」她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

成刚便长话短说,将自己的苦恼说给她听。兰月毫不犹豫地说:「那有什么为难的?你就去当董事长不就得了。这种事,别人都愿意的。」

成刚拉长了音说:「兰月啊,你说得轻鬆啊,可我自由的日子不就完了吗?」

兰月认真地说:「个大男人没有事业,就是小男人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吗?」成刚用力说:「明白了。」兰月说道:「恭喜你要当董事长了。哦,我们上课铃响了,我不能跟你多说了。」成刚急了,说道:「兰月啊,我爱你,我想你,我更想操你啊。我多想把你搂在怀里,连乾你一天啊。」

兰月轻声笑,低声说道:「你这坏蛋,又在胡说八道了。你急什么呀?我月底就去了。到时让你玩个够,让你随心所欲。」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充满了柔情跟羞涩。

成刚想像着兰月此时迷人模样跟神情,忍不住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在这畅快的笑声中,兰月已经挂断了电话。可是,那美妙而宛转的声音却教成刚回味无穷。他想起两人多次的欢爱情景,不禁血流加快。下面那根东西倏地硬起,将裤子都顶得高高的,形成一个鲜明的蒙古包。

在夜晚来临前,他下楼去吃了些东西。这时候,他的心情是轻鬆的。既然自己的两个女人都讚成,都给自己加油打气,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自己应该保持良好的心态,等着走马上任就是了。

不过,在上任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想做。这件事不处理好的话,他的心情就不好。那就是要将那个陷害公司,害得父亲发病的幕后兇手给揪出来,并将他绳之以法。

由此,他又想起了胡村留下的谜语。

回到家里,天色已黑。暮色中,亮起了无数的明灯。相互对比,是黑的更黑,亮的更亮。成刚心事重重,想到要进公司任职的事,真是苦乐各半啊。他很希望有一个美女能在身边跟自己分享苦与甜。而目前离自己最近,且能理解自己的人,自然是小王了。这么大的一栋房子,也只有成刚一个人,孤独感也渐渐来了。

他便打了小王的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他听到电话里传来粗糙的歌声。成刚说道:「小王啊,你在哪里呢?」

小王回答道:「我在一家歌厅里呢。」

成刚问道:「你在那里干什么啊?都跟谁呀?」

小王说道:「我跟几个同事在一起。有一个同事中奖,就请我们出来潇洒了。」

成刚提醒道:「如果有男同事的话,那你可得小心点啊。」说这话时,歌曲声没了,声音清楚多了。

小王嘻嘻笑,说道:「和你相比,他们都挺君子的。你才是最危险的。」

成刚笑道:「你不是最喜欢那种感觉吗?我要是跟个呆子似的,你早就离开我了吧?」

小王笑了笑,说道:「我还要再玩一会儿呢。你有什么事吗?」

成刚笑容消失,语气严肃地说:「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说,很想见你。你到我家来吧。」

小王犹豫着说:「又是你家啊?又要进狼窝吗?」

成刚说道:「那是可爱的狼窝啊,甜蜜的狼窝啊。这件事对你我都很重要,关係到咱们俩一辈子的事。」

小王哦了一声,沈默数秒,说道:「好吧,我等一会儿就过去。你先一个人静一静吧。」

成刚说道:「好,那你可快点来啊。」放下电话,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像着小王此时在歌厅快乐的情景,真恨不得飞到她身边,跟她一起潇洒啊。但现在继位的事更为重要。这件事是成刚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事。他的明天会因这件事而改变。

他没开灯,从南窗转到北窗,又从北窗转到南窗,看着窗外的景物,思考着未知的未来。他成刚当了董事长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也会像其他的那些大老闆一样深沈,一样的大气吗?公司的业务方面也不用太担心,有江叔掌舵,有小王帮忙,对,还有那个姚秀君支持,应该很容易就上路了。那个姚秀君真够漂亮,真有气质啊,她似乎对我的印像还不坏呢。

他一想到她,立刻想到她的马尾,想到她清新飘逸的俏脸,想到她活泼而不俗的谈吐。再想想她标準的三围,真教人垂涎三尺啊!这么好的姑娘,她为什么就有未婚夫,就嫁人了呢?这也太残酷了吧?连个机会都不给我。老天不长眼啊。

成刚一挥胳膊,重重地叹息一声,好像自己的女人要改嫁别人一样的不舒服。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小王才来。成刚这才将大厅的灯打开,又拉开窗帘。再看小王,真是如花似玉,又文静可人。她穿着一套淡蓝色的衣服,样式新颖,胳膊上还挎着女士皮包。她放下包,走到成刚身边,问道:「成刚,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在电话说得那么严重,害得我匆匆忙忙跑来了。今晚的节目才刚开头啊。」

成刚望着她秀气的脸蛋,温柔的气质,高高的个子,心里很温暖。他怜爱地将她抱起,在地上连转了几圈,那孤独感立刻消失了。

小王急道:「快放我下来。咱们又不是刚谈恋爱,你玩什么浪漫啊。」

成刚将她放下来,拉她坐上沙发,双眼热情地看着她,说道:「小王啊,我告诉你一个重要消息,你看是好事,还是坏事。」握着她的纤手,闻着她的香气,心里感到满足。

小王催促道:「你快说啊。」

成刚认真地说:「我爸已经醒来了,并且要把董事长的位子尽快地交给我。」

小王睁大了美目,转了转眼珠,说道:「董事长醒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可他为什么这么急让你接手呢?」

成刚又将她拉入怀里,说道:「你说这是不是好事啊?」

小王的头在他的怀里一拱,仰头微笑,说道:「那还用问吗?这自然是好事。你这等于提前当上皇帝了。可喜可贺啊。这么说,我现在不只是成刚的情人了,也是董事长的情人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无论我当了什么,我都是成刚啊。一想到要当董事长,我就觉得有点不自然啊,好像要光着身子给大家看似的。」

小王看着他的表情,不禁娇笑几声,说道:「成刚啊,你真有意思。你要知道啊,董事长的位置人人都想坐啊,只是不是谁都有机会。你在大家的眼里,那就是天之骄子,就是幸运儿啊,你就得意吧。」

成刚轻轻一摇头,说道:「有什么好乐的?那是父亲给的位置,又不是自己拼来的。」

小王说道:「别人才不会想那么多呢。人们现在只看重结果,根本不问过程。只要你当了董事长,人们对你的态度立刻就变了。会有很多人巴结你,讨好你,更有美女想巴结你,接近你。你不是最喜欢美女吗?」说到后面,她朝着成刚呵呵笑,带着讥讽之意。不过那表情又甜又动人的。

成刚搂紧她的肩膀,在她的俏脸上使劲亲了一口,说道:「我当董事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调到身边当秘书。那样的话,咱们可方便多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里就是咱们的天下。」

小王听了,俏脸都红了,连忙说:「你可别那么做,你要是那么做了,用不几天,公司上下都会知道我跟你什么关係了。拜託了,为了咱们俩好,你可别乾那种傻事。」

成刚将小王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笑道:「知道又怎么样呢?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和你睡觉,干那事,谁管得着呢?」

小王双臂搂着成刚的脖子,皱眉道:「你当然什么都不怕了,可是我怕啊。以后我在公司同事面前可怎么做人呢?如何拾得起头呢?他们都会认为我是为了得到好处,才会那么不自爱,才会和你上床。更重要的是,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了,他会接受不了的。他很可能会杀了我,然后自杀。你想想,你这个举动会引起多大灾难啊。」

成刚听得心里一震,双手搂定她的腰,脸对着脸,说道:「有这么严重吗?」

小王严肃地点点头,说道:「那还用说,真的很要命啊。如果你想让我继续当你的情人,你想让我以后还能活得开心,你可千万别那么做。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是董事长,我想调一个人到身边都那么困难吗?」小王说道:「调是不困难,问题是咱们的关係太近了。」成刚说道:「可我身边总得有个秘书吧。」

小王想了想,说道:「公司的秘书人才多了,并不只我一个。我看吶,你不如将姚秀君调过去吧。她漂亮,又聪明,又能干,包你满意。」

成刚将小王搂得紧紧的,跟着摩擦着脸,说道:「她是不错,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又不是我的情人,没法跟我亲热啊。我想跟她谈点刺激性的话题都不成啊。她可是要结婚的人呢。唉,太没劲了吧。」

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怎么了?不愿意她嫁人吗?那不如你上台之后就告诉她,」别嫁人了,给我当一辈子秘书吧,拿我当你的男人吧。我也不比你男人差啊。「她欢快地笑起来。

向来稳定文静的小王,开起玩笑来,也挺活泼有趣的。看她笑得俏脸如花开,成刚也高兴。他说道:「小王啊,你笑起来多好看啊。我喜欢你笑的样子,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样,多单纯、多兴奋啊,好像人世间根本就没有黑暗、没有苦难似的。」

小王止住笑,双手按着成刚的肩膀,说道:「我倒是想天天这么笑,可是不可能啊。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好事啊。」

成刚说道:「只要你经常想些好事,那么你的心情就总会愉快的。」双手沿着衣服下伸进,向上探,已经摸到了滑溜溜的腰。一手搂住腰,另一手往上摸去,却受到束缚。

小王轻轻推开他的色手,嗔道:「成刚啊,好好说着就得了,干嘛手这么不老实啊?难道咱们俩之间除了那事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可做吗?我猜啊,你真要将姚秀君调到你身边的话,只怕她就嫁不成人,当不成新娘子了。你这个大色狼,怎么会放过她那样的美娇娘啊。」

成雕哈哈一笑,说道:「小王啊,你这可冤枉我了。我截至目前,都没有想要佔有她的想法。」

小王说道:「现在没有,并不等于以后没有。」

成刚说道:「你就看着吧,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只要她不勾引我,我一定对她很君子的。」小王嘻嘻笑了,说道:「那姚秀君是一个很自爱的好姑娘,她才不会那么贱的。」成刚正色地说:「你会看到她顺顺利利地当新娘的,我不会再採花了。」小王娇笑连声,说道: 「那姚秀君可得感谢上天了。让你放过一个大美女可不容易啊。」

成刚笑道:「你这是在骂我啊。看我怎么样罚你。」说罢,他便将小王抱进了卧室,想干那骨头都软了的好事。

将小王放在床上,打开灯,拉上窗帘。墙壁自如雪,而小王则是雪中的鲜花,那么秀美,那么娇嫩。

小王坐起来,双手抱膝,斜视着他,嗔道:「你怎么越来越急色了呢?是不是我一提姚秀君你就兴奋吶?你想干她的话,就对她表白啊,可不该折磨我啊。」

成刚坐在床边,色色地看着她,说道:「与她有什么关係啊、我这不是折磨你,而是宠爱你啊。你就好好享受吧。」说着,来个恶虎扑食。小王很机灵,身子一滚,成刚便扑了空。两个人便在大床上嬉戏起来,伴着欢声笑语。

可那床才多大啊。没几个回合,小王就被成刚给抓住了。成刚压在小王的身上,笑道:「小王啊,你告诉我,你想怎么玩啊?」

小王轻轻摇头,娇喘着说:「不想玩啊,我还没起那个兴趣呢。」

成刚笑道:「你没起兴趣,我可以想办法让你起兴趣啊。我会让你色得想强姦男人。」

小王嘻嘻娇笑,俏脸上现出柔美的光辉。她说道:「你少噁心了,我才不会那么贱呢。」

成刚笑道:「那咱们就试试看了。」伸过嘴,在小王的脸上亲了起来。亲得很轻,这一个,那一下的,亲得小王觉得有点痒痒。最后吻在她的红唇上,又亲又磨的,又将舌头伸进去,跟她纠缠。没几下,小王的身子就热起来。她也不甘示弱,也指挥舌头跟男人较量。两条舌头大战一起。稍后,成刚舌头缩回,她的舌头则跟上。两人舌头便在唇外舔啊、碰啊,又香艳、又缠绵。

成刚不但亲她,双手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就将小王的外衣脱掉了。这样,小王的身上就只剩内衣了。洁白、匀称的娇躯上,穿着新式的内衣,令成刚大感兴趣。他放开她,仔细看了看,不禁笑起来,说道:「小王啊,你这套内衣挺性感、挺诱人吶。」她的内衣是粉红色的,薄薄的、镂空的,处处见肉,朦朦胧胧。那胸罩只把奶头盖住,圆圆的肉球隐约可见。那缥渺的雪白真教人嘴馋。再看下面,内裤很小,很精緻,私处的颜色都透出来了。上面有数个小眼,几根黑毛都不老实地探出头来,像是在呼唤雄壮有力的男人似的。

小王的俏脸上升起红霞,粉嘟嘟的、娇滴滴的,十分耐看。她含羞地说:「好看吗?我从没有穿这样的内衣呢?想给你看看。」

成刚喔了两声,惊叹道:「小王啊,想不到你作这种打扮时,这么勾 魂啊。我真想不到你会这么吸引人。我今天一定会奖励你的,把你玩个够、操个够,让你爱我一辈子。」

小王听得春心蕩漾,娇声说:「你可要注意分寸,别要了我的小命啊。我还想长寿呢。」

成刚两眼发光,笑道:「你就放心吧,看我怎么玩你。」说着,他双手放在她的胸上,激情地按摩着,或将其压扁,或将其抓起,或者旋转着揉弄,或者挠着。小王噢嗅地叫着,说道:「你真会玩。你是个行家啊。」

成刚得意说道:「那当然了,我是一流的高手啊。」玩了一阵,嫌胸罩碍事,便将胸罩上推,露出奶子来。那奶子白花花的、圆溜溜的,好像大颗的汤圆似的。那两粒奶头居中,挺漂亮的。

成刚便直接抚摸着奶子,抓来揉去,还拨弄小奶头「嘴上说:呵小王啊,你这两个奶子还真不错。虽然不够大,但弹性和形状都够标準。我很喜欢。」说着,低下头,叼住一粒奶头,尽情地玩起来。而他的手,仍然在另一粒奶头上活动着,尽其所能。

小王受不了他的骚扰,便连哼带叫,连扭带挺的,嘴上说:「成刚啊,你这人员色,质讨厌啊,每次都这么缠人,把人缠得骨头都要融化了。」

成刚�起嘴,说道:「我知道你最喜欢了。当然,你更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人家说,越文静的姑娘在床上越是淫蕩。我看没错啊。」一低头,又含起另一个奶头了。

小王呼呼喘息着、扭动着,嘴上说:「不,不,我不淫蕩。公司的人都说我好,都说我最自爱,最有修养了。」

成刚笑道:「他们哪里知道啊,你最美的时候是在我身下啊。」说罢,他的嘴往下移,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又来到她的胯下,将她的腿分得开开的,然后凑上嘴,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玩敏感的私处。又是亲,又是点,又是轻咬的,没几下,就弄得小王淫声大作,不能自控了。

小王半瞇着美目,浪叫道:「啊,啊,不行了,成刚,你别舔那里啊,会要了我的命啊。我会被你害死的。」

成刚缩回舌头,说道:「我会教你美死的,你就等着瞧吧。」说罢,又将舌头凑上去,接着工作,弄得小王的淫水不断地流出来,把内裤都弄湿了,连阴唇的颜色都清楚地看到了。那是淡淡的粉色,很乾净,又散发浓浓的雌性气味,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性。

成刚将她胯间的一条布向旁边一拨弄,便露出大部分的私处来。那里已经黏乎乎的一片狼籍了。成刚更为兴奋,凑上大嘴,又是唧唧溜溜地爱抚。又嫌内裤碍事,将其扒掉,继续玩弄。小王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小王忍不住双腿翘起老高,夹着他的头,将小穴挺起来,双手抚摸着他的头,浪声浪调地说:「成刚啊,我要被你给折磨得没命了。求求你了,别舔了,快点办正事吧,我已经很需要了。快点,你要听话啊。」

成刚便�起黏乎乎的嘴,望着那弯弯的黑毛,水淋淋的,已经张开嘴来的小穴,淫笑道:「行,我听话,不过,你得多说几句好听话,一定要骚,一定要迷人。那样,我会更兴奋的。」

小王合上美目,哼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流氓、你这个大淫贼,你真是我的剋星啊。」

成刚伸手拨弄着她可爱的阴毛,笑道:「那你肯不肯说呢?你不说我不干的。」

到此时刻,小王实在没法子,便含羞地说道:「成刚啊,我亲爱的男人,快点操我吧。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小骚屄痒死了,一秒钟都等不得了。我要你操我。」她说得很自然,又兴奋,又带着几分讨好。那声调,那声音,绝不是一般的小姐所能相比的。

成刚听了之后,还能不动心吗?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他气喘吁吁地说:「我的小心肝啊。我就喜欢操你,操你一辈子都不厌倦。虽然你不会讨好男人,但你的个性就是你最大的魅力啊。来了,我来了,大鸡巴要操小骚尸了。」说罢,站起身,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自己脱个精光。而那根大肉棒子已经翘到最高了,硬得简直可以当鼓槌了。那个大龟头简直可以与鸡蛋相比了。

小王看得清楚,心里又喜又怕,心说:「那东西真丑啊,可又多么教人喜欢吶!」她双手摀脸,更增加她的迷人程度。

成刚笑道:「小王啊,有什么好羞的呢?咱们都已经是老相好了。咱们操过多少回了,你就大方点吧。亲爱的,我来了。我会操得你心满意足,飘飘欲仙的。」说罢,压在小王身上,挥枪前进。

那大肉棒在小王的下体摩擦几下后,扑滋一声,便插入了。再一下,已经刺中花心了。有了那些充足的淫水,自然是一帆风顺。当肉棒子尽根而入,小王兴奋地啊了一声,抱住成刚的脖子。成刚也感觉舒服,被包得紧紧的,里面暖暖的、湿湿的,跟泡在温泉里一样好受。

成刚先不动,问道:「小王啊,味道怎么样?」

小王轻声笑,说道:「你说呢?」她缓缓扭腰,使小穴跟肉棒摩擦产生快感。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自然是销魂蚀骨,令人乐不思蜀啊。」

小王说道:「那你还等什么啊?爱要说,爱要做,难道你喜欢静止吗?」

成刚心中舒坦,说道:「你这大姑娘,真会说话,我太喜欢你了,更喜欢操你。」说着,他的肉棒动起来,一下下的,根根到底。每一下都是那么坚实有力,每一下都像在抒情。

男人的雄风让小王眉开眼笑,她一边甜蜜地呻吟,一边配合着、扭动着,嘴里还说道:「好、好极了,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英雄啊!你是个大流氓、大色鬼,真会玩女人啊。不过我喜欢你,我愿意被你操一辈子。」

成刚大为骄傲,呼呼地干着,真有大江奔流的气势,将军拼杀战场的威风,干得小王将玉腿都缠在成刚的腰上,白屁股又是转又是颤的,一双美目半瞇着,发出了热情的激动的光芒。小王是个美女,平时够美的了,可是跟此时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可惜,这种极致的美丽,也只有成刚能看到了。

让我们将镜头拉近一些,对準他们的下体吧。只见白生生的大腿的尽头,两办光滑的屁股间,是青筋突出的大肉棒在毛茸茸的小穴里出出进进的,将玲珑的小穴都撑得鼓鼓的。黏黏的淫水从结合处溢出,缓缓而下,不知不觉间已经淌到了像个粉点般的菊花上。在那里停留,并形成小小的一潭。这才叫春色无边啊!

成刚像机器运行一样乾着小王,干得小王大为过瘾,她呻吟、她喊叫、她扭动、她摆动,文静的姑娘变成了床上尤物。

按传统动作玩了一会儿,成刚又玩起侧卧式。让小王侧卧,自己也侧卧,将肉棒插入。虽然能干,但不是很舒服。接着,又让小王趴着,自己覆在她身上,双臂撑在两侧,将肉棒塞进去。这么干,身体贴得很紧,但大肉棒子插得快了,曾经常脱出的。

但小王还是挺爽的。她不时回头微笑,说道:「成刚啊,你的花样可真多啊。一定都是从女人身上学来的吧?」

成刚笑道:「我这么聪明,这么天才,还用得着学吗?」他旋转屁股,使肉棒在穴里乱转着,转得小王嘻嘻直笑,美不可言。

随后,成刚又令小王撅起屁股来,他要玩「虎步」了。小王已经不那么害羞了,将屁股翘得高高的。别看屁股不够大,但够光滑,够圆润。那股沟里的双孔展示着诱人的风采——小穴水淋淋的,阴毛湿成一绺绺的,非常淫蕩。而那个菊花也泛着水光,那淡淡的色泽,紧紧的一圈,娇嫩无比。

成刚跪在她的后面,兴致勃勃。他先是用手抚摸着屁股。屁股肉光滑如玻璃,弹性很好。他又触弄那小菊花。由于痒,菊花一缩一缩的。小王回头嗔道:「成刚,别碰那里。那里又不是小穴,可不能玩。」

成刚哈哈笑,说道:「怎么不能玩呢?那些同性恋都喜欢玩那里的。乾脆你也试试吧。」

小王坚决表示:「你变态,我才不变态呢。要玩,就走水路,旱路可不成。」

这使成刚想到了兰雪。那小妞,可真是一个前卫的姑娘,只要自己想玩,她什么都捨得的。在这方面,谁也比不上她。等下回见到她,一定要尽情玩玩她的后门。

成刚将肉棒对準已经张开口的小穴,稍一用力,就轻鬆地插到底了。因为刚刚插过,水分充足。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但每一下都挺有力量的。插得小王的娇躯一前一后地耸动着。那个白屁股的嫩肉也一颤一颤的,小菊花也不时地缩一缩,这使成刚大饱眼福。

他在干的同时,双手还伸到前面去抓奶子。胸罩已经被小王给拿掉了,摸的时候比较顺手。小王又啊啊地叫起来,声音宛转动听。两只奶子在不被抓弄时,便有节奏地一晃一晃的,非常显眼。由于兴奋的关係,一对肉球已经膨胀起来,奶头也硬得像花生。

他稍稍加速,撞得她的屁股啪啪直响。小王嘴里叫道:「好,好,好极了,你像黑熊一样有力气啊。这几下插得好美,要把我给插穿了。」

成刚笑道:「只要你喜欢,我天天都可这么操你。」说着,速度又快了。这使小王更为欢迎。

大约插了一千多下后,小王娇呼道:「成刚啊,我不行了,我要完了。」她双臂一软,整个上身都贴到床上了。这使屁股翘得更高。成刚便抱着她的屁股猛插,嘴上说道:「等一会儿,咱们一起结束。」

小王啊啊大叫道:「我坚持不住了,我真的要完了。」

成哪便抽出肉棒,将她翻过身子,甩正常姿势又插了进去,那速度真如暴风骤雨,不过几百下,小王便长声浪叫着,身体颤抖着达到高潮了。当那一刻,他感觉到有股暖流浇到棒头上,特别舒服。他的控制力稍稍一鬆,便感觉脊梁沟一痒,滚烫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射进去,烫得小王欢呼道:「好热啊,好热啊,要把我里面都烫熟了。」她的四肢圈过来,将成刚缠得紧紧的。她的呼吸像是微风一样扑到成刚的脸上,彷彿带着一股花香。

转眼间,热闹的室内安静下来。在安静之中,有一种温馨,有一种美好。快乐的男女一动不动,彷彿两条被沖上岸的鱼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成刚抽出家伙,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旁边。小王则对他笑着,挣扎着起来,又将娇躯压在他的身上。成刚抚摸着她 娇嫩的身子,说道:「小王啊,你告诉我,刚才你感觉好不好?」

小王闭上眼睛,听着男人的心跳,说道:「好啊,好得像是飞出现实,到达了美梦里。如果人每天都都活在这种美感里,那可真是神仙的日子啊。」

成刚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滑动着,说道:「那也不难啊。只要我当了董事长之后,将你调到我的身边工作。咱们想亲就亲,想乾就干,那不就是神仙日子吗?」

小王温柔地说:「那根本不现实。在公司,那么多的眼睛看着咱们,咱们根本不敢有一点越轨行为。再说了,你是董事长,为了员工服从,你也得注意你在他们面前的形象。我呢,作为公司的一员,更会自爱自尊的。咱们可以在公司之外找时间偷欢,可在公司里却要规规矩矩的,不能让人非议,你明白了吗?」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我明白。我以为当了董事长之后,就可以如鱼得水呢。看来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啊。」

小王睁开美目,笑道:「不用说你当了董事长,就算是你当了美国总统,也同样有烦恼。总统照样会受到法律的约束,跟哪个女人有点绯闻,都会上电视、上报纸。当总统也不容易啊。」

成刚说道:「相比之下,还是当皇帝好啊。你看看,中国古代的那些皇帝,要谁死,谁就死。看中谁了,想睡就睡。他妈的,那样的日子,让我过一天也行啊。」

小王抿嘴笑,笑得好甜,好柔和。她说道:「你呀,就不要做那个大头梦了。当皇帝是好,可是你生错了时代。如果你生在古代嘛,还有希望。只是你这个人这么好色,只怕也成不了秦皇汉武。就算真当了皇帝,也只是个好色之君吧。」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说道:「你这是轻视我的价值啊。你就看着吧,等我上任之后,一定会把父亲的事业发扬光大,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生意做到国际上去。」

小王说道:「那可太好了。我真希望能早日看到你这么厉害。」

成刚笑道:「床上功夫厉害的男人,在事业也应该是不差的。」

小王咯咯笑,说道:「吹牛不上税圭i在那儿扯蛋。好了,别废话了,咱们睡觉吧信」说着,从成刚的身上下来,去扯被子。在扯被子过来时,她看见成刚胯间的玩意并没有完全软下,便用手指弹了一下,嗔道:「你看你这丑东西啊,怎么还有点硬呢?」

成刚双臂枕在脑后,得意地说:「那还用问吗?这说明它并没有吃饱啊。乾脆,咱们再乾一个小时吧。既然要玩,当然得玩个够啊。我想你一定很乐意的。」

小王使劲一摇头,说道:「我才不干呢。照那么干下去,明天不用工作了。」说着,她替成刚盖上被子,而自己则穿上内衣。那美妙的裸体被性感的内衣一衬托,别有风情。

之后,她关了灯,在黑暗中钻进了被窝。成刚搂住她,说道:「还穿什么内衣啊?咱们光着睡多好啊。又舒服,又利落。」

小王说道:「我可比不得你。我是女孩子,得知耻。」

成刚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脸?」

小王用肯定的语气说:「那当然了。你要脸的话,我也不会被你给强姦,更不会背叛男朋友啊。」

成刚在她的脸蛋上连亲数口,说道:「我可没有强姦你啊,你可别诽谤好人。那是你爱上我了,主动扑到我怀里要求被操的。」

小王呵呵笑,说道:「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倒是第一次看到。」

成刚还吹牛说:「像这样的奇才确实是百年不过的人物。这是你的福气。」小王听了,更是笑个不止。

成刚问道:「明天,你还打算上班吗?」

小王回答道:「那是当然了。不上班,我干什么啊?也没什么理由不上班啊?」

鹹刚说道:「我向江叔把你借了出来,还没有把你还回去呢。在正式还回去之前,你都是属于我的。你有的是时间啊,可以不去的。」

小王固执地说:「不,我一定得去。我不去上班,就会感觉自己没做事。每天要是不干点公司的工作,就不舒服。」

成刚笑了,说道:「你呀,天生的工作命,就是不会享受啊。」

小王问道:「那你明天干什么去?」

成刚郑重地回答说:「我明天自然上医院陪父亲了。我得多陪陪他,让他尽快地好起来。同时,我也等着接班,準备上任。」说着,长叹一声,好像他的好日子到头了似的。小王说道:「我可提醒你啊。你上任之后,一定不可以泡本公司的女人啊!」成刚问道:「只要不是强姦,为什么不可以呢?」小王回答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明白。」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可我已经把你给泡了,这算不算犯规呢?」

小王说道:「这当然不能算了。你现在还没有进公司,还不是公司的人,以后就得注意了。那些女人如果被碰了,她们反过头咬你一口,非教你在公司臭名远扬,还会影响公司的形象。」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做到的。」接着,他们便沈默了,相互搂抱着进入梦乡。半夜艳福

【第二十四集】第五章:半夜艳福

成刚一口气睡到八点多钟。他醒来时,小王已经走了。他赶紧穿好衣服,洗脸刷牙,下楼草草吃过东西,便赶往医院。他心说:「不多陪陪老爸,那可是不孝啊。」

到医院,推开病房门一看,继母不在,而成业守在床前。父亲正跟成业说话呢。令他惊讶的是,父亲不是躺在那里,而是坐在床上。只是身后靠着枕头。他看起来精神婴铄,双目有神。

成刚急忙问:「爸啊,你坐起来成吗?医生同意吗?」

成子英回答道:「当然是医生同意的了。他们不同意,我哪敢自己乱动啊。我现在对医生可是百依百顺吶。我还想多活几天呢,我得留着这命多做几件有益的事。」

成刚也拉把椅子坐下来,问道:「爸啊,你们正在谈什么呢?」

成子英笑而不答,只看着成业。成业脸都红了,微微低头,说道:「爸在和我谈爱情问题呢。」

成刚也笑了,说道:「成业啊,这可是你的福气啊。爸常跟人谈理想、事业,倒很少谈爱情的。」

成业叹口气,说道:「都是我没用啊,谈恋爱这么久了,关係还是原地踏步,没多大进展。这是我太无能了吧。」

成刚安慰道:「你别这么说啊,成业。你有你的性格,你有你的风格,也许这样对你来说是最完美的呢。」

成子英略有所思,说道:「成业啊,你先到门外待一会儿,我跟你哥有几句重要的话要说。」成业答应一声,站起来,转身便出去了。

成刚听到关门声后,问道:「爸啊,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讲?」

成子英沈吟着说:「成刚,你知道的,那个胡村已经死了,但幕后的黑手还没有抓到。虽然警察尽力去调查了,可目前还是没有什么可喜的结果。这件事一天不水落石出,我一天不得安宁。也就是说,上面随时会查封咱们的公司。而我呢,作为公司的法人代表随时都会被抓。」

成刚大为不满,说道:「你又没有犯罪,他们抓你干什么啊?」

成子英唉了一声,说道:「冤情一天没被洗清,我就有嫌疑。这也怪不得他们。」

成刚神情激动,说道:「爸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将幕后那个王八蛋给揪出来的。哪怕他躲在王八壳里,我也要抓出来。」他的手狠狠地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可是,他心里却有点心虚。因为截自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抓人的线索。茫茫人海,兇手在哪里,我该抓谁呢?那个该死的胡村死前对小王做出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呢?他妈的,胡村这个王八蛋是故意刁难人呢。老子又不是猜谜高手,我如何能猜出正确的答案呢?

成子英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容,说道:「你有这个决心就好。许多事咱们做不到,也不能勉强。而公司呢,无论如何都要存活下去。我一辈子的心血都在那了,我可不能看着它关门。即使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我的公司像太阳一样,光芒灿烂,与天地长存。」

成刚劝道:「父亲啊,你刚醒不久,身体弱着呢,可不要激动。」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好的。现在,我也该说点最重要的了。我今天早上又做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在我出院之后,就安排你进公司,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备。」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快啊?爸啊,你何时能出院呢?」一听到这事,他的心跳又加快了。换了别人,只有兴奋和愉快,而他还多了几分紧张,好像当董事长不是好事似的。

成子英回答道:「估计也就是一两个星期的事。」

成刚鼓足勇气说:「好,我听从父亲的安排就是了。」

成子英笑了,笑得一脸幸福,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好,这才是我的儿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成刚心里又酸又甜,另一只手也上来,放在父亲这只手上。父子两人四日相对,都感觉亲情的温暖,都感觉志同道合。

过了一会儿,门一响,江叔进来了,西装笔挺,腋窝还夹着皮包。成子英便说道:「成刚啊,你也出去吧。」

成刚思了一声,迎上江叔,说道:「江叔啊,你今天可真帅啊,都可能去相亲啊。」

江叔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成刚啊,我都老得像个狒狒了,哪有人要我啊。」接着,他低声说:主大女在外面呢,你跟她谈谈。「说着,便擦身而过,往成子英走去。

成刚听得心里疑惑,便往外走,心说:「美女是谁啊?是小王,还是姚秀君呢?或者他领了别的女同事来?」他走出门一看,便看到姚秀君。她穿着一套青色的休闲服,端坐在长椅上,正跟成业说话呢。

成刚一看到成业的样子,就想大笑。只见成业也坐在长椅上,只是坐在椅子的另一头,然而太靠边了,得有一半屁股悬空。还有,他说话结结巴巴的,还不敢注视美女,只匆匆一瞥,便连忙低下头,一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的样子。

成刚暗暗叹息,心说:「成业啊,在女人面前这么害羞,这么被动可不行啊。难怪你谈恋爱进展那么慢呢」这跟你的表现有直接关係啊。在女人面前应该勇敢,应该自信,处处主导,善于周旋。这样的男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迎着姚秀君走过去。姚秀君见了他,便微笑着站起来,亮晶晶的美目里充满了喜悦,伸手跟他相握,说道:「成刚啊,见到你我很高兴。」

成刚笑道:「我更高兴啊。你就像太阳一样,给这阴森森、冷冰冰的病房带来了春天,带来了无边的温暖。所有的人都会感谢你的。」她的手好软、好滑,但他不敢多握,握了握便恋恋不捨地鬆开了。

姚秀君听了他的恭维,不禁笑出声来,说道:「以后你可别跟我说这种话啊,我会误会的。」

成刚问道:「会误会什么呢?」

姚秀君笑而不答,看向一边呆坐的成业。成刚便说道:「成业,你们正式认识了吗?」

成业站了起来,拘谨地走过来,说道:「哥啊,我们刚认识。她长得真漂亮,比我的女朋友强多了。」

姚秀君礼貌地笑着,说道:「一个人的价值,与相貌没什么关係。你如果真爱你的女朋友,就应该珍惜她啊。」

成业看了姚秀君一眼。那一眼虽然迅速,可还是露出了着迷和爱慕之意。他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了,姚小姐,我会记住你说的。好了,我下楼转转,这医院的空气不好啊。」说着,转身便走了,越走越快,像是逃跑似的。

当他消失之后,两人并肩坐在椅子上,姚秀君便看着成刚说:「成刚啊,你们虽是兄弟,可是性格一点都不一样啊。」

成刚点头道:「是啊。成业的性格比较斯文,比较腼腆。我继母说,像她年轻的时候。而我呢,可能像我父亲多一些吧。」

姚秀君注视着成刚的脸,说道:「你跟你父亲虽然很像,可有一点绝对不像。」

姚秀君抿嘴笑了笑,非常娇豔,非常动人。她说道:「我说了,要是不中听,你可不準生气啊。」

成刚很洒脱地说:「咱们都是朋友了,关係不远。再说了,我可是一个大男人。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抛开顾虑,只管说好了。」

姚秀君便柔声说:「你们最大的不同是,你父亲不爱跟女性打交道。他平时跟我们不说一句废话。他好像对女性不感兴趣。而你呢,则不同,像是很喜欢跟女性来往。」

成刚听了,嘿嘿笑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是君子,而我是好色之徒,对吧?」

姚秀君咯咯笑了,笑得好灿烂、好迷人,使成刚不禁想像起她裸体的样子,她在床上扭动和呻吟的样子。那一切一定是极美好、极销魂。

姚秀君很快止住笑,捂了一下嘴,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说你们在对待女性上有不同,我可没有指责你好色啊。再说,即使好色,只要不过度,也不为过。」

成刚收敛心神,断了自己的邪意。他定了定神,说道:「听你说话,真教人心情舒畅。有你这么个朋友,真令人骄傲。有空的话,我请你晚上出去玩。你看好不好?」

姚秀君微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是个要结婚的人了,不敢答应。」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难道结婚了之后,就不能跟别的异性来往了吗?你的未婚夫不会那么不讲理吧?」

姚秀君小心地回答道:「他倒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只是我有点害怕。」

成刚赶紧说:「你怕什么啊,我可不是一个坏人。」

姚秀君听了,笑容更浓,没说别的。那美目看了看成刚,那眼中分明有话,好像在说,没有人会告诉别人,他 是坏人的。即使是坏人,也不会那么做。成刚看着她的脸、她的身材,有一种心醉之感。

凡是男人,对于美女都有爱意。尤其是不属于自己的美女,更有嚮往之心。因为那神秘感便是无穷无尽的魅力。

过了一会儿,江叔出来了。他来到两人面前,两人便站起来。江叔说道:「秀君啊,咱们走吧。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看看家具吗?」

姚秀君思了一声,跟成刚说:「成刚,等我结婚时,你可得来啊。」

成刚听得心里有点酸意,说道:「只要你欢迎,我一定去。」

姚秀君嫣然一笑,向成刚轻轻挥手,便和江叔离开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的瞎想。他心说:「老天对我也太残酷了吧?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不早点遇到她呢。如果早一点的话,我应该还有希望的。」

她的身影消失了,然而她对成刚的影响却没有消失。成刚感觉自己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飘飘蕩蕩的。那么柔软,又那么惬意。他拿她跟小王比,两人都很美啊,都很有气质,只是她比小王更活泼,更有趣味,也更吸引人吶。

一会儿,成业从走廊那头走回来了。他来到成刚跟前,一脸的失望。成刚看着他的脸,说道:「成业啊,你有点不对劲啊,出了什么事啊?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

成业眨着秀气的眼睛,问道:「哥,你对女人很有经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过见到一个女孩,就怦然心动,就想为她死,为她活的?为了她,你什么事都愿意做?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他的这些话说得流畅自如,全没有刚才在姚秀君面前的拙嘴笨腮,吞吞吐吐。

成刚不明白他何出此言,便说道:「怦然心动倒是有的,但那些冲动的想法倒很少有过。」

成业双手抓住成刚的手,说道:「哥啊,我以前也没有过,可是今天我有了。我只觉得那 些话还不足以完全表达出我内心的感受呢。」

成刚望着如癡如醉的成业,问道:「我说,成业啊,你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吧?」

成业很斯文地笑了,说道:「哥啊,你说哪里话啊,我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只是在形容自己对一个姑娘一瞬间的美妙感受。」

成刚问道:「你对哪个姑娘有这种想法啊?」心说:「难道成业一下子就喜欢上姚秀君了?不会那么奇妙吧?才第一次见面,没有理由那么疯狂吧。我成刚也喜欢姚秀君,可我不会那么激动、那么冲动。我会按照常规做事,不会乱了章法。」

成业环视一下周围,小声说:「哥啊,不瞒你说啊,我爱上刚才来的那个姚秀君了。她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还是说话,都远胜我现在的女朋友啊。相比之下,我的女朋友只是丑小鸭,而姚秀君就是白天鹅啊。她太好了,太优秀了,我要是能得到她的爱,那该多好啊。」他用诗人朗诵抒情诗的口气忘情地说着,成刚听得都不禁震撼了。

成刚唉了一声,接着又笑了,说道:「弟弟啊,你别傻了,这根本就不现实啊。」

成业使劲晃着成刚的手,说道:「哥啊,有什么不现实的呢?你是说我配不上她吗?是有一点啊。但我会努力、会奋斗、会勇往直前的,会拿出一个男人最大的气魄、最大的力量的。为了爱情、为了幸福,枪林弹雨、千山万水、千难万险、千辛万苦、粉身碎骨,我都不怕。这回,我要当一个勇士、战士、死士、烈士。」

成刚皱眉,又摇摇头,说道:「成业啊,我相信你的真心,是可贵的。可问题是你有了女朋友,而她又要结婚了。等她的男朋友从外地一回来,他们就会定日子,就会正式结婚。今天,她还要看家具去呢。星斗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还是面对现实,别胡思乱想得好。「

成业立刻鬆开成刚的手,满脸欢喜地说:「你说她要去看家具?这可是个机会啊。嗯,我要去找她,让她知道我的心啊。」说着,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又转身说道:「哥,替我跟爸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出去转一圈,抽时间我再来陪他。」也不等成刚回答,他便以更快的速度跑了。转眼间,不见人影,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成刚长吁短叹,说道:「真想不到像成业这样老实的青年,也会为了爱情而强悍起来。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阿姨要是知道这事,她一定会吃惊得把眼睛睁得老大吧?她一直认为她儿子是懦弱的、无能的。这回的事证明了,他也有坚强和阳刚的一面啊。」

他转身进病房,来到父亲跟前,只见他的父亲已经躺下睡着了。他的胸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呼吸很均匀。那张坚强的脸上此时也尽显沧桑感。成刚望着父亲的脸,心说:「父亲啊,你不睡时,你是强人。可是你睡着了,就把你的真面目暴露了。父亲啊,你太刚强了,像一块钢。在事业和工作方面,我应该向你学习啊!」

中午的时候,继母何玉霞来了。她穿着黑色紧身裤,黑色高筒皮靴,显得身材丰腴而美好,也显得脸和脖子好白。她的两只大耳环摇晃着,给她增加了一些高贵气息。她的长发弯弯的,垂在肩上。她的凤目明亮,射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成刚,微笑着点点头。看到成子英睡着了,便没有惊动。她朝成刚招招手,成刚便跟她出来了。一到走廊,成刚就说道:「阿姨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昨晚陪着我爸,也没有睡好。你不该这么早来的,应该在家多休息,养足精神。 」

何玉霞温柔地笑笑,说道:「成刚啊,我睡饱了。我昨晚只在这儿待到半夜,并没有一夜不睡。我是想陪他的,可他把我赶走了。他说他没有事。有什么事的话,身边还有警察帮忙呢。」说着,她的美目斜了斜门口站立的两个警察。

成刚将何玉霞拉到离门远一点,问道:「阿姨,不对啊。明明是三个警察,现在怎么就剩下门口的两个了呢?那一个呢?」

何玉霞小声回答道:「那一个被上面调回去了。我让你江叔将屋里的那个警察弄走的。两个就足够了。三个太多了,还会影响咱们照顾你父亲。 」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你让江叔做的。我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何玉霞看了看周围,问道:「成业跑哪去了?这小子早上就来了。」

成刚想到成业为爱癡狂的事就不禁笑了,说道:「成业有要事忙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何玉霞一脸的狐疑,说道:「那小子也就是一个学生,他能有什么要事啊?还有什么事比陪他父亲更重要吗?学校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他的。」

成刚想说,但忍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成业是否愿意让自己的母亲知道这事。

何玉霞注视着成刚犹豫的脸,说道:「成刚,你说话怎么也卖起关子了?他难道出什么麻烦事了吗?有什么事你快说,可不準瞒我啊。我可是他妈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麻烦事啊。如果是麻烦事的话,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会替他摆平的。只是这种事我这个当哥哥的也爱莫能助啊,有些事只能自己去努力。」

何玉霞急了,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说了半天,你也没有告诉我什么事。你难道要急死我吗?」

成刚有点难为情,缓缓收回手,说道:「阿姨啊,成业可没有让我告诉我。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我可不能乱说。不然的话,等他回来之后,会埋怨我的。我看这样好了,还是等他回来,让他自己来说吧。我看这样更合适一些。」

何玉霞真急了,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成刚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你。让过往的人都看看,咱们这么手拉手,亲密的样子。 」说着,脸上浮现出挑衅的笑意。

这可把成刚吓了一跳。哪有继母跟儿子那么亲近的,那样会引起人们的怀疑。他连忙抽回手,连声说道:「阿姨,阿姨啊,你醒醒好吧,可别害我啊。我可就这么一个爸啊。你这么做会把他气死的。」

何玉霞的下巴微扬,脸上换成胜利的笑容,说道:「你既然怕麻烦,那你就把成业的事告诉我,一点都不準隐瞒。」

成刚没办法,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何玉霞说道:「你说吧。」

成刚说道:「那就是我告诉你之后,你知道就行了,可别在成业面前提起这事。不然的话,成业也许会生我的气的,他会知道是我出卖了他。」

何玉霞微笑着,说道:「好的,我不会让他知道的。你放心吧,我守口如瓶。来,坐下说。」于是,两人便并肩坐在长椅上。成刚便将成业对姚秀君一见锺情的事说了,也重複了成业所讲的癡迷的话,并交待了成业的想法和去处。

成刚本以为何玉霞会大骂成业胡闹,哪知道,何玉霞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嘴上还说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小子也开始追求女孩子了。我以为他就是一只绵羊呢。原来绵羊有时候也可以在外力的作用下变成大灰狼啊。对,这才是男子汉,这才是大英雄,这才是成家的男人,这才是我生的儿子啊!我盼着这一天盼得太久了。他终于像条好汉了。」

成刚看着她美目放光,满脸得意的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几声,那是他设置的接收简讯的铃声。他掏出来一看,简直欣喜若狂。因为这条短信来自于风雨荷。已经有几天没有她的消息了,他心里不知有多惦记和想念她呢。

简讯的内容如下:「你家的祸事我昨天才知。因手机出现故障,我已做好準备,将尽快退回省城。请相信,冬天已经到了,春天是不会远的。」

成刚看了几递,双手都颤抖了。他心说:「她回来就好了。以她的能力,满天的阴云会一扫而光的。我们的头顶会迅速恢复蔚蓝的。」

何玉霞注意到他的变化了,她眨着眼睛问道:「成刚,你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啊?」

成刚笑了笑,收起手机,说道:「没什么,只是普通的一条简讯。」

何玉霞笑咪咪地说:「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女朋友,肯定不是你老婆。」

成刚说道:「阿姨,你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老婆就不能吗?」

何玉霞笑了,说道:「我活了四十岁,经历的事也不少了。我凭直觉,也知道怎么回事。」接着感慨道:「年轻多好啊,像红苹果一样娇嫩而多汁。可惜啊,青春岁月一去不复退了。我就要夕阳西下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沈,安慰道:「阿姨啊,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你才四十岁啊,正是人生的黄金时代。你长得漂亮,又气质高贵,再加上打扮得体,你的魅力一点都不亚于青春少女啊。」

何玉霞听了,俏脸笑成了花,嘴上说:「成刚啊,你真会说话,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你呢。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你这样的,而不是成业那样的。那个孩子啊,如果能赶上你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

成刚说道:「阿姨啊,你也不用这么批评成业。他和我不属于同一种类型。他也有他的优势啊。像这次,他不就变成了勇士,变成了英雄吗?他这次的行动挺教人佩服的。」

何玉霞叹息道:「我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这次肯定会失败。」

成刚说道:「莫以成败论英雄。就凭他敢于那么想,敢于行动,这在他的人生里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突破了。我这个当哥哥的都觉得脸上有光,都觉得他以后有发展。」

何玉霞微笑道:「你以后可得多帮帮他、多教教他三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们是亲兄弟,我不帮他,谁帮他啊。」血浓于水「。」

两人又随便谈了一阵子。成刚往门里一瞧,见父亲已经坐起来了,便跟继母进屋陪父亲了。中午时分,何玉霞打了个电话,订了一些食物。没多久,就有人将东西给送来了。有菜有饭的,香气飘飘。

何玉霞坐在父亲床前,拿着汤匙,端着碗,一口一口地餵他。那情景好温馨、好感人吶。这使成刚忍不住想:「如果我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估计没有谁不喜欢伺候我吧?」

他在心里将自己的女人们想了一遍,问题只出在风雨荷身上。他认为别的女人都会伺候自己,只有风雨荷不好说。是啊,她那么高傲,有个性,又那么忙的女强人,哪有时间注意这些小事啊。她可不是那种跟你花前月下,柔声细语的女人。她的特长抓歹徒,动刀子,伸张正义,在血与火的考验中彰显自己的价值。

饭后很久,成业才回来。他虽然强作笑脸,也能看出他的失意和苦闷。何玉霞心里着急,很想问个清楚。等成子英再度睡着之后,何玉霞便将成业给叫了出去。成刚则在病房里陪伴父亲,他在寂静中想着心事。

大约半个小时后,何玉霞再度进屋。成刚便问道:「成业呢?」

何玉霞回答道:「让我给打发回去睡觉了。今晚上让他来值班。」

成刚说道:「阿姨啊,不用的。我今晚值班好了。」何玉霞说道:「还是让他多锻练锻练的好。」成刚想起他泡妞的事,就问道:「他没有跟你说他追求美女的事吧?」何玉霞轻声回答道:「他倒没有说。不过,我主动问了。」

成刚皱眉道:「不好,不好,阿姨啊,你这么干,等于把我给出卖了。」

何玉霞摇头道:「不会,不会的。成业说了,就算是你不说,他也要告诉我,以此证明他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强者。他绝不是人们眼中的笨蛋,傻瓜、书嵚子。」

成刚心里稍安,问道:「那成业有没有报告一下刚才出去后的成绩啊?」

何玉霞坐到床沿,说道:「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他都说了。他说他到公司一打听,知道那个姚秀君去了哪家家具城。他就匆忙赶去,不想到了那里,刚下车就看到姚秀君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就不见了。成业因此才心情不好。」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没遇到啊。这也没什么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啊。」心说:「成业啊,我的好弟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强的。那姚秀君就好比是一栋高档的别墅,大家都看着好,无奈那别墅已经有主了,已经住人了。你何必要将住户赶走呢?咱们不能那么没有道德,不能那么不讲理啊。哥哥我虽然好色,但对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谁也别怨,怨就怨相见太晚了。」

何玉霞说道:「我跟成业说了,」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去抢别人的未婚妻。通过这件事,我已经对他很满意了。」

成刚问道:「那成业怎么说?」

何玉霞说道:「这一回他表现得很坚决、很固执。他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她没有结婚,我就有希望。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自己的价值的。「你听听,这小子这回是来真的了。」

成刚感慨道:「真想不到弟弟这么癡情啊。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坚强,暴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何玉霞说道:「那个姚秀君我是见过两回的。只记得很漂亮,很耐看,又很会说话。我是个女人,并没有怎么注音」她。而成业看上她,喜欢上她,倒也不奇怪。那个姑娘确实有吸引成业的本钱。「

成刚坐到何玉霞身边,转头看着她,说道:「阿姨啊,你对这件事看好吗?」

何玉霞摇头叹息,说道:「成业肯定会失败的。既使那姚秀君没有未婚夫,没有男朋友,成业成功的希望也不大。除非那姑娘另有所图。」

成刚问道:「为什么这么看呢?」

何玉霞回答道:「成业的性格腼腆、斯文,又不能说会道,又不会勾心斗角,更不懂得兵法,社曾经验也有限。试问,这么一个青年人,怎么可能取得成功呢?不过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多碰几回钉子,他很快就会成熟起来。」

成刚担心地说:「他的性格比较脆弱,我怕他经不起失败啊。」

何玉霞说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能长成大树呢?还是让他在风雨中成长吧。」话虽如此,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心疼之色。她怎么能不心疼呢?那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啊。儿子若受伤,当妈的岂能无动于衷呢?可惜很多事都要自己亲自去做,别人根本替代不了。如果泡妞也可以找人替的话,何玉霞一定会全力帮忙,让儿子称心如意的。

何玉霞又说道:「如果换了你是成业,你去追姚秀君。我敢说,成功的希望在百分之六十以上。即便是她要嫁人了,要当新娘子了,你也能将她手到擒来,让她改姓成。」她说着,就露出了讚赏的笑容。

成刚听了,也不禁笑了,说道:「阿姨啊,你这是在逗我玩吧。老实说,即使我出马追求她,希望也不大。除非嘛,除非……」

何玉霞追问道:「除非什么?」

成刚沈吟着说:「正常的路走不通了。除非走旁门左道,才有些希望。因为现在时间已经很有限了。」

何玉霞哦了一声,陷入沈思。成刚的意思,她是明白的。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注定要失败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的人是应该打击他呢,还是应该讚扬他呢?她也说不準了。

在天黑之前,成业来了。成刚便跟大家告别,回家休息了。半路上,接到了兰雪的电话。兰雪在电话里大声道:「姐夫啊,你在家里吗?我想去省城看看你。」

成刚正在计程车上,说道:「兰雪啊,我现在一天忙得脚打后脑杓。你还是过些天再来吧,那时候我才有时间陪你。」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真没有良心,一点都不想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罢,便挂断了电话。成刚只好无奈地收起了手机,心说:「兰雪啊,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不是存心想伤你的。」

「唉,等下回见面,我再跟你解释吧!」

当成刚回到家时,大吃》惊。因为他在门口看到了兰雪,拎着她的皮包。不只是她,他还看到兰月了。门口的地上放着两个大提包。不用说,自然是她的东西了。

乍一见两人,他 愣住了。兰雪扫了他一眼,小鼻子吸了吸,说道:「你可真没有良心啊,我要来看你,你居然不让我来。你把我给得罪了,我以后可不认你这门亲感了。」

成刚笑了笑,也不答理她,看着亭亭玉立的兰月,关切地说:「你们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好抽空接你们去啊。」

兰雪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很秀气,也很高雅。她说道:「我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的,可是兰雪不让,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我被她给劝住了,就听她的了。」

兰雪眨着大眼睛,说道:「姐夫啊,总不能让我们就站在这儿说话吧?我们可坐了一天的车啊。」

成刚说道:「好,我这就开门。」他掏出钥匙来。在经过两人跟前时,她们的香气都教他沈醉了。他心说:「她们来了是好事啊。只是两个人一起来有点不完美啊。」

进了屋子,请二女坐沙发上休息。成刚拉了把凳子坐在她们对面。兰月也稳当地端坐着。那水灵的美目,那绝色的脸蛋,以及棱角分明的红唇,高耸的胸脯,都令成刚赏心悦目。她穿着鲜豔颜色的衣服,使人觉得乾净而舒服。

旁边的兰雪,穿着一身红,红得像火,像她的年纪,像她的性格。那整齐的浏海,那么俏丽。那瓜子形的脸蛋,白里透红的,吹弹可破。笑的时候,露出一嘴白牙。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胸脯,日渐丰满,越发诱人了。兰月是规矩地坐着,而她则又伸懒腰,又打哈欠的,显得特别野性。

成刚望着兰月,说道:「你不用上班了吗?我记得你说要月底才来啊。」

兰月微笑着,说道:「我本来要月底才来的。只是学校找到了代课的老师,我就可以休息了。本不想这么早来,但妈说让我先来,在省城先适应一下环境,还让我帮你做家务什么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让你这么优秀的人给我干家务,那可是高射砲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这话引得二女一阵娇笑,真是争奇斗艳、相映生辉啊!

成刚又看着兰雪,说道:「兰雪啊,不好好上课,好好陪着玲玲,怎么跟着大姐跑这来了呢?」

兰雪嘻嘻笑,显出活泼可爱的样子。她说道:「这不周末了吗?学校不上课。玲玲这两天有小路姐陪着,不用我了。我一见大姐要来,就跟着出来散散心。我对省城可是很有兴趣的,就像美食家看到了一道美食,总想多尝几口。」

成刚大笑,说道:「你啊,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要吃好吃的。」

兰雪看了看暗淡的天色,说道:「一提吃,我还真的饿了。我们坐了三小时的车,还没有吃饭呢。你得请客啊。」

不等成刚答话,兰月就说道:「不必麻烦了。家里有什么,就煮什么吃吧。去饭店要破费的。」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啊,下面的饭店也都不贵的。来吧,我请你们下楼吃饭。」兰雪听了,高呼万岁,从沙发上一弹,双脚便落到地上。双臂朝上张开,作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兰月笑骂道:「傻丫头,一说去饭店,怎么这个德性,好像刚从非洲回来似的。」

兰雪辩解道:「人以食为天嘛。姐夫请客,不吃白不吃。」

成刚满面春风,说道:「好,今天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接着,成刚领着两位美女下楼,找一家饺子馆用餐。不必细说,自然足以二女为主,想吃什么点什么,即使多花点钱也不在乎。只要她们高兴,成刚就也高兴了。

饭后,三人退回楼上。说了一阵子话,就到了睡觉的时候。成刚心说:「如果她们俩其中的一个来了,自己可以大方地睡她。可是来两个,就不好办了。兰雪倒是知道自己跟兰月的关係。可是兰月并不知道自己跟兰雪的关係啊。自己总不能说,跟她们中的一个同床吧。」

没法子,成刚便说道:「今天晚上,你们俩睡大房间,我睡小房间。」

兰雪嘻嘻笑,问道:「姐夫啊,你一个人睡,能睡着吗?」

成刚生怕她嘴快,洩漏秘密,便瞪她一眼。兰雪便知趣地闭嘴了。稍后,三人分别各进卧室。两房间的灯都关掉了。

成刚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是啊,大房里躺着两个美女呢。她们都那么美丽,都那么动人,她们才像大餐呢。成刚心里直痒痒,无奈不敢造次。为了大局,不忍着也不行啊。自己要跟兰月同床,不用说兰月不肯,连兰雪也不能答应。如果自己跟兰雪睡呢,那兰月知道了,一定会大发脾气。也许会在愤怒之下,跟自己一刀两断呢。

他不禁悲叹道,我的命也真够苦的了。美餐摆在嘴边也不能吃,这上天真是折磨人呢。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他才睡着了。朦胧之中,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还往自己的耳朵上吹气。

成刚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把搂住。手触到的是滑溜溜的皮肤。他不禁一怔,忙问道:「是兰雪吗?」

那人嘻嘻笑,说道:「姐夫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想也知道是你啊。除了你之外,难道你大姐会来钻我的被窝吗?她绝对不会的。」

兰雪说道:「那倒是。她这个人吶,太古板了,一点都赶不上时代。哪像我啊,走在时代的最前头。好了,咱们别多话了,快点快活吧。」

成刚说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咱们在这儿快活,万一被你大姐发现怎么办?」

兰雪呵呵笑,说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只要咱们轻一点,是不会有事的。咱们一做完,我也就马上回去保证没有问题。」黑暗中,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成刚可以想像出她脸上狡猾的样子。

然后,两人便行动起来。他们脱光了衣服,缠在一起。四唇相吻,双互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着、抓弄着。虽然看不清,但那熊熊的慾火却在黑夜中燃烧着。他们都能感到对方的热情。

称后,他们玩够了唇舌之战。兰雪便娇喘吁吁地说:「姐夫啊,我想舔你的大鸡巴,我怀念它的味道啊。虽然那个味道不好闻,却教人想发疯。」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好啊。我也想嚐嚐你的小骚尸的味道啊。」

于是,两人玩起来69式。成刚平躺着,而兰雪覆在成刚身上,只是头脚倒错。这样,他们的嘴都能接触到对方性器了。兰雪双手握着肉棒,又是推,又是拨弄,又是按,又是拉的。之后,便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每一下,都那么认真,都那么动情。舔得成刚灵魂都像心一样跳动着。那种舒服是没法形容的。他夸道:「兰雪啊,好姑娘,这才是我的心肝宝贝。姐夫爱死你了,最喜欢你的小骚屄了。我操你一辈子都不厌倦的。」说着,双手握着她的屁股,将嘴凑上去,闻着那腥味,玩起了兰雪的小屄。

他用舌头舔、舌头顶,也用嘴含小豆豆,还用牙轻咬。他热情如火,猛烈地玩着兰雪的下身。玩得兰雪娇躯颤抖着,说不出的好受。她哼着、呻吟着,声音美妙极了。在慾望的鼓动下,她又张大嘴,将大龟头含在嘴里。她卖力地套弄着,感受着男人的滋味。她玩着男人,也被男人玩着。她觉得这样很公平,大家都快活。

两人一起努力,慾望越来越强。成刚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射精。而兰雪的小穴里,淫水源源不断地流着,都落到了成刚的脸上。成刚还大口大口地吃着,越发觉得这个妞可爱,迷人。

首先受不了的是兰雪。她扑地一声,吐出肉棒,大口地喘着气,说道:「姐夫啊,我受不了了,小骚屄要骚死了。你快点啊,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兰雪的小骚屄再也忍不住了。」说着,她等不及了,站起来,转过身子,缓缓下蹲,手执肉棒,试探多次,才对準了。那棒头在湿淋淋的穴口摩擦几下,便慢慢地进入了。

兰雪啊啊地叫着,说道:「大鸡巴越来越大了,我的小骚屄都装不下了。」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大才好啊。一会儿会把你乐得叫我操你妈啊。」他伸出双手抚摸着她 的大腿,真光滑,就跟瓷器一样。青春的少女就是好。

兰雪呼呼喘着,说道:「你喜欢就操她吧,反正她也够孤单的了。」说话间,她屁股转动,总算将大鸡巴全吞进去了。大肉棒将小穴撑得胀胀的,顶在花心上,痒痒的,爽得使人飘飘欲仙。

接着,两人便动作起来。兰雪像女骑士一样激动起来,策马狂奔。而成刚一边摸着她 跳动的奶子,一边配合着挺棒,使两人的玩意更紧密。一时间,房里春光灿烂,响声大作。

他们并不知道,另一个睡着的人已经被惊动了。

【第二十五集】第一章:强姦一次

正当两人忘情狂欢之时,成刚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叹息,这声音太熟悉了。他向门外看去,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但他知道有麻烦了。

兰雪见成刚停止了动作,也停下来,问道:「姐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

成刚紧张地问:「兰雪,你有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他心想:会不会是兰月醒来了?如果她发现我们暗地里有一腿,那可不得了。以她的脾气,肯 定会激动万分,然后跟我一刀两断的。为了一次狂欢,使她伤心,实在不值得。

兰雪将线条美好的上身伏在成刚身上,嘻嘻笑着,说道:「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啊。就算真有什么动静,那又怎么样?这里除了我们,就是我大姐了。」

成刚低声说:「难道你就不怕?一点都不怕吗?她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不敢再设想更严重的后果了。

兰雪用自己的奶子磨擦着成刚的胸膛,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我有跟心上人快活的权利。」

成刚轻拍着她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係,我们之间的事是不台乎道德的。你也知道你大姐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她知道的话,怎么会原谅我们呢?搞不好还会告诉你二姐,到时候天下大乱,一切都毁了。」

兰雪吃吃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

兰雪说道:「因为啊,因为……」她没有说下去,便直起腰,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继续动起来,像一匹奔跑的野马。那粗长的、坚硬的玩意在小洞各处触碰着,碰到哪里,哪里舒服。那销魂的滋味使兰雪忍不住又哼又叫的,像掉进了柔软的梦里。

成刚还是提不起兴趣,说道:「兰雪,你还有心情继续?真是不简单。」

兰雪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管那多么干嘛呢?来吧,我们一起疯,疯完再说,我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办法。」

成刚苦笑两声,说道:「小丫头,就会吹牛。」

兰雪扭腰摆臀的,兴致勃勃地玩着大肉棒,感受着性器相磨的乐趣,说道:「我不是吹牛,我是说真的。」说着,加快动作,呼呼地娇喘着,已经没有余力再说话了。

成刚无奈,只好配合着她,想使她尽快达到高潮。兰雪不愧是床上健将。不一会儿,又改骑为蹲,双手按膝,迅速 地起落着屁股,发出了扑滋扑滋声,嘴里还说:「感觉真好,真是爽啊,要是天天晚上都这样该多好。 」她哼着、叫着,充满了甜美、激情与幸福。

成刚提醒道:「你就不怕你姐听到?」

兰雪说道:「反正她已经知道了,我们乾脆疯个彻底吧,想太多只会影响心情。」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猛烈,气势越发的如暴风雨一般,简直要把肉棒给摧毁。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但兰雪很厉害,不用手帮忙,只要屁股扭几下,那大肉棒便像长眼睛似的,又钻进小穴里了。连成刚都承认,兰雪的技巧是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个成熟女人了。

可是成刚的心情并不好受,他知道刚才的叹息声来自兰月,她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像她那么一个传统、保守、自爱的女孩,不知道会感到多痛苦、多愤怒,她现在的心情一定糟糕极了,说不定在房间里悄悄地哭呢。我应该去解释一番,或者安慰她一下,她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如果让她躲起来哭,自己还算什么男人呢?但目前最要紧的事是摆脱兰雪的纠缠,使自己脱身。

这么一想,他便在兰雪的气势稍弱时,抱着她一个大翻身,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接着,便像猛虎下山似的干起兰雪来。那大肉棒一出一入,跟铁棒撞钟一样,撞得啪啪直响,淫水直流,也撞得兰雪骨头髮软。她忍不住四肢相缠,将成刚缠得紧紧的,嘴里娇啼不止,说道:「姐夫,你好棒啊,你真的不得了啊,大鸡巴操死小骚屄了,小骚屄爱死大鸡巴了。姐夫,兰雪爱你一辈子,下辈子都爱你啊。」

成刚听得很有成就感,他也顾不上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干着,像只野兽。气喘吁吁,动作飞快,在让美女舒服的同时,自己也挺舒服的。只是他不能专心,心里总有阴影,总惦记着兰月。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以后就没脸再採花了。

成刚一口气乾了好几千下,终于将兰雪给干上高潮了。兰雪在长声浪叫后洩了身子,身体软如豆腐,但并不放开成刚,像温柔的绳子般捆住成刚。成刚想摆脱,还得使劲挣扎,但他不能挣扎,否则会让兰雪伤心的。

他只好静静地趴在兰雪的身上,等待机会溜走。

兰雪仍然娇喘着,说道:「乾一次,就少一次啊。最好天天都能干这事,那才不白活啊。」

成刚笑道:「兰雪,你还年轻,干这种事的日子还长着呢。好了,我要下来了,你先休息吧。」身体一动,却被兰雪搂得更紧,说道:「不準走,不準走,我喜欢你趴在我身上。虽然重了点,但是我喜欢。」

成刚见她不放,便说道:「我要尿尿,快憋不住了。你总不能让我尿在你小屄里吧?」

兰雪只好放开,嘱咐道:「快去快回喔,我还想再来几次呢,然后我们抱着一起睡,呵呵,简直像公主跟王子谈恋爱。不过,那种精神上的交流哪有肉体上的搏斗舒服啊。」

成刚答应一声,从她的身上起来,然后光溜溜地走出去,小跑着进了卧室。一开灯,只见兰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双美目红红的,显然是刚才哭了一场。她见成刚赤身露体地走进来,便哼了一声,身子一转,脸朝窗子。

成刚叫了声:「兰月,我来向你道歉了。」兰月哼都不哼一声,索性置之不理。

成刚只好在心中安慰自己:「没关係,女人都是要哄的,对女人应该有耐心一点。」他便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他贴上兰月丰满的身子,觉得又暖又香,不由心中一动。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轻声说:「兰月,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可是,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事,我也没办法。我知道这种事纸包不住火,你早晚会知道的,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兰月头也不回,沙哑着声音说:「你太好色了!你喜欢玩女人,我虽然不算大方,但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不应该找我们家的姐妹玩啊!你娶了我二妹,又把我给拖下水,这已经够了,为什么连兰雪这样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吧?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兰月,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是个别的女人,谁就是谁,我根本不考虑你们之间的关係。我会跟兰雪发生关係,并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愿意的。我并没有强姦,更没有诱姦,也没有迷姦。一切发生得都那么自然,就像我们之间一样。」

兰月说道:「如果被我妈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呢?也许会怪自己的女儿们不争气,不自爱吧。」

成刚坚决说道:「如果要报复,要惩罚的话,那就冲着我来吧,跟你们没有关係。」

兰月幽幽一叹,说道:「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吧。」

兰月的表现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激烈,那么吓人。这教成刚大感意外。成刚说道:「我以为你会训我、骂我,甚至打我几个耳光呢。原来你这么大度,这么温和啊。」

成刚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紧紧抱住,感觉温馨而幸福。

兰月的美目中闪着幽怨,说道:「要不是兰雪来省城之前就 招了你跟她的关係,我现在肯定受不了。我绝对会跟你断绝关係,一辈子不理你,我可没有那么好欺侮!」

成刚吓了一跳,惊讶地说道:「什么?你是说,你来之前就 已经知道了?」想想也对,如果不是兰月事先知道的话,兰雪敢那么大胆地晚上钻自己的被窝吗?原来小丫头早就把这事跟姐姐说了。

兰月回答道:「嗯,她要是不说,我根本不知道。我本来不会这么快来省城的,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就急急地跑来了。」

成刚说道:「你不是因为想我,所以急着来看我的吗?」

兰月摇头道:「不是,我本来想来兴师问罪的。只是到见到你之后,又发不出脾气来了。这或许表示,我的个性也不如从前那样好了吧。人家说」近墨者黑「,果然很有道理。」

听了这话,成刚心里很满意。他亲了亲兰月的俏脸,说道:「这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你是爱我的。为了爱,可以放开一切。你太让我感动了,我应该好好奖励你。「

说着,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摸上去,光光滑滑,充满了肉感和弹性。

兰月扭了扭身子,喷道:「不要,兰雪在客房里呢。」

成刚不管不顾,一翻身,已经压上来了。他要尽情地玩玩这个大美女。

成刚一边抚摸着兰月,一边笑道:「我们今天好好玩一玩。」

兰月遮住自己的下体,说道:「不行!我不想让兰雪看笑话。」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都是自己人,谁看谁的笑话?你们可都是我的女人啊。」

说罢,将被子掀掉,兰月整个身子便露了出来。她身上只穿着内衣,虽说是普通的内衣,看起来也挺可观的。因为兰月的身子属于丰满形,那白色的胸罩跟内裤被撑得紧紧的,实实的。尤其是两颗大奶子,已经从胸罩里露出了一半的白肉,又圆润、又饱满的两颗肉球,而那条深深的乳沟也教人垂涎三尺。

成刚不禁咽了口唾沫,夸道:「兰月,你的身材真火辣,这奶子,谁都比不上。」

边说着,边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兰月大羞,俏脸艳如玫瑰。她从成刚的怀抱里溜出,併腿坐在床上,双手摀着胸,斜视着他,说道:「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干嘛那么害羞呢?我们是什么关係?我们可是最亲密的情人,彼此是没有距离的,两颗心都已经融合成一个了。」

兰月很妩媚地瞥了他一眼,哼道:「你少来。照你这么说的话,跟你的心融合成一个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成刚凑近兰月,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我们不要管别人。此时此刻,我们就跟夫妻一样。不要再浪费大好时光了。古人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把握时间,及时行乐吧。」嘴上说着,手搂着她的肩膀,嘴也贴过来,寻找着红唇。

兰月故意不合作,一边躲着,一边说道:「你想玩,还是跟兰雪玩吧。她比我更会服侍你,又比我更嫩更年轻。」

成刚另一只手攀上高峰,感受着那弹性、那丰隆,说道:「我今晚已经玩过她了,但是还没有玩过你。我觉得你更有味道啊。」手揉着奶子,还捏弄奶头,弄得兰月呼吸都急促了。

她推开成刚好色的手,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想玩什么三P,我不像别的女人那么不要脸。」

成刚觉得好笑,心想:都上了床,脱了衣服,那就尽情地享受吧,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于是,成刚的脸磨擦着她的脸,说道:「兰月,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那就不要顾虑重重了。来吧,拿出你的本事来,尽情地玩吧。」说罢,不由分说,将兰月推倒,再度压了上去。

兰月先是推拒,推了几下,也就顺从了。因此,成刚可以为所欲为了。他亲上了她的红唇,像火苗一样点燃她的激情。然后,舌头又伸到美女的嘴里捣乱。两条舌头缠在一起,风光无限好。

成刚大乐,离开她的嘴,开始对奶子进攻。他双手各握一个,又揉又搓,两个大拇指拨弄着奶头。那其中的乐趣,真不是笔墨能描绘出来的。继而,成刚的手离开,嘴凑上来。他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一会儿吃这个,一会儿咬那个,无尽无休的,弄得兰月不能自已,呼吸加快,忍不住还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声,娇躯也不安地扭动着,说道:「成刚,你好讨厌,每次都这样弄我,你简直就是一个吃奶的孩子啊。」她的双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一般。

等成刚放开奶子时,两只大奶子已经膨胀了,像小西瓜一样大,奶头都兴奋得硬了。两个奶头都红红的、湿湿的,泛着水光。这都是成刚「努力」的结果。

接下来,成刚就对着她的下体进攻。他的手来到内裤外面,在焦点处压着、转着、枢着,弄得兰月哼叫出声:「成刚,不要碰。那里碰不得,我受不了的。」

成刚沖她色色地笑,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双手更加卖力地玩着。

没几下,兰月的内裤上就湿了一块,越扩越大,越来越湿润,使兰月的肉唇跟黑毛都隐约可见了。看上去是那么艳丽、又那么淫靡,看得成刚的肉棒高高翘起。

兰月推着成刚的手,慎道:「快把狗爪子拿开,你要把我给羞死了。」但是她哪里推得开呢?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啊!

成刚嘿嘿笑,说道:「害什么羞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玩。」他的手指在她私处玩得更放肆了。很快的,又伸到内裤里,直接玩弄兰月的私处了。这直接的刺激更让兰月慾火焚身,她兴奋得娇躯乱扭,双手在床单上一抓一放的,显示着她感受上的变化。

兰月实在受不了时,才求饶道:「成刚,我的好男人,最亲爱的,你放过我吧,我要被你给害死了。」她的脸已经是「春色满园」了,可是,她还是矜持的,并没有要求做爱。

成刚继续努力着,手指都滑溜溜的,跟沾了胶水似的。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穴里,乱枢乱按的,使兰月的水流得更多。稍后,成刚觉得内裤是个障碍,便伸手将它脱下来。

拿在手里之后,便闻到了那充满雌性的气味,使他更觉得好受,便将内裤放在鼻下使劲地闻着。那又腥又骚,又充满兰月体香的複杂气味使得成刚几乎疯狂。他用内裤在鼻子下乱揉着,啧啧地讚歎着。

兰月双手遮着下身,娇喷道:「你真是个大色狼,大变态啊。那东西有什么好闻的?」

成刚嘿嘿色笑着,扬了扬小内裤,说道:「你不知道,男人最喜欢这种味道了。

这味道能让男人变成疯子,一个想把女人蹂躏碎了的疯子。「

兰月摆了摆手,说道:「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我可不想变得支离破碎的。」

成刚将内裤放到一边,又凑上来,说道:「兰月,我怎么可能捨得让你破碎呢?

我今晚要让你成为最幸褔的女人。来吧,不要再拒绝我了,不然我就要变成强姦犯了。「向她做了一个扑的姿势。

兰月看着肉棒如大砲高举的成刚,心里是又甜又痒,还有点紧张。她指了指门外,说道:「兰雪在等你呢,你去跟她做吧,她还巴不得呢。她可是最喜欢你的了。」

成刚坚决表示道:「不,我现在不想跟别人,只想跟你做。」说着,重新压上兰月的娇躯。她的身子真软、真暖,弹性真好。因为丰满,压上去实在舒服。

兰月轻声笑道:「你再这样,我就喊强奸了,让兰雪来修理你。」

成刚不在乎,说道:「那你就喊吧,喊过来我们一起玩好了,三个人玩更有乐趣。」

说罢,分閞兰月撩人的玉腿,便看见了那诱人的花瓣。那里已经湿淋淋了,黑毛湿成一绺绺,还张开粉嘟嘟的嘴,彷彿饿了,正等人来餵食呢。

成刚将兰月玉腿分得更开些,俯下身观察着,那里风光明媚。同时那气味飘来,跟内裤同样令人销魂。那新流出的爱液已经把床单弄湿了。

兰月试图将腿并上,当然不可能。她顷道:「成刚,不要看了。女人的结构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成刚认真回答道:「女人的结构虽然一样,但外观与魅力绝对不相同。像你,不但让我爱看,更教人想干啊!」说着,低下头,又想舔。

兰月害怕,赶紧说:「成刚,你千万不要这样啊。你要是舔的话,我会死掉的。

如果你真想做爱,那就快点做吧。趁着兰雪没过来,快点结束吧。「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既然你那么不想她在场,好吧,那就不带她了。我们来吧。」说着,他已经摆下姿势,握着肉棒,对準花瓣,往里插去。由于水很多,插入并不艰难。

兰月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下体也积极配合着,嘴里还不断呻吟着,鼻子也哼着。

双方一起努力,大肉棒便顺利地插到底了。当大棒子顶在花心上时,兰月满足地喘着气,美目都瞇了起来。

大肉棒带给她的充实感、胀满感,让她想欢叫、想跳跃。那种美感使人不敢相信是在现实生活中,而像在梦里。

成刚暂时不动,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兰月,说说你现在的感觉吧。你一定会说得又明白、又生动。」

兰月笑了笑,回答道:「我的感受是,你还真重,快把我给压扁了。」

成刚忍不住笑道:「兰月,你还真可爱啊,真够幽默的。」

兰月说道:「既然你已经压在我身上了,那就」强姦「吧。反正已经」强「了,动不动都够判刑的了。」

成刚笑道:「那就动起来吧。即使明天早上枪毙,今天晚上也要玩个够,要玩个死而无憾。」说罢,他的肉棒抽插起来,像是春雨绵绵,一点都不粗鲁,这正是柔情蜜意的表现。

那里面,紧、暖、湿润,每一夹都夹得成刚的魂飘飘蕩蕩的,使他乐不思蜀。

整个屋子里,都是两人声音的汇聚:哼叫声、气喘声、啪啪声、扑滋声,以及床舖的吱呀声等等。无论哪一种声音都饱含着原始的激情、狂野和豪迈,使人忘掉人间的忧患与苦痛。当事人的眼前和心中,此时都是天堂,都是光明。

干到酣畅处,成刚还亲了亲她的红唇,笑问道:「兰月,我亲爱的老婆,你感觉怎么样?」

兰月忘情地呢喃道:「美极了,太美妙了,当神仙也不过如此吧。」声音又娇又柔,还带些颤音和呻吟腔,听得成刚更为兴奋,便以更大的热情去干兰月。干得兰月欲死欲仙,尽情欢叫,都忘了屋里有兰雪,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稍后,成刚换个姿势。他跪在兰雪下面,双臂挎着雪白的美腿,然后将硬邦邦的肉棒插入洪水氾滥的花瓣。一插进时,那里便发出清楚的扑滋声,随后便插到底了。

成刚开始大力抽插了。一边乾着,一边过视觉的瘾。往下看时,看到两人的结合处,大肉棒将花瓣撑得鼓鼓的,每次一抽,都带出花里的红色嫩肉,爱液也跟着溢出。

再一插,嫩肉又不见了,而穴旁的绒毛也被爱液沾染得一片狼籍。

成刚看着自己的东西乾着兰月,心里满足万分。他有时候又将肉棒全拔出来,看看美女的花瓣成为一个空虚的圆洞,还水淋淋的,飘着猥亵的腥味,心里更爽。

他又使劲地一棒到底,雄纠纠、气昂昂地干起来,继续过瘾。再往上看,也同样很壮观。在兰月白玉一般的上身,两只大奶子在男人的操弄下,尽情地晃动着,颤颤悠悠的,鼓鼓涌涌的,像两团白棉花,像两朵大白花,也像浪花般起起伏伏。而奶子顶端的粉红奶头,则犹如星星一样引人注目。

成刚看着刺激,便不时地调整速度,观察着奶子的变化。大奶子在不同的攻击下,呈现出不同的风釆来。成刚快时,奶子颤得厉害。成刚慢时,奶子也轻柔的晃着。

他不禁感叹道:「兰月,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简直会把男人给迷死,死了也不后悔啊。」他的动作不停,依然气势不凡。

兰月半瞇着美目,双手抓着床单,一边娇喘着、哼叫着、扭动着,一边说道:「那你就痛快地干吧,干我吧。我不是你的老婆,你更应该珍惜我啊,我是很爱你的。」

这番话,使得成刚更激动。他像是豹子追击猎物一样攻击着兰月,使得兰月再度迷失在性爱的旋涡里,而没有时间和心情说话了。

两人正干得来劲,根本没注意兰雪进来了。是怎么知道她进来的呢?是成刚在干兰月干得正起劲,感觉背后有柔软的东西磨擦。停下来,一回头,只见兰雪光溜溜地跪在身后,正用奶子磨着自己的背。她的双眼充满了春情,急促地说:「姐夫,你们干得好诱人啊。我忍不住了,我也要。」

兰月发现兰雪也来了,不禁大羞。兰雪还向她挤眉弄眼地笑,使兰月更加不好意思,不由得用双手遮脸。

成刚心情大好,说道:「兰雪,你先等一下。等我干完你姐,回头再乾你。」

兰月说道:「成刚,妹妹这么急,你还是和她来吧。我不急的。」即使是这时候,兰月也表现出了大姐的风度和胸怀。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也不必谦让,两人都有分,等我们干完,我再餵她。」

说罢,继续乾了起来。兰雪便在一边当观众,一会儿摸摸成刚的后背,一会儿捏捏成刚的大腿。一会儿,她又将手伸到两人的下面,握那进进出出的肉棒,一脸的嚮往,一脸的骚样。

成刚得意地说:「兰雪,你别急,等等就轮到你了,我很会就将你大姐餵饱的。」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快点,别一下就结束,不中用了。」

成刚嘿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别小看我。」大力抽乾着兰雪,大肉棒努力奋斗着,将爱液都乾成白的了。

兰雪在旁边等待着,仔细地看着,不时地发出欢呼声,或者惊叫声。一会儿说:「大姐,你的奶子可真大,一个快赶上我的两个大了。」

一会儿又说:「大姐,你的屄也比我的屄大,毛也多。你的屄真好看。」

一会儿又说:「大姐,你被男人操的样子真美!叫得那么骚,那么浪,又那么有魅力,我都要被你给迷死了。」

一会还说:「大姐,我要是男人的话,我都想操你了。能操你这样的女人,死了都愿意。」

这一番胡说八道,更让成刚觉得有趣,而使兰月大为羞涩。她虽然尽量不发出哼叫,可是根本忍不住,身体的要求使她受不了。因为兰雪在场,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她的表现大打折扣,比初夜的处子还害羞,把一双美目都闭上了。

成刚知道兰月的心理,便决定让她先休息一下。于是他抽出肉棒,再度趴在兰月的身上,像暴风骤雨般干起来。兰月受不了,不禁叫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平时用来教课的嘴,此时便传送起淫声浪语了。

成刚大力地干着,还问道:「怎么样,兰月,爽不爽?」

兰月被干得将近高潮,也就放开了。她说道:「好,爽,太妙了。」

成刚笑道:「那我想天天操你行不行?」

兰月被干得几乎神智不清,四肢缠在成刚身上,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一挺一挺的,嘴里还说道:「行,行,一天操到晚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旁边的兰雪认真看着,看到了大姐翘起的大屁股,以及被插入的小穴下方的菊花。那菊花都湿了,颜色淡淡的。那圈皱肉,一紧一鬆的,彷彿在呼吸。

兰雪心想:大姐实在漂亮,不但脸漂亮,奶子漂亮,就连屁眼也长得没有一点瑕疵,她才是天生的美女、尤物。不知道以后我长大了,能不能比她美?

这时,成刚的速度更快了,兰月的叫声也更大了,娇躯还剧烈地扭动起来。成刚焦急地说:「兰月,我爱你,我更爱操你。」

兰月闭着美目,一脸的绯红,使劲挺屁股,啊啊地叫着,说道:「操吧,操吧,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操都行。」

在她将近高潮的一刻,成刚在猛干的同时,不禁大声问道:「兰月,我还想操你妈,行不行?你同意不同意?」

兰月被干得已经快晕了,本能地说:「操吧,操吧,想操谁就操谁吧。我们兰家的女人你随便操,要操哪个都没关係。」这样的回答使成刚感到意外,而兰雪也睁大了眼睛。在她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大姐是多么古板、多么保守的一个女人,她的思想那么顽固,怎么可能同意这件事呢?她一定是乐晕了才乱说的。如果她清醒,绝对不会这样「胡言乱语」。

这话在成刚听起来,却是格外刺激。一想到兰月都同意自己操风淑萍了,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只要风淑萍愿意,兰花那边不成问题。想到能操到那美妇人,想到能趴在她的屁股上尽情抽插,成刚的心都醉了。因此,在兰月高潮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全是风淑萍的大屁股和浪态。他也忍不住了,当兰月洩身时的暖流浇在她的肉棒上时,他也啊啊地叫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后,也趴在兰月的身上不动了。那热热的、大量的精液都射入兰月的穴里。

射精的滋味,爽快到使人觉得骨头都酥了,灵魂都像上了天堂一般。成刚趴在兰月柔软丰腴的身上,闭上眼,舒服得动都不想动。一旁的兰雪急了,说道:「姐夫,我也要,我也要,你快起来干我啊,我身上的火快要把我给烧成灰了。你别偷懒啊,快点起来干我,我需要你干。你快点啊!」

成刚喘息着说:「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又不是机器,插上电就可以动。」

兰雪拍拍成刚的屁股,噘嘴说:「不行,不行,快点起来干我。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谁教你这么好色。既然你好色,那就用行动来证明你的实力吧,我可不喜欢大监一样的男人。」

成刚笑了,转头看她,说道:「净说屁话。」兰雪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头髮那么黑,身子那么白嫩,奶子小巧而结实,大腿也够完美。那毛茸茸的私处已经张开嘴,露出粉红色,还淌着一缕缕黏黏的水呢。

兰雪往兰月身边一躺,说道:「姐夫,你不是要休息一下吗?来吧,趴在我身上休息,让大姐也轻鬆一下,你别把她压坏了。」

兰月见兰雪急成这样,觉得好笑,便说道:「你快趴到她身上吧,不然的话,她的嘴不会闭上的。」

成刚答应一声,便从兰月身上起来,去压兰雪了。兰雪立刻四肢缠上,使成刚想跑都难。

兰雪亲着成刚的脸,说道:「姐夫,你不能赖着不动,也该开工了。」

成刚笑道:「我还没有休息够,你让我再歇一歇。」

兰雪问道:「你还想歇多久啊?」

成刚想了想,说道:「至少得一个小时后才能开始工作。」

兰雪嘴一咧,说道:「那可不行,我身上的火正烧得厉害啊,我可等不了一个小时。」

成刚苦笑几声,说道:「兰雪,我也不是铁打的,我就是想马上开工也不行,我的玩意硬不起来啊。」

兰雪伸手下去摸,果然软软的,和条小虫子一样。她叹息道:「那怎么办?你想想办法嘛,你不能让我得不到满足啊。不满足我,我以后就不跟你好了,说不定就找别的帅哥玩去了。」

成刚听了不高兴,说道:「滚蛋吧,你。你要想玩的话,那你就自己想办法。」

心想:我得让她尽心地服侍我,也让让兰月看看,我这个男人在兰雪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兰雪皱皱眉,叹了口气,说道:「这怎么办呢?我摸摸你吧。你要是男人的话,自然会立刻硬起来,除非你不是男人。」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我当然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你的技巧好不好。」

兰雪不服气地哼了哼,说道:「技巧好不好,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样吧,你躺下,我来玩你。」

成刚看了兰月一眼,说道:「好,那我们就试试看,看你有什么本领。」他看到兰月拉过一床被子,将身子遮起来了。她毕竟是一个很自爱很矜持的女人,当她的热情一过,立刻就变得理智起来。她虽然羞怯,但还是半睁着眼睛,看着旁边两人的行动。

她看到成刚跟兰雪换了位置。这回是成刚平躺在床上,而兰雪则跪在他的双腿间,美目盯着软下的肉棒。看了一会儿,就迫不急待地摸起来。先是单手又抓、又搓、又拉、又按的,并没有什么起色,她便双手并用了。双手又是揉,又是捂,又是拨弄的。可努力半天,那玩意还是躺在双腿的毛间,不肯站起来。

见此情景,兰雪急得直叫:「姐夫,你怎么搞的?怎么射一次就完了呢?难道你真的不行了吗?我记得你明明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就算干过一百个女人,有第一百零一个美女需要你干,你照样会马力十足地操她。怎么今天跟斗败的公鸡一样�不起头呢?难道说你真的老了、不中用了吗?」

成刚听了直笑,又连续呸了数声,说道:「小丫头口无遮拦,信口胡说。以我的体力,一口气乾二百个女人也不在话下,我简直就是老虎转世的。」

兰雪将包皮往下轻扯,露出缩小的、颜色淡淡的龟头,用指头捏着,嘴上说:「你这话只怕是吹牛吧。既然你那么强,为什么现在却软得跟张卫生纸一样?」

成刚微笑着说:「这表示你的技巧不好。」

兰雪不爱听,说道:「什么叫我的技巧不好?明明是你的身体太差了。」

成刚坚决地说:「不,明明就是你的功力不够。」

兰雪拉长了脸,说道:「我已经尽力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四肢一起上吗?」

她指指自己的脚丫子。

成刚哈哈笑道:「我是说,你难道只会用手来服侍我的玩意吗?难道你就没想想用别的部位吗?」说着,成刚的目光扫了扫兰雪娇嫩的红唇。

兰雪冰雪聪明,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要换了平常,她会毫不犹豫地帮他口交,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旁边还有大姐在看呢。她兰雪就是再大胆、再勇敢,在大姐的注视下舔棒子,也有点太羞耻了吧?这么想着,兰雪下意识地�眼看大姐兰月。

兰月果然正用美目看她呢。她的目光中有惊讶,有探寻,也有责备之意。

成刚说道:「兰雪,你不用管兰月。现在你们都一样,都是我的女人啊!你正好给你大姐做一个示範,她以后也会这么服侍我的。」

兰月听了脸上发热,说道:「我才不会呢。我以后可不能再让你佔便宜了。」她这是为了自己的尊严才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她心里现在对口交并不怎么反感了,毕竟她也是做过的,虽然并不是很成功,表现得也不好。

兰雪踌躇了半天,才说道:「好吧,不过大姐可不能笑我。」

兰月说道:「兰雪,你想怎么玩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你,反正你也长大了。」

兰雪听她这么一说,便壮了壮胆,说道:「好吧,那我就试试看。」她跪好,俯下身子,单手握棒根,将棒子轻鬆地含在嘴里,用舌头顶啊,又用牙轻咬着,就像在玩一件有趣的玩具。说也奇怪,没过几秒钟,便感觉那小虫子变得有硬度了。

她芳心窃喜,吐出肉棒,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成绩,同时也闻到了棒子上发出的男人味。这气味使兰雪更觉得刺激,更觉得兴奋。这气味简直使女人想反过来强姦男人。

兰雪看着看着,又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起龟头来。她舔得很仔细,遍及每个角落,继而在整个肉棒子上用功,连两个蛋蛋都不例外。她的表现使成刚大呼过瘾,舒服得眉毛时紧时鬆,嘴里频频发出呻吟声,脸上泛着激动的光芒。

一旁的兰月看得美目都睁大了。她亲眼看到了别的女人在自己眼前玩口交,而且还是自己的妹妹在舔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棒棒。那根棒棒经常在自己的穴里出出入入的,非常熟悉,可是它现在却在小妹的嘴里。小妹舔得多么动情,多么执着,又多么细心啊,就彷彿肉棒上抹了蜂蜜一样。那东西哪有那么好吃啊?可是兰雪却一脸的舒爽,一双美目闪闪发亮,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兰月大饱眼福,亲眼看到了女人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她心想:小妹年纪虽小,可是真大胆,真敢玩啊,这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自己扪心自问,是绝对做不到的。

小妹到底是新时代的少女,思想就是前卫。

而那边成刚已经受不了了,肉棒已经翘起老高。他舒服得身子直抖,并伸手摸兰雪的头髮,夸道:「我的小宝贝,你还真会舔,就是外面的酒店小姐也没有你能干,你以后绝对会更出色的。好了,别再舔了,我已经受不了。快点躺下,我想嫔你了。」

兰雪将肉棒含在嘴里,热情地套了一会儿,便扑地一声吐出肉棒。那龟头已经大如鸡蛋了,红红的,非常可爱。整个棒子也因为嘴的洗涤,变得像婴儿一样的烽。

兰雪娇喘着说:「不,姐夫,我还是喜欢在上面,让我来玩你。我就是喜欢当女王啊。」说罢。也不管成刚同意与否,她已经跨上来,握着棒,娇躯下落,往上套了州当两人的性器相触时,磨擦了一会儿才进去。

兰月眼看着成刚的大肉棒进了小妹的穴里。她心想:这小丫头,可真够野的。伍这种事上这么主动,这一点胜过我了。

兰雪开始玩了。她双手放在膝上,屁股起落不停,越来越快,头后仰,美目半瞇着,一脸的舒爽之色,两只小巧的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颤颤悠悠的。这个画面在灯光下特别的显眼,也特别好看,兰月看得好过瘾。看着小妹这么爱玩,兰月自愧不如,同时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毕竟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的棒子进入别的女人的体内,她当然心里不舒服了。

她看得很清楚,看着那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在小穴的套弄下,一会儿长,一会儿短,一会儿只剩下根部了。兰雪欢快地套着,乐此不疲。那淫水沿着两人的结合处,越流越多,越流越长。

兰雪还啊啊地浪叫着,小鼻子哼哼着,就像当了神仙一样的快活。玩到爽快处,兰雪还双手放在奶子上自摸着,屁股相当活跃,连扭带转的,嘴里说道:「姐夫,美死兰雪了。兰雪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兰雪好想天天吃大鸡巴。」

成刚双手枕在脑后,笑呵呵地说道:「好啊,那你就天天吃吧。跟兰花说一声,以后我们几个晚上一起睡,我正好将你们一个个摆平。」

兰雪嘻嘻的笑了,说道:「那你就一网打尽吧。反正我们兰家的女人,除了我妈之外,都让你给操了。」

成刚自然想起了风淑萍。他的心情更好,双手扶着兰雪的屁股起落着,嘴上说道:「好极了,到时候乾脆也算你妈一个,我要连你妈一起操,那才叫人间极乐啊!」

兰雪将肉棒坐到底,说道:「反正我没有意见。只要你不亏待我,你就随便玩吧。」

成刚心中大乐,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呢。到时候,我们一起乐,一定比现在更刺激。」

兰雪转着屁股,让肉棒在自己穴里乱搅和着,嘴上说道:「我妈也够惨的了。那么好看的一个女人,守了那么多年的空房。她这么多年没玩,恐怕连男人的鸡巴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吧。」

成刚哈哈笑,说道:「这个问题不大。到时候,我会让她很快想起来的。」

兰雪笑道:「那她一定会更喜欢你这个好女婿的。」成刚坐起来,两人抱在一起,使劲地动着下身,肉棒把小穴插得很美。一边的兰月听了两人的对话,却情不自禁地深思起来。

【第二十五集】第二章:快乐无限

成刚享受着兰雪的服务,非常舒畅,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绝色的观众在看戏呢。

当他的目光转向兰月时,兰月感觉到了,便害羞地将美目合上。等成刚不看她时,她又把美目睁开了。

而兰雪则兴高釆烈地玩着大肉棒,让棒子在自己的穴内左沖右突,不断地动作。

那销魂蚀骨的美感使她渐渐忘掉一切,使她能无所顾忌地享乐,不再将兰月在场当成压力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好几次由于过度激烈,肉棒子都「脱轨」

了,但她的小穴彷彿长了眼睛,扭了几扭,大棒子便又乖乖地归位了。这种本事,看得成刚大乐,更教兰月佩服。

这么乾了一会儿,兰雪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成刚抚摸着她 小巧的奶子,说道:「兰雪,换个轻鬆点的姿势吧,别那么卖力。累坏了,还得看医生。」

兰雪嘻嘻一笑,笑得媚态横生,青春洋缢,说道:「女人做这种事也有累坏的吗?

只听说你们男人有累得休克的、昏倒的、阳痿的,没听说女人会怎么样的。「但还是改蹲为骑,这样就轻鬆多了。

她还伏在成刚的身上,腰臀不停地动着,使小穴灵活玩着肉棒。成刚也抱 着她的细腰,使劲往上顶。这个姿势,使两人的结合处非常清楚。兰月不禁坐起来,往那边看去,只见粗粗的肉棒在小穴里的捣弄着,淫水狼籍,春色撩人。

兰月看得芳心志忑,又神魂飘飘,觉得这种事又羞害,又刺激。她不敢相信,几乎跟小孩手臂一样粗的肉棒怎么能插入那么窄小的穴里呢?虽然在知识上,她是明白的,而在实际上,还是难以想像。

成刚笑道:「兰雪,我们再换一个姿势玩吧。」

兰雪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

成刚说道:「我想骑在你上面。像这样被女人压在身下像什么话?我们男人可是有自尊的。」

兰雪听了,笑道:「我们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啊,你还是将就一下吧,一议我压你压个过瘾。以往都是你压我,这太不公平了,我非要补回来不可。你今天就乖乖认命吧。」

说着,大力套弄着肉棒,下面的结合声清楚可闻。

成刚见一旁的兰月看得入迷,脸色妩媚而柔美,还泛着春光,便笑道:「兰月,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过来,我们一起玩会更过瘾的。你不是还没有尝试过这种玩法吗?」

兰月连忙摇头道:「还是你们自己玩吧,我不大喜欢这种玩法。」她将被子往肩上拉了拉,只露出头颈。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喜欢的?你们都是我的心上人,那还有那么多顾虑的?来吧,人多热闹。」他这么一说,兰月连头都缩进被子里了,成刚见她这样,愈发感到有趣。

又玩了一会儿,成刚实在不耐烦了。一个大男人,是不会想被女人压在下面的。

他便说道:「兰雪,该我在上面了。」说着,猛顶几下,顶得兰雪啊啊浪叫,格外风骚。

随后,成刚坐起来,双腿一使劲,竟站了起来,而他的一只手还按着兰雪的屁股,使两人的结合处保持原状。他的双手改为托住她的屁股,而兰雪也知趣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腰,嘴上却不满地说:「姐夫,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在上面还没有过瘾呢。」

成刚下了床,在地上一边走着,一边乾着,笑道:「你今天已经够过分了。好了,以后还是少玩这招,否则好像我这个男人被人吃定了似的。 」

兰雪像压翘翘板一样身子上下动着,有时故意将小穴紧贴肉棒,使龟头深顶花心,大过其瘾,嘴里说:「可是我也喜欢在上面。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再做爱,就要事先讲好。」

她那天真的想法,使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你还真可爱,真有意思。」

说着,站住身子,双腿弯下,猛烈地插着小穴,插得兰雪神魂颠倒,飘飘蕩荡,一脸的骚态,一脸的梦幻,活像上了天堂一样,口鼻也在哼叫着,跟发情的小猫相似。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像在做爱,更像是在决斗一般。兰月早从被里探出头,睁大了美目观赏着活春宫。她起初还觉得害羞,不好意思,可是越看越爱看,越看越过瘾。她的芳心,她的娇躯,都起了异样的变化,像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似的。

两人忘情地干着,不知窗外春秋。而那滑滑的淫水则沿着两人的大腿,无声地淌下,最终落到地上,面积越来越大。

兰雪欢叫着,说道:「姐夫,你真厉害,我太爱你了。」边说着,边在成刚的脸上乱亲,以示奖励。

接着,兰雪弯腰扶床,成刚从后面乾。大肉棒藉着淫水之助,一插到底,插得兰雪浪叫道:「姐夫,你的大鸡巴真硬啊,简直要了我的命,不过我太喜欢了。你儘管操吧,操死我吧。兰雪被你操死也高兴。」她的声音又娇嫩,又骚媚,听得成刚要发狂,而兰月则感到脸上发烧。小妹真是新时代的少女啊,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动作都敢做,一点顾虑都没有。在肉体欢愉方面,她可比我开放多了,她跟成刚简直是天生一对啊。

成刚一边乾着,一边抓弄她的奶子玩。虽不如兰月的摸起来过瘾,也是弹性良好。

有时,还拍着兰雪的屁股,拍得白屁股快成红屁股了。但兰雪丝毫不觉得疼,还感到分外刺激。

兰雪还叫道:「姐夫,你真厉害,把我的骚屄都要干穿了。啊,你的毛好长,都插到我的屁眼上了。」

成刚低头看,果然如此。每插一下,有的毛便随势触到菊花上,使菊花一缩一缩的,像在逃避,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换姿势时,是兰雪趴在床上,成刚覆在她身上,像两只蜻蜓重�在一起,这就是古人所谓的「比翼双飞」了。虽然不能大刀阔斧地猛干、狠干,但是缠缠绵绵,别有趣味。

过了一会儿,兰雪叫道:「我不行了,我快要高潮了。」成刚便将她翻了过来,恢复传统姿势,又是一阵猛干,将兰雪干得几乎失去意识。在朦胧中,她达到了性爱的颠峰。

可成刚还没有过瘾,只在兰雪的身上趴了片刻,便朝兰月扑去。兰月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成刚扯掉被子,压在底下,双腿一分,大肉棒已经顺利插入了。她的下体一直湿润着,插入并不艰难。

兰月在成刚的肩膀上轻咬一下,喷道:「你干什么啊?也不先讲一声,跟强姦犯似的。」

成刚一边抽动着肉棒,感受着她的滋味,一边看着她俏中带媚的脸蛋,说道:「我们又不是外人,要打什么招呼?来,兰月,让我好好操你吧。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的想念你,鸡巴都想得硬起来了,可就是操不到你。今晚就让我好好过瘾吧。」

兰月听了笑了,笑骂道:「臭流氓,大淫贼,亚心性不改。」

两人的嘴凑在一起,甜蜜地亲吻着,一会儿,舌头在外,尽情地缠绵着。而下面的战斗仍然继续着,很快便发出了悦耳的扑滋声。兰月快活地哼着,摆动着,而成刚也大过其瘾。他仔细比较着二女的小穴、肉体、特点,以及带给自己的不同感受。虽风格各异 ,但同样都能让自己舒服、好受、快乐。

他们越乾越热情,越乾越来劲,只是兰月心有顾忌,不能那么忘情。而旁边的兰雪则不满地哼道:「真没有良心。刚操完妹妹,也不哄一哄,就去操人家的姐姐了。

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是这时候成刚正忙着,哪有工夫回答她的抱怨?他跟兰月积极配合着玩,享受着人间的极乐。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成刚才将自己的精华射入了兰月的穴里。

之后,卧室一片寂静,只剩下他们的喘息声。这叔静中,有多温馨,多幸褔啊!

成刚回想今晚的好事,真是忘乎所以,都不想从兰月的身上离开了。

睡觉时,更索性三人同床了。成刚躺中问,二女一左一右相伴。兰月是老老实实的,而兰雪则一会儿在成刚这里捏一下,那里掐一把的,像在报复成刚的薄情似的。

成刚由于心情好,也并不在意。

次日早上,兰月起个大早,下楼买菜,而兰雪则像小猫一样钻进成刚的怀里。成刚睁开眼,隔着窗帘,发现天已大亮了,便说道:「兰雪,我们起床吧。你看你大姐都已经起来了。」

兰雪眼都不睁,说道:「反正今天我不用上课,急着起床干什么?我要好好睡一觉。只有到了假日,我才能当一只懒虫。」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兰雪,你以后就算长大了,恐怕也不会勤快到哪里去。」

兰雪说道:「我才不要活得那么累呢。你没听人说过吗?能者多劳,越勤快的人越累。我这辈子都想当个懒人。当懒人多好,什么地方都吃香,反正混得过去就好。

你看我妈那么勤快,结果她哪有过过什么好日子?「

成刚的眼前立刻出现了风淑萍的影子。那端庄、秀美、成熟的面孔,那滚圆、丰隆、极具诱惑力的大屁股。这样的女人竟然没有男人相伴,每晚独守空闺,这真是太悲惨了。不过,这悲惨的处境也快结束了,因为自己会帮助她的。

成刚搂着兰雪,说道:「兰雪,我如果真的想跟你妈睡觉,你会不会有意见呢?」

兰雪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会有什么意见。妈年纪不大,总不能一辈子这么守寡啊,总得有一个男人陪她。只要她愿意让你睡,我是没意见的。不过你以后真要是跟我妈好上了,可不準亏待我喔!否则,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

成刚欢喜地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说道:「我会比之前对你更好的,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兰雪嘻嘻笑,半睁着美目,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大姐不是说了吗,你是臭流氓、大淫贼。」

成刚没有回话,一颗心沈浸在对风淑萍肉体的想像之中。他心想:别看她已经徐娘半老了,若真是脱得精光,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她愿意不愿意让我这个女婿陪她快活呢?她一定不会同意的。不过我会用点心,让她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不用说,是兰月回来了。成刚再也躺不住了,便对兰雪说:「兰雪,快点起来吧,去帮你姐做饭。」

兰雪闭着美目,懒洋洋地说:「我还没有睡够呢,我还想多睡一下。我要睡到吃饭的时候,你也陪我睡吧。」

成刚嘲笑道:「兰雪,你简直跟猪没两样。算了,你自己睡吧,我可不陪你了。」

说着,他出了被窝,下了床,往外走,準备到客房去穿衣服。昨晚,衣服都留在那里。

一出卧室,就见兰月正在低头摘韭菜。一看成刚光溜溜的,便脸上一热,说道:「什么样子,难看死了!」尤其是胯间那个玩意,呈半硬状态,彷彿随时都要�头战斗似的。

成刚朝她笑了笑,说道:「兰月,这有什么难看的?你不是早看习惯了吗?」她脸蛋羞红的样子,又矜持,又典雅,又文静,特别耐看。一想昨晚彼此在床上欢乐的情景,成刚心里格外兴奋。

成刚走到厨房门口,说道:「兰月,我帮你做饭吧。」

兰月将摘完的菜放在桌上,又抽起一把,说道:「就算你要帮我忙,也得穿上衣服啊。你这样赤身裸体的,我有点受不了,活像跟一个野人在一起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啊?」说罢,便进客房去穿衣服。他穿好后,才进厨房。

兰月说道:「也没有什么让你帮忙的,你还是休息吧。」

成刚挥了挥手,说道:「既然都到我家来了,我怎么能让你辛苦呢?还是我来吧。」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刚才还说我们是老失老妻呢,怎么转眼间就分得这么清楚?」她觉得他穿上衣服的样子还好看些。昨晚那个样子,虽然迷人,虽然令自己冲动,可同时也教自己害怕。

成刚说道:「是我说错话了,但是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兰月想了想,说道:「我来炒菜,你洗米煮饭吧。」她秀美、温和的脸上仍带着两朵绯红,那么明丽,那么动人,她只穿着家常的衣服,并不出奇,可是她的容光却是掩盖不了的。

成刚舀米,洗米,又将米放进电饭锅者一。之后,就在一旁看兰月做事。他很少看见兰月做家事,因为在村子里的时候,兰月每天都要上班,那些家事都被兰花和风淑萍全包了,兰月动手的时候较少。而此时,他看着她一步一步地炒菜。她打着鸡蛋,将蛋汁倒进碗里,然后,又开瓦斯,又放油于锅。油热后,再将鸡蛋倒下。每一步都做得那么认真,又那么从容,就像呼吸呵欠一样自然。在速度上,她不如兰花快,而在姿态上,则远远胜过了。

兰月将鸡蛋炒成饼状后,又将韭菜下锅,一边用铲子翻炒着,一边说道:斗成刚,你昨晚说的那句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她还回头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肃,又柔美,风情万种,令成刚的心一颤。

他说道:「兰月,昨晚我说过的话那么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兰月慢吞吞地说:「就是那些跟我妈有关的话。」这声音在炒菜的哧哧声浪中,显得分外模糊,但成刚耳朵很灵敏,还是听清楚了。他嘿嘿笑几声,说道:「兰月,你觉得呢?」

兰月将锅盖上,转身望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的心眼并没有那么小。你将我们三姐妹一网打尽了,我虽然怪你、怨你,但我也尽量原谅你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也知道你的爱好。恐怕除了我们姐妹之外,你还有别的女人。这也无所谓,我也能接受。只是你把脑筋动到我妈身上,我实在受不了,她可是生我养我的人啊。你要是跟她怎么样了,我们的关係岂不是更乱了吗?再说,从伦理上,你也说不过去。哪有女婿跟丈母娘睡觉的?还有,就算是我们都不计较,可是我妈她愿意吗?她的个性我了解,比我还守旧呢。就算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看,不管再怎么喜欢你这个男人,但从伦理上,她是宁可死掉,也不会接受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轰得成刚脑袋嗡嗡响,使他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才说道:「兰月,昨晚你不是同意吗?」他强装笑脸,继续追问着。

兰月摇了摇头,说道:「成刚,昨晚情况特殊,那种欢乐时说的话,是不能算数的。

那时的头脑没有那么清醒,思考都受到影响。可是我清醒之后,我知道,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的。「

这话使成刚的心里发凉。他笑了笑,说道:「你就当我是开玩笑好了。」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啊!难道我有错吗?虽然从伦理上说,我是不对的。可是从男人看女人的角度,这也无可厚非啊!

成刚沈吟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这个话题会影响我们的心情。」

兰月轻叹一声,说道:「成刚,你要是真为我妈好,你可以帮着在城里给她找一个好男人依靠。得找一个人品好,经济条件好,对她也好的就行了。相信我们看中的,她也不会反感。」

成刚听得心里直疼,说道:「如果她愿意在城里找个对象的话,我也会尽力帮忙的。作为亲人,我当然希望她过上好日子了。」心里却说:反正都是找一个好男人依靠,找我有什么不行的?

兰月又转身将锅盖打开,菜已经熟了,散着诱人的香气。兰月找盘子盛了起来,青青黄黄,色泽不错,一看就让人有食慾。

兰月看了看电饭锅,说道:「等饭煮好,我们就吃吧。」

成刚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说道:「兰月,我给你出的那个谜语,你猜出来没有?」

兰月哦了一声,回答道:「我已经猜了,还得到很多个答案,不过还不确定哪个才是正确的。不过你也不用急,最后的答案在这两天就会出来了,但我不能保证它是完全正确的喔。」

成刚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说道:「没关係,我对你有信心。」

兰月摇摇头,说道:「我看,这个谜语更应该让我表姐去猜。凭她的经验和智商,她一定能迅速而準确地猜出来。」

成刚叹息道:「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她人在外地,不在省城啊。」

只听啪地一声,电饭锅按钮跳起来了。兰月便说:「快叫那只小懒猪起床吧,我们也该吃饭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平常在家这个时候,若不是假日,我都已经在为孩子们上课了。那些孩子真可爱,个个都像小天使。人在小时候真好,不像长大以后有那么多的烦恼。」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是烦恼太多,是我们的心胸不够开阔……只要热爱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兰月也笑了,说道:「想不到你还能背几句诗呢。」

成刚不无得意地说:「那当然,我也热爱过文学啊。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接触了,现在的文学都病了。」说着,他走进卧室叫兰雪。连叫了好几声,兰雪都不起来。

她侧卧着,身上盖着被子。被子盖在肩膀之下,那洁白的肩膀,乌黑的秀发,花一般的面孔,都让人有秀色可餐之感。

成刚捏了捏兰雪的脸蛋,说道:「兰雪,你快点起来,再不起来,我要家法处置了。」

兰雪把自己的耳朵捂上,抗议般地大叫道:「不要嘛,我要再睡半小时。你们两个先吃吧。」娇躯一转,背对成刚。

成刚说道:「好吧,你就睡吧。我们先吃了。吃完,我帮你姐买漂亮衣服,再跟她去新开的烤肉店吃烤肉。」

一听这话,兰雪立刻坐起来,睁大美目说:「真的?我也要去,别把我丢下啊。

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她这么一坐,被子便滑到腿上,裸出半个身子。真是冰肌玉骨,双乳圆润,香气扑鼻。成刚突然看到,还是不由得一愣。

兰雪得意地笑了,又站了起来,在成刚的眼前展示着裸体。那美好的身体使人眼眼为之一亮。

兰雪的身子像上等美玉一般光滑和洁白,各个部位像雕刻一样的好看和鲜明。这个美少女的肉体越来越接近成熟了。她在他的眼前转动着、跳跃着,明晃晃的,魅力无穷。

成刚不敢多看,赶忙走出房间。因为再看下去,就会产生性冲动,他又有推倒兰雪的冲动了。

等到兰雪穿戴完毕,收拾完了,三人才坐下来一起吃饭。他们的眼睛互相看着,都不禁回想起昨晚的好事来,心里都有异样的感觉。成刚和兰雪觉得又刺激又甜蜜,而在兰月看来,还有些荒唐和惊慌。那种三P的事毕竟远远超出她能接受的範围。

饭后,成刚要去探望父亲。他跟二女说:「我上午没办法陪你们,我的父亲需要我照顾。你们要是觉得閟,就出去逛逛。」

兰月说道:「逛什么逛啊?没什么好逛的。城市也不是过人多,车多而已。我还是在家待着吧。」

兰雪摇头道:「不,在家待着多没有意思啊。我还是想出门走走,去秋林、鬆雷、中央大街逛一逛。在家待着太无聊了。」

成刚点头道:「说得也对。兰月,你还是不要閟在家里,跟兰雪一起出去走走吧。」

说完,掏出几千块钱放在桌上,说道:「这个给你们拿去零花。买不了多贵的东西,买双鞋,买条裤子还是够的。」

兰月将钱往成刚的眼前一推,说道:「我们自己有钱,不要花你的。我们又不是被包养的。」神情很坚决。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就谢谢姐夫了。这几千块钱够我们今天花的了。」

兰月瞪了兰雪一眼。兰雪便沖她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又可爱、又好笑的样子。

成刚换罢鞋,要出门了,说道:「兰月,你跟我太见外了。我们都是自己人,我的钱就是你们的钱啊。好了,我得走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吧。」推开门,回头朝二女挥挥手,砰地关上门,蹬蹬蹬地下楼了。回忆昨晚二女的柔情蜜意,又是一阵心醉。

到了医院,父亲还在熟睡,成业正坐在床前沈思。成刚低声说:「成业,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由我来接班吧。」

成业应了一声,指指门外,说道:「哥,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成刚答应一声,便跟成业出了病房,一同坐在门外的长椅子上,离门口两个肃立的警察距离不远。

成刚看着成业,他的脸上显出羞涩和不安。双手不停搓着,而眼镜后的眼睛则闪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成刚知道他有事要宣布,便说道:「成业,有什么好事就快点告诉哥吧,让我也跟你一起高兴高兴。」

成业咽了几口唾沫,一把抓住成刚的手,俊秀而斯文的脸上泛出骄傲的光釆。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找到姚秀君的电话号码了。」

成刚一听笑了,拍拍他的手背,说道:「弟弟,这没什么啊,谁都能做到啊。」心想:我的傻弟弟啊,那姚秀君就像天上的织女星一样,注定了不会属于我们家的,你想摘也没办法。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太不实际了。连哥哥我都不对她抱什么希望了。

成业叹了一口气,悄声说:「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想说的是,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我约她出来见面。」

成刚不禁啊了一声,睁大眼睛看着成业,说道:「成业,你跟她约会?这太意外了,你真勇敢。」心想:我这个弟弟向来是内向、腼腆,见了女人就脸红,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这回居然成了勇士,敢于冲锋了。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我实在低估了成业的能力了。

成刚急问道:「那她答应你了吗?」心想:一定没戏唱的。她一个準备要嫁人的女人,怎么会答应你这个陌生人的约会呢?即使你是总经理的儿子,肯定也不行的。

那姚秀君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她的言行是很有分寸的。

成业呵呵笑了,笑得得意洋洋。笑声停了,说道:「哥哥,我约她晚上喝咖啡,她答应了。」说着,兴奋得举了举拳头。

成刚听了,简直惊讶得合不上嘴。这有点太离谱了吧?你成业才认识人家多久啊?

才见过几面啊?人家怎么可能答应你呢?你这是在开我玩笑吧?

成刚注视着成业,追问道:「成业,你说的是真的吗?」

成业眼睛一瞇,说道:「哥,这种事还能开玩笑吗?你就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让她当你的弟媳的,让她以后姓成。」成业的声音提高了,脸上满是坚毅的神情,像一个在表达雄心壮志的大英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哥也不给你泼冷水了。我希望你能尽快成功。如果不行的话,就潇洒地后退吧。凭爱与失凭都是很正常的事。」

成业使劲地一摇头,说道:「不,大哥,我已经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我一定不会失败的。只要努力,就有希望。成功最终是属于我的。 」他使劲握了握拳头。

成刚提醒道:「可是成业,她现在正準备着要结婚呢,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成业的脸上一暗,低垂下眼睑,缓缓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只要她还没踏入结婚的礼堂,我都有机会。 」

成刚想起一事,便问道:「成业,你既然要追求姚秀君,那你现在的女朋友怎么办?」

成业斩钉截铁地说:「分手吧。反正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有多少激情。恐怕我跟她实在是不合适,还是姚秀君好。我一看到她,就觉得热血沸腾,精神百倍,全身充满了力量,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我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女人这么多,但从没有一个人能使我有这种强烈的感受,这大概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吧。」平时说话慢吞吞的成业,这时说得又流畅,又生动,又有气势。如果不是坐在他旁边亲耳听见,成刚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成业说的话。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可以使一个庸人变成一个强者,一个懦夫变成一个勇士。

仔细想想,他成刚不也一样吗?当他见到兰月的时候,当他见到雨荷的时候,那种激动劲、冲动劲,跟成业现在的状况是多么的相似?他是完全可以理解成业的心情的。

成刚沈思一会儿,才轻拍几下成业的手背,说道:「弟弟,我的好弟弟,哥哥比你大几岁,接触的女人也多,经验比你丰富一些。对于女人,我们可以喜欢她们,可以追求她们,但是,如果我们已经努力了,人家还对我们没有意思,那么我们就知难而退吧,不要死缠斓打。记得,要失凭不失德。如果苦苦纠缠的话,人家不但不喜欢你,反而还会讨厌你。」

成业真诚地说:「知道了,哥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成刚看成业,他微张着嘴,一脸的兴奋,目光发亮,正沈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当中。成刚在心里直叹气,心想:弟弟追求姚秀君,十有八九会失败的。我虽然与姚秀君接触不多,也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头脑,又很有眼光,要求也高的女人,更何况她的男朋友实在不错,并且都已经要结婚了,她怎么会看上你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气虽然可嘉,但不宜实行啊。可是你已经铁了心了,当哥哥的还能说什么呢?

一会儿,成业兴沖沖地走了。临走时,还嘱咐成刚:「约会的事,暂时别告诉妈。

等我约成之后,我会亲自跟她讲的。「成刚答应了一声,看着成业越走越远。的确,连从他的背影上,都能看到他全身都是力量。

成刚心想:爱情的力量的确伟大,可也会使人变得盲目和愚蠢。如果继母知道这个约会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大概她也会为儿子骄傲,并且鼓励他吧。她儿子有生以来从没有这么坚强过、优秀过,这回可像个男子汉了。

中午,继母何玉霞来了,提前订了餐。在病房里,三人吃着饭。成子英已经能坐起来自己吃饭了。何玉霞不时往他的碗里夹菜,表现得特别关心和体贴,使成刚大为羡慕。

饭后,成子英说道:「玉霞,我发现这两天成业的心情很好,就跟一个足球打足气一样。」

继母容光焕发,笑容迷人,拉着丈夫的手说道:「子英,你的小儿子现在可厉害了,变成一个英雄好汉了。」

成子英哦了一声,大感兴趣,说道:「他有什么英雄壮举呢?」对这个儿子,他更多的是呵护。

何玉霞便说道:「他近日看上了一个女孩子,想追人家。还别说,他倒是挺有眼光的。保证你听了,也会高兴的。」接着便把事简单地说了一下。叙述之时,脸上带着自豪。

成子英听了,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说道:「这才像个男人,这才是我成子英的儿子呢。男人嘛,就得有这种股冲劲、虎劲、猛劲。我们成家的男人都应该像老虎、像狮子、像鲨鱼,绝不能像小鸡、像绵羊、像哈巴狗。」

何玉霞回应道:「没错,没错,你看这回成业也挺有男子气概吧?」

可她随后就看到成子英皱起了眉头。

何玉霞问道:「子英,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成子英叹了一口气,说道:「成业这回的表现确实 非常出色,非常让人惊讶。这种精神很值得称讚。不过,他这件事做得太莽撞,少了些理智。成刚,你说是不是呢?」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妥。不过弟弟已经打定主意,我也劝不了他啊。」

何玉霞拉了拉成子英的手,说道:「子英,你不是一向嫌成业太老实,太软弱,缺少男子气概吗?儿子这回的表现不是正称了你的心吗?」

成子英眉毛扬了扬,说道:「玉霞,他这回能主动鼓起勇气,追求一个女孩子,确实很令人佩服,不过有点不切实际。在追求人家之前,应该全盘考虑,到底该不该追。」

何玉霞说道:「这么说,你是不赞成儿子追求女孩子了?」

成子英背靠着被子,摆了摆手,说道:「成业也大了,对异性感兴趣,想追求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是没有错的。只是他挑错了对象,因此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

何玉霞当然明白丈夫的意思,说道:「子英,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说我们成业不该追求姚秀君,对吧?」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是的。你没有跟姚秀君接触过,你不了解她的为人。别看她表面随和、温柔,但她是个很有个性的人,她的目光很高的。以你儿子这样的条件,我看很难入她的法眼。」

何玉霞有点不服气,说道:「子英,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我们成业也不差啊。论相貌、论家世、论学历、论个性等方面,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她姚秀君再了不起,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罢了,我还觉得她配不上我们成业呢。」

成子英听了,不禁笑了,说道:「玉霞,你这话可说得太不公平了,你也太小看姚秀君了。你想,她在应徵的时候,在那么多的竞争对手之中稳居第一,就可以想见她的实力了。那次招聘除了个人能力之外,连外貌、身材都算重要的一项,就连你熟悉的小王也被她给压倒了。你说这个姚秀君强不强?」

何玉霞哼了一声,说道:「子英,不是我要说你,这种招聘太奇怪了。你们到底是招揽人才,还是要选美啊?」

成子英呵呵笑了,轻轻摇头,说道:「这件事跟我没什么关係,这件事是由老江全权负责的。我当时也觉得这招聘条件有点奇怪,但是老江说,既然应徵者很多,人才济济,不妨就将外表也作为应徵条件吧。员工长得好看,对公司形像也是大有好处。

我也没多想,就同意了。还别说啊,选上来的几个女孩子都够漂亮,后来一接触,工作能力也不差。「

何玉霞又哼了一声,说道:「子英,幸亏你年纪大了,我又了解你。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想讨小老婆呢。」说到这里,她捂着嘴,很开心地笑起来。笑声悦耳又动听,笑容也非常好看。

成子英摇摇头,说道:「胡说八道。我这辈子对什么都感兴趣,但就是不好色。」

他的面孔很严肃,就跟坐在办公室的老闆椅上似的。

何玉霞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说成业追求姚秀君不会成功,那想来希望不大了。我们当父母的,是不是应该给他提点一下,让他别做傻事呢?」她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

成子英思考片刻,说道:「成业陷入情网之中,劲头正足,你就是劝他,他也不会听话的,还是让他追去吧。受到人家的严厉拒绝后,他就知道要回头了。」

何玉霞连声说:「不,不,不。成业的个性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被拒绝了,那受到的打击会有多大啊?他的心会流血的。」

成子英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人多受点教训和打击,那也没什么不好。不经历风雨长不成大树啊。人生在世,受苦受难受打击,都是在长经验。一帆风顺对青年人不是什么好事。」

何玉霞低下头,说道:「不行,不行。你受得了,我这个当妈的可受不了。我们成业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是在温室里长大的,是在呵护备至的环境中长大的。

要是姚秀君让他受伤了,我一定会找她算帐的。「

成子英哼一声,说道:「玉霞,你可不能蛮不讲理啊。追求女人这种事,失败也正常,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如果他连这点失败都受不了,那他以后要怎么做出一番事业?我说得对吧,成刚?」

成刚怕继母心里难受,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他心想:相比之下,成业实在比我幸福多了。他是在温室中长大的花草,而我却是在风雨中闯过来的大树。受的伤多,也就更为成熟,更为坚强。

何玉霞忽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得回家一趟。」

成子英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何玉霞脸带忧色,说道:「不行,我得回去跟成业谈谈,劝他放弃追求计划,免得受到大的伤害。」

成子英笑出声来,说道:「好吧,你回去劝劝,看他会不会听你的。我看,他会听你的才怪呢。」

何玉霞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头破血流,泪流满面。既然养了儿子,我就得对他负责啊。」

成子英说道:「只怕你这么做是在害他。」

何玉霞倔强地说:「我不管。我走了,等我把他劝好了,再去我店里看看,然后再过来陪你。」

成子英说道:「好,去吧。劝不了,也不用生气。」何玉霞答应一声,小跑步的出门了。成子英对着她的背影连声叹气,说道:「女人哪,有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傻呢?

你这么做,不是影响孩子的正常成长吗?你以为你是爱他,其实刚好相反,是在害他。「

成刚在旁边说:「阿姨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成子英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成刚,你觉得我的看法对不对?你又怎么看?」

成刚回答道:「我的看法跟爸一样。成业在做一件注定会失败的事。按目前的状况来看,姚秀君是不可以追的。现在追她,简直是在往井里丢石头,还是把这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别的方面比较划算。」

成子英赞同地点点头,炯炯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以你分析,成业追求姚秀君成功的可能性有几成?」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充其量只有一成。」

成子英追问道:「根据是什么?」

成刚回答道:「那姚秀君眼高过顶,又有一个优秀的男朋友,两人将要结婚,就差订日子了。成业虽然热情如火,想插一脚,却根本插不进去,那姚秀君是不会给成业一点机会的。」心想:今晚成业的约会,八成会是悲剧。那姚秀君答应跟成业约会,无非是想把话说明白。这么做,总比一口气回绝要好得多,至少不会让成业那么痛苦。「

成子英说道:「既然成业一点机会都没有,那应该连一成的希望都没有。你这个一成希望指的是什么呢?」

成刚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我所说的一成机会,指的是奇蹟,是意外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成子英微笑道:「那姚秀君嫁人已是迟早的事了,还能有什么意外呢?成业又能创造什么奇蹟呢?」

成刚也笑了,说道:「人生在世,处处充满了意外,就像小说跟电影似的。本来自然发展的事,往往就因为发生意外,故事就向旁边发展了,结果人们的命运也就相应地改变了。」

成子英感慨地说:「那是小说和影视剧啊,尽是作者的胡骗乱造。我活了一辈子,经历的事这么多,经验也比你们丰富。根据我的观察,发生奇蹟的可能性较小。我亲眼看过的奇蹟和意外,只佔百分之二十,多数时候,起决定作用的还是个人的努力啊。

我能创建我们成家的公司,并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艰苦奋斗得来的。老天爷太小气了,并没有给我什么奇蹟。如果能给我奇蹟,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要回报就得有付出,一点折扣都没有啊。「

成刚一下子想到那兇手说过的话,便就势问道:「爸,你久经商场,有没有做过坏事?」他的脸上带笑,像在开玩笑。

成子英瞅了瞅成刚,又台上眼睛想了想,然后睁限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等你以后进入商场,你就知道有些事是多么无奈和痛苦,你也就不会问这么幼稚而可笑的问题了。」

听了这样的回答,成刚的心里猛跳一下,彷彿看到了多年前血腥而残酷的场面一般。他对自己的父亲有了新的认识。

成子英看了看成刚,又慈祥地笑了,说道:「成刚,我这么回答,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失望呢?你爸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一个为了生存,为了成功,而不得不挣扎的普通人。关于我的事,等我死了之后,让你江叔告诉你吧。那时候,只要你不恨我就行了。」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爸。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偶像。」

成子英满意地笑了,合上眼睛,静静地养神。

【第二十五集】第三章:晚上陪谁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继母气极败坏地跑进病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往成子英的床边一坐,低着头,不出声,呼呼地娇喘着,两只金耳环摇晃着,闪着亮光。

成子英坐起来,摸摸她弯弯的秀发,问道:「怎么了?玉霞。是你儿子不听话了吧?」

继母�起头来,眼圈都红了,咬了咬红唇,强忍着激动,说道:「子英,你儿子真是长大了,不但不听我的话,还跟我顶嘴,跟我振振有词地辩论,用他学到的知识来攻击我。他真是大人了,再也不像小猫那么柔驯了。我觉得自己都管不了他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成子英微微一笑,瞇眼看她,说道:「你可别哭啊,成刚会笑你的。」

成刚安慰道:「阿姨,没什么好哭的,相信他会知难而退的。」

何玉霞转头看着成刚,凤目带着忧郁,说道:「我一点都看不到他有退的意思,倒是看到他在家收拾打扮,说要去赴约会。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注重自己的外表,瞧他那个德行,像是一个将军要去打胜仗。我就跟他说了可能会出现的种种失败和惨状,劝他冷静思考,不要盲目做事,以免受伤太重,影响身心健康。可是他倔强得跟牛似的,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还跟我说,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姚秀君娶进门。我只说了句别做梦了,他就恼怒了,对着我大喊大叫,说他已经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方向、自己的追求,还叫我不要扯他后腿。子英,你听听,这是我的儿子应该说的话吗?」

成子英不为以然,说道:「玉霞,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他受些打击是好事啊。」

何玉霞抿了抿嘴,叹着气说:「但是他终究是我的儿子啊。他要是受了伤害,我的心会流血的。」

成子英说道:「该他自己承受的,别人也替代不了。」

何玉霞坚决表示说:「我是他的母亲。作为母亲,我不愿自己的儿子受一点苦,遭一点罪。我总想像他小时候那样,当一裸大树,遮挡着他,使他免受风雨的侵袭。」

成子英感慨地说:「孩子大了,不由父母。让他自由地飞吧,早晚都是要飞的。

我们尽到当父母的责任,以后的路让他自己走吧。「

何玉霞忧心忡忡地说:「以他的性格和经验,他能走好吗?」

成子英指了一下成刚,说道:「玉霞,你看成刚,从小到大,我并没有怎么管他,他几乎是自由自在地长大的,从不用我干涉他,操心他,他不是一样能成为一个像样的男子汉吗?连买房子都不用我这个富翁爸爸掏一块钱。你说,我这种态度有什么不好?如果总像你对成业那样,成刚还会有今天的成就吗?」

何玉霞看了看成刚,目光幽幽的,说道:「成业怎么能跟成刚比呢?成刚性格硬起来像钢铁,而成业就像一块布,根本就不能比较。这是天生的,谁也没办法。」

成子英说道:「算了,别想那么多了。」之后,对成刚说:「成刚,回去休息吧,不用在这儿守着了。晚上也不必来,我一个人没问题的,有警察呢。再说,我很快就会出院的。」

成刚站了起来,说道:「爸,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必急着出院的。」

成子英固执地摆了摆手,说道:「我只要活着,就没办法不动。医院这地方不是我待的,我宁可倒在公司,也不愿倒在医院。好了,你回去吧。」

成刚知道父母有话要说,便应了一声,向父亲点点头,转过身走了。出了医院大门,走在大街上,空气清新,心胸都开阔起来。没走几步,迎面驶来一辆轿车。车窗摇下,露出江叔的老脸。在他肩膀的后面,是姚秀君灿斓的俏脸,洋溢着笑意。

江叔说道:「成刚,你要走了吗?」

成刚回答道:「是啊。你要去看我父亲吗?」

江叔说道:「嗯,我要去看他,也有公事要和他谈。」

成刚想起弟弟的事,便向姚秀君打了个招呼,『说道:「秀君,我有几句话跟你说,你能下车一会儿吗?」

姚秀君爽快地说:「没问题,你太客气了。」她下了车,江叔便开车先进医院了。

成刚看着姚秀君,她穿着一套粉色衣服,剪裁适度,穿在身上,正好衬托出优美的身段。她站在成刚的身边,阵阵幽香悄悄飘来,使成刚有点心醉。

他看着她漂亮的脸,甜美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心情不禁大好。姚秀君温和地说:「特地叫我下来,不是就为了看我吧?」声音动听,像清泉流过成刚的心。

成刚也笑了,以调侃的口气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把你当幅画来欣赏,也未尝不可。」

秀君噗哧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那笑容像春风吹到成刚的脸上,使他有点神迷心乱。他心想:怪不得成业那么癡迷地要追求她,她确实有让男人疯狂的魅力啊!

姚秀君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有你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听说你要当我们老闆了,先恭喜你了。」说着,主动跟成刚握手。成刚握着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实在捨不得放开,可捨不得也得放开啊,总不能显得那么无赖吧。

成刚瞇着眼睛瞧她,说道:「秀君,等我当老闆,请你当我的秘书好不好?」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闪了闪,像在观察他的心意似的,说道:「只怕我能力有限,难以胜任。」

成刚说道:「你太谦虚了。如果你没有一定的实力,怎么可能成为应徵冠军呢?」

姚秀君用美目温柔地瞥了成刚一眼,同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说道:「你这人真讨厌,怎么又提这件事啊?这又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在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拔了头筹,当然很值得骄傲了。」

姚秀君笑了笑,又转头望望医院,说道:「成刚,我等一下就得进医院了,你还是把你想说的话告诉我吧。」

成刚说道:「好吧,我就说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成业跟你约会的事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他对你非常认真,非常重视,像着了迷一样,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勇敢,这么兴奋过。请你千万不要太伤害他,他可是我继母的心肝宝贝啊。」

姚秀君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说道:「原来你是 要跟我说这件事啊。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不复杂。他那么热心,那么真诚地约我,我想直接拒绝,却又怕他受不了。所以我就同意见面,跟他把话说清楚。这样效果会好些。」

成刚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转了转,脸上带着深思。成刚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有什么不对劲吗?我脸上长花了吗?」

姚秀君呵呵一笑,说道:「同样是一个父亲生的,你们的个性却完全不同。他简直就像一个小孩子,而你嘛……」她没有说下去,眼睛骨碌碌转着,活泼得像一只要飞走的燕子。

成刚心跳加快了,忙问道:「我怎么样?是不是像个大孩子?」

姚秀君深沈地一笑,说道:「我得走了,再不进去,江叔要怪我了。」说着,转身走了,脚步轻快,腰肢灵活,那长腿与圆臀的摆动都教成刚嗓子髮乾。

成刚在她身后大声问道:「你还没说,我像什么?」

姚秀君停住脚步,回眸一笑,回答道:「你像韦小宝。」然后便快步走了,没再回头。然而她那胜似桃花盛开的一笑却长留在成刚的心中。那种甜美,那种艳丽,那种清新脱俗,都教成刚半天回不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来时,姚秀君早已拐进医院,不见影子了。像一阵清风拂过,不留痕迹。

成刚慢慢转身往家走,心目中全是姚秀君的影子。他在心里讚歎道:她真是一个魅力十足的女人,难怪成业会一见锺情,神魂颠倒,为她变成战士和勇士了。假如换了自己是成业,恐怕也会那个德行吧?她真是越接触,越让人觉得欣赏。那无穷的魅力似乎能跟我的兰月和雨荷一较高下了。可惜,可惜啊,名花有主,相见恨晚。

这时候,他的手机哔哔响了两声,是收到简讯的声音。他打开一看,不禁又是一呆。让他发呆的原因不只因为简讯的内容,还有署名。内容是这样的:「根据谜语的答案,我已锁定幕后黑手。近日即可到家,进行追捕。你要挺住,像个男子汉。」署名是「雨荷」。

他的心上人有消息了,并且猜出了答案,锁定了兇手。他欢喜得几乎要在大街上奔跑欢呼。他真想知道谜底到底是什么,兇手到底是谁?究竟是哪个狗娘养的在害公司害父亲呢?抓住这家伙之后,应该将他的狗头扭下来当球踢,否则实在难消心头之艮。

一想到雨荷就快要回来了,自己又能见到这绝色美女了,不禁乐得合不拢嘴。他心想:她叫我像个男子汉,我本来就是男子汉嘛!我究竟多么有男人味,她应该是最清楚的。她在我的身下体会得最深了。

一回想两人以前的快乐,成刚就乐得要大喊大叫。那种事谁不喜欢呢?不知道这回见到她,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回到家时,兰月跟兰雪还没有回来。

他坐下来耐心地等待着。他一边等待着,一边想着心事。他还没有完全从姚秀君的容光里挣脱出来,只觉得那 秀色越来越诱人。细细品味,她的魅力并不比兰月跟雨荷差,成业看上她,实在很有眼光。自己吃不到,要是成业能将她娶进门,也是好事一桩。不过,成业的追求只能是悲剧收场,那女人的眼睛长在头顶上,一般的青年她怎么会在意呢?就算我现在是单身,就算追求她的是我,成功的可能性也只有百分之「/\十吧。

傍晚时,二女回来了。一前一后地进来,各拎着几个提袋,颜色各异。兰月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平和温暖的感觉。而兰雪却板着脸,噘着嘴,像是谁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成刚忙迎上前,问道:「你们去哪里逛了?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兰雪颓然地放下东西,哼了一声,说道:「都是些便宜货,没一样像样的。大姐你也太枢门了吧?又不要你花钱,那么省干嘛?」她不满地看着兰月。

兰月轻轻放下东西,换好了鞋,说道:「是不用我掏钱没错,可是也不能乱花。

你知道现在赚钱有多么辛苦吗?又不是像下雨似的往你面前掉。你得流汗,你得卖力工作,每一块钱都是这么来的。小丫头,你还小「没出校门,哪知道生活的难处?」

兰雪无力地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们需要钱,只管用他的,这是应该的。谁教他佔了我们的便宜?如果他一点好处都不给我们,我们还跟着他干嘛呢?」说着,那美目使劲扫了成刚一眼。

兰月正色地说:「我们是他的女人没错,但我们跟他难道是为了钱吗?还不是因为有感情?不然的话,给多少钱也不行。」

兰雪皱眉道:「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没错,只是除了感情之外,花他点钱也是应该的。你看看现在这世道,哪个当情人的不花男人的钱呢?应该花,花得理直气壮,花得问心无愧。」

兰月端坐沙发上,说道:「那都是没骨气,没道德的女人做的 事。我是不做的。」

说着,从身上掏出钞票递给成刚。

成刚拿着钱,说道:「兰月,你也太见外了吧?你们花我的钱确实是应该的。我的钱不就是你们的吗?还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兰月一本正经地说:「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跟你说的是,在感情上,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女人。可是在经济上,我还是独立的,不花你的钱。除非我确实没有钱了,那时候我自然会跟你开口。」

成刚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兰月,你还真有个性。好吧,这些钱我先留着。对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走吧,我们下 楼,找个饭店吃。我们三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

兰月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买了一些菜,自己做饭就好。出去吃就兔了,还是省省吧。不该花的,就没有必要。」

成刚感慨道:「兰月,在这方面,你跟兰花一样,都是省吃俭用的,都是好女人。」

兰月笑了笑,说道:「不只我们两个,连我妈也是这样。这是家风啊,是祖传的美德。当然了,不包括兰雪。她是一个拜金女、大小姐,跟我们不一样。」

兰雪直摇头,说道:「大姐,我也是很会过日子的,我跟你们也一样。不信的话,等我毕业之后,你们看看,我也会勤劳俭朴的,绝不会花一块钱的冤枉钱。」

兰月跟成刚听了,都忍不住笑起来,笑容中充满了嘲弄和不屑之意。兰雪大声道:「你们干嘛不相信我?我也是兰家的女人啊。役理由你们都节省,就我浪费,你们等着看吧。」

成刚问道:「你们今天都去哪里逛了?玩得开心吗?」

兰月回答道:「去了省城的繁华地带,又去了道理区那边,顺手买了些便宜东西。」她指了指地上放着的纸袋子。

兰雪说道:「大姐超节省的,专门看减价商品。那些专卖店、精品屋,她没进过一家。」

兰月笑道:「那些店是有钱人去的,我们这种穷光蛋还是别去的好。不然的话,在里头贸然买了东西,又付不出钱,欠了一堆卡债,那就惨了。」

兰雪一撇嘴,说道:「大姐,以我们两人的身价,可以把这个城市都买下来吧。」

兰月呵呵笑,在兰雪的脸上轻轻一捏,说道:「我连一间房子都买不起,倒是你应该可以的。」

兰雪嘻嘻笑道:「我才不信。姐姐可是无价之宝,你说呢?姐夫。」

成刚看着兰月,兰月也正看着成刚,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暖暖的,柔情蕩漾。

成刚沈吟着说:「那当然了。在我的心里,你们姐妹都是无价之宝,是不能定价的。

那些明星是有价的,你们绝对无价。「

这话真好听,姐妹俩的脸上都露出了骄傲的笑容。成刚看得失神了。

在做饭之前,兰月将买回的裤子和衬衫试了试,照着镜子,不断打量着,显得很高兴。而兰雪则打不起精神,一眼都不看自己买的衣服。因为这些东西在她看来,简直就跟大白菜和马铃薯一样上不了檯面。

兰雪看着成刚,说道:「姐夫,我不喜欢这样的衣服,大土了,大落伍了,穿出去一下子就会被人看出是乡下来的。我不要这样的衣服,我要那种城市人常穿的,穿起来有派头、又有面子的。」

成刚当然了解兰雪的个性,说道:「当然可以,这有什么问题?等你到城市上学之后,我会多给你买些漂亮衣服,把你打扮得跟公主一样。」

兰雪立刻精神一振,说道:「那就谢谢姐夫了。」

成刚说道:「不过,你得好好唸书,好好用功,否则就什么都不给你买。」

兰雪凑上来,扑到成刚的怀里,在他的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成为大学的状元的,绝对让你满意,绝对让我们家有面子,光宗耀祖。」

等吃过晚饭,天黑了,就涉及到睡觉问题了。当成刚提出这个问题时,兰雪满不在乎,而兰月则红霞满面,羞不可抑了。她刻意不看成刚,说道:「今晚你跟兰雪睡吧,她明天就要回家了。」

成刚问道:层迫么急?不多待两天吗?「

兰雪叹了一口气,不出声。兰月说道:「是啊,只放两天假,明天当然得回去了。

不然的话,会影响学业的。「

兰雪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发牢骚,说道:「真气人,想多待两天都不行。当学生的简直就跟坐牢一样,连一点自由都没有。我真是受够了,真希望可以早点毕业,早点自由自在的。」

兰月将试穿的衣服规规矩矩地�好,放回袋子,说道:「兰雪,你着急什么?人生最好的时期就是上学期间,虽然不那么自由,可也无忧无虑啊。等你离开校门之后,烦事就多了。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成刚看着兰月,说道:「不如我们三个一起睡吧,床也够大。」

兰月坚决地摆着手,说道:「我还是不跟你们挤了,我去客房睡吧。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今晚我还有我的工作,明天早上非完成不可。」

成刚问道:「你还有什么工作?」

兰月回答道:「就是你给我出的谜语啊。我预计在明天早上,就能确定哪个答案是对的了。」

这使成刚想起雨荷的短讯,心想:雨荷已经猜出来了,那兰月的也差不多了,我倒要看看正确答案是什么。于是说道:「好吧。不过睡前别想那么多,不然的话,你会失眠的。」

时间差不多了,兰月就进去客房,随后灯也关了。而在主卧室中,拉上窗帘,打閞灯,闪闪熠熠,一片耀眼的白。铺好被子,两人便钻进被窝里。成刚在兰雪的身上摸索着,只觉得滑溜溜的,像摸在瓷器上。

他问道:「兰雪,今晚你想怎么玩?」

兰雪吃吃笑道:「姐夫,我忘了告诉你,我今晚得休息一回合了。因为我那个来了。」

成刚怔了一下,说道:「怎么说来就来?昨晚还好好的。」

兰雪解释道:「这种事是没有準的。按照惯例,应该是后天来的,想不到提前就来了,这也很正常。」

成刚说道:「既然你不能陪我玩,那么我还是找你姐去吧。她总不会也来了吧?」

说着,就要起来。

兰雪哼了一声,像是柔软的绳子一样将成刚给缠住,柔声说:「不行,不行,不準你去。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不陪陪我,那也太没有良心了吧?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成刚被这温暖的娇躯纠缠着,觉得又甜又苦。他说道:「不然,我去跟她快乐一下。快乐完了,我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兰雪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你要是去了,哪可能一下就回来?玩起来光顾着自己閞心,早把我给抛到九霄云外了。难道你是个薄情郎吗?我兰雪不会看错人吧?」

听她这么一说,成刚只得乖乖地躺好,心想:这兰雪简直像一条尾巴,想摆脱都难。

成刚说道:「兰雪啊,你不能陪我玩,那我们要干什么?难道马上就睡吗?一时半刻又睡不着啊。」成刚心里暗暗叫苦,这兰雪可比那些需要武力解决的敌人难对付多了。

兰雪在他的脸上吹着气,说道:「不能玩,就说说话吧。」

成刚耐着性子问:「那我们要聊点什么?」

兰雪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你连想跟我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吗?可见你是多么负心,多么薄情了。」说着,还在成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成刚吃痛,叫道:「小丫头,你是虐待狂啊?」

兰雪哼一声,说道:「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会变成虐待狂。」成刚听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兰雪严肃地说:「别笑,我是说真的。」

成刚止住笑声,说道:「想聊天也不用搂得这么紧,我快被你搂得喘不过气了。

你鬆一松。「

兰雪便鬆开,说道:「我不搂紧点,真怕你会突然间跑了。」

成刚叹气道:「你看我看得那么紧,我要往哪里跑啊?」心想:这丫头实在是太任性了,这不是管教的事,而是天生就这样。只是以后可不能惯坏了她,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教人多头痛呢!

他挣扎着出了被窝,兰雪立刻问道:「你干什么?」

成刚说道:「我把灯关了,在黑暗中聊天更有感觉啊。」说着,关了灯,眼前一黑,像进了窖洞一样。

兰雪在黑暗中笑道:「说得也是。」

成刚凭感觉钻进被窝。兰雪又凑过来,跟他身体相贴。成刚穿着内裤、背心,兰雪只着三点式内衣,肌肤相触,非常舒服。兰雪的手还不老实,在成刚铁打般的身体上来回滑动着,过着手瘾。

成刚笑着提醒道:「你可别乱摸。把我给摸兴奋了,我会强姦你的。」

兰雪嗤之以鼻,说道:「你要是真兴奋了,我自有办法对付你。我一定会把你摆平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成刚想到一个话题,说道:「兰雪,你告诉我玲玲家的事吧,我很想知道详情。」

兰雪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她哥在坐牢,她现在成为继承人,自由自在的,这么小就成了富婆了,真教人羡慕。」

成刚说道:「我是想知道她现在的心情、状态怎么样了。」

兰雪回答道:「好得差不多了,有她的小路姐陪着,听说很快就要来省城了。她的那位小路姐是她爸的情人呢,不但漂亮,人又好。玲玲他爸的后事全都是她张罗办的,真是一个女强人。玲玲这么快能恢复精神?都多亏了她。玲玲说,那边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她要跟小路姐来省城生活,那位小路姐已经着手办理了。」

成刚眼前便浮现出小路那艳媚又风骚的脸来。他说道:「既然玲玲没事了,我也就安心了。以后我们就在省城相聚吧。」

兰雪用下巴拱拱成刚的胸膛,说道:「姐夫,她们都要来省城了,那我怎么办?

你口口声声说要把我也弄到省城来上学,可是一直不见你行动啊。我一分钟都等不及了,我大喜欢城市了。乡下无聊死了,城市好玩得不得了,两者天差地别,根本没得比。

我好想生活在城市里啊!,「

成刚嘿嘿笑两声,说道:「兰雪,你只看到了城市好的一面,至于坏的一面,你完全不了解。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失业,多少人穷得要命,多少人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多少人活得不像人,多少人走向了自杀的边缘。不说别的,就说买房子的问题,就够许多人绝望一辈子了。 」

兰雪活泼地笑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啊。最近有部连续剧讲的就是房子问题,在全国都引起了好大的轰动。我在同学的计算机上看了几集,看得好心酸啊!上海的房子也太贵了,普普通通的一间公寓,也要好几百万呢,平常的老百姓贷款买房子,也得还个二三十年,那都还是收入高些的。剧里的姐姐好可怜喔,为了省钱买房子,连吃肉、吃菜都捨不得,天天吃泡麵,那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啊?还有,为了省钱,她连公交车都不坐,自己买辆脚踏车骑,哪知道骑几天就被偷走了,害她伤心得大哭。」

成刚说道:「嗯,这回你知道城市不好混,房子问题难解决了吧?」

兰雪笑道:「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一点都不怕。我是不用担心成为无壳蜗牛的,因为我有靠山,就是你啊,好歹你还有房子。再说,你爸可是省城有名的富翁啊,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啃老啊,总好过当」月光族「。」

成刚摇摇头,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兰雪,你净说些没出息的话。我才不想靠我爸呢,我爸最瞧不起的人就是寄生虫了。你看我当年宁可自己打工吃苦,自己赚钱买房子,也不要他出一分钱,他才对我刮目相看。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我当」太子「。」

兰雪开心地笑着,说道:「姐夫,我知道的,你以后会接管你爸的公司,那我可就是大老闆的情人了。那时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可就是人上人了。」

成刚提醒道:「兰雪,就算是有钱也不能乱花。」

兰雪说:「我知道啊,我只会适当地花点小钱。你说,从我们在一起到现在,我有花过你很多钱吗?」

成刚诚实回答道:「好像没有。」

兰雪说道:「这不就对了吗?我花钱也不是没有分寸的。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姐夫,你当年是怎么买房子的呢?」

一提这事,成刚是又心酸,又骄傲,说道:「当然是自己的奋斗了。那时候公寓不过才二万多块钱一坪,我这间房子才不过一百多万。我当时拚命工作,拚命加班,公司的业绩好,我们工资高,奖金高,买房子时,公司还资助了一些钱,我再藉了一些钱,这样才勉强买了房子。如果换了现在,这间公寓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就是累死,也买不起啊。现在这间房子能卖四五百万,而且许多人都会抢着买。」

兰雪不禁惊叫一声,说道:「这城市的房子还真贵啊,真是寸土寸金。」

成刚问道:「那你还喜欢不喜欢城市?」

兰雪坚定不移地回答道:「喜欢,当然喜欢了。」

成刚问道:「说出个让人心服的理由吧。」

兰雪开朗地笑了一会儿,郑重其事地说道:「你想喔,姐夫,既然这城市这么不好混,竞争这么激烈,而这些城市人说什么都不肯回乡下种地去,赖定城市不走,这说明什么?还不是说明城市的魅力大啊。既然魅力这么大,我怎么会不想来呢?你有房子,我就有住的地方了。如果住你这里不方便,我就去玲玲家住,她可是小富婆。

我实在不行,就去靠她。我们可都是你的女人,就凭我跟她的关係,她还会赶我走吗?「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我说兰雪,你们俩不是天生的死对头,就跟猫和老鼠一样吗?怎么这下子又关係密切了呢?」

兰雪又嗤笑一声,说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现在我们是姐妹情深呢。我这次来之前,她都说了,她一来省城就买问好地段的大房子住,要我也跟她一起住呢。以后有褔同享,有难同当。听得我超感动的,要不是拚命忍着,眼泪就会流个没完呢。」

成刚哈哈大笑,笑声在黑暗的屋子里迴荡着,好一会儿才说道:「兰雪,真难以想像,你们现在能相处得这么好?看来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啊。」

兰雪回应道:「没错,没错。你要与时俱进,要用往前的眼光来看问题。本来这世上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事嘛。以后啊,我们就是亲姐妹了,不分彼此。」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怕她处处抢了你的风头吗?」

兰雪很大度地说:「当然不怕了,因为我们是姐妹啊。不管是谁出风头,对方的脸上都有光彩啊。」

成刚听得又高兴,又惊讶,心想:世事果真难料,想不到一对咬牙切齿的仇人也会变成好姐妹。这回我可以放心了,不必再担心她们之间的矛盾了。

兰雪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便问道:「姐夫,我问你,现在大姐来了,二姐也会来,我也会来。你要怎么处理我们姐妹之间的关係?」

一提这事,成刚是又开心又头痛,暧昧地说道:「顺其自然吧。」

兰雪说道:「那也没法自然啊。二姐是你的髮妻,正宫皇后。你说每天晚上我们三个怎么平分你呢?到底你要陪谁啊?又怎么决定陪睡权?会不会因此打起来呢?还有啊,我们三姐妹难道都住在这里吗?二姐她会不会同意呢?」

兰雪提出的问题确实很实际,成刚倒没有细想过。这时一想到,确实有些头大。

人家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何况一下子就是三个女人呢?更不好处理了。再说,自己何止是这三个女人呢。还有玲玲、小路、宋欢,还不算雨荷跟小王呢。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总有办法的。

成刚没有正面回答兰雪,在她的胸脯上揉了两把,说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睡吧。」之后,便不吭声了。

次日见到兰月,她眼睛都红了,看来昨晚并没有睡好。

成刚关心地问:「你怎么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兰月眨了眨美目,说道:「昨晚有点失眠了,都怪你呀,出那个谜语给我猜,害得我睡不着觉。」

成刚微笑道:「我可没叫你连觉都不睡的猜。你应该以一种平静的心态猜,猜不出来就算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用心,没有做不成的事。」

成刚笑意更浓,说道:「这么说,你已经猜出来了?」心想:不知道她的答案跟雨荷的答案是否一致。

兰月坐在沙发上,说道:「是的,我应该猜得没错。」

成刚急急地握住兰月的手,说道:「你快点告诉我,谜底是什么?」一想到能知道答案,他觉得心都颤抖起来。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兇手,成刚心里就有气。都过好几天了,那家伙还没被揪出来,太便宜他了。

兰月沈吟着说:「答案太简单了,就是一个」桌「字。」

成刚听了一怔,也陷入深思了。稍后说道:「没有别的答案了吗?」

兰月说道:「我也猜过别的。但最后经过筛选和斟酌,还是觉得」桌「字最正确,最有可能。」

成刚不敢相信地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简单了吧。那胡村指了指桌子,我以为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大事,难道就是为了表现这个」桌「字?如果这个答案是对的,那么我也太笨了,怎么把事情想得那么複杂啊。」

兰月感慨道:「往往最神秘的,也就是最简单、最不可思议的。」

成刚手臂抱胸,低头思考着,说道:「若答案是个」桌「字,那胡村的意思是什么?

是跟桌子有关吗?这不是最终的答案,还需要继续琢磨。「兰月没出声,也在帮成刚深思着,都想得到最后的结果。

屋子里一片寂静,像没有人似的。这时候,房里的床上有了动静,然后,兰雪穿着短衣短裤出来了,秀髮披散着,目光有几分朦胧,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她打了几个哈欠,走过来,硬挤到成刚与兰月之间坐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道:「你们怎么了?在玩什么游戏?」

成刚说道:「兰雪,你先去洗脸刷牙吧。我们在想问题呢。」

兰雪伸了个懒腰,说道:「在想什么啊?还是那个谜语吗?猜出来没有?」

成刚严肃地说:「答案已经猜出来了,可是还是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兰雪狡猾地笑了笑,说道:「姐夫,我来帮你吧。你把有关的资料都告诉我,我保证洗脸刷牙的时间就能得出结果。」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尽会吹牛。」

兰雪不满地叫道:「别看不起人,我的智商可是很高的。不信的话,我们今天就试一试吧。」

成刚重重地点头道:「好吧,我就说给你听,也考验一下你的智商如何。」便把与这个谜语有关的前前后后的一些事讲了一遍。兰雪听完之后,也眼也不眨地发呆,像陷入了困境。接着,她说道:「给我点时间,我先去刷牙洗脸。」然后,她便进洗手间了。

之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十分钟过后,兰雪尖叫一声,吓了成刚和兰月一跳。

成刚跳起来,问道:「兰雪,你出什么事了?」

兰雪满嘴牙膏白沬地跑出来,大声道:「姐夫,我想我已经明白那个姓胡的家伙想说什么了。」

兰月听了也兴奋,也凑上来问道:「他想说什么呢?」

成刚催道:「快说啊。」

兰雪嘻嘻一笑,慢吞吞地说:「我想,他是想告诉你那个幕后主使的家伙姓什么。」

成刚哦了一声,嘴里便叨唸着:「桌,桌,桌……」

兰月噢了一声,美目发亮地说:「我明白了勿姓桌的人自然没有,可是它的谐音,姓卓的人可不少。成刚,在你父亲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姓卓的?姓卓的最可疑了。」

成刚的脑子一下子变得灵光起来,使劲一拍大腿,说道:「我知道胡村说的是谁了,应该是卓不群!这小子最有可能了。」心里越想越有可能。

兰雪问道:「这个人是谁啊?」

成刚不想招惹麻烦,说道:「是我父亲公司的一个对头,他最有可能陷害我们家。」他急匆匆地换衣服。

兰月和兰雪齐声问:「你要去干什么?」

成刚一边拉衣服拉炼,一边说道:「我去报案,赶紧让警察抓兇手啊。」

兰月点点头,说道:「快去快回,兰雪今天还要回家呢。你不送送她,她一定会不高兴。」

兰雪说道:「姐夫,我的事是小事,你先忙大事去吧。」

成刚惊奇地说:「兰雪,你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兰雪嘴一撅,不满地说:「我平时难道不懂事吗?你这个人真笨,不懂得发现我的优点。」

成刚笑了笑,穿上鞋快步出门。下了楼,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警察局。到警察局之后,他意识到事情严重,便走进局长室。局长刚来上班,刚坐在椅子上。成刚跟他并不陌生,说道:「我要报案,我要报案。」便把自己的怀疑说了。

他以为局长一定会很感兴趣,哪知道局长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我早就知道了,已经派人去抓卓不群了。现在人还没回来呢。」

成刚讶异地问道:「难道在我之前,你们已经怀疑卓不群了吗?」

局长很深沈地笑了笑,说道:「我们警察也不是傻瓜,我们当然有我们的本领了。

好了,你回去等消息吧。需要你时,我们会联繫你的。「既然如此,成刚也不多待了。

从警察局出来,还一头雾水呢,心想:难道真是他们本事大,侦察到卓不群可疑了吗?

该不是雨荷的关係?

想到这里,他拨了风雨荷的手机。手机响了好久,没有人接。成刚失望地挂上电话,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她最近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我打给她,她又不接。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她真的打算跟我一刀两断吗?这也太残酷,太无情了吧?

又想到卓不群,恨得直咬牙。他心想:要真是你的话,你也太不是人了。栽赃给公司,害父亲发病,使公司名声受损,业务不顺,要不是有人撑着,甚至有被查封的危险。他还找人刺杀父亲,更不可原谅了。他为什么这么做?父亲跟他有仇吗?有恨吗?只怕还是冲着我来的。因为我抢走了雨荷,他丧心病狂,不能把我怎么样,就对付我的亲人。这一招实在狠毒。等我见到他,一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回到家,兰月已经把早餐做好了,三人坐在一起吃饭。成刚简要地讲了报案的事。

兰月说道:「这下好了,总算重见天日,你们的公司可以度过难关了。」

成刚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真的重见天日。这下子父亲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也可以痛痛快快地玩几天了。」

兰雪听了,眼睛一亮,说道:「姐夫,你想去哪里玩啊?别忘了带我一起去。」

兰月正色地说:「够了,兰雪,你中午就坐车回去。明天还得上课呢。」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我看不如我请几天假吧,痛快地玩几天再回去。不然的话,这趟真是白来了。」

兰月板着脸说:「不行,那可不行。你是个学生,就得以学业为主,一切都要以学业为重。影响了学习,会影响你一生的命运的。兰雪,我是过来人,知道事情有多重要。」

兰雪一脸的惆怅,满怀希望地盯着成刚,说道:「姐夫,你说呢?」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成刚的心里怪不好受的。成刚从大局出发,还是硬起心肠说道:「兰雪,兰月说得对。如果你现在不好好学习,考不上大学,得不到学历,以后你的人生就毁了,想找份像样的工作都困难。现在虽然辛苦点,虽然累点,但那也是为将来打基础啊。你已经长大了,对这些问题应该看得清楚。」

兰雪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她说道:「好吧,姐夫,我听你的,我乖乖回家就是了。

不过,你得亲自送我上车。「

成刚说道:「当然,那是应该的。」

兰雪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还没有吃过省城有名的烤鹅呢。」

成刚笑咪咪地看着她,说道:「这没问题。我会买两只让你带回去吃。」

兰雪说道:「还有啊,我的鞋子也旧了。我想买双新的,好的。」

兰月瞪了她一眼,说道:「兰雪,你的鞋是旧了些,不过还能穿啊。我看还是将就着穿吧。过不久就是冬天了,想买鞋,明年再买吧。」

兰雪使劲摇头,说道:「不要,不要。我的要求也不高啊,不过只是一双新鞋嘛。

我也没要什么名牌衣服、镯子、钻戒、跑车啊。「说着,她已经泪光闪闪了,令人爱怜。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好了,兰雪,我给你买就是了,不要哭,又不是小学生,你都快上大学了。」

兰雪这才破涕为笑,说道:「姐夫,我是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才花你的钱。换了别的男人给我好处,我还不要呢。」

兰月摇了摇头,说道:「兰雪,你以后可是个难缠的人。」

兰雪回敬道:「女人嘛,就得对自己好一点。」

中午之前,三个人下了楼。

【第二十五集】第四章:癡情不改

成刚给何玉霞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上午有事,没办法去医院,下午才能去。何玉霞说道:「你忙你的吧,有我在这里照顾呢,你父亲也不会责怪你的。再说,需要人的话,还有成业呢。」

成刚问道:「他昨晚的约会怎么样?」

何玉霞叹了口气,说道:「关于这件事,等你来医院后,我跟你细谈吧。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通完话,三人就前往市中心,要给兰雪买一双好鞋。兰雪的心情格外兴奋,因为自己就要有昂贵的新鞋,到时就可以穿着新鞋在同学面前炫耀一番了。

兰月提醒道:「成刚,不用买那么贵的,只要有质感、价格差不多就可以,不用浪费那么多钱。钱还是要用在刀口上,在城里处处都要花钱。」

兰雪噘起嘴,说道:「大姐,就算再怎么省,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给打发了吧?

我也是个人,我也要面子的。「

兰月笑了,说道:「兰雪,你还是一个小丫头,别那么爱慕虚荣。你要是表现优秀的话,就算是穿着草鞋,人们也会称讚你,让你有面子的。」

兰雪苦着脸,说道:「那才不是称讚,而是嘲笑吧。」

边走边说话,又上了公交车。再下车时,已经来到了市中心,那些着名的商城都在这一带。这一带向来人潮汹涌,来来往往的,万头攒动,稍不注意距离,就会跟人接踵摩肩。

成刚趁势说道:「兰雪,你看到了吧?这城市多拥挤,多喧闹,多让人心烦啊。」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这才是城市的特色啊,城市不这样,难道还像我们那个小地方那样吗?我就喜欢人多,喜欢热闹啊。」

兰月说道:「你这个性还真应该待在城市,多吃点亏,多受点教训,就知道乡下的好处了。」

兰雪嘻嘻笑,说道:「就算是上当受骗一百次,我也愿意待在这里。你没听人说过吗?下辈子就是当狗,也要投胎在北京。由此可见,城市有多大的魅力了。」

兰月叹息道:「你真是瞎子闹眼睛!没救了。」

他们走在人行道上,隔着栏杆,旁边是车道。道上车流滚滚的,很少有中断的时候。只要一辆车在前面速度稍缓,立刻会造成塞车。在道路两边,就是高高的楼群,一眼望不到尽头。楼房各式各样,高低相近,无一不洋缢着时代的气息。�头看,天空都成了狭窄的蓝色,像一条蓝色的飘带。

兰月感慨道:「城市啊,到底是可爱呢,还是不可爱呢?」

成刚说道:「可爱的成分居多。不然的话,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争得头破血流也要往城市跑了。还有啊,许多的大学生毕业后,没有工作,就到处打工,宁可粗茶淡饭,租个破房子住,也不愿回乡下去。换了我的话,可能就不会了。」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这就说明你落伍了,思想太老土了。那样的生活才时尚,才有趣呢。换了我是他们,我也会像他们那样活着的。乡下有什么意思?」面朝黄土背朝后「,被大阳晒,蚊子叮,又风吹雨淋的,再漂亮的人也变黑、变丑了,我妈就是个例子啊。你看这城里的人活得多舒服、多光鲜。儘管忙了点、累了点、压力大点,那也是苦涩的甜蜜啊!」

成刚跟兰月互望一眼,相视而笑。他们知道兰雪已经是坚定的城市主义者,再劝她什么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多说什么了。

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一排专卖店前。家家的装潢和招牌都很有特色,个个不同。

跟城镇不同的是,这里的商家都很安静,不像城镇里多数店铺门前都响着震耳欲聋的歌声或舞曲,简直是扰民。

兰雪眼尖,一眼看到KAPPA了。她欢呼一声就往店里跑。兰月见状,一把将她抓住,问道:「你要干什么?」

兰雪伸手指了指,说道:「我要去逛逛啊。」

兰月提醒道:「那里的东西都是天价,你看也白看。」

成刚笑道:「让她去逛逛吧。那里的东西确实不错,价钱当然可观。」

兰月便鬆了手,兰雪像脱缰的野马一般,跑进去了。但也不过几分钟,她又出来了,一脸的惊慌和不安。她说道:「大姐,姐夫,那里的确不是我们平民百姓去的地方,那价格吓死人了。」

成刚说道:「你要是真喜欢这个牌子的东西,等你考上国立大学,我就帮你买,而且是买一整套,从上衣到鞋子、包包。」

兰雪听了兴奋,说道:「好啊,那我们就说好了,大姐当证人,可不準食言。」

兰月没出声,只扫了成刚一眼,怪他不该随意许诺。兰雪可是一个厉害的丫头,你既然答应了,就得兑现。否则的话,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她可是有股疯劲和狠劲的人。作为姐姐,兰月太了解兰雪了。

之后,他们有选择地逛,最后,进了一家商店,正赶上打折。有的鞋打八折,有的打七折。他们在明亮而乾净大厅里随人群闲晃着,看着那一双双颜色各异,造型不同的好鞋,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那些鞋在玻璃架上摆着,连摆放的形状都是用心的,因此更吸引人。

兰雪这回可大开眼界了,快乐得像一只出巢的小鸟。而兰月虽脸上平静,但成刚看得出来,她也是兴致勃勃。成刚便说道:「你们儘管逛。看中哪一双,我买给你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很快,兰雪就相中一双,白底红槓的,小巧秀气,打完折不到一千。她一试,挺合适的。成刚刚要去结帐,只见兰月也拿起一双鞋夹,那双鞋样子简单而耐看,打完折要一千六。兰月拿起来又放下,但很快又重新拿在手里,像是举棋不定。

成刚很高兴,便叫店员把鞋包好,径自去结帐。没走几步,兰月从后面追上来,说道:「成刚,那鞋大贵了,我不想要了。」

成刚对她笑了笑,说道:「只要你喜欢,那就不算贵。钱算什么?没花的时候不过是纸片。今天花完,明天再赚就是了。」

兰月幽幽地盯着成刚,说道:「可是我不想花你的钱,我也是一个有工作的人。」

成刚站定,说道:「兰月,我知道你的个性和想法,不过我拜託你让我付一次帐吧。你老是不让我花钱,我就觉得你跟我很有距离感,不像自己人。」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当然跟你是自己人。不然,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微笑了,说道:「那就好。你这次就听我一次吧。」

兰月不那么坚持了。成刚便到收银台去结帐。回过头取了鞋,三人一同出了店。

成刚将她们领进一家餐馆,选一个包厢坐定,点好东西,便坐了下来。兰雪迫不及待,打开盒子,掏出鞋,在脚上试着,而兰月则对着鞋盒子发呆。

成刚和颜悦色地说:「兰月,是不是长这么大没穿过这么贵的鞋?」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最贵的鞋,也不过七八百块左右,一下子买了一千多块的鞋,实在有点不习惯。」

成刚开导她说:「七百块有七百块的好处,一千块有一千百块的好处。你相信我,贵的总比贱的好。」

兰雪在旁接口道:「这就跟包二奶一样。一千块钱包的跟一万块钱包的绝不一样,一分钱一分货啊。」她将一只新鞋套在脚上,脚一伸一伸的,像是小孩子在玩喜欢的玩具。

兰月教训道:「小孩子别胡说八道!你知道什么二奶啊?」

兰雪笑道:「我当然知道了,就是那些有钱人养的小老婆,那都是有钱人才有办法做的事,一般人养不起。」她目光落到成刚身上,又说道:「姐夫,我们算不算你的二奶?」

成刚不回答,而是看着兰月。兰月瞪了兰雪一眼,说道:「兰雪,你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可不是。我不靠男人活着。」

兰雪听得伸了伸舌头,说道:「我是个学生,又没有能力赚钱,只好先花男人的钱了。等我以后毕业了,上班了,我就不再要他的钱了。不过,我也不应该算什么二奶,只能算情人。他可没出什么钱包我。」

兰月直视着她,说道:「那你喜欢当二奶吗?想当吗?」

兰雪摇摇头,说道:「我才不,我跟姐夫现在是平等的。要是真当了二奶,他就爬到我头上了。我才不干呢。」

成刚听了嘿嘿一笑,说道:「兰雪,记住,以后我们恩爱的时候,你不準在上面。

我可不喜欢女人骑在我身上,好像我被女人管着似的。「

兰雪狡猾地笑着,说道:「我也不喜欢男人压着我,我更喜欢压着男人,这样才过瘾。就像武则天当了皇帝一样,任意地摆弄男人。」

兰月轻轻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这是公共场合啊,不要说这种不入流的话,让人听了会笑话的。」两人都不再争执了,可心里都不服气。

稍后,店员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一一端来,他们食慾高涨,便开心地吃起饭来。

饭后,两人送兰雪上车。客运停在巴士站那里。兰雪实在捨不得走,上车时,还频频回首,成刚便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大堆零食给她。临开车时,成刚又塞给她八百块钱。

兰雪嘱咐道:「姐夫,大姐已经来省城工作了,你要千万记得,把我也快点接到省城来。不然的话,我会天天骂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等家里的事告一段落,我就立刻进行。你别急,回去安心地唸书吧。」

兰雪点点头,一双美目尽是留恋之色。她抓住成刚的手,几乎要落泪了,那样子真教人怜爱,成刚几乎忍不住要开口留住她,可是他不能,因为不能影响兰雪的学业。

车走之后,成刚还在原地站了半天。兰月看着他,说道:「回去吧,车都走远了。

你要是真不想让她走 ,乾脆打电话叫她下车吧。「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兰月,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好了,我们也去逛逛吧。」

兰月摇摇头,说道:「城市也就这个样子,没什么好逛的。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你去医院看看你父亲,别教他寒心。「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但我要先送你回去。」

兰月说:「不用了,我不会迷路的。」

成刚说:「不,我还是送你回去的好。」他坚持着将兰月送回家,才上医院探望父亲。

成刚进病房时,只见继母何玉霞跟父亲正在聊天。他来到父亲跟前,说道:「爸,你有没有好点?」

成子英脸色已有些红润,说道:「已经好多了,我正想快点出院呢。既然活着,就不能当个废人,总得做点什么事才行。不然的话,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疯了。我这辈子,最受不了这样的清闲日子。」

成刚说道:「出不出院,那要看医生怎么说。爸,你还是冷静些吧。」

何玉霞也说:「是啊,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现在也不是出院的时候。再等几天吧!」

成子英叹了口气,并没出声,他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和失落,就像是一个不能上战场杀敌的将军,空有一身本事,没有用武之地。

成刚问道:「阿姨,怎么没看见成业?」

何玉霞摆了摆手,说道:「等一下我跟你说,这事说来话长。」

成子英闭上眼,说道:「你们到外面聊去吧,我想睡一会。」

何玉霞站起来,说道:「好,有事就喊我们。」便跟成刚出了病房,坐到走廊的长椅上。两人离得很近,香气传来,令成刚有点不自在。离得近,看得也清楚。成刚发现,何玉霞的眼角在她瞇起的时候,只有浅浅的皱纹。女人过了四十,还能这么年轻,这么耐看,可真是不容易。

成刚问道:「成业昨晚上的进展如何?是不是伤透了心,今天才不见影子?」

何玉霞淡淡地一笑,说道:「成刚,虽然你聪明过人,但你这次可猜错了。」

成刚睁大了眼睛,说道:「难道成业成功了吗?」要是这样,就太出人意外了。

照理说姚秀君不会答应他的,她当着我的面也表示过相同的心意啊,难道她临时改变主意了吗?

何玉霞说道:「昨晚他们约会前,成业足足蘑菇了半个多小时,把自己打扮成最帅的样子去赴约。」

成刚笑了,说道:「成业虽然一向喜欢打扮,但像这么用心的时候倒是少见。」

何玉霞说道:「是啊,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他还买了一束玫瑰花,显得特别有诚意。结果,姚秀君没有接受花,只跟成业说,自己已经有未婚夫,不能接受成业的求爱,不过可以跟成业当朋友。」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跟我们想的一样,这下成业可难过了。」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你猜错了。成业虽然没有求爱成功,他心里也很不舒服,可是对方能跟他交朋友,他已经很高兴了。他回来时,还跟我说,他已经成功了十分之一了。他说,他压根就没有想过一举成功,还说这种事也要循序渐进。对方今天能答应他当朋友,以后就可能跟他成为恋人。他要不是鼻青脸肿的,那样子一定帅呆了。」

成刚一愣,说道:「阿姨,成业去约会,不是打扮得很帅很慎重吗?怎么会变得鼻青脸肿呢?是出了什么事吗?」

何玉霞回答道:「出了点事。他们从咖啡馆里出来,路上遇到一个小流氓,见姚秀君长得漂亮,就在后面跟着,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成业就火了,跟那个小流氓打了起来。姚秀君见情况严重,就声称要报警,一下子就把小流氓给吓跑了。姚秀君还要跟成业一起去医院检查呢,成业说什么都不肯。结果是成业坚持着将姚秀君送回去之后,自己才回家。」

成刚听得直竖大拇指,称讚道:「成业真是个男子汉,又有英雄的气慨,又有绅士的风度。看来,我们以前低估他了。要不是姚秀君快要结婚了,也许成业真有希望呢。」心想:成业的这个举动,一定会博得姚秀君的好感,可惜成业没有机会追求了,姚秀君已经名花有主,成业的这段凭情,注定是一场悲剧。

何玉霞笑着说:「成业的这种表现实在让我惊讶,这些举动哪像我那个胆小害羞的儿子啊?我对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了,一下子都感到陌生了。这哪里像我的儿子啊?

不过我还是对他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成刚说道:「毕竟是我们成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只是他为什么不来医院看看爸呢?」

何玉霞回答道:「还不是因为他鼻青脸肿的不好看,怕他父亲笑话他吗?」

成刚说道:「我想爸知道了,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吧。他知道了自己的小儿子这么勇敢,这么有骨气,做事又这么有条理,他一定会很欣慰的。」

何玉霞说道:「这件事还没有告诉你父亲。我以后会告诉他的,让他也骄傲骄傲啊。」

成刚说道:「是应该告诉他的。阿姨,你回去吧,我在这陪着爸。」

何玉霞应了一声,说道:「我正好有些事要出去办,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我顺便也要把你的称讚告诉成业,让他也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成刚皱眉道:「我们难道真要支持他追求姚秀君吗?这有点像夸父追日,根本没多大的希望。」

何玉霞站了起来,说道:「你父亲不是说过,让他锻炼缎炼,也让他在打击中成长吗?我现在也赞成了,随他去吧。好了,我过一会儿就回来。 」她对他笑一笑,便纤腰摆动,很有风韵地走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心想:这回父亲恢复健康了,可以多陪陪她了,她也会很快将我们之间的秘密忘掉吧!

他回到病房里,父亲还熟睡着,脸上表情严肃,入概连在梦里,他也是在忙于事业,并不轻鬆吧。他心想:父亲活得可真累,连睡觉都不能放鬆。人来到世上,难道真为了受苦而来吗?

他坐在床前,陪着父亲,可以尽情地想着心事。过了两个小时,继母何玉霞并没有回来,成业却来了。他轻轻地走进病房,成刚一看他的脸,额头上有伤口,嘴角也破了,都抹了红药水,虽不大好看,却也都消肿了。

成刚站起来,跟他坐到床边,说道:「成业,你的事我都听阿姨说了。你这次真棒,像个大英雄。」

成业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哥,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可是我一见那个小流氓对姚秀君说髒话,用下流的眼神看她,我就受不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突然就爆发了,跟那个小流氓打起来。他打伤了我两处,我打伤了他四处,他的样子比我还难看呢。要不是他逃跑了,我会把他打得更惨的。这臭流氓,我真想打死他。」成业举起拳头,使劲地敲了敲大腿,一脸的英雄气概。

称讚完之后,成刚平静地望着成业受伤的脸,说道:「成业,你真的打算对姚秀君追求到底吗?你应该知道,她再没多久就要结婚了。」

成业眉头皱了皱,说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我已经决定了,会一直追求下去,即使她结婚了,我也不会放弃的。我这辈子爱她爱定了,我会比美刀客胡逸之更癡情的。」

成刚愣了愣,说道:「胡逸之?这个名字听说过,不过忘了在哪里看过。」

成业提醒道:「就是《鹿鼎记》里迷恋陈圆圆那位侠客啊。」

成刚恍然大悟,立刻想起那个人来。在小说《鹿鼎记》里,胡逸之堪称第一癡情久。

年轻的时候,以英俊的外貌、出色的刀法,而博得美刀客的侠名。只因偶然间见到绝色美人陈圆圆,便深陷情网,从此以后,只为她一人活。陈圆圆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陈圆圆在王府,他跟着;到尼姑庵,他还跟着。几十年间,癡情不变。更绝的是,他只是暗凭着她,从来没有表白过,一向是精神凭爱,从不起据为己有之心。他这种癡情跟韦小宝的那种肉慾截然不同。韦小宝是更注重实际的凡人,而胡逸之则是有境界的情圣。

成刚想到这里,感慨道:「世上美女千千万,何苦只为一人癡。」

成业一脸坚决地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既然如此,成刚便不多说什么了。

在天黑前,成刚进病房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便回家了。他很想知道警察追捕卓不群的情况,想去警察局问问。转念一想,雨荷不日将抵达省城,到时候问她就行了。

想到雨荷,眼前便浮现出她的俏脸和娇躯来,心中无限的温馨和温暖,并流露出一股幸福之感。他不信她会那么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给。只要自己不变心,一直想着她,惦记她,就能感动上天,使她重回自己的怀抱。

他打开房门,走进屋子时,没看见兰月,只听见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成刚换了鞋,脱掉外衣,问道:「兰月,你在干嘛?」

兰月回答道:「我在洗头。」声音从关着的门传出来,有点沈闷成刚推閞门,只见雪亮的灯光下,兰月背对他,弯着腰,正在搓着头髮。她的头髮像漆黑的夜空,她只穿了胸罩的后背洁白如雪,她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长腿和屁股很逼真地展现出来。尤其是屁股,又圆又鼓,让人想起那成熟欲滴的水蜜桃,看得成刚血流加快,棒子都有了硬度。

兰月�起头,湿漉洒的俏脸从镜子里露出,说道:「快出去吧,成刚。我一下就洗完了。」

成刚见她的样子又水灵,又性感,便笑道:「我陪着你也一样。」说着,便走向前,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用下体蹭着她的屁股,不怀好意。

兰月在镜子里瞪着他一眼,说道:「人家在洗头,你别捣乱。等我忙完,你再性骚扰,好不好?」她的俏脸白里透红,挂着水珠,神情是温柔之中带着娇慎,那样子直夼可谓楚楚动人。

成刚的双手上挪,一下子抓住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嘴上惊呼道:「真大,真有弹性,真好摸,是我摸过最美妙的了。」虽然隔着胸罩,手感还是很好。

兰月被摸得全身一热,扭了扭腰,说道:「成刚,你快点出去。想干坏事,等我忙完再说吧。」她的身上越来越热,一颗芳心好像也飘了起来。一股缓流从下腹部升起来,像要张嘴吞掉她,使她有点晕眩。

成刚笑嘻嘻地说:「我现在就想操你。让我过完瘾,你再洗头吧。」双手上推胸罩。

哪知道,奶子过大,罩杯太紧,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意。无奈之下,成刚只好鬆开它的背扣,将它脱下,得到自由的大奶子立刻坦露出来,白生生的、鼓囊囊的、圆溜溜的,像两个刮掉皮的超级大白梨,且有棉花的柔软,皮球的弹性,在兰月的胸前骄傲的挺立着,向男人示威。

成刚从兰月的肩膀位置往下看,两只大奶子那么突出、那么诱人,两粒粉红的奶头跟樱桃一样可爱。成刚垂涎三尺,便伸手握住,爱怜地抓着、揉着、捏着、玩着,说道:「兰月,你这双奶子真迷人,称得上省城第一了。不,根本是全国第一。」

兰月被摸得又爽又痒,她瞇着美目说道:「你在嘲笑我吧。乳房比我好看的女人多得是,只是你没有见过罢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我以后多扒光一些女人的衣服就知道了。」

兰月慎道:「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要真那么做,我再也不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笑道:「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事,你都会支持我的。因为你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女人,跟兰花一样。」成刚使劲揉奶,如玩健身球,又以大拇指拨弄奶头,玩得津津有味。

兰月受不了,便娇呼道:「成刚啊,成刚,别玩了,好痒。你快出去吧,我还没洗完头呢。」她娇喘吁吁地说,面红如桃花,那种需要越来越强烈了,几乎就要将她吞噬。

成刚在她的裸背上亲了几口,说道:「兰月,我知道你也想要了。那么,我们就索性大干一场吧。等我操完你,我们爽过了,你再继续洗头。」那根完全膨胀起的棒子在兰月的屁股上顶来顶去,简直要破裤而出,直接顶进兰月的身体。一只手还探下去,在她胯间枢弄,像在淘金一般。

兰月哪里受得了,只好呻吟着说:「好吧,好吧,你要就快点吧。真受不了你,每次都这么折磨人,你可真是个大淫贼,做这种事也不分时间和地点,不分季节和心情。」

成刚哈哈直笑,说道:「人当然比动物自由,而且人比动物更懂得享受。」说着,将兰月的裤子拉炼解开,将裤子和内裤一起下拉,拉到膝盖之下,然后自己掏出肉棒子,令兰月弯着腰,双手按着洗手盆,便从后面插入。那里已经淫水潺潺了,因此插入并不难。

肉棒子一进去,兰月便啊地叫了一声,显示出自己的快乐和舒畅。成刚也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畅快。他说道:「兰月,你就好好享受吧。」双手扶着她的腰,便扑哧扑哧地干起来,干得激情如火,恋恋不捨。

兰月大乐,啊啊地叫着,高低抑扬,起伏不安,处处显示着一个女人在性爱中的美妙感受。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都告诉成刚,她是多么喜欢这事。这时的她跟教室里给学生们讲课,仪态万方,气质高雅,言语文静的老师完全不同。此时的兰月才是成刚爱极了的兰月,他最想操的兰月就是这个兰月。

成刚一边大力操着,一边抓着大奶子。两个大肉球在他的手中不时地变化着形状,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被按扁,玩得过瘾极了。兰月忍不住叫道:「成刚,你真会玩,你真是性爱专家。」她又是晃肩,又是扭腰,又是摆臀的,充分錶现出女人迷人的一面。

而那未被完全褪掉的裤子也发挥了衬託的作用,使她显出一种狼狈又性感的美。

成刚猛抽着大肉棒,气喘如牛,问道:「兰月,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得像上了天堂?」

兰月哼叫道:「比上天堂还好,有点像躺在云彩上飘蕩。一飘一蕩的,都教人销魂。」她认真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听得成刚又骄傲又激动,于是,更为激烈地干着兰月,那啪啪声更为密集了。

乾了几千下,觉得没过瘾。又叫兰月双手扶在马桶上。马桶较低,屁股就撅得更高。两瓣雪白的屁股肉,那么丰隆,又那么结实,屁股沟里藏着菊花跟小穴。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它们暴露无遗。菊花嫩嫩的,多可爱的皱肉。小穴则湿滑滑的,微张着嘴,红红的,散发着腥气。

兰月为这个姿势感到羞耻,便不安地扭着屁股,便那狭长的性感地带便一收一放的,微妙地变化着,给成刚不同的美感。

成刚看得眼睛发直,说道:「兰月,你的屄长得真好看,连后面都长得这么美,我真是爱你爱得不行。」便低下身,双手扶着屁股,将嘴凑上去,在她股沟里舔起来。

丰腴的屁股肉留下了他斑斑的吻痕,小菊花也受到热烈的爱抚,而小穴更被吸得滋溜溜直响,淫水流得更多。那粒小豆豆也被咬来咬去,他还把舌头塞进穴里玩,嘴上和脸上沾了好多的淫水。这时候什么都不顾了,就是要玩遍她的下体,使她舒服。

兰月果然受不了,挺不住,便发出勾魂的浪叫:「成刚,我亲爱的好男人,快点操我吧。兰月受不了了,你老婆要痒死了,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帮我止痒吧。求求你,使劲操我吧。」那声音比唱歌还美,教人想堕落。男人听了这番话,宁可粉身碎骨,也绝不回头。

成刚便站起身子,也顾不上将嘴旁沾的两根绒毛擦掉,便强有力地将肉棒子塞进去。一桿到底,顶得小穴清楚地发出水声。之后便是火车快开的节奏,惊涛拍岸的气势,简直要把兰月撞碎了、操死了。她的浪叫声也大起来,更教人为之疯狂。

不大的浴室里,充满了原始的声响,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哼叫声,下体结合的啪啪声、唧唧声。这声音使双方大饱耳福,更为激情地投入到性爱之战中,谁都想延长这享受的时间,谁都不愿意就此停止。

双方都在这种火热的「战争」中得到了快感。

足足乾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心满意足地达到高潮。兰月娇躯已经软得站不起了,成刚便将她抱到卧室,盖上被子,让她休息。兰月合上美目,睫毛不时眨动,脸上是高潮后的绯红,还带着甜美的笑容,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的美丽笑容啊!

成刚穿上裤子,说道:「兰月,你躺一会下吧,我去做饭,也让你嚐嚐我的手艺怎么样。」

兰月睁閞美目,还带着几分迷醉。她说道:「不,不用急。等一下还是我来做。来,你陪我躺一下吧,不过要把窗帘拉上。不然的话,对面恐怕会看到。」

成刚笑着钻进被窝里,说道:「还是不要拉吧。天还没黑,你一拉窗帘,才叫人起疑心呢。就算不拉上窗帘,只要不靠近窗子,外面是看不到什么的,这是我的经验谈。」搂着兰月享受着高潮的余味。

虽然什么都不做,一起相拥,也觉得非常舒服、非常欣慰。

过了好一会儿,成刚问道:「兰月,感觉如何?」

兰月瞇着美目,像小猫一样蜷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堕落。」她的声音又柔又轻。

成刚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那你喜欢做这种事吗?」

兰月应了一声,说道:「喜欢,超喜欢的。不过,喜欢归喜欢,事后想起总觉得很丢人。毕竟我们不是夫妻,我又没有结婚,跟你在一起虽然很快乐,但总有一种罪亚心感。」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的思想未免太传统了,想得也太多了。你得学学兰雪,什么都不想,只管跟我在一起享乐。」

兰月说道:「我们虽然是一母所生,也没差几岁,可是我们的思想差距很多。她跟得上时代,我跟不上。」

成刚说道:「跟不上,也不必勉强。你还是保持自己的特色就好。」

兰月应了一声,又说道:「你真不该连兰雪都染指的。她年纪还小,还是个学生。

你这么做,只怕不利于她的健康成长啊。还有,对兰花也是一种伤害。还有我妈,她要是知道你把她的三个女儿都变成你的人了,不知道会有多难过和震惊呢!她那么保守的思想,绝对不能接受的。「

成刚沈吟着说:「那就不要告诉她,让她一辈子不知道就是了。」心想:接受不了,也得接受啊。总有一天,我会连她也拉进后宫的。到了那个时候,她不能接受也得接受。人活在世上,就得学会适应。

兰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把兰雪变成你的情人的?你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说这话时,语气中有了几分不悦。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袅自然不过的。我没有逼她,也没有强姦她,她是高高兴兴地跟我在一起的。」

兰月叹了一口气,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什么时候你能安分地过日子,而不再拈花惹草呢?」

成刚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安分吗?没有再招惹什么花草啊。原来的人数保持着,没再增加了。再说,离接管公司也不远了,更不能有什么荒唐的念头了。」

兰月说道:「是啊。你就要当公司的总经理了,应该有个老闆样了。不然的话,那些员工也会笑你的。」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我真难想像,我当了总经理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穿起西装,打起领带,往办公桌前一坐,不知道像不像那么回事,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那种环境和生活。」

兰月说道:「应该是没问题的。你父亲能下定决心把这么大的公司交给你,表示他对你十分信任。如果你不行,他就不会做这个重要决定了。」

成刚说道:「但愿我不会让他失望。」

兰月问道:「成刚,我们姐妹的事你什么时候才要办?」

成刚想了一下,说道:「我会跟我父亲说的,我父亲自有办法。等我接管公司之后,这些事就不必麻烦他了,我会亲自办理的。」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要去的学校,不必太好,过得去就可以了。倒是兰雪要上学,比我的事更重要,她如论如何也要进个好学校。她应该在一个最好的学校唸书,以后再考上个好大学,就会成为我们兰家的骄傲,我们脸上都会有光的,我们也会感谢你一辈子。」

成刚在她的胸上摸着,说道:「你看你,说得这么见外。我们可是一家人,你这么说,就等于不当我是兰家的一分子。」

兰月睁开美目,微笑着说:「好,以后我就不再跟你客气了。对了,我好久没见到我弟弟了,我想见见他。你明天有空吗?有空的话,就陪我去吧。若没有空,我自己去也行。」

成刚说道:「应该有空。为了你,我可以将别的事先放下。」

兰月嘱咐道:「可是你父亲那边要是走不开的话,你就不用陪着我了。」

成刚说道:「我父亲已经醒过来了,病情稳定,身体恢复得很快。我就是晚去一点,也没有问题。」

兰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道:「你对我真好,简直就像我老公。」

成刚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说什么傻话,我本来就是你老公嘛。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在乎名分的话,我也可以跟兰花说一声,办个离婚手续,我们结婚好了。」

兰月脸色一沈,严肃地说道:「那绝对不行。作为姐姐,我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

我跟你有了这种关係,已经是千错万错,对不起她了,怎么还能抢她的原配位置呢?

何况她肚子里有了孩子,更不能伤害她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心想:是啊,兰花确实没有什么错,自己是不能抛弃她的。就算离婚了,也只是名义上的事,不可能真的离开她。

她是一个很称职的妻子,对我已经够宽容了,自己千万不能亏待她啊!

一会儿,成刚见天色已经暗了,觉得应该做饭了。看兰月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熟睡的美人,比海棠春睡图还动人。他心里暖暖地,便出了卧室,随手带上门。

他在客厅晃一会儿,前前后后看了下窗外的景色,便到厨房里做饭了。他并不擅长做饭,但是还能做几道家常菜。他先洗了米,然后煮饭,再把一些花生去壳,切好,炒起花生来。这是极普通的家常菜,偶尔吃一回也是满不错的。

当他做好饭之后,天色已经黑透了。打开灯,满屋的玻璃窗都黑了。灯光洒下来,非常的温馨。不一会儿,兰月就走了出来。她已经穿好衣服了,那美妙的肉体已经被一褁在布料中。她对成刚甜甜一笑,风情万种,然后就进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已经洗过脸,梳过头,又别有一番端庄、齐整之美了。她走过来,在成刚对面坐下,一起吃饭。四目相对,心里都甜甜的。兰月笑靥如花,嚐了口菜,说道:「还可以,味道过得去,只是炒过头,太老了。」又吃了一口饭,说道:「这饭有点硬,水放大少了。」

成刚乖乖接受批评,说道:「我不常做饭的。兰花不在身边时,我就到外面吃,结果是我的厨艺一点进步都没有。」

兰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道:「你是个大男人,在这方面不必那么用心。男人嘛,应该将精力用在外面,闯一番事业,在事业上有成就,才是你的骄傲。厨艺再怎么好,那也是家庭主夫,不值得骄傲。」

成刚听了很高兴,说道:「谢谢你的理解。有你这么贤慧的老婆,我成刚没什么不知足的。」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并不是你的老婆啊,你的老婆现在乡下呢。好了,不说了,吃饭。」她閟头吃饭,果然不说什么了。看来她还是在意名分的。是啊,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光明正大的过日子呢?谁也不喜欢偷偷摸摸的。

晚上睡觉时,两人同床共枕,躺在一个被窝里。成刚问道:「兰月,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兰月的头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说道:「我是个平凡人,没有太大的理想。我只要能当上一个合格的老师,给那些学生们带去学问和知识,就已经知足了。」

成刚惊讶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的理想是当女强人,或者成为政府官员呢。」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对于钱和权没什么兴趣。我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金钱和权力很多时候能把人推向深渊,推向地狱。我一个女人,更要远离这两样东西。」

成刚称讚道:「你真是一个有见识、有修养、不可多得的好女人。要知道,现在的女人没有几个不虚荣的,而且虚荣得要命。」

兰月问道:「那兰雪算不算一个呢?」

成刚笑道:「她年纪还小,应该不算的。不过她长大以后,只怕也会跟你不一样。」

兰月说道:「是不一样啊。她在床上可真放得开啊,连我这个当姐姐的都自愧不如,也许这就是当代前卫少女的形象吧。我实在比不上她们,她们在这方面都是我们的老师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们风格不同,但都很吸引人。」

兰月美目一瞇,问道:「那我跟兰雪,你更喜欢谁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喜欢你了。」

兰月听了很高兴,又问道:「那在做爱时,你更喜欢跟谁在一起?」

成刚又痛快地回答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喜欢跟你乾了。」

兰月笑着摇头,说道:「你这话只怕说得言不由衷吧。我知道,兰雪在床上的表现远远好过我。我跟她比,简直是小学生比大学生呢。」

成刚眉开眼笑地说:「那可不一样。我跟兰雪乾时,主要是肉体上的欢乐。跟你一起时,除了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交流啊。你难道没感觉到吗? 」他说的是实话。

兰月听了,没说什么,只是将成刚搂住,奖励他一个香吻。

【第二十五集】第五章:一错再 错

次日中午,成刚和兰月去看兰强。他还在房地产公司,还在原来那个办公室,只是多了一些手下。当两人见到兰强时,都感到了他明显的变化。他长高了一些,脸上的稚气少多了。他的相貌更像个成熟的英俊男人了,少了当初的流里流气。

当他们走进办公室时,正有一些顾客在研究房子。接待顾客的任务由别人来做,而兰强只是坐在桌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并不出声。令两人意外的是,兰强嘴里竟叼着一根烟,不时地吐几个烟圈,显得特有风度。

当他的目光从人群中见到两人时,表情立刻充满了惊喜和兴奋。他连忙站起来,跟身边人交待了几句,便跟两人离开办公室。

出了门,兰强急忙扔掉烟,说道:「大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呢?事先也没告诉我一声。」

兰月的美目在他身上崭新笔挺的西装上扫了几眼,说道:「兰强,你还真行,都学会抽烟了?」

兰强嘿嘿一笑,摸了摸头,说道:「姐,我不过是闷的时候抽几口。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只是你们没注意罢了。」

兰月教训道:「烟这东西对身体有害,还是戒掉得好。」

兰强重重 点头,说道:「姐,我听你的。」

成刚打量着兰强,说道:「你好像结实了一点。这身西装不错啊,应该挺贵的吧?」

兰强摸了几下西装,说道:「是蛮贵的,听说要一万多块呢!不过不用自己花钱,谁不喜欢呢?」

兰月咦了一声,说道:「兰强,不自己出钱,谁出钱?难道是公司发的吗?」

兰强嗯一声,说道:「是啊,大姐,这是前几天公司发的,是奖励那些近期业绩出众的员工的。我很幸运,捞到了一套。我们那间办公室,也就只有我有,这下子你弟弟我可拉风了。」说着,呵呵地笑起来,还带着乡下小伙子似的狡猾和土气。

兰月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显出她轻视的态度,她不相信这个当初不务正业的家伙会有多大的本事,但心里还是为他高兴的。他能一天天进步,远离当初的恶习,这的确值得大家高兴。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找个宽绰、安静的包厢坐下。兰月望着兰强,拉着他的手,有几分激动。毕竟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离别的日子又长,当姐姐的自然是经常惦记着弟弟了。

兰强双手握着姐姐的手,说道:「姐,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也看到了,我都变胖了,变白了,我手下的那些家伙都说我越来越像当官的了。我兰强当初在村里打架斗殴,赌钱骂人那阵子,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当主管啊。」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你那算什么主管啊?你现在管多少人?」

兰强说道:「我的职位跟你们上回来看我时,没多大变动,但手下的人员增加了,权力大了一些。现在充其量只是班长,而工资待遇方面比原来好多了。现在除了每月的开销之外,还能存不少钱呢。我打算好了,等我再多存一些钱,我就贷款买房子。

我要成为真正的城市人,我要在这个城市里站住脚,成为人上人。我要让别人看看,我们乡下人也不是简单的。「说话时,脸上充满了英雄气概。

兰月称讚道:「真不错,兰强,你果然长大了。妈要是知道,她一定会非常高兴,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兰强点点头,说道:「姐,我昨天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把自己的现状跟目标都告诉妈。妈听了都高兴得哭了。她还说最近要来看看我呢。我说不用了,她这样太累了,我说我抽空再回去。她说什么不肯,还说千万不能耽误工作。妈这个人向来都是这么讲规炬、讲纪律的。」

兰月说道:「她还不是为了你好吗?你可得争气啊。」

兰强说道:「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会的。我会越来越好的。」

兰月沈吟着说:「兰强,你现在有必要买房子吗?省城的房子可是天价啊。」

兰强严肃地说:「大姐,我早就决定买了。因为我们公司就搞房地产,我对现在的房产挺了解的。现阶段的价格是今年最低的,这是个机会。而且公司对自己员工买公司开发的房子还有优惠。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呢?该出手就出手,不然的话,我会后悔的。」

兰月感慨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如果遇事情,拿不定主意,还是可以跟我们商量商量。」

兰强大眼睛一瞇,笑道:「这是一定的嘛。」

侍者将几个菜端上来,三个人开始享用。成刚问道:「兰强,要不要喝点酒?」

兰强一摆手,说道:「姐夫,我在工作时间内,是绝不喝酒的,要喝也只能晚上喝一点。为了自己的大志,我每天都对自己很严格,从来不敢马虎。」

兰月笑了,艳光闪闪,说道:「兰强,你跟当初在乡下的兰强真是天壤之别,好像由一条虫变成了一条龙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兰强给兰月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大姐,这都是环境造成的。在乡下的时候,我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可是在城市就不同了,好像大家一起上战场打仗似的。你要是不小心点,只要一下子的工夫,人家就已经把你打倒在地;你再一恍神,只怕连生存都有困难。不要强,就没有成绩,就会被淘汰的。我一个乡下的小混混也被城市这环境给变成一个创业者了,这一切跟我进城前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啊!」

兰月感慨道:「生活有时候是由不得自己的。兰强,你进城以来,吃过不少苦吧?

受了不少委屈吧?「

兰强又给成刚夹块肉,然后说道:「苦头和委屈是不少,当然很心酸,不过都已经过去了,我都挺过来了。现在想想,那些苦头和辛苦也是对人的一种磨练和考验啊!

不然的话,今天的兰强还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兰月爱怜地看了看弟弟,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有这种想法,别说是省城,就是上海、北京那样的地方你也能混好。」

兰强嘿嘿笑,说道:「大姐啊,你太夸我了。我能在省城待下去,还得感谢姐夫呢。

没有他这个后台,我也很难混。「

成刚一笑,说道:「兰强,你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靠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就好比是一个教你钓鱼的人,把鱼竿给你之后,我就不管了。钓不钓得到鱼,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兰强笑道:「姐夫,我将来想变成一个大老闆。要实现这个目标,你的提拔实在州、州、、是大重要了啊。」

兰月斜视他一眼,说道:「干什么?兰强。你这是要走后门?不要来这套啊。别说你姐夫不喜欢,我都会反感。」

兰强说道:「大姐,你多心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姐夫以后进公司之后,别忘了我啊。我不想走后门,我只想在同等的竞争之下,姐夫可不要因为我们是亲戚,而不敢用我。」

成刚笑而不答。兰月说道:「兰强,你在说什么?你姐夫现在还不是公司的老闆。

他现在就算是有提拔你的意思,也没法亲自出手啊。「

兰强暧昧地笑了笑,说道:「大姐,公司里里外外早就传开了,说姐夫会在两、三年之内就接班,成为新的老闆。我说的对不对?姐夫。 」

兰强痛快地说道:「好,姐夫,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我们以茶代酒,喝一杯吧。」双方的茶杯碰在一块,兰强很有气势地暍掉了。成刚也喝掉了,心想:我若告诉他,我近期就要上任,他一定会更高兴的。虽然在用人方面是唯才而用,但彼此是亲戚,毕竟比别人机会大一些啊!在用人方面,有才的人,当然得用。可是有时候即使才能稍差,但只要忠诚也可以用的。

过了一会儿,兰月又问道:「兰强,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兰强露出憨厚地笑,说道:「交了好几个州都分手了。她们都觉得我长得不错,风度好,有头脑,对她们体贴,只是不满意我太穷了。现在这些女人都特别现实,都看你有没有房子、车子。你没有房子,她们才不肯嫁给你呢!」

兰月点点头,说道:「原来你是 为了娶老婆才买房子的。」

兰强赶紧声明道:「大姐,这绝对是两回事。我是想以房子为大本营,苦心经营我的事业。」

兰月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终身大事?」

、兰强回答道:「当然想过了,想过还不止一次呢。我现在混得好一些了,我的目标也高了。原来我只想找个看得顺眼的就行了,现在不那么想了,我的目光不一样了。」

兰月轻声笑,说道:「你有目标没有?」

兰强瞇着眼睛笑,说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目标。我前几天有事去公司总部,经过走廊时,对面过来三个OL,那长相、那身材、那风度、那气质,是我交过的那几个女朋友都不能比的。我以后要是能跟她们这样的女人结婚,那就谢天谢地了。」

兰月听罢,和成刚对视一眼,便忍不住欢快地笑起来。笑声悦耳、动听,使人心神俱醉。

兰强也跟着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羞涩。笑声停后,兰月说道:「兰强,你还是少想这些不实际的东西,安心工作吧。」

兰强笑了笑,说道:「大姐,我知道了。我只是随便想想罢了。」

成刚则说:「你敢这么想,能这么想,这说明你将来可以当个强者。等你成功的那天,省城的女人,你想娶哪个都不是问题。至于现在,还得过点苦日子,好在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兰强点点头,说道:「大姐,你已经调来了吗?」

兰月回答道:「是啊,已经调过来了,就等着上班了。过阵子,你二姐和小妹也会来,我们一家人在省城团聚的日子不远了。」

兰强兴奋地说:「那太好了,我就盼着那一天呢。我们家总算摆脱了乡下,我们也能像城市人一样活得热闹了。」之后,又不无忧虑地说:「妈会愿意来省城吗?她会捨得离开家乡吗?这里的生活她能适应吗?」

兰月温和地看着兰强,说道:「有什么不能适应的?只要肯来,这里的优点会慢慢地影响她,使她不想离开的。」

兰强笑着说:「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一家人会在省城过得很开心的。大姐上班,小妹上学,我来养活妈。」

兰月笑了笑,说道:「妈暂时不用你养活,我们可以给她找一个好男人嫁了。」

兰强笑着摇头,说道:「大姐,妈的思想那么保守,你能说动她吗?她肯再嫁吗?

再说,这城里的人,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真要嫁的话,也得看準了,否则的话,那可是一件大事。「

兰月很有自信地说:「只要我们肯下工夫,她一定会点头的。」

兰强说道:「等见到她时,我也劝劝她。恐怕十有八九,是不成的。」

兰月就势问道:「那现在有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呢?」

兰强听了,脸上有了得意之色,说道:「有啊,怎么没有呢?我这一阵子越混越好,好多人要给我介绍对象呢!但我都没有同意,因为他们介绍的女人太普通了,跟我在总部看到的差太多了。人家是仙女,她们只能是丫头。」

兰月嘲笑道:「你算了吧,你难道就不是小鸡吗?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条件。」

兰强说道:「我现在的条件是还不够,可是我会努力的,我会不断进步,总会当上主管的。你等着瞧吧。只要公司有眼光,我就不会被埋没的。 」说罢,看了看成刚。

成刚笑笑,说道:「对,金子总会发光的,你就努力地工作吧。主管们也不是傻子,都能看到的。」

兰强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朝中有人好当官啊。比如我认识的一个同事,就因为在总部有亲戚,虽然是跟我一起进公司的,但他升得比我快。实际上,他的业绩跟我差不多。」

兰月说道:「算了吧,兰强。你就别管别人了,你做好你的分内工作就行了。」

兰强乖乖说:「是,大姐。我会听话的。」

三人边吃边谈。兰月看着兰强的改变,心里很欣慰。这小子终于能自力更生,能自己打天下,再也不要别人操心了。妈妈为了他,不知道流过多少眼泪呢。她的心血总算没有白废,这家伙总算觉醒了。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该微笑吧。

在结帐的时候,兰强抢着付帐,说道:「大姐、姐夫,今天就让我买单吧。我现在手头比以前鬆多了,至少吃饭还是请得起的。」

兰月笑了,说道:「好,今天就让你请客了。等你更有出息,我们就再也不花钱了,吃你的就好。」

兰强豪爽地说:「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你们要花钱,我还会生气呢!」

离开餐厅,到了分手的路口,兰月拉住兰强的手,说道:「兰强,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妈对你的期望最大,你可别让妈失望啊。还有,你要是遇到什么难题解决不了,千万要给我们打电话,大家会尽力帮你的。」

兰强望着兰月,也动情了,说道:「大姐,我知道了。我没事是不会烦你们的,我已经长大了,会学着处理各种事的。」

成刚也说:「兰强,有事不要客气,我们是亲戚,像亲兄弟一样。」

兰强听了眼圈一红,说道:「是,姐夫,我以后会少不了麻烦你的。」说这话时,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

等兰强迈开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时,兰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兰强终于懂事了,像个男子汉了。」

成刚说道:「浪子回头了,可喜可贺啊。」

兰月微笑着望着他,说道:「好了,我们也走吧。你还得去医院呢。」

成刚说道:「我下午去就可以了,我想陪你逛一逛。你来了之后,我还没有好好陪你走走呢。」

兰月摇头道:「成刚,这没有必要,我对这个座城市已经大致了解了。你还是去干正事吧。」

成刚夸道:「你真明事理。不过,今天我还是要陪你逛半天,也尽点当老公的责任。」

兰月听了,不禁笑了,不再反对。「老公」一词令她觉得挺新鲜,也挺亲切。虽然她没有要求成刚离婚,没要求嫁给他,但她心里还是以没成为成刚的妻子而遗憾。

是啊,哪个女人不希望公开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在太阳底下生活呢?这地下夫人实在不好当,总跟做贼似的。

他们去了着名的「鬆雷」,那从上到下的四个大字就教人注目了。往里面一走,更是大开眼界。那里之宽广、那里之堂皇、那里之气派,确实令兰月大开眼界,而成刚则不以为然。他对这一切太习惯了,习惯则觉得平淡了。

他们站在电扶梯上一层一层地上升着,还看着电梯旁的那些装饰,大饱眼褔。站在电梯上,可俯视下层,看每一层的局部,直看到地上,明晃晃的大厅。只觉得自己站得好高,有点眼花,往上则可看到棚顶。这样的设计,给人一种新鲜感、空旷感。

进了服饰区,成刚笑道:「兰月,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兰月由衷地说:「真好,到底是城市啊。在我们那里是没有这种地方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当然了,城市到底是城市,这也就是城市的长处啊。经济发达,文化发达,商业也发达。」

两人并肩而行,想不到迎面碰到一个熟人。那是一个美女,脚踏长筒靴,穿着浅色裙子,随意地扎着马尾,给人的感觉又质朴,又活泼。她的大眼睛本是平静的,深思的,当看到成刚时,便发出了亮光,就像明月从云层冒出来一般。

成刚也是一怔,便停下脚步,说道:「这不是秀君吗?这么巧啊。」

姚秀君微笑道:「真的是很巧。这位美女姐姐是谁?是你老婆吧?」

兰月脸上一红,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他的亲戚。」她望着姚秀君,也有了惊豔之色。兰月向来以美貌自负,很少看得起别人。在她看来,目前所认识的人,也只有表姐雨荷可跟自己一较高低,可是见到这个姚秀君之后,也感觉自己魅力受到的威胁,虽然对方稍微差些。

成刚连忙介绍:「这是我父亲的秘书姚秀君,这位是我的大姨兰月。」两个美女相视着握手,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两只手分开后,成刚问道:「秀君,你在这里忙什么呢?忙着买结婚要用的东西吗?」

姚秀君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光辉,说道:「是啊,我在忙着买衣服呢。」

成刚问道:「怎么,你未婚夫没陪你来吗?」

姚秀君回答道:「本来是要陪我来的,可是他出差的时间延长了,没能及时赶回来,我只好自己先看 看再说。你们呢?也是要买衣服吗?」

成刚笑道:「兰月刚从家乡刚来,所以我带她出来走走,让她也感受一下省城的美好,见见省城的美女。」

秀君笑得美目瞇了起来,说道:「在这位兰姐姐面前,谁还敢自称美人啊?真是想不到,我能见到这么漂亮的人,这下我实在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我本来还以为,我在省城也算得上是美女,现在看来,平凡得跟一张白纸似的。」

兰月听了笑了,说道:「姚妹妹太谦虚了。我见了你之后,才知道省城不愧为省城,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听得秀君开心地笑起来。

成刚因为兰月在旁,没问弟弟的事,只是谈了几句,便跟她分开了。双方分开后,成刚回头,看见姚秀君也在看他,脸上带着疑惑。目光相接,她一点都没有觉得拘束,而是嫣然一笑,笑得如百花齐放,笑得成刚心跳加快,连忙转回头,不敢再看了。

兰月称讚道:「这女孩子真好看,真耐看,真有气质,连我都喜欢。要是给兰强介绍一下,兰强一定会乐坏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的。只是人家马上就要结婚了,谁都没有机会了。」

兰月笑盈盈地说:「你该不会也看上她了吧?你要是看上他,我一定不会怪你的。」

成刚很正经地说:「我倒是想看上她,但看上也没用,名花有主了。看上她的人那么多,轮不到我,连我弟弟都迷上她了,迷得简直要发疯,实在大傻了。漂亮女人有得是,何苦如此?」

兰月说道:「她确实有让人着迷的条件啊!」

成刚没说什么,跟兰月接着逛街,而姚秀君的影子又在心里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

将兰月送回家后,成刚便去医院看望父亲。父亲身边只有继母何玉霞相伴,成业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成刚一进病房,父亲就露出高兴的笑容。何玉霞脸带愁容,只看了看成刚,没有说话。这令成刚感觉有点奇怪。昨天见到她时,她的心情还很好,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子呢?

成子英坐起来,说道:「成刚,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他又对何玉霞说:「玉霞,回家拿东西吧。」

何玉霞答应一声,站起身来,走了一步,回过头说:「子英,那几样东西我一个人拿不过来,不如叫成刚帮忙吧。」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变得温柔一些。

成子英说道:「好,你先上车上等一会儿,我要跟成刚说几句话。」何玉霞脸一沈,便迈着快步离开,像是生气了似的。

成刚问道:「爸,阿姨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在闹情绪吗?」

成子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才有几句话说得太重了,她接受不了。不怪她,只怪我不好。」说着,脸色阴沈起来,又带着自责。

成刚拉着父亲的手,说道:「爸跟阿姨说了些什么呢?」

成子英犹豫了一下,说道:「除了一些私事外,还有就是我对后事的安排,她不满意。」

成刚点点头,说道:「难怪阿姨会不高兴呢。你说到死,她怎么能不生气呢?」

成子英说道:「我跟她说,我死之后,她可以改嫁,没人会阻止她的。甚至现在……」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怪让人难过的。我主要想跟你说的是成业的事。我已经看到他受伤,也知道他跟人打架了。我是想要你劝劝他,要他放弃对姚秀君的追求。」

成刚眨了眨眼睛,说道:「不对啊,爸。你不是说,让他受点教训,对他成长有好处吗?」

成子英说道:「是啊,我是这么说过,不过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啊,性格又那么柔弱,我还是狠不下心来让他受挫。我们家有我和你这两个硬汉就够了,少他一个也没有什么,还是让他过舒服日子吧,别跟着受苦了。要当硬汉,就注定比别人要承受更多的压力。」

成刚明白了,说道:「也好。回头我会劝他的。」

成子英又像是有话要说,但只是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来。他说道:「好了,不说了。你跟你阿姨回家拿东西吧。」

成刚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东西?」

成子英回答道:「也不是多大的东西,只不过不是一件,她一个人倒真拿不了。

有一台笔记型计算机,里面有我的一些计划。还有一张画,两件古董。这几样东西放在家里多年了,我都没工夫仔细瞧瞧,还是别的朋友送给我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好的。」刚要走时,又想起一事,说道:「爸,还有两件事得让你费心。」

成子英笑了,说:「跟自己的爸爸客气什么?」

成刚说道:「我的大姨已经来省城了,但得找个好学校。我的小姨子也想从县城转到省城来上学。你看怎么样?」

成子英沈吟着说:「这个好办。等老江来时,我指示他办就是了。」

成刚兴沖沖地说:「好。只是你身边没有人照顾,我可不放心。」

成子英很轻鬆地说:「这没有关係。门外有警察,还有医生和护士,而且一会儿老江还要领着公司几个负责人过来,跟我谈公事呢。你不用担心,什么事都没有。快去帮你阿姨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成刚答应一声,便离开病房。当他出了医院,看到门外停着的红色轿车,心里跳了一下,心想:我怎么能随便跟她在一起呢?万一我把持不住,再次对不起她,对不起父亲,这可怎么好?上回的事是可以原谅的,若再有一次,那实在是罪大恶极了。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停了,很想转身再返回医院。那红色轿车的车窗摇下,露出何玉霞美艳而成熟的脸,她叫道:「成刚,快点上车,拖拖拉拉的干什么呢?你爸急着要东西呢!」成刚这才犹豫着上车了,坐到何玉霞旁边。

何玉霞熟练地将车开出医院,上了大道,混入城市的车流之中。她那专注的神情,灵活的双手,都令成刚注意。而她戴着耳环的耳朵,洁白的脖子,高高的胸脯,以及如兰如麝的香气,则令成刚色心骚动。为了不让自己乱想,他不断深呼吸,眼睛也不敢看她了,而改看窗外的风景。

在车流中挣扎了足有二十分钟,他们才突围。到了家里的高级公寓,将车停在楼下,往楼上走去。成家的住房,有一百多坪,分为四房一厅,两个浴室,两个洗手间。

那装潢不必说,自然是极其高贵的。如果说这房子值八千万,那装潢就得百万以上。

处处珠光宝气,显出富贵之相。

对这个家,成刚是相当熟悉的。这里也有一间他的卧室,只是很久没有住了。进了房子,他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卧室,里面跟自己离开时一样,什么都没有动过。

何玉霞也走过来,说道:「看你父亲对你多宠爱。你走了之后,这房间不让我们用,就那么放着,说以后你还要回来呢。」成刚听了心里一暖,又有点酸,深感父爱的伟大。

成刚说道:「阿姨,爸既然着急,我们还是快点拿东西吧?免得他惦记。」他心想:还是越早离开越好,免得有什么别的小插曲。

何玉霞说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多坐一会儿。再说,老江等一下也要跟公司的人去医院谈事情,我们要是现在回去,你父亲也不能见你,他得以事业为重。」

成刚一想也对。何玉霞说道:「你先在这里怀怀旧,我去换件衣服,然后我们一起找东西。」说着,身影在门口一闪便不见了。成刚在这个卧室里转了好几圈,摸摸床,翻翻书,靠靠窗台,回想着如烟的往事,那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他确实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上次回来,是兴高釆烈地来,结果发生了那件事,使他长期活在不安和隐忧之中。还好继母已经不计较了,父亲也不知道。要是让父亲知道的话,只怕就算不马上气死,也会立刻废掉他的「太子」之位。

何玉霞再进来时,已经截然不同了。刚才还是一身长衣长裤,包得严严实实的,现在不同了。她那扎住的秀发已经披散开,弯弯曲曲,蓬蓬鬆鬆的,披在背后和肩上。

身上换了吊带裙,露着丰腴的肩膀,深深的乳沟。肉球露出一半,白花花的,像是棉花。

而裙子短到双膝之上,大腿圆圆的、直直的,非常好看,挑不出什么缺点。

这个模样几乎让成刚呼吸停止,他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完蛋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之夭夭。如果她不是自己的继母的话,自己只怕早就冲上去,把她推倒了。但是她是继母,是父亲的女人,自己绝对不能那么做。

何玉霞脸上的愁容少了几分,对成刚一笑,说道:「成刚,你看我这个打扮好看吗?」

成刚眼睛有点发直,极力控制着邪念,说道:「好看,比十八岁的年轻女孩还好看。」

何玉霞閞心地笑了,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说道:「家里没有外人的时候,我才这么穿,你爸也说我这个打扮最讨人喜欢了。好了,我们去找东西吧,应该都在主卧室里呢。」她转身离开,成刚随后跟上。她的身影是丰满而诱人的,散发着勾魂的香气。

腰臀的扭动使成刚吃不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来到主卧室,何玉霞从柜里翻出笔记型计算机,又从柜底下翻出古董来。一个是黑色的麒麟,眼睛兇恶,栩栩如生;另一个是一只老虎,昂首大啸,威风凛凛的。

她跟成刚将东西放到书桌上。然后说道:「只是那张画放在什么地方,我可有点记不清了。」她望着靠墙的书柜,深思起来。那书柜很高,顶端差一尺的距离就碰到天花板了,柜上摆放着书和纸。而透过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柜里一排排的书,五颜「/\色,整整齐齐的,看起来非常舒服。

成刚说道:「我们可以到处找找,总能找到的。编何玉霞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吧,你负责柜顶上。搬一把凳子站上去,一件件找。

我呢,就负责下面,你看怎么样?「

成刚没意见,就去客厅搬凳子。他搬回一把雕花的实木凳子,走进卧室。放下凳子,再看何玉霞,不禁一呆,心都要跳出来。因为他看到何玉霞拉开柜子下方的两扇门,在找东西。她跪在地上,裙子上滑,露出好长一段腿来,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尤其是屁股突出,鼓绷绷的,像要把裙子给撑破似的。裙子的布料并不厚,清楚地映出内裤的痕迹。从形状上看,她的内裤是性感的三点式。

这样的女人岂能不让人发呆,不让人疯狂呢?成刚咬了咬牙,才控制住自己。定了定神,才爬上凳子找东西。

成刚收敛心神,耐着性子找东西,找了一会儿,都没有发现目标。无意地一低头,便看到诱人的一幕了。由于居高临下,他将何玉霞的奶子看了个光。除了 奶头,那两只美玉般的奶子全看到了。由于何玉霞的胳膊在动,因此那奶子也活生生地颤着、涌着,使成刚再度震惊,几乎从凳子上掉下来。

何玉霞只顾找东西,头也不�地问道:「找到没有?」

成刚回答道:「没有,翻到的尽是书和字,就是没有画。」说着,他就下了地。

他对自己实在没有自信,要是再不下来,再这样看下去,他肯定会从凳子上掉下来。

何玉霞转头看他,见他的目光带有侵略性,一低头,便发现了自己坦露的胸口,便笑了笑,站起身来,向后理了一下长发,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刚,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啊?」她的俏脸出现两团红晕,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成刚脸上发热,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看你的。我只是出于男人的本能,所以才……」他觉得自己有点拙嘴笨舌了。

何玉霞嫣然一笑,笑得特别妩媚,特别有风情,说道:「你不要说对不起,我并没有怪你。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喜欢你。自从我们有过那一次之后,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我不是在说梦话,是在说心里话。」说到这里,她的笑容明媚,一双美目充满了柔情。那绵绵的情意像醇酒,简直要把成刚给醉倒了,不由得他不动心。

成刚连忙避閞她的火热的目光,低下头说道:「阿姨,你知道的,我们不应该再那样了。」

何玉霞猛地拉住成刚的手,激动地说:「成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知道刚才在医院,你父亲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吗?那些话,我都不敢相信是他说的。」

成刚感到了那玉手的热度和颤动。他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不会是什么绝情的话吧?父亲一向对你很体贴的。」

何玉霞带着了几分愁容,说道:「你父亲跟我说,他要是死了,他不希望我孤身一人,希望我能改嫁。现在也不是封建社会,还是再找一个男人吧。这话听得我心里酸酸的。」

成刚称讚道:「父亲真是开明。他这么说,很了不起。」

何玉霞说道:「这还不是最让人吃惊的,接下来的话才教我难受和紧张呢。」

成刚问道:「他又说了些什么?」

何玉霞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父亲说,他虽然这次活过来了,但他的身体还是不行,还是不能对我履行当丈夫的义务。为了对得起我,让我开心,他决定不再那么自私了,他允许我到外面找情人。他还说,这些年来都对不起我,让我活在性压抑之中。」说着,她的声音也呜咽了,捂着嘴,娇躯颤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话也令成刚震惊,真想不到那么要面子的父亲能说出这么高尚,这么了不起的话。换了别的男人,肯定做不到。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爸真了不起啊,如果换了是我,绝对做不到的。」

何玉霞抽答着说:「他这么说,虽然教我感动,但是也教我痛苦啊。我就是再压抑,再难过,我也不想背叛他啊!我何玉霞不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宁可自己被慾火给烧死,也不愿背叛他,背叛成家。他还说,无论我看中谁都可以。」一边说着,一边用含泪的眼睛看着成刚,看得成刚心里发毛。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这可不包括我在内。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名义上的儿子啊。我们之间,不能再发生那种事了。」

何玉霞不禁笑了,说道:「成刚,不要再骗你自己了。我看得出来,你对我也有那种想法,也想跟我旧梦重温,我不会看错的。你还是扔掉你的面具,跟我在一起吧。

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他已经有言在先了。「说着,她勇敢地扑进了成刚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她就好像一团熊熊的火焰,要将成刚给熔化。

成刚紧张地说:「不行,不行啊。我感觉爸在看我呢。我跟你干这种事,就等于将他推向死路啊。」边说着,边推开她。

何玉霞满不在乎地笑了,说道:「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我跟你上床,总比跟别的男人上床好。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成家的人,我们的关係也只会是成家内部的秘密。」她在成刚的耳朵上直吹气,弄得成刚身上发软,少了平时的力量。

成刚用悲伤的口气说:「阿姨,不行,真的不行啊。我们不能一错再 错。」

何玉霞说道:「如果你真的不同意就算了,我会去找别的男人。看谁顺眼,我就找谁,也许不只找一个。那时候坏了你爸的名誉,坏了成家的名声,你们可不要怪我。

我也是个女人,我也需要男人的抚慰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坚决和威胁之意。

成刚听了担忧,说道:「阿姨,有话好好说,你可不能红杏出墙,我们成家对你可不薄啊!」

何玉霞睁圆了美目,说道:「那你就跟我好!我保证跟了你之后,只对你一个人忠心,绝对讲道德,你以后就跟我丈夫一样。否则我今天就出去找个男人睡觉。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了,我不能再忍了。要不然,我只有离开成家了。你就做个选择吧。」

说着,她还搂着成刚的脖子。

成刚听了心潮澎湃,思绪万千,说道:「给我点时间,让我认真考虑考虑。」他觉得事情闹大了,不面对不行。自己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娇豔欲滴的阿姨被别的男人佔便宜,且让父亲蒙羞。

何玉霞摇头道:「不行,马上回答,」要「,还是」不要「。」

成刚皱眉道:「你不要逼我。」他感觉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何玉霞冷笑道:「我没有逼你,是你父亲在逼我。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的话,上回我们相好时,你不会表现得那么卖力,那么勇猛。还有,经过近期的接触,我也知道你还想跟我快乐。来吧,你还等什么啊,非要让我求你才可以吗?」她鬆开他的脖子,将他往床上拉,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成刚推倒在床上,她便像一只母老虎一样扑了上去。她活了半辈子,对待男人,从没有这么主动,这么激情过。她似乎已经忘掉了什么女人的风度、女人的规範、女人应该守住的底线。她是什么都不顾了。反正彼此也不是陌生人,都好过一回了。

成刚心里真不是滋味,又想做,又怕做。看着何玉霞在自己的身上乱亲乱摸的样子,觉得自己活像被强姦似的。藉此,他也看到了何玉霞热情与厉害的一面。她并不总是那么端庄,那么平和,那么雍容典雅的。

何玉霞的嘴在成刚的头上、脸上胡乱地亲着、舔着,终于停在他的唇上。她的唇那么热,那么滑,又那么香。亲了没几下,就将舌头伸了进去,跟成刚舌吻。而她的手在伸到成刚的胸脯上,感觉着他的健壮和厚实。继而,手指向下,来到腹部,抓了几下,再往下,就来到了成刚的胯间。她一把便抓住了成刚的大肉棒。那东西已经硬得像石头了,大得像什么她也不知道。因为隔着裤子呢,看不到真面目。不过,凭直觉,也知道尺码很惊人,应该比上回更雄伟,更惹人爱吧。

她的手指在那里贪婪地揉着、按着、捏着,爱不释手。这是她最爱的东西,这是用钱都买不来的。她大喜欢这玩意了,经常梦到它,而醒来总是失望地流下泪。现在,她不会再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她已经决定要当个坏女人了。不然的话,自己这辈子都要白活了。这么多年来,除了上次偶然的一次滋润之外,她像就一块肥沃的土地,总是被暴砂天物地荒芜着。今天,她要自己追求幸福了。反正老公都已经许可了,自己就藉着他许诺的东风,来一次「红杏枝头春意闹」吧。自己这种行为,应该不算出墙,毕竟还在墙里头呢。

而成刚呢?有这么一个成熟肉感的美妇人挑逗他,他还忍得住吗?经过何玉霞的亲吻和抚摸之后,他的慾望和野性也被点燃了。他热血沸腾,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顾虑和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干她、要操她,要将她操得人仰马翻。不然的话,反而被她给看轻了,好像自己不是一个男人似的。

于是他也积极地亲她、摸她,跟她同样的主动。他再次感觉到她肉体的美妙,再次嚐到了她的好处。

何玉霞大喜,非常满意他的表现。她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那手指摸到哪里,哪里就好像通电般麻痒。

是何玉霞忍不住了,急急地将成刚的衣服脱掉,露出粗壮的大棒子,像一座高塔。

何玉霞见了,激动得几乎都要哭了。她爱怜地拨弄着,握玩着,实在爱极了,便跪在成刚的腿间,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品嚐起来。她的脸上带着媚笑,她的眼睛也笑了。

这个时候的她,眼中只有这根威风的大肉棒。

成刚被她这一舔,舒服得直叫,气喘如牛,说道:「好,太好了,你把它吞下去玩吧。」

何玉霞便对他笑,张大嘴,将棒子吞下去半截,然后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吸吮着,比吃香肠还过瘾。成刚则快乐得闭上眼睛,像飘在云端一样舒爽。在他神魂颠倒不久,便感觉肉棒一凉,接着,又被一个柔软、温暖、紧凑的腔道给套上了。然后这个腔道便不断地套弄着、夹弄着,使成刚得到另一种销魂的美感。

原来是何玉霞忍不住了,脱掉内裤,跨上男人,将裙子一撩,便将肉棒子吞掉,然后,屋里就发出了多种悦耳的声音。两人都迷失在人间的极乐之中,暂时抛开了他们原本顾忌的一切。

作者感言

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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